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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冷面少奶奶(少奶奶当家)(寄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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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有先见之明嘛!知道你会是我的四少奶奶。”弄假成真也不错,他赚到一位会赚银子的娘子。

    “扫你的昏庸脑袋瓜子,别挡着我的路快让开,我没工夫再和你胡搅瞎谈下去。”该死的单奕辰分明与她作对。

    月渐西移了,她该拿他怎么办?

    “夜深露重小心受寒,别冻坏了我的四少奶奶。”他刻意拉拢先前披在她肩上的外衣。

    他怎么可能让她走出单府半步,光是一群来路不明的黄衣女子就够他忙上好一阵子了,更别提铺子里堆积如山等着她绣鞋面的订单,于公于私她都走不得。

    “你一定要找我麻烦是不是?”虽许久不曾动武,但她自认不致差他太多。

    只求脱身不在硬斗,以她目前的功力不耐久战,拖久了对她相当不利。

    “是你找四少奶奶麻烦,我一直安份守己的守着四少奶奶呀!”他装糊涂地左一句四少奶奶,右一句四少奶奶,存心要逼出她的真性情。

    在瞧见她灵慧巧黠的一面后,他可不愿老见她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叫人以为亏待她甚多似的。

    “你……你简直蛮横不讲理,要女人不会上青楼找,满楼红袖招。”一时禁不起激,花垂柳忍不住嚷了几句。

    他还怕找不到四少奶奶吗?街满为患,叫他一天换一个四少奶奶都不成问题,要多少有多少,单府的银两足够盖后宫了。

    不过和未来的皇帝抢妃子、别苗头可是死罪一条。

    “啧!一股酸味呛得人口里生涎,想哺一点治治你的酸病。”生气当发醋,他想未来的日子别想有小脚好摸了。

    四少奶奶是醋坛子。

    她气得七窍生烟。“姓单的,你非要惹我发火才甘心吗?”

    “奕辰,辰,改口唤声相公我也不反对,我们一家有四个姓单的年轻少爷,你可别搞错了人。”

    “阎王讨命是不错勾,尝尝绣花针的滋味吧!”左腕一扬,银光飕飕。

    “杀人喏!我的四少奶奶。”腰一下,他状似害怕地大声高喊。

    “你闭嘴。”他想吵醒所有人呀!

    单奕辰以一块缎布收纳她十根绣花针。“针是拿来绣花缝衣而不是玩。”

    花垂柳不服气地提腿一踢,足下较劲地连使七七四十九招追魂踢,企图由他手中夺回受制的右腕。

    拳法、剑法之类的武学之于她有如风中竹,难以掌控,不若小小的一根绣花针,因此她专精的武功便是以针御人,使人活着受罪。

    但是这门功夫太过歹毒,在御人的过程中非常伤身,年纪越小越容易学习,初生之犊是不知可怕的后果。

    所以,她成了活傀儡,意志清明的受人利用。而今,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她绝不轻易露出本门武功,以免让人发现她的行踪。

    幼时的懵懂让她做错了不少事,看到外面的升平才知道人有权选择另一种生活,而非一成不变的练武、杀人,杀人、练武,造就了生离死别。

    “话多。”他令人恼怒,但不至于要死于绣花针下。

    “截长补短呀!四少奶奶。你话少正好由我来补上两句,妇唱夫随。”他不忘在口头上占便宜。

    花垂柳灵机一动地假意让屋瓦绊了一下。“啊!我的脚。”

    “怎么了……嗯哼!你使诈。”臂上一麻。他不得不松开对她的钳制。

    说什么是为了补偿她受损的名节,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这一家子人分明借机要压榨她,不让她走的主因是想她为单府做的风流鬼皮肉。

    没有单奕辰的“认罪”,她怎会悲惨地成为单府未来的四少奶奶。

    爹呀!你的贪杯叫女儿万劫不复了,几坛好酒就卖断了她的终身,在城门口等不到她的他恐怕后悔莫及了。

    上一回她骗单奕辰宿疾发作,他不辞辛劳地施展轻功送她到十里外取冷泉和药吃,当时的她着实受了一番感动,心眼儿了几分。

    所幸她胡诌的地方真有一处涌泉,编出的谎儿才有得圆,如今她屋里随时备有壶冷泉以防不时之需,让她感怀于他的体贴细心。

    谁知他是早有预谋,向家人坦承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乐得单老爷和夫人眉开眼笑,而单老夫人更是赶紧取来一只价值连城的紫玉环往她腕间一套,说是定下她这个孙媳妇。

    在她看来是怕她跑了吧!

    望着腕上的紫玉环花垂柳心就烦,不免感慨的连连发出叹息声,要是她想要成就大事业,只需回她出走的地方,不必背负沉重的责任,成为她口中倒霉至极的女人。

    四少奶奶呗!听起来就像养尊处优的富贵人家,可是谁晓得她压根不要这份富贵。

    “四少奶奶喝口冰糖莲子,这是少爷特地要厨房准备的。”四少爷对四少奶奶多好呀!小喜将碗捧上前。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会儿当丫鬟的也威风了。

    “去去去,别喊我四少奶奶,你家四少爷死到哪去了,报个来我好早点解脱。”他好样的,自个逍遥去却放她受苦受难。

    小喜抿起嘴低笑。“四少爷没死到哪去,他在大厅和人谈生意。”

    四少奶奶闹别扭了,嘻……

    “你暗笑个什么劲,凭他能谈出个影儿吗?”八成又是赔本生意。

    “奴婢没笑,奴婢是为四少奶奶高兴。”她可没胆说出大厅的客人是谁。

    高兴个头呀!没瞧见她都快哭了。“嘴角都笑弯了还说瞎话,你家四少爷到底和谁谈生意来着?”

    “呃!这个……嗯!就是天香楼的苏掌柜。”小喜语气迟疑的说道。

    “女的?”光看她支支吾吾的神情不难猜测,黄狗是改不了沿街洒尿的习惯。

    没有横眉竖眼,发嗔耍泼,意料中的事何必挂怀,她这四少奶奶可是赶鸭子上架充充数哪能当真,她的婚事是皇帝爷说了算,岂能自定终身。

    不过心里的不舒坦多多少少浮了一些,当她为单府的账本忙得焦头烂额之际,他竟还有空风流,想想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

    算是回报单府所施的恩吧!没让吕宽那恶少纠缠不休,单老爷大把的银子往他那老子头上一洒果然镇住了小恶霸。

    “四少奶奶千万别误会,苏掌柜绝不是少爷的老相好,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往来了。”打从四少奶奶入府之后。

    “原来她还是你家四少爷的老相好呀!”门都还没过就先带女人回来,看来单奕辰是拿她当病猫瞧。小喜急了连忙解释。“是苏掌柜自个上门来找四少爷,四少爷不过是应酬她罢了。”

    “应酬也好,叙旧情也罢,他好歹知会我一声。”就怕他把整个单府送给人家。

    “四少奶奶……”她当她吃味了,心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得了,少在面前碍眼,单府的丫鬟就是和我不贴心。”花垂柳想起自幼伺候她的姐妹们。芍乐的软心眼,香蒲的爱逞强,倔强的海棠及老是躲在被里哭的女萝,如今她们过得可好,是否为了她的失踪而受罚?因一己之私连累这么多人真过意不去,但是那种已知将来的日子实在难熬,她只好对不起那群好姐妹了。

    “人家哪有不贴心……”小喜嘟嘟哝哝地把盛着冰糖莲子的碗放在桌上后退到门边。

    “等等。”

    “四少奶奶还有事吩咐?”该不会要上大厅找四少爷算账吧!

    “天香楼是干啥的?”她得琢磨琢磨看好单府的财产,别叫那风流鬼给败光了。

    “是新开张的茶楼,生意挺好。”宾客盈门,络绎不绝。

    “是冲着女掌柜的姿色上门的吧!”单四少爷看上眼的女子肯定不差。

    小喜含糊的一笑,“嘎!奴婢不是很清楚,以奴婢的身份进不了天香楼。”

    其实四少奶奶说的没错,她打门口经过见里头是高朋满座,大多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老爷公子,和以往的无双绣坊尽是女客的情形差不多,全是因老板而来。

    自从四少奶奶管起事后,买鞋的女客少了许多,但是生意比以前好是不争的事实,甚至还有男客上门指定要她亲绣的男鞋,一口气十双、八双的买,毫不心疼价钱订得比以往高。

    “是没银子上天香楼吧!”她记得那间茶楼挺气派的,不过仅只瞟过一眼没什么印象。

    小喜微窘地噘着嘴。“才不是呢!里头全是些男人叫奴婢怎好上门。”

    “你娘没生胆子给你呀!改天我带你上天香楼坐坐,看女掌柜卖的是什么好茶,能让男人当是上妓院流连忘返。”没点本事是留不住客人。

    缺点口德的花垂柳将一叠账本往一旁摔去,端起桌上那碗冰糖莲子往后躺,僵硬的膀子靠着椅背清闲一会。

    没必要为风流成性的浪荡子累死自己,他在前头风花雪月享尽一切好处,倒霉的事全由她一人承受,天底下哪有这么多便宜好占。

    唔……待会绣个枕头枕在头后,这木头椅子怪不舒服的,硬邦邦地叫人越躺越累,直想打盹。

    “不好吧!四少奶奶,奴婢怕四少爷不高兴。”良家妇女不好涉足龙蛇混杂之所。

    “你就不怕我不高兴,嗯!”花垂柳眼一挑的瞪她。唠叨个几回要她改口,可她没一回听话,仍旧是四少奶奶长、四少奶奶短。

    她还不算是单府的四少奶奶,单凭单老夫人片面决定当不了真,她只是暂时挂个名而已,等联络上爹以后她还是要走。

    就不知爹怎么突地没了消息,派人到姑婆山下带个讯也找不到人,八成也像她一样在躲她们吧!

    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所,大不了到大漠瞧瞧风沙喝羊乳,大口吃着涮羊肉、窝窝头,皇帝爷的老祖宗不也打那来的。

    她绝不回那毫无人气的老地方,十三年的苦头她是尝够了,今后她要过自己的生活不受约制。

    “四少奶奶,你别为难小喜了,奴婢谁都怕。”她讨好地两面都不得罪人。

    “嗯哼!那你怕不怕上大厅看场热闹?”总要教教他什么样的姑娘惹不得。

    脚小脚大一样都有脾气,称着凉糕就怕馊,三天没好脸色。

    小喜不安的缩缩肩。“四少奶奶是要去下马威……”

    账本飞过书案击上她脑门,花垂柳清清淡淡的柔音为之一阵。

    “我是去盯着你家四少爷少送银子给人家,咱们得留些本帮他办后事。”

    人有三急用,嫁娶、急病、老寿星上吊。在不自觉中,花垂柳已当自己是单府的一份子,尽为人守财。

    “四少奶奶别老说不吉利的话,万一一语成识……”呸呸呸!瞧她嘴笨地乱说一通。

    四少爷,四少奶奶鸿福齐天,是她小喜的贵人,老天会保佑他们长命百岁,一生无灾无病富贵满身。

    她轻笑的拈起莲花指。“真要成真是你家四少爷的福气,活着只会多受苦。”

    “四少奶奶你吓着小喜了,哪有人诅咒自己夫君。”小喜哭丧着脸担心未来的日子不好过。

    不知怎么的,她老觉得四少奶奶像变了个人似,不似以前那般清心寡言,言谈间透着一丝诡异的邪气,仿佛见惯了生死不管别人死活。

    虽然有点畏惧她的转变,但是敬佩之心不曾少过,鞋坊生意经她巧手一救大有起色,相信不久之后便能越开越大,成为扬州第一大鞋铺子。

    放下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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