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档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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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说:“其实我到现在仍旧一无所知,因为你们根本不想让我知道,当初陆亦雷把你留下,并不是真正让你帮助我,而是监视我,你们必须在我找出凶手之前把到他,一来,为了某个团体的利益,二来为了某个家族的声誉。哎,你们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我没再看她,我泡了壶茶,给他们倒上。我接着道:“我想通了一个问题,这个疯子对贵州很熟悉的,应该是在这里生活过的,对吧?”我望向陆亦萍,她无力的点了点头。我突然感觉自己很滑稽,居然陪着他们玩了这样一场闹剧,我也很生气,如果一开始他们就能开诚布公地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我,或许就能够帮我向真相迈近一大步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点上烟,喝着茶,场面立时变得尴尬起来。
李副司令终于脸上显露出了对李曼玲的担心,他有点焦急地问我:“曼玲会不会有危险?”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无法去理解一个非正常人的行为,他的下一步永远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我对陆曼玲说:“回去告诉你哥吧,这案子我会继续查,我对他承诺过的依然有效,但是如果他真的想把这个人抓到,最好给我一份你们所掌握的疯子的全部资料,否则我只能说无能为力了。”李副司令更多是关心他的女儿,他说:“曼玲的事还希望你费点心,我也会加紧派出人手寻找,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电话我,只要能够把人安全地找回来,要人出人要钱我就出钱。”我赶紧对他说:“您客气了,我会尽力的,无论如何我和曼玲也算是朋友,朋友的事我从来不会置之不理,我会抓紧时间调查,当然,真的需要您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找您的。”
然后我很客气地把两个送了出门,陆亦萍已经不好意再留在我家,收拾好了东西和李副司令回去了,她的眼里充满了委屈,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与她无关,她也只是整局棋中的一粒子而已。
第1卷 第199节:绝对隐私(2)
老婆和风伟回来了,看到只有我一个人老婆觉得纳闷,她问我:“人呢?”我笑着说:“走了。”风伟没有说话,他应该感受到我内心的活动了。我笑笑说:“小风,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说:“哥,我感觉到关于陆亦萍,你好象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其实我的内心也在争斗,我在想到底应该不应该告诉风伟关于陆亦萍的一切,风伟却说:“你不用犹豫了,就告诉我吧,不管什么我都能够承受的。”他的目光露出诚恳,我不忍心看着他的眼睛,我低下头说:“你先坐下吧。”我又对老婆说:“你也听听,不过我下面说的每一句话,你们只能听,听了就把它忘记了,坚决不能够说给别人知道,最好是听完以后,大家彼此间都不能再提。”
见我说得慎重,他们的表情都严肃起来。我慢慢地说道:“这件事应该从哪说起呢?就从‘置入性催眠’开始说吧,老婆,你还记得我们以后提起过这个吗?”她点点头,于是我就从黄玉死,和关心讨论“置入性催眠”一直到陆家兄妹的出现,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当说到陆家的家世背景的时候,风伟竟然吓得目瞪口呆,我告诉风伟他失踪的两天原来是见老丈人去了,他有点无奈地说:“哎,居然见个老丈人都整得跟梦游似的,有意思吗?”我没有理会他的牢骚,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陆家的顾忌也是正常的,至少他们对你并没有恶意,相反,你那个准岳父还很欣赏你的,好好表现吧,做了陆家的女婿可比跟着我混强多了。”他忙说:“我才不愿意呢,我宁愿跟着你混。”我说:“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别在亦萍面前也中无遮拦的。”他嘿嘿的笑了。
老婆的性格一起都很好,虽然她听了这些同样觉得有些不同思议,但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惊讶,听我说完了整个事情,她站起来说:“你们聊吧,我去做饭,晚上我们吃红烧肉。”
风伟和我坐在客厅,他现在已经习惯没事就摆弄我的茶具,手法倒是渐渐熟练了起来。他一边泡着茶一边问我:“哥,你说李曼玲会到哪去了?”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按理说这不象隐形人的做事风格,以他的催眠能力,根本无需把李曼玲绑走。”风伟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所以依我看,李曼玲应该不是被他带走的,而是因为李曼玲查到了什么线索自己跟着去了,至于后边她怎么样我却真的不得而知,但我想她一定会给我们留下线索的。李副司令已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了,在找人这一点上,他们比我们专业,我们只能够等待线索,通过我们自己的分析去接近真相。”他点了点头:“可线索又在哪里呢?”我笑笑:“等,会有人给我们带来线索的。”他不解地说:“谁?”我在心里悄悄想了一下,他吃惊地道:“亦萍?”我笑而不语,慢慢地品着香茗。
第1卷 第200节:绝对隐私(3)
吃过晚饭,风伟就走了,我坐在客厅陪老婆看电视,我不时地看着时间,老婆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在等个很重要的电话,她没再多问。
果然,大概九点多钟,陆亦萍的电话来了:“朱哥,我是亦萍。”我说话:“嗯,说吧。”她说:“我哥说了,暂时还不能够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我听了以后并没有感到失望,我知道作为一个补偿,陆亦萍一定会给我提供线索,哪怕是一点,至于我是怎么找到真相的,他们就不会关心了。我之所以这么的自信,是因为这个结果对他们比对我重要。我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她的下文。她接着说:“不过我哥说可以给你一小点提示,那个疯子曾经在贵州呆过很长的时间,在凯里,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对不起,别怪我。”我笑了笑说:“没事的,我能够理解,告诉你哥,他给我的茶叶快喝完了,再给捎点过来,如果能够再搞几条内供烟那是最好。”她回答道:“这个我就可以作主,我尽快让他们给你带过来。”我心里直乐,随即又有些后悔,最知道她答应得那么爽快,我就应该多要点的,反正口已经开了。
挂了她的电话,我对老婆说了一声就进了书房,我虽然只知道了一个地址,但我却明白其中所包含的信息已经很多了,凯里,我记得关心给我说过她的家就是凯里的,我暗暗想,关心和陆家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她是陆亦雷的师姐,而我遭遇隐形人的事也是她透露给陆家的,她和隐形人又曾经在同一个地方呆过。如果这么看来,关心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多,只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事出反常必为妖,我隐约感觉,这件事应该或多或少与她有点关联,我拿起电话,想给她拨打过去,想想又放下了,明天我再约她吧,我要好好的再把整个事件理一理,至于要从关心那得到些什么答案,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她也是个心理专家,要想很轻松的获得有价值的线索,看来是非得下番苦功才行的。
茶凉了,我重新烧了壶热水续上,“大红袍”要细细的品,这样才能够尝出更多的味道,对于与关心见面,我并不急切,我相信只要用心观察,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第1卷 第201节:老头说出的故事(1)
人就是这样的,当你发觉别人对你说谎的时候,你就会不自觉地对他关闭心扉,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细细地想,我在关心那听到了太多的谎言,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我说谎,她想隐瞒什么?面对关心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着微笑,这并不难,我的职业决定了我的脸上必须经常挂着笑容。
我把和她见面的地点选在大师咖啡,因为对于她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结,从内心而言我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女孩,虽然我和她没有什么,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但这份喜欢是不能抹灭的。我给关心倒了一杯咖啡,并按她的习惯给她加了少许奶,放上一块方糖。她笑了:“你居然记得?”我说:“应该说是没有忘记。”她看着我:“怎么说得那么伤感?”我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没有忘记。”她很开心地捏了下我的手:“你心里有我。”我笑了笑:“有吗?”我不愿意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每次面对关心,我都怕提及情感,我给不起也给不了她什么,而且对于老婆,我的爱一直都没变过。我问她:“李曼玲的事情知道了吧?”她点点头:“嗯,她父亲打电话问过我有没有她的消息。”我看着她的手,食指在桌子上不停地旋转,画着圈,很轻松也很随意。她是李曼玲的好友,这样的反应在我看来有些说不过去。但我并没有点破,我说道:“李副司令很担心曼玲的,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关心抬起头看着我,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对于李曼玲的事你怎么看?”我皱了皱眉头,我说:“我觉得李曼玲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然后便追了下去,不过她会不会被发现,会不会出现意外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盯住关心的眼睛说:“你说她会到哪去了呢?”关心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就好象李曼玲是我藏起来了一样。”我笑了,我对她说:“就你?也许你还真没有这本事的。”她不服气地噘起了小嘴,我赶忙埋下头喝咖啡,不再理她。
她问我:“今天怎么那么好心约我出来?不会就是专门为了李曼玲的事吧?”我摇摇头说:“怎么会呢,李曼玲的事自然有她父亲费心,我跟着瞎起什么劲。”我没有对关心说真话,因为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我只知道她对我曾经有过算计,虽然我一直没想透她那么做的目的,但我觉得一定不寻常,或许关心也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性人物。原本想问的很多话我没说出口,我不希望自己让她再度说出谎言。我尽可能地和她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时不时地逗得她大笑而被四周的客人关注,她尴尬得脸都红了:“都是你,害人家出丑。”我说道:“怎么叫出丑呢?大家难得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看美女的机会,就让他们多看下吧。”她扔给我一个卫生球般的白眼,说道:“我才不要呢,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肉厚。”
第1卷 第202节:老头说出的故事(2)
分手的时候关心说一起吃饭,我没答应,我要好好准备下,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到凯里去一趟,但我没告诉关心,我突然起了个念头,很想求证一下她对我说过的关于她自己的往事,我想,如果她有所隐瞒,那一定会跟她自己有头,而她之前说的那段过去,应该不完全是真的,最多也只是部分内容有一定的真实性。陆亦萍提到凯里,我想应该是有的放矢的,说不定真和关心有关。
晚上我收拾东西,老婆看到了问道:“又要出门?”我笑了笑说:“就在省内,有点事情要到凯里去,一两天就回来。”她说:“一个人吗?”我点点头,她又说:“得注意安全。”我说:“放心吧,就在省内去走走,能有什么危险。”她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答应一下不行啊?”我说:“好的,我一定注意安全。饭好了吗?”她说:“早好了,等你出去吃呢。”
吃完饭,我给梁平去了个电话,说这两天没有预约,我请几天假,他也没问,就答应了。其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他多少是知道的,不过他并没有问我,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坐上了七点钟从贵阳到凯里市的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