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驯兽师与刁蛮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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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待一些时日,多教导小儿一些外面世界的事物,因为我们有城规规定,城主
继承人在年满十八岁后,便须找个适当时问到外界去见识见识,学习新事物以
充实自己,让自己成为更称职的领导人,若尚无妻室,则顺便找一位新娘回来,
我便是在二十四岁那年到外界去的,并带回智子,如今真纪已将满二十二岁,
我想是该到外界去见识见识的时候了,正巧向先生来了,所以我想——”
“爹!你当真愿意让我出去了?”绪方真纪雀跃万分的插嘴,她早想到外面
去晃晃,只可惜因爹娘的反对,而一直未能如愿。
现在可好,也不知老爹是哪根筋不对了,或者是突然开窍了,面对这么千载
难逢的好机会,不好好的把握怎么行!
“不行!我反对!真纪还不,不急着现在就让他到外面去啊!”夫人智子神
色慌张的大加反对。
这怎么成!真纪是个女孩子,而非大男人啊!一旦决定让她出去,那“真相”
岂不——奶娘惠子也和夫人同一个鼻孔出气。“是啊!城主,别的不说,光是
少城主那调皮的个性就让人担心,万一在外面闯了祸,那可就非同小可了,请
城主三思!”
从她说话的语气,就可以知道她在这个家中挺有分量和地位的。
“娘,奶娘,你们别胡说了。爹,你可别听她们的话,我绝不会闯祸,何况
你是城主,可不能言而无信,刚才是你亲口说要让我到外面去的,对不对?”
绪方真纪连忙为自己这难得的机会“护航”。
“不行!真纪不可以出去,你出去就会遇到更漂亮时髦的女人,然后就会忘
了我这个未婚妻了!”河野静子也持反对的态度。
“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我想先听听向先生怎么说!”绪方千树最在乎的
还是向以农的反应,这可关系到他接下来的“大计”呢!
城主一句话,让屋里四个女人全看向了向以农。且个个都一副如临大敌的紧
张貌。
向以农则不疾不徐的说:“请叫我以农便付,我想,我很乐意告诉少城主、
外头的事:只要少城主不嫌弃的话!”
“很好,那就这么说走了,还有,别叫我城主你是我的贵宾,直接叫我大伯
便行,好吧!以农!”绪方千树显得十分满意。我会要真纪负责接待你,好增
加你们相处的时间。“不等母亲的反对话出口,绪方真纪便率先提出抗议了!
“我反对!为什么我得招待他?”
一来,自然是怕高频率的接触,会让她的“真正身分”曝光;另一个原因是,
她不想和他太过接近。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更多有关外面的事,但却怕万一一
接近他,又发生像方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且心跳加速,那就不太好了,尽管她
并不讨厌那种感觉,但不寻常的反应一直持续总不是好事,何况她还会觉得不
自在。
“如果你想顺利到外面去,就乖乖听爹的话!”绪方千树摆出不容反对的气
势。
既然城主都这么表态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多加反对,虽然她们都不赞成这
决定。
只有绪方真纪还在那儿讨价还价。“爹啊!你别这样嘛!家里可以照应他的
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我不可?”
“以农是我们的贵客,而你是少城主,要你照应他乃天经地义的事,有何不
可?”
城主一脸正色的表示。
“可是——”
绪方真纪才又要说什么,就被向以农给打断了。
“莫非你怕我?”百分之百挑衅的语气。
“谁怕你了?我又为什么要怕你?!”绪方真纪果真如他所愿的上了他“激
将法”
的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多照顾了,真纪少城主!”向以农露出一副“正中下
怀”的笑容。
“你——”到这时绪方真纪才发现自己上了这个奸男的当了可恶!居然敢耍
我?她心中气极。
正当她准备“反攻”之际,不禁又回心一想——要我“照顾”你也行!呵呵!
一抹坏坏的光芒悄悄的闪过她的畔底。“好吧!既然向先生这么喜欢真纪照
顾你,真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拥有一副“x 光眼”的向以农岂会没瞧见她眼中那“坏坏”的光芒。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就在同时,他又瞥见城主夫人和奶娘两人不安的神情,而城主则是连连点头
说很好!
很好!
那位可爱的少女河野静子,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面对这样的情景,向以农嘴边的笑意又更深了些……
第二章次日清晨,向以农在鸟语花香中醒来,一夜的酣睡让他全身舒畅许多。
待侍女服侍他梳洗完毕之后不久,奶娘和城主夫人便进来了。
奶娘先把早餐弄妥之后,便追到城主夫人身边。
“以农,你——”城主夫人欲言又止,声音是温柔悦耳的。
向以农大概知道她们的来意,笑脸迎人的表示:“夫人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城主夫人和奶娘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才带点兴奋和期待的开口:“你有要
好的女朋友吗?或者你已经结婚了?”
经过昨夜和唯一知道少城主的“秘密”的两个人——奶娘及内务总管——商
量之后,他们一致认为:少城主已近二十二岁,不可能一直隐瞒她“女儿身”
的真实身分,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如此的俊挺杰出,所以……她的问题和他预
设约有些出人,不过倒也相去不远。“没有,我还是单身,而且也没有特定的
女友!”
听到他这一番话,主仆两人十分高兴。
“那你对另一半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城主夫人迫不及待的追问。
“娘,奶娘,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突然闯人的绪方真纪打断了他们之间的
谈话。
“我和夫人是送早餐来给向先生,顺便和他聊聊!”奶娘抢先说道。
在“好事”未成之前,可不能让这丫头知道,否则铁定会泡汤。
“那你们可以走了,由我来照顾向先生便行!”绪方真纪显得相当热情。
两位长辈一听,不禁暗自窃喜。“那就交给你了,可别对人家失礼啊!”
待她们主仆两人远去之后,绪方真纪立即换上另一张面孔,那是有些邪门的
神情。
向以农依旧按兵不动的微笑。“真纪,你要喂我吃饭吗?”
“谁要喂你——”她话才骂一半便条地收口,很快的改口说:“嗯!好吧!
就让我为你服务啰!”
说着,她便动作迅速确实的凑过去,抢走他的早餐——像在划船一般,马不
停蹄的将大口大口的稀饭塞入他的大嘴中,塞得向以农都快透不过气了。
幸好向以农福大命大,“嘴容量”也够大,才能够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吞下那“满口——”满出口——的稀饭,拭净嘴角之后,才有些苦
笑的看向她。“没想到你喂人吃饭的功夫是如此”积极“呢!”
见他那副狼狈样,她早在心里笑翻了天。“好好感谢我吧!除了我娘生病时,
我曾喂她吃过饭外,你可是第一个得到这项殊荣的哩!”
接着,不等他回口,她便又抢着接续后来的话。
“好了,既然你吃饱了,我们就来做做运动,帮助消化吧!”伴随着此话出
现的是畔底那邪里邪气的光芒。
“运动?不妥吧!”向以农指指自己那因受伤而行动不便的脚,心中则泛起
一抹“危机逼近”的预感。
只见绪方真纪笑得像个善心天使般。“你放心,就是考虑到你行动不便,所
以我才特别为你设计了这一套坐在床上就能做的运动!”
“床上运动?!”他故意笑得很“那个”。
意会了他的“意思”之后,她顿时双颊一红,显得有些恼怒。“你不要想歪
了,我才没有那个意思!”
这回反过来是向以农笑得很无辜了。“我有说什么,又想歪什么吗?”
“你——”绪方真纪这才意识到他并非省油的灯,所以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话锋一转,甜甜的笑道:“我说的床上运动是这样,看招!”
才说着,她便拔出佩带在腰际的竹剑,狠狠的朝他那拉恼人的大头“攻”过
去。
还好向以农反射神经要得,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过一击。
嘿!这个绣花枕头还不赖嘛!可能是向以农外表干干净净,像个什么都不会
的花花公子之故,所以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是那种软弱、没什么运动细胞的
富家少爷之类。
“你以为我的头是西瓜吗?怎么说打就打!”向以农现在才明白她眼中那两
簇“危险的火焰”,所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她却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天真无邪的浅笑。“此话差矣,我是怕你一
直闷在被窝里,四肢会退化,所以才好心的来训练训练你的运动神经啊!”
“训练运动神经?!”向以农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她分明就是想整他,居然还办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就是啊!看我对你多好,我们继续吧!”
然后,完全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她便又毫不留情的对他那粒大头“猛攻”。
向以农只恨自己的脚偏偏就扭伤而不良于行,逼得他只能坐在那儿,一颗头
在竹剑的“轰击”下闪来闪去。
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像游乐场中,那种“打击魔鬼”的游戏里,专门挨
打的“魔鬼”,唉!
而绪方真纪则对他那出乎意料的优越运动神经,感到又气又惊讶。
半晌过后,香汗淋漓的绪方真纪依旧未能如愿的打到向以农那粒可恶的大头,
这令她十分懊恼,奈何双手已经累得有些发麻,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告一
段落。
“你的运动神经不坏嘛!”她气喘咻咻的硬挤出一个“赞赏”的笑容。“今
天就先训练到这儿吧!我们明天再继续。”
“明天继续?!”开玩笑,难不成她非打到我的头才会善罢甘休?!
同样气喘咻咻的向以农,虽然很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然而,笨拙的身体
却也令他耗掉不少气力。
绪方真纪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发表高论:“训练当然得天天做啊!否则效果会
大打折扣的,对吧!”
哼!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到你那粒碍眼可恶的大头!
向以农只能无奈的一笑。
谁教他要受伤,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
见他不说话,绪方真纪便自顾自的骤下决定。“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
明天再继续。你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语毕,她便迅速消失在房门外,留下若有所思的向以农一人。
连续三天的“训练计划”,绪方真纪都未能一偿夙愿的打中向以农的大头,
这令她十分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得快点换个法子才行,否则待他脚伤痊愈之后,想要整到他,恐怕就更难上
加难了!
绪方真纪愈想愈伤脑筋……
“有了!”
她豁然开朗的叫了起来,脸上再度泛起兴奋的光彩。
很显然的,她又想到对付向以农的“新招”了。
午后,向以农因脚伤已快痊愈而心情特别愉快,加上今天早上未再遭到“攻
击”,让他放松许多,不禁哼起歌来。
“以农大哥,请吃点心!”可爱的静子端了一碗甜点进门。
向以农见到她有点儿意外,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