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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楼雨晴-勤能补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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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这小子,谁要他替他讲话!

  心里嘀咕,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真的吗?我爸要是刁难得太过分,你一定要说喔。”她不放心地再一次叮咛,完全把老父当大野狼,会将她的情郎小红帽拆吃入腹。

  “不会啦,你千万不要去跟他说什么,这件事让我自己面对,要娶人家的女儿,总要付出一点努力,我很了解他的心情,如果我有一个这么聪慧、漂亮又出色的女儿,养到这么大要被抢走变成别人的了,我也会不爽。”就算那个对象再出色都一样,看了就是会碍眼。

  童书雅斜睨他。“嘴那么甜。”

  “因为你真的就有这么好啊,不然我干嘛拚了命地追,非要你不可?”他凑上前偷吻她,四片火热交缠,演变成甜腻缠绵的热吻。

  童老大心里还在犯嘀咕,却没打扰他们,悄悄地离开,步伐放得特别轻,还顺手替他们关好厨房门。

  纯纯的恋爱?

  基本上,他们谈的是纯爱路线,所以,也别指望他会有什么超激情演出。

  关梓勤进部队后,第一次开放面会,她去看他,他一见面就紧紧抱住她,给她一记有别以往,极火热激情的热吻,小小吓到她,以为他被外星人附身。

  “书雅、书雅……我好想你……”非常之真情流露。

  “咦?你喊我的名字耶。”

  “不对吗?”很自然就喊啦!

  “这是你第一次喊,我还以为你会一路喊到‘学姐,孩子尿布湿了’、‘学姐,我的内裤放哪里’……”听听,多不伦不类?连交往中都没想过要改称呼,一路学姐长、学姐短,她一度以为他会喊到老。

  “不会,那时我会喊老婆。”

  一声老婆,让她暖暖地甜进心坎底。

  “关梓勤,女朋友啊?漂亮喔!”同寝的远远看到他们在你侬我侬,丢来几句调侃。

  “我也这么觉得。”关梓勤表情很骄傲。他的书雅很漂亮,大家都嘛这样说。

  童书雅失笑,轻推他一把。“谦虚点。”

  “啊就真的很漂亮啊!”谁都比不上喔!

  睡他隔壁床的逮到机会,忍不住诉苦。“厚,关梓勤的女朋友,你都不知道,这家伙每天晚上不睡觉,拿着你的照片在那里看来看去,烦死人了,存心要让我们嫉妒,改天我们抓狂,绝对给他阿鲁巴!”

  “想念女朋友也不行喔……”关梓勤低声咕哝。

  因为恋爱以来,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啊,爱情里头的思念,他是生平第一次尝到。

  所以他最多最多,也只能撑到半年,一爆发开来,就惊涛骇浪,无法收拾,于是——就给它“失控”了!

  放假时,他急着见她,搭夜车回来,因为时间太晚她开车去接他,一回到家,他便立刻抱紧她,热吻到脱衣、纠缠,全都是在不自觉中发生,等他惊觉到时,他已埋在她体内,还是她的痛呼声拉回他一点点的理智。

  “书雅……”他停下来,愧疚地望住她。

  “没关系,别停。”她浅浅微笑,一如以往,以柔情拥抱、包容他。

  他怜惜地吻她,一遍又一遍,确认她无恙,才继续未完的缠绵。

  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他们给了彼此最真的一颗心,以及全无保留的自己。

  隔天清晨,她在腰酸背痛中醒来,听见房外传来的对话声。

  “她昨晚在这里过夜?”是他三嫂的声音。

  “她载我回来,太晚了咩。”试图辩解。

  “可是昨天晚上,我似乎有听到‘异样’的声响?”很不巧,关梓修夫妻的房间就在他隔壁。“搞定了?”

  “……”沉默,装死,就是不说。

  “我看八成是搞定了。你又不是没当过兵,当个半年兵,母猪赛貂蝉。”夏咏絮自顾自地说道。

  关梓修点头,夫妻一搭一唱。“有道理。搞不好那时抓头母猪给他,他都照上不误。”

  听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我哪有那么不挑,是书雅我才上的!”

  夫妻同时有默契地“喔——”了好长一声。“所以是真的上了!”

  “……”

  房里的童书雅叹气。

  就知道他撑不了多久,这个实心眼的男人!

  不过……呵,这是她的男人呢!

  她带着甜甜笑意,决定再小睡一会儿。做这档子事,真的很耗费力气呢……

  甜甜的恋爱?

  基本上,他们谈的是有口皆碑、众人称羡的甜甜恋爱,童书雅不太会对男友动怒,从他开始很拙的追求举动后,就不曾了。

  无论他干下多少天兵事迹,她最多就无语问苍天个三秒钟,然后又能绽开温柔的笑意,自始至终给予最大的包容。

  不过,这样的纪录,在关梓勤退伍后的某一天打破了——

  关梓修从医院下班回来,见小弟撑着颊坐在自己的房门外,一张脸皱得和橘子皮有得比。

  “怎么了?”他关切地上前问一句。“你学姐呢?”

  这人只要没事,成天绕着女友打转,乖得跟什么似的,要他一天不去抱抱她、跟她说说话,简直跟要他的命没两样。

  “她不理我。”关梓勤好哀怨地投诉,追加一句:“还把我赶出来!”

  “你又哪里惹到她了?”

  就是不知道才懊恼啊!

  “想想看!”这天兵!连怎么惹恼佳人都不晓得,真亏得童书雅好耐性,要换作其他女人,早八百年前就休掉他了!

  “唔……上个礼拜我借钱给阿诚没跟她说,她不太喜欢我好讲话的个性……”接着自顾自地辩解。“可是阿诚手头真的很紧,月底又要缴房租水电什么的,我不忍心咩,书雅应该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啦。还是大前天晓真打电话给我被她听到?她和学妹不太合……可是她也知道我很爱很爱她咩,又不会变心,而且人家只是礼貌上问候一下而已,她约我出去我都没去耶!这样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吧……啊!还是昨天晚上我太急躁了?嗯,好像这个比较有可能,她一直叫我轻一点……”愈想愈觉得他好像真的太用力了,都没顾虑她的感受,不够体贴,该打!

  关梓修从头到尾没插嘴,任他一个人自问自答得好快乐。

  不过,房内的人可听不下去了。

  “关梓勤,你可不可以闭嘴!”童书雅快丢脸死了,这种闺房事也昭告天下,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那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完全是被弃养的流浪狗口吻。

  里头不应声。

  其实门根本没锁,只是她没点头,他怎样都没胆踏进一步,怕她气还没消。

  关梓修摇头,看弟弟很可怜的样子,不帮他好像显得自己好狼心狗肺。

  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梓勤,你要不要先到我房里拿件外套穿?冷到都流鼻水了。”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够房里头的人听清楚。

  冷?流鼻水?他哪有——

  正欲反驳,被三哥警告的眼神一瞪,又吞回去。

  再然后,里头静默了数秒——

  “进来啦!”

  突获大赦,关梓勤千恩万谢,片刻也不敢耽搁,开门朝爱人飞奔。

  童书雅冷眼一瞪,他立刻收住步伐,很识相地不敢造次。

  “书雅……”他蹲在跟前,小小声、很讨好地喊。

  她不吭声。

  “不然……我变魔术给你看喔!”不说话就当同意了。

  他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揉成一团塞进掌心问她:“你猜,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叮咚!公布答案。它会变成——”缓慢摊开手掌。“——绉掉的钞票。”

  童书雅连眉都没挑一下,极度不赏脸。

  不好笑啊?

  失望了一秒,再度重振旗鼓。

  “然后你再看喔,真正神奇伟大的世纪魔术现在才要开始。”三两下将钞票撕掉,二度揉进掌心,唬弄一阵。“你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吗?”再度摊开手掌,朝掌心一吹——

  钞票成雪花片片,残碎地飘落地面。

  “咦?”关梓勤瞪直了眼。“怎么会这样?”

  童书雅冷冷一哼。“我现在知道了,毁损钞票是违法行为。”

  关梓勤抓抓头,百思不解。“怎么会没成功?我以前变不会这样的,它应该会消失,然后变回完整的纸钞从你身上找到。你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捡起地上碎成片片、壮烈成仁的百元钞票,塞进掌心继续蹂躏已经很惨的“孙中山”,再摊开手吹上一口气,这回,没有雪花片片了,钞票碎片自掌心消失。

  “知道它去哪里了吗?你不用说,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相当渴望知道。”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好吗?

  依然自问自答,迳自往她胸前口袋探去——“咦?”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不死心,继续找,全身上下都给她搜遍,还得寸进尺探进衬衫里头乱摸——

  “喂,你够了吧!”这家伙,愈来愈不老实了,吃豆腐吃得那么明目张胆!

  被发现啦!关梓勤干笑,却没收回手,死皮赖脸地抱住她,硬是凑上嘴亲吻,一下,又一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懒懒挑个眉。“你知道我在气什么了?”

  “不知道啊。”

  不知道还那么卖力在逗她、取悦她?“那你刚刚耍什么宝?”

  关梓勤困扰地抓抓头。“我是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啦,但是让你不开心就是我不好。”他说过要很疼很疼她的。

  童书雅叹了口气。“你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口红印和香水味。”

  “咦……啊!”他想起来了!是她爸啦!硬拖他去“见世面”,他怕惹怒未来丈人,哪敢唱反调,万一人家一怒之下女儿不嫁他了怎么办?他是很可怜地不敢怒,也不敢言啊!

  然后还和强叔很过分地开赌盘,作庄跟全酒店的小姐赌,丫丫会气多久?会怎么对付他?

  有睡沙发、跪算盘、滴蜡烛、过肩摔,连满清十大酷刑都有!

  那些小姐根本存心闹他,故意在他身上乱蹭,他想躲都躲不开,明摆着是要陷害他嘛!

  他现在终于懂学姐提起父亲和强叔时的无奈心情了,这些大人能不能别闹了啊!

  现在……没惹恼丈人,却惹毛老婆,怎么办?

  他欲哭无泪,很认命地问:“你要算盘、蜡烛还是夹手指?”他好去准备刑具。

  “什——”恍然领悟他的意思。“爸陷害你,干嘛不解释?”

  “咦?你知道?”学姐好聪明,他什么都没说,她怎么都知道?问题是,他哪来的胆说未来丈人一句不是啊!

  “口袋里名片的酒店是我爸开的,他也只敢欺负你这种老实人而已。”这事只消随意推敲,三两下结果就出来了,老爸是吃定他不敢向她告状。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生气?

  “知道是一回事,你——”伸出纤指朝他胸膛戳了戳。“是、别、的、女、人、可、以、随、便、乱、抱、的、吗!”

  搞了半天——

  恍然大悟的关梓勤,一把抱紧她,呵呵直笑。

  “干嘛笑得那么呆?”

  “你在吃醋。”他宣布观察所得。

  不是因为他做错什么,不是真的生他的气,而是介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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