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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惊情五百年(风云+猫鼠)-晋江文学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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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的扶余国国主,也就是中原人口中的——”
  “虬髯客。”
  ※ ※ ※
  隋朝末年,炀帝昏庸无道,天下大乱,群雄并起。
  
  乱世出英雄。
  有一位姓张行三的少年,出身长安巨富名门,天生资质过人,更得博览群书、文武兼济,胸怀惊世之才。他少年桀骜不驯,争强好胜,不料一朝与人结仇,致使亲朋尽丧,惨痛之下,决心潜修武功,伺机复仇。
  他离开家乡远赴蜀中,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一个神奇所在,那就是乐山凌云窟!
  张家少年便在凌云窟内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十年,其间或有种种奇遇,但已不为后人知晓,总之十年之后,他走出凌云窟之时,身上携了一本自己集合毕生所学完成的笔记。
  这本笔记中记录了古往今来运兵行易的若干奇门遁甲法诀,以及他悉心创制的独门武功,分为一套拳法、一套掌法和一套腿法。
  拳是天霜拳!
  掌是排云掌!
  腿是风神腿!
  这三项武功结合记载其中的心法,任意练成其一,都可成为一个绝顶高手!
  更何况,在凌云窟之中,这张家少年更遭逢了一些奇异之事,以至于他终得从“森罗万象,生从梵天,存依梵天,灭归梵天”的轮回中,研究出一种上天下地惟我独尊的魔功,这套可将天地造化的毁灭力量聚为己用出而御敌的无敌魔功,就叫做——
  “天?下?大?乱!”
  
  他把这本笔记取名为《梵天鉴》,携之重入红尘。
  当此时,天下更败,各路豪杰纷纷自立为王。而十年前的张家少年早已长成一个满面虬须的中年汉子,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得手刃仇人,斩其头颅、剖其心肝,但这些已经不能令他满足。
  因为他,坚信凭借自己的武功和能力,必定可以扫平中原、成就霸业!
  ※ ※ ※
  “黑衣!你说那《梵天鉴》中,除了‘天下大乱’,还记录了天霜拳、排云掌和风神腿?!……”聂风听到这里,深感纳罕,不由脱口而出。
  “不错!”黑衣不容他说完便干脆地答道,“这三种武功正是虬髯客所创,我因为看过《梵天鉴》,所以多少习得一些。”
  聂风看他的眼色,明白他是一心保护自己的师承来历起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一个自称来自五百年后的人,倘律南天知悉聂风的来历,多半会把他当作疯子或怪物。
  于是聂风压住满心震惊,只微微点了点头,便缄口不言。
  律南天的神色却略显迟疑,想是这段创招的掌故过于匪夷所思。他顿了一顿方才慢慢问道:“那虬髯客既然身怀绝世魔功,满腹雄才伟略,为何还要禅天下与唐王李世民?”
  黑衣抚着石壁,思绪似已飞去数百年前,忽然淡淡一笑道:“他确有英雄之气,霸主之才,或可成为天下之主,只要他没有遇见‘她’……”
  “她……她?你是说……”律南天一连说了几个“她”,迟迟未将她的芳名送出喉咙,仿佛一旦出口,便会揭开一个横亘数百年的魔咒。
  “我知道了,她是红拂女。”聂风在一旁轻声道。
  黑衣颔首道:“不错!‘她’就是传说慧眼识英雄的红拂女。”
  他说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绝世魔功……雄才伟略……呵!都不敌一夕倾情。”
  不错!这世上有多少人忘记了自己最初所走的路,还不都是因着遭逢了一个‘情’字?
  聂风闻言蓦地抬头,眼望着铺天盖地罗网一般的“乱”字,心乱如麻。他牵了牵嘴角,似乎想去接黑衣的话头,却吐不出一个字。
  虬髯客和红拂女的故事,永远是江湖中大赞义气的经典,聂风亦烂熟于胸。此刻经黑衣一点,那几百年前的人物与故事,便冉冉浮现眼前……
  ※ ※ ※
  虬髯客携仇人首级路过灵石旅舍,撞见一个长发委地的美人立在床前梳头,于是对那女子一见钟情。
  那女子便是红拂女张氏。
  红拂女极聪慧,见了形容凶恶的虬髯客不闪不避,反主动相认为兄,这样既保护了情人李靖,又婉转表达了自己心有所属。
  虬髯客何其聪明之人,何况红拂女真正是他中意的女子,他便也不勉强,欣然认其为妹,却还是忍不住一问:“我看你李郎的装束行李,不过是个贫士,你为何独对他另眼相看?”
  红拂女回答:“李靖虽贫困,也是一个怀雄心之人。”
  
  数百年前,那稀世的美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想必满面闪动着梦想的狂热。
  她对自己选择的男人充满信心,被他恢宏的梦想深深打动,并将此作为自己的梦想。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对面那个既没有李靖年轻、更没有李靖英俊的虬髯男子,眼里满溢的温柔。
  后来,后来李靖携妻投李渊不遇。
  再后来虬髯客将万贯家财与毕生藏书皆赠与李靖夫妇,独自云游无踪。
  最后,李靖熟习虬髯客所赠兵书,终于得遇英主李世民,成就一番功业,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而多年之后。传来虬髯客聚集了千艘海船、十万甲兵,入扶余国,杀其主自立,从此是为扶余国国主。
  这就是风尘三侠的故事。
  ※ ※ ※
  听故事时,谁会去想故事背后又有些什么?
  
  “……虬髯客放弃一争中原的愿望,只为圆红拂女的梦想。他将《梵天鉴》赠予李靖夫妇,原期望李靖熟习天下大乱之后,能够称霸一方,不料李靖只有为人臣子的志向,又或者是自己修炼不成,就将这本书进献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如获至宝,终于在群雄逐鹿之中凭借‘天下大乱’所向披靡。但这魔招实在可怕,能将数万敌军一息尽灭。李世民成为唐皇之后担心他人学会这一招,便将书存于皇朝国库中,并着史官刻意不提,从此这书只为历代皇家当作宝物传世,谁也不去翻它,知道它秘密的人也逐渐消失。”
  黑衣述完故事,久久不语。
  律南天耐不住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沉默,开口问道:“既如此,那夜闯国库争夺《梵天鉴》的恶匪,又是如何得知这本书的?”
  黑衣摇头道:“谁知道,也许《梵天鉴》并不只有一本。谁也不能断言虬髯客余生中会否将自己的经历与绝世武功另作记录,也许世上本有数本《梵天鉴》,只不过恶匪手中那本没有记录‘天下大乱’的完整招式罢了。所以他们不惜夜闯皇城国库,杀死数十护卫,只为争夺这式魔招!”
  一招‘天下大乱’,足可令天下大乱……
  虬髯客当年创招之时,可曾想过因他的出群智慧,可能造下未来这许多的杀孽?
  千古豪客若然泉下有知,又会如何唏嘘当年?
  “那你……为何要拿走这本《梵天鉴》?”
  “只怪我一时好奇。”黑衣的眼神内,似也有无限唏嘘,“我翻它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这可能是一本武学秘籍,只是没有想到……”
  “什么?”
  “《梵天鉴》内记载的武功非但霸烈无匹,‘天下大乱’一招更是匪夷所思,能创出这一绝招的只怕旷古无人,一旦给人习成,这人不仅将横行天下,更能鬼神辟易!”
  律南天乍舌道:“再如何厉害的武学,也不外乎天下无敌,这‘天下大乱’竟有这样厉害?你不会夸大其辞吧?”
  黑衣冷笑:“《梵天鉴》内的武功别开天地,运招诀窍是你我生平未见,比起我方才那番话,它的威力只高不低。”
  律南天闻言愣在当场,聂风心想,若自己所习的风神腿真是《梵天鉴》内武功一脉,那威力倒有不凡之处,却也不像黑衣所说那般惊天动地。转念又一想,方才自己不过见了壁上所刻的“乱”字已然气血不宁神为之夺,若说这些字迹只是“天下大乱”的冰山一角,那这式魔招的厉害可就真难以想象了。
  正想间,黑衣已接着说了下去:“如此奇招,对习武之人真是最大的诱惑。其中法门实在太过精妙,我一翻之下,竟再也不能罢手……”
  “于是你……你就……”聂风一脸罕然,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黑衣这事做得大大不妥。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黑衣苦笑一下,道,“当时既有人来夺,便说明已有人得知了《梵天鉴》的价值,这本书继续留在那儿,只会令更多人血洒禁苑。那天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把它带走的。”
  律南天道:“但按理说你也应携书奏明圣上,为何却要……却要私下藏匿?”
  “这或者要算我一点私心。”黑衣苦笑道,“因为我已经看了……只有我晓得它的可怕!”他说这句话时,那绝不算单薄的身躯也微微震抖了一下。
  “只有我晓得,这本书无论被藏去哪里,知道它的人都会不计一切代价来夺。只要这一式魔招还存在,还无敌于世,它就能再度令生灵涂炭。”
  律南天的眼睛忽然一亮:“原来如此,你会来到蜀中,想必也是为它。”
  黑衣点点头:“我以为……只要能够来到虬髯客当年悟招创招之所,便一定可以想出破招的法门。”
  律南天点头道:“这话原也不错。那你成功了没有?”
  黑衣摇了摇头,忽然转过身看了一眼火把,道:“松明快烧完了,我们得快些离开。”
  
                  二、风舞
  惊情五百年
  作者:风云水龙吟
  监修:花非花、清水比奈
  友情支持:开胃狼
  
  、夜长人奈何
  二、风舞
  
  自回来小庐后,黑衣似乎便一直心事重重,虽然依旧谈笑,话却明显地少了下去。
  整日无事,大家吃喝闲聊直到红日西沉,又去院中纳凉。黑衣烧了几样下酒小菜,同律南天饮至半夜,这才各自洗漱歇下了。
  
  笛声……
  笛声悠悠,似有似无地飘荡在耳际……
  ——哪儿来的笛声?
  聂风蓦地惊醒!一瞥身侧……
  黑衣已不见。
  日里听过那离奇故事,难免心头辗转,是故稍有动静他已警醒。聂风思及黑衣言语,心想这穷乡僻壤哪有人会夜半吹笛?可别是有人得知了黑衣的行踪,趁夜前来夺书!
  一念及此,聂风急急掠起,身化疾风一卷,带起壁上雪饮,“呼”地飘出了窗外。
  ※ ※ ※
  月已偏西。
  小庐的院子外是一片很深的竹林。月下幽篁如海,风动,骤闻飒飒涛声。
  那缥缈的笛音,正是从竹林深处飘送而来。
  聂风循声急追,走了一阵,面前豁然一亮,是片林间空地。只见一人孑然立于中央,横笛而奏。夜风幽幽牵人袖,月光如散落一地的白雪,尽染缁衣——
  那人,却是黑衣。
  谁会想到黑衣这样一个打铁汉子,也会懂得吹笛这种风雅事情?当然,已得悉黑衣真正身份的聂风是毫不会意外,只觉平素沉默得多少有些冷漠的黑衣,原来也可以吹奏出这样的曲调。
  这是山村牧童所玩的短笛,比不得江南曲笛的纤丽,黑衣所奏的仿佛也只是一首简单民谣,然而那曲调悠长,却有一种旷远的温柔。
  那曲中似有无限相思待诉,却又压抑着……不得言语,不肯表露,不愿倾吐……彷佛一个痴情汉子暗暗深藏的情话,只在这孤寂深夜内悄悄地泛流……
  不知怎地,聂风忽然想起他的云师兄,和那双亘古冰封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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