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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宝珠鬼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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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话可说。  
 术士又敲了敲窗,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道:“晚些时候吧,我有事呢。”  
 他重新把烟塞进嘴里,朝罗永刚看着:“九点前吧,要不就别来了。”说完转身往对面走了回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奇怪他突然而来的帮助。  
 好似预知我会需要似的,可是那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善良得会未卜先知去帮助别人的人。。。。。。  
 “好吧,”这时抬手看了看表,罗永刚对我道:“我该走了,如果还有什么事我会再来。”  
 “好的。”  
 “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要知道,这是一起很。。。。。。严重的案子。”  
 “当然。”  
 “那好再见。”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到门口把门打开,我把他叫住 :“罗警官。”  
 他回头朝我看看:“什么?”  
 “那女孩的哥哥。。。。。。他不在家么?”  
 “不在,他们邻居说,不到过节,那男孩是不会回来的。不过我们正在找他。”  
 “哦。。。。。。”  
 “还有什么事?”  
 “没了。。。。。。”  
 “再见。”  
刘嘉嘉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罗永刚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我想她那天来黄记的时候,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可是我看不出她是个魂魄,一点也看不出来。  
  狐狸说,吃那种东西吃了那么久,是鬼也成怪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歪着头,睡眼朦胧地看着电视里那些纠结去的男男女女,一边磕着瓜子。  
  她吃的什么?于是我问他。  
  狐狸没有回答。直到那些纠结被广告给掐断的时候,他才打了个哈欠问我:小白,那天她在黄记喝的东西香不香。  
  香,当然香了。我点头。  
  因为人肉烧得好,可以做出世界上最香的味道。边说狐狸边做了个优雅的手势:很香很香。  
  这话让我好一阵心惊肉跳。  
  因为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是绿幽幽的,绿得发亮,好像是看到了喜羊羊的灰太郎。  
  这不禁让我想问他,了解得那么清楚,莫非你吃过?  
  当然,这话在我嘴里转了半个圈后很快就被我吞回去了,因为我觉得既然跟一只妖怪同住,不对这世界的纯洁性留那么一点点的幻想,那是不好的。。。。。。  
  可是鬼吃人肉做什么。。。。。。这问题却真的叫我想不明白了。  
  鬼是虚,虚是无,虚无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吃任何东西。  
  但是再问狐狸,他却叫我不要对这种事那么关心。  
  人只要操心怎么样舒坦地活着就够了,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你操心也是瞎起劲。他说。  
  我不那么认为,却也没办法反驳。  
  如果一场让我做了七天七夜的梦都没办法让他觉得有必要关心的话,那么这件看似和我完全无关的事,确实也是更没必要去关心的了。  
  当晚,我又做了个梦。  
  梦见了刘嘉嘉,那个死去了很久的女孩。她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在一条很暗很深的巷子里走着,很奇怪,我一点都不怕她。  
  她看起来还和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一样,一身红色的衣服,好像一只漂亮的洋娃娃。可是她一直在哭。她说她在找她的篮子,篮子里有她每星期要吃的药,如果找不到,哥哥会怪她的。  
  你哥哥在哪里?我问她。  
  她想了想,然后说,在家里。  
  我说你家里除了你没有别人。她摇头:怎么会没人,哥哥一直都在家里,他从来都不到外面去。  
  从来都不到外面去么?那在外地打工的那个哥哥又是谁。。。。。。琢磨着,我正想问问她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这叫我吃了一惊。  
  下意识回过头,我看到一个男站在我身后。高高的个子,一把长长一半遮着脸,一半水似的流淌在他单薄的肩膀上。  
他看着我,而我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从那团模糊的光线里看清楚他的脸。  
  “你在和谁说话。”片刻听见他问我。声音低低的,听上去有点耳熟。  
  我低头去看身边的刘嘉嘉,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在她原来站的地方,一个陌生女人仰天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两手紧抱着自己的肚子。  
  她肚子上有一道切割得十分工整的十字。  
  “别在再来。”然后听见他又道。  
  不等我反应过来,一道剧烈的疼痛撞进了我的后背。  
  于是我猛的醒了。  
  醒得很痛苦,因为杰杰那只肥猫在把我的喉咙当蹦床跳:“快起来,铁母鸡!快起来!喵!”  
  我一把揪住它丢到地上,这叫它倍感委屈:“你就是这么对待弱者的么?”  
  “滚出去。”我摸着喉咙。  
  “这就是狐狸对你发了不情的原因。”  
  “出去!”  
  “喵!看到铘你就变虫了。”  
  “滚!”  
  “我是一只会诅咒的猫。。。。。。”  
  我朝它扬起一只拖鞋,它喵的窜了出去:“好吧,好吧,铁母鸡,我最好忘了客厅里有你的电话。”  
  我把拖鞋朝它丢了过去。  
电话是罗永刚打来的,他告诉我,刘嘉嘉的死并不是单纯的猝死。  
  在经过更深入的解剖后他们发现,她的死和她最近吃的东西有关。很显然她吃到了一种含有大量致命化学成分的东西,那东西 就是她冰箱里并着的人体器官的一部分。这些器官分别来自本市三家医院,都属于刚去世不久的病人,其中就包括了中那种化学品致死的那个人,他的肝脏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在刘嘉嘉厨房的锅里,已经所剩无几。  
  说这些话时听得出他有稍稍的遗憾,因为不光他,连我都在听到那些器官是属于人的时候,忍不住联想到了最近那几个被剖腹至死的案子。本来以为当中是有联系的,现在这些联系都断了,凶案依旧是无头悬案,同刘嘉嘉的那个案子一点无关。  
  他还告诉我,刘嘉嘉的哥哥的下落他们已经打听到了。说到这里他话音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些什么,片刻还是清了清嗓子,对我说:据那男孩最后打工的那家单位讲,早在两年前,那孩子 就因为出车祸而去世了,当时打电话给他家里人联系,但家里始终没人接电话,所以葬礼是由单位给办的。甚至到现在,他的骨灰都还没被人领走。  
  两年前?那两年前把刘嘉嘉从医院里领回家,然后继续年年打工赚钱养她的那个人,是谁。。。。。。我问罗永刚。  
  他没有回答,电话里只能听见他有些沉闷的呼吸声。  
  而我似乎觉得我已经知道了原因。  
  这么说,刘嘉嘉的哥哥在这两年里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治疗着他的妹妹么。。。。。。用人的内脏去治疗血癌,不知道这方法是谁教给他的,但显然并不成功。他妹妹并没因此恢复健康,甚至因为他的关系,到现在还。。。。。。  
  当然,这一点罗永刚永远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他很纠结,并且可能一直就那么纠结下去。所以在挂电话前他有些失落,也有些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段话:宝珠,你确定你已经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诉我了么?关于那个女孩子的。有个事我说直点你可不要见怪,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觉凡是有你牵涉进来的案子似乎都有点邪乎,好比野蔷薇埋尸案,好比你店里出的那档子事。  
  而对此,我只能对他道:罗警官,看你说什么呢。。。。。。这件案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我不想再去你们局喝茶了。。。。。。  
  狐狸说过,撒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你自己都不觉得你自己在撒谎。 
北城发生了裸尸案。  
这消息在店里被几个学生传的眉飞色舞的时候,我正在收银台里翻着报纸。报上也提了那个案子,不过篇幅不大,也没那几个学生说的那么(此处被河蟹了,我估计这里的词应该是hexie赤hexie裸hexie裸),什么先奸后杀,什么剥皮分尸。  
不同于人类层出不穷的想象力,通常,官方的新闻都是比较和谐的。  
报上说那个女人死于抢劫,不过,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的,好像并不是这样。  
没错我昨天亲眼见证了她的死亡,亲眼见证了那起发生在北城一条普普通通的小巷子里的凶杀案。那时狐狸正试图把我脱离现场,那时候那个女人还有口气在,没死。  
就是因为没死,所以格外可怕。  
就是因为没死,所以直到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眼睛只要一晃,面前全是那片交织在雪白皮肤上的刺眼的红,还有那女人被血浇得湿透的头颅从垃圾桶里挣扎而出,一双空洞的眼朝我方向死盯着的样子。  
我甚至听到她灵魂出窍那一瞬间从喉咙里呼啸而出的尖叫声,凄厉,绝望,好像第一刀在她平滑的脖子上割下去时的痛苦。  
可我怎么会感觉到这些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全身就会一个冷颤,所以整个早晨人有点昏昏沉沉的。头很胀,我想我可能是发烧了。  

狐狸在厨房里蒸着包子,嘴里哼哼唧唧的,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有点艰难得回忆着昨晚他看着那女人朝他伸手求助时,他眼里的平静和淡然。也许我应该忘记的,就像过去那几个月里发生的,已经开始被我淡忘了的事情。可是没有成功。那神情让我印象深刻,因为它让我想起一些关于这只狐狸的迷。那些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能解开的迷。  
“宝珠?”发愣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叫了我一声。  
抬头看到一个男人在收银台对面站着,短短的头发,常年在太阳下被晒得粗糙而黝黑的脸。他在朝我笑,看上去挺眼熟,但一下子又反映不过来他到底是谁。  
“我罗永刚。”  
“啊。。。。。。罗警官。。。。。。”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谁。从野蔷薇那一案,到自己店里出的人命官司,我和这位年轻的刑警大人也算是老相识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来喝杯茶,顺便。”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客套,连寒暄都算不上的两三句话之后,罗永刚从衣袋里拿出支笔拿出本本子,然后朝我点点头:“你昨天晚上在北城柳元路?”  
于是我醒悟过来那么久没见到他,为什么今天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是的。”  
“大约几点?”  
“十二点多吧,十二点半不到。”  
“当时还有个人和你一起?”  
“是的。”我朝厨房里的狐狸指了指,“还有他。”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路过。”  
“那么晚你们为什么会在北城区?”  
“罗警官,你这是在。。。。。”  
“哦,”见到我眼睛里的迟疑,罗永刚朝我笑了笑,然后从衣兜里掏出只纸袋子轻轻推到我面前:“你们昨天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我接过袋子,打开,发现里头是几张照片。抽出来,里面那团雪白和黑红混合在一起的东西随即让我的手抖了下,我把照片丢到桌上,朝他看看:“是的,见过,很可怕。”  
“只是很可怕么?”他挑眉,似乎我的回答远不是他所期望的。  
“是的很可怕,很。。。。。。残忍。。。。。。”  
“所以来,你们是当时现场第一目击证人。”  
“嗯。。。。。。”  
“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当时。。。。。。被吓坏了,所以就跑了。。。。。。”  
“怕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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