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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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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连忙趁机道:“王爷,论理不该奴才多嘴,可是那许河等人,也实在太可恶,玉箫本已低了头,他三人竟为了继续虐玩,慌称他仍是不肯屈服,害他白白受了许多的罪,若不是奴才多事,恐怕还不知成了什麽样子呢。”说完後便跪下:“王爷,奴才愿意领罪,是奴才下令赶走了他们,与他人无涉,请王爷处罚。”

萧烈只听得玉箫愿意低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详细问了几问後,赏了承欢许多东西,吩咐他好生服侍玉箫养伤,方心满意足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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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帐里,几许缠绵,侯门似海,谁人怨叹,清风易散愁不散,只换得,几缕哀弦。断肠曲,在人间,化做轻烟冉冉,绕金阑。笔落,泪亦落,听得推门声响,玉箫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萧烈走进眼前,看看纸上的词,惊叹道:“只知你箫吹的好,没成想竟还有如此才情,但未免流於伤感了些,而且怨气颇重。不过这样才是你,若是一点哀怨也没有,就不是本王心心念念想著的那个玉箫了。”说完一把揽过纤细的腰身,便向纱帐内走去。

这些时日,萧烈只想著一个玉箫,并没有兴致行云布雨,如今得偿所愿,真个是浓情蜜意,对玉箫百般怜爱。而玉箫已是抱定除害之心,也强忍著任他为所欲为。因此上直到三更,方渐渐的云收雨歇,暂且无话。

清晨起身,一睁眼,只见萧烈那一双晨星般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见他醒来,莫测高深的笑了一笑道:“玉箫,知道许河等人被杀的消息,很开心吧?”

玉箫心中一惊,只是看著他,说不出话来。见萧烈又冷冷的笑了一笑:“能和那该死的奴才利用到本王,你就更开心吧。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什麽事都别高兴的太早。”看到玉箫惊惧的神情,他似是十分满意的道:“放心,本王对你正迷著呢,自然不会把你怎麽样,但一个失了宠的奴才,你觉得本王还有顾惜的必要吗?” 

17
玉箫的脸色刹时惨白,紧紧抓住雪白的衣襟:“你,你把承欢怎麽样了?”

萧烈的眼神变的更加冰冷:“怎麽样了?哼,许河等怎麽说也是因为给我做事才落了这麽个下场,如今我送一个绝代佳人陪他们上路,也不为过吧,总也不算他们白为我辛苦了一场。”

玉箫就呆坐在那里,和萧烈互不相让的对望著,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良久方冷笑了一声:“好,好,好,只是一个人陪他们上路够用吗?承欢也未免太孤单了。我索性再为你做件好事。”说完拿起床头的烛台,没有半丝犹豫的便向著自己心口刺了下去。

萧烈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冲上去阻止,那玉箫上回乃是威胁,自然留了余地,这回却是抱了必死之心,下手时竟无丝毫停滞,好在萧烈身手了得,动作快如闪电,方夺了下来,饶是这样,那尖端也已入肉半寸,一道鲜血淌了出来。

萧烈没有想到玉箫如此烈性,便後悔不该开这样大的玩笑,正要解释,还未开口间,只见玉箫上气不接下气的嗽了一阵,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悉数溅到萧烈的青缎袍子上。

萧烈只惊的连声音都变了,一迭声的叫著快请御医,玉箫还要寻短,亏萧烈死命的搂著,方不得手,断断续续道:“你还留著我这个罪魁做什麽,横竖这身子都与了你,不如让我和承欢做伴去,也省得他黄泉路上寂寞。”说著眼泪便流了下来,又咳了一口鲜血在地。

萧烈慌的连忙扶住他,早有一个小丫头晴雪端著漱盂等走了过来,让玉箫漱口,萧烈亲为捧水递巾子,一边急急开口:“玉箫你别急,刚才我是和你开个玩笑的,承欢并没有死,我只是罚他禁足一个月,谁想到你就这样烈性,都不容人缓口。”觉得玉箫一下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又怕他呛到,连忙帮他拍背顺气。

稍顷,御医到了,仔细诊视了一番,言到并无大碍,只不过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前几日身子上的不适,才致如此。因此上并不需服药。说著便开了几张进补的方子。这里萧烈吩咐珠袖送御医并打赏,暂且不提。

却说玉箫还只不信萧烈的话,到底把承欢叫了来,仔细看了一番,果无大碍,才终於放下心来静养。萧烈本想让承欢留在这里服侍,但转念一想,玉箫不过是个伶人,虽说自己对他宠爱有加,但岂可因他而废了对承欢的惩罚,自己日後还有何威信可言,又如何令出必行。因此上终是将承欢继续软禁在赏晴楼里。另派了两个手脚干净利索的丫头名唤香雨和香雪的送了来服侍。

玉箫知承欢本性安静温柔,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未必就会难受,也就不再理论。因身子需要将养,萧烈也就很不敢需索无度,每晚不过是一二回而已,纵觉得不够,但也怕伤了玉箫,便说会话儿,也就歇息了。

这晚云雨初收之际,玉箫终是忍不住了,问出了存在心中多少天的疑问。

“我自忖著和承欢的那番说话并无甚遗漏之处,你却因何得知那是我们要除去许河等的借口托词,还辩出那番话是假的?”

萧烈不由笑了,将一绺黑发放在手指上缠绕玩弄著,淡淡道:“其实很简单,第一,那许河等人不知玩弄过多少绝色倾城的人儿,怎麽会对你这麽沈迷呢?第二,慢说他们不把你放在心上,就是放在心上,我的人,他们敢说动就动,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未必敢,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第三,他们三人,最喜欢虐玩的是那不肯服输的男子,一旦低头,便没了兴趣,这是众所周知的。否则怎麽会有这麽多人将自己的娈宠放到他们手上呢。我本就不肯听信你和承欢的一面之词,再细细打听一番,真伪岂不呼之欲出吗?”

“那你为何还要杀了他们呢?明知是我在撒谎?”玉箫继续问,这也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萧烈的脸色抹上了一股肃杀之气:“没有什麽,只是我一想起他们的脏手在你的身子上留过痕迹,就很不舒服,何况又不是什麽良善之辈,杀了他们,又可提高本王的威望,正是一举两得呢。”

玉箫怔怔的看著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一直都看错了这个王爷,萧烈见他直盯著自己,怕他是被自己吓坏了,连忙搂在怀里,柔声道:“别害怕,这不过是一些手段罢了,断断不会用在好人身上的。”

玉箫连忙推开他,强忍著笑道:“谁怕了,我不过是在想,原来表面上是纨!子弟的广平王爷,还是有那麽点子头脑的。”

就见刚才还端庄深沈无比的萧烈,募然睁大了眼睛,怪叫道:“什麽?什麽叫有点子头脑,本王可是天纵英才,聪明睿智,文武双全的广平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众大臣的表率啊。竟被你说成只有一点子头脑。天啊,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呢。”

玉箫愣愣的看著象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大呼小叫的萧烈,募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头一次发觉,这个强占了自己的身子,阴沈可怕的男人,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萧烈著迷的看著玉箫毫不造作的笑容,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玉箫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麽了?我身上有什麽东西吗?”

“没什麽。”萧烈爱怜的搂住他,叹了一口气:“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你这麽真心开怀的笑容了。王府里的人在我的面前,想笑的时候,要等有我的命令才敢笑,想哭的时候,要等有我的命令才敢哭。明明想笑,我让他们哭他们就哭,明明想哭,我让他们笑他们就笑,没有一点真正的感情。所以你今天的笑,竟是让我久违了的真心,好美啊。我记得小时候,只有母後和皇兄才会在我眼前笑,父王是一国之主,总是威严的沈著面孔,後来母後走了,剩下我和皇兄,他也当上了一国之主,只有私下的时候才能看见他笑。”顿了顿,不由笑道:“看看我都说了些什麽?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不是。”玉箫抬起头来,正色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听人家说高处不胜寒,当时只是奇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麽不好呢?後来长大了,又听说不生帝王家,仍是不解,及至如今听了你这番话,才知这其中,也有这样辛酸的滋味,现在看来,竟是生在平常百姓家中,父母子女,安享天伦才是幸福呢。”

萧烈点头:“正是如此说呢。好了,天色也晚了,我们也睡吧。”说完挥出一缕掌风,熄了蜡烛,,又按动了一个机括,将夜明珠用厚厚的蓝纱覆了,方搂著玉箫睡了。 

18
世事如棋,殊难预料,玉箫的受宠著实令王府中人大吃一惊,原以为萧烈不过图一时新鲜,混过一阵子也就完了,谁料想这宠爱竟一日甚过一日,到最後,萧烈就似离不得玉箫一般,同起同卧,同息同止,比起当年的承欢,亦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不要提其他伶人舞姬,如花美眷,也是统统抛诸脑後了。

这日承欢禁足一月之期已满,玉箫一大早就赶来赏晴楼,及至见承欢风采一如以往,方放下心来,两个共过生死的朋友一经相见,自然极其亲密,至於那感叹唏嘘,也不必细说。

吩咐摆了早饭,玉箫便在承欢这里用过,寂然饭毕,两人便挪至里间的暖阁儿,相对坐在粉缎大炕褥上自在说著话儿。

承欢便道:“人说百密一疏,如今看来,竟是半点也不错的,就如我们,费了那许多心机,商量了大半夜,谁知王爷玩笑著就辩出了真伪。我本自忖著这次是必死了,又谁知竟开恩饶我不死,纵禁了一个月,於我无害,又算得上什麽惩罚呢?”

玉箫也点头:“说的很是,当时王爷骗我说你已死了,我只觉五内俱焚,後心如死灰,想著不如随你去了,还落得个干净,谁知竟又有这样的转机。”

承欢忙道:“是了是了,我也听说了,都说你吐了血,烛台把肉都划破了,如今身上到底觉得怎麽样了呢?有没有大碍?”说著便揭开衣襟看那伤痕,及至看到香点大小的伤疤时,嘴里已不禁念了好几声佛。

玉箫淡淡道:“已没事了,不过是急怒所致,如今你能平安,也就没什麽了,怪道人说‘好人有好报’;原来凡事总是有个天理的。”

承欢咯咯的笑了起来:“是了是了,我听说你如今的身份已不比从前了,王爷每日里和你形影不离,王府里谁不拿你当正经主子看待,可知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玉箫冷笑一声:“当我稀罕吗?依我,倒恨不得早早离了王爷身边,仍做回从前的玉箫。”说完直直看著承欢:“我曾说过,纵是身子污了,总还有一颗心呢。如今,这清白终是没保住,可这颗心,仍如原来一样,并未有半点改变。若不是他拿我师傅的族人性命逼著,我早已或死或逃,自己了断了。”说著语气激动起来,泪也在眼圈里打转,却强忍著不肯落下。

承欢忙安抚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一句玩笑惹了你伤心,你放心,别人纵不知你心如日月,还有我呢,当我和那起糊涂人一般吗?”

玉箫长叹一声:“总归让我遇上了这个魔头王爷,是我的命不好。”

承欢笑道:“命不好吗?可知有多少人想倘上你这不好的命,还不能够呢。”

玉箫赌气道:“你稀罕,你拿去,怎麽看著你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可人儿,焉知哪天他不回头呢?”

承欢慌得连连摆手:“可够了我的了,你真有心等,倒也未必没有美人来继承你,只是我却是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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