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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人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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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淡淡的男性体味和他常用来抹身的精油的清香混在一起,直钻鼻息,玄安连忙退后三尺。
  红霜挺直了腰,笑道:“怕我吃了你么?”
  玄安自是不怕,一笑了之,保持距离。
  那日里,玄安一指过去,红霜亦难免动容。
  这行当里,过了二十便是残花败柳了,纵是保养得当,也难上台面。
  玄安却道:“少年自有清涩滋味,楚楚可怜动人心怀,但二十男子也是男子真正风华之时。”
  私下里,玄安将主意与红霜一做演示,竟也惹他心动,演练了两日后,点头同意。
  记得当时两人目光交汇,玄安问:“不知楼主何时开始习舞?”
  “五岁。” 
  “喜欢么?” 
  红霜莫明一笑,答:“当然喜欢,喜欢的要命。”
  第十日,环县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环县中心的空旷处早两日便搭起了台子,晚间火把燎起,照的处处通明。
  藏花楼的老鸨红霜竟然要再次竞魁,同行的莫不暗自耻笑;可听闻有异国奇人相助,一心赏花而来的众女子,倒也期待。
  各楼各阁今后四年的收入全挂在此档上,莫不铆足了劲全力以赴。前两日的初审,从四十六人里挑出了十人。 
  也许是尊老之意,曾经获过花魁的,若是再比,可免初审。
  红霜事隔八年,又得上台。
  看台下的女人们一个个神魂与授,若有相好、追求的在台上献艺,尖叫、呼喝着仆从只管将玲珑花球往上抛。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这十人均品貌出众、才艺双绝。
  睡云阁的泊水在筝曲下舞起水袖,一段雪白纺绸,甩动起来,似水如波,宛转清美,它灵活而微妙地成了手的延展,把那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的心事,一一挥洒;一转身,长袖飘过一干台下女子面前便若即若离拂离,他那飘渺的容貌也总被水袖层层叠叠地遮掩了去,哪怕是顾影自怜,抑或回眸一笑,也需水袖若有若无地涵盖着。
  筝停人去,台上那幽怨飘散的熏香仍久久不散,令人荡气回肠。
  与之相并提的还有伏梦院的梅玉、霄香楼的丹苘,三人是此次风头最盛的公子。
  当初抽牌,排了演艺的时候,红霜排第九,在他们之后,轮到时已近半夜,有曲终人散之意。

  我是很勤劳的说,写多少贴多少。
  回贴的人请跟我多说两句吧,因为写着写着就会怀疑自己,这样写好吗?有人喜欢吗?
  请真实的告诉我你们的看法吧!的
  有意见的尽管说哦!特别是有人能告诉我,看到现在的感觉如何呢?不是纠结在某个人身上,而是此文的总体感觉呢?

  众人眯盹之时,藏花楼的人已经点着火把四散开来。
  一股醒人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拌着清凉如水的夜色,会场一扫刚刚的委靡。
  火把里加了以薄荷为主的醒神草药,持把的人都尽量站在风口处。
  有人叫嚷开来:熄火!熄火!的
  台上的火已经灭了,一片漆黑,众人也隐约感觉要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配合着灭了灯。
  随着火光渐灭,人声渐熄,寂静及月下的迷梦才又进了人世来。
  过久的黑暗带来了不安,渐渐连身旁的人沉重呼吸声都能听见后产生了骚动,就在此刻,清脆的银铃一响,紧跟一声闷闷的鼓声荡开,藏花楼的人再次点上火把,并将黑暗中抬上来的特制铜镜上的蒙布扯了下来,折射出晕黄光线直直投在了台上中央。
  台上红霜一身深紫拖地披褂直立在台上,一头长可及地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头顶处随意抓了一把用一根白玉簪盘起,夜风吹过带动衣角,掀开遮面的青丝,露出勾勒了金色眼线的媚惑脸庞。
  台下哗然。 
  红霜入行极早,久经风月,识他之人多如过江鱼鲫,谁都识得他那似笑非笑的淫糜、勾魂动魄的风韵,可如今他一身艳丽却气质冷然,任台下人肆看,亦无动于衷只注视着眼前一把插地而立的无鞘宝剑。 
  剑锋刃锐利、寒光逼人,猛然一片银铃声洒下,披褂落地,红霜拔剑。
  一身黑色劲衣,尽显男儿矫健体格的红霜将剑式的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一一体现,挥洒自如,此剑法不以力量见长,只求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快慢相兼,刚柔相含。 
  红霜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台下的人也随之摒住呼吸,为台上奇异的景象所吸引。
  原本披散在地的艳紫挂袍竟然随奇异节奏的鼓点凸了起来,虽观看之人猜想是演艺,但还是随渐如人高而悬起的披褂心提到了嗓口,汗毛耸立。
  红霜提着剑,踏着舞步,眼带迷蒙,提手去扯。
  鼓点如炸雷一般突然猛烈,紫绸飘过,随一红衣少女现身,惊雷顿失,一曲凄厉竹笛响起。
  少女长发披散遮面,红裙艳如血腥,如同鬼魅的气息,带来萧杀寒意。
  突然一阵怪风,红裙翻飞,衣袂作响,长发吹散,露出一张狰狞的银色面具。
  台下一阵尖叫,少女猛然而动,一双如白玉的双臂此刻也如电闪般伸向红霜。
  红霜闪身避让,举剑横挡。
  少女徒手去抓,眼看便要见血光,手腕一转,抓向剑柄。
  “锵”一声响动,少女手中剑光一闪。
  “子母剑!” 
  自以识货的人迫不及待叫喊出声。
  高昂的音乐奏起,瞬间两柄剑已数次相击,明明是相同的剑法却以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在互相搏杀。 
  红霜的黑衣裹着跳动如火焰的剑,少女的红衣却包裹着沉静的水剑。
  两人看似以性命在搏杀,却又似男女的纠缠难割的舞,似是男女人永恒的战场,定义了爱的行为。 
  丝竹之声缓灭,只听得台上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一声是男子的刚重,一声是女子的婉约;两人进退之间配合得宜,肢体似纠又非缠,看台下的人莫明地,渐有饥渴之意。
  缠绵的身影随一声剑击而分,台上台下都猛然怔住。
  原来是两人长发缠住,欲分而不能离。
  少女一声“咦”轻笑,银铃再响。
  少女挥剑而下,结发应剑而断。
  红霜挥剑而刺,少女身体轻旋,踩剑硭而后腾,剑脱手直向空门大露的红霜,引来一阵呼叫。
  只见红霜手臂回转,以柄对剑,再次“锵”一声,子剑回了去。
  一大片轰然叫好的声中,红衣少女消失在围幕之中,只见一朵炎炎飘飘荡荡从空中落下,银光一闪剑锋递上,炎炎落在剑锋处,红霜平舞剑身,抖出一式剑花,将炎炎送至面前。
  修长的双指轻抹剑尖,送与发簪处,别上。
  乌发、白簪、炎炎、绝色容颜,红霜持剑回眸,百媚生。
  众人痴醉迷魂之时,只听“叮”一声,台上高处布幕下竟然落下漫天炎炎,大风刮过,炎炎顺风而飞。 
  看客们大感惊奇,纷纷尖叫,起身去接,落于手中,才知竟是轻薄如纸的丝绢做成,由此才能乘风而起。 
  红霜黑影在众人回神时,已无影无踪。

  看了各位的评语了,很是感动哦,不管是说我好的,还是不好的,总之谢谢各位认真看了。
  我啊!是个很怕寂寞的人呢!的
  谢谢秀秀的支持哦!还有sophi,写到心坎里了去呢番外——清明

  今年,扶影已经十岁了。
  又是清明,爹带着自个前去扫墓。
  母亲是自个四岁那年去的,到如今去回想其容貌来,却是一片空白。
  “小儿家的,怎么喜欢发愣!”柳氏轻喝一声,唤回发呆的小儿。
  墓在县郊,路程不算短,天还未亮,爹爹就收拾好的供品、纸烛,将他叫醒,吃了稀饭,便上路了,因他困地厉害,柳氏怜惜,背着走。可他虽瘦弱,却是不轻,走了些路,汗就直流。
  水蒙蒙的天气,有些凉,扶影在父亲背上,却只感到那蒸腾的热汗从身下透了过来。
  时辰虽早,同行的人却渐多。扶影心疼父亲,却看着别家的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也有那并行的步行者,可人家全是三五成行,心下不高兴起来,就是不说下来。
  柳氏实在力疲,轻轻蹲下来说:“影儿乖,下来走会。”
  扶影这才不情不愿地下来,跟着爹爹。
  天明了,可这湿绵却未走。
  还未走近墓地,老远就听见“魂诉”。
  魂诉是上坟的人,倾述对死者的追念及劝告,自古流传,词淡意永,悼念深重,曲调凄美。
  往往一人唱开了口,其他的人就跟着唱,然而夹杂着哭泣的数十人的齐声,却是不合调,难听的很。 
  “……魂转阴兮,莫转回;阳间种种,莫惦想;速速投世,盼相见……”
  柳氏迎风哼唱,眼圈发红。转身拉紧了扶影,寻到了自家坟地所在。
  看着爹爹铺摆,扶影心里的不快到了顶。
  “爹,你是要再嫁了么?”
  前几日里,媒婆上门来,与爹在房里谈了许久,这刺就存下了。
  柳氏一怔,呵斥:“你在你娘坟前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爹爹你心里清楚。”
  柳氏心道,难怪这几日里来,都怪怪的,孩子毕竟大了,开始有心思了。
  见爹爹不理,扶影更是急,说:“难道爹爹说要一辈子为我守着,是假的么!是借口么?”
  平日里看似温暾,性格却是流水过石般面下激烈,他这性子上来便口不择言,日后终会吃亏,令他吃苦,柳氏叹口气,觉得在这里说清楚,倒也好。
  “是借口。” 
  扶影的身子立即抖了起来。
  “爹爹至今未嫁倒真不是为你,是为你娘。”
  “娘?” 
  柳氏的脸突起薄红。
  “情之所衷,至死不悔。结发之恩,愿续来世。”
  扶影早几年前,就开始识字,怎会不明爹爹所言,心下是高兴又是伤心又有点不甘,心念百转,倒是信了,只是一口气赌在胸口,出不地来。
  柳氏抚摩碑字道:“影儿,要记着。‘情’切不可在恍惚中迷失,切不可因迷失而施放冷言与恶行。” 
  扶影似懂非懂,却也不愿输这口气,哼声道:“影儿将来也只爱一人。”
  柳氏一笑道:“那可是很辛苦的哦!”
  “我才不会怕辛苦!要比爹爹更厉害地只爱一人!”惑

  剑法是云生浮云山上所授,教与红霜只令之做到手、眼、身、法、步、神形相似。
  舞曲用的是与自个遭遇有些相似的十二国记悠扬、激昂的曲子;舞步用了些最能体现男女深藏激情的探戈。 
  耍的一干花枪均是来自舞台设计,真个震撼人心的地方,是体现了男子的阳刚、女子的阴柔,不为两者强弱之分,而为平等的对抗。。
  玄安趁众人迷醉之时,下得台来,摘下引人的面具,至后台。
  康落苓早等在暗处,玄安刚现身,她一巴掌拍过去。
  玄安装做大痛,蜷缩起来,引来一笑。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安妹真乃天降神才。”康落苓心神激荡,脱口而赞,“只是那红霜虽会舞,却是不懂真功夫。如何能用剑接住丝绢制的炎炎呢?”
  玄安愧对,又如何说出此乃窃取先辈智能,略加了一点小聪明。
  “花梗处包了块小巧的磁石,与其说红霜挥剑去接住了,倒不如说是磁石吸过来的。”
  康落苓恍然大悟,凝视着玄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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