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作者:舟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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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嗅了嗅,问小莲,“怎么今日里的香味,与往日里闻到的不同。”
她拧了拧手里的帕子,低头道,“回殿下,宫里的主子们,平日里用的多半是龙涎香,麝香,檀香或沉香,那些的都是上品。我这会儿用的是蕙香,用兰花做的,以前太子妃极喜爱这味儿,叫我搜罗了许多备着,故此先用上了。若您不喜欢,我这便去换了。
我阻了她,道“不必换了,这香气我也极喜欢。……原来,她喜欢蕙香!……”
我又问,“你经常梦见她?”
小莲用眼角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才答“是。太子妃一直待奴婢极好。也常在梦里来看我!”
“是吗?”我忍不住一阵失望,夏紫澜啊,夏紫澜,你宁愿跑到一个卑贱的奴婢梦里,却独独不肯入我的梦中来,真的一次都不肯吗?
心中怒意翻涌,
我想;若她此刻就在我眼前,我一定会扼住她纤细的白颈质问,难道;她对我没有丝毫眷恋?
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嫉妒起这个奴婢;嫉妒起每一个;会梦见她的人。
天色渐渐明亮,我不该再呆下去了,于是站起身子,冷道“记得,要时时来替她清扫,别让这儿,蒙了尘土!”
她怔楞了许久,用着近乎质疑的目光微颤颤地仰视我,仿佛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被那样的目光看得无处遁逃,只得详怒着拂袖离去“不准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
走出庭院,酒意全消。
我知道,枯等了一夜的北苑必定恼火之极,我须编排个理由安抚她。
我转身,最后看了一眼那夜雪笼罩的屋子,那是我最后一次走进紫莲宫,从此,再不曾踏入半步!
可是,很久以后的某天,我突然发现,自那以后,我的屋子里,全熏的是蕙香;我的衣物上,亦全用的是蕙香。那香气,自此侵入我的生命!
妈妈身体无碍;高兴中;发两篇番外感谢大家的关心
关于龙天行这一角色;我本身并无多大反感;相反;我觉得从王者的角度来看;他或许更易获得成功。
其实现实中诱惑和感情;原本就是很难平衡的。对错有时候很难讲。龙龙同志的不幸;大约就是偶让他成了配角;呵呵。
至于韩鑫;本来打算叫他牺牲的;不过;嘿嘿,善变的我;决定让他穿到一个难缠的人物身上。
各路帅哥齐聚一处;战况才会激烈;( 仰天大笑;离去;我果然坏心)
独占
菩灵山到皇都路程不算太远,但我们担忧左相国会在半路埋伏杀手,于是决定避走官道,
而选山涧小道。
此时正应了春光明媚,山麓青绿,两旁啼莺舞燕,流水飞红,景致是别样的怡人。所以,小道行走的,多半是那游山玩水的悠闲之人。我们稍微乔装了一下,混迹其中,换上普通的民服,扮做一家子出门游玩。我和景河,敏儿三人坐的是马车,由云飞替我们赶车,而风颂雅和凤飞城二人则骑马,一左一右护卫着我们。
前几日,我们赶得颇为着急,总是清晨出发,深夜才安歇。马车里头虽铺了厚厚的锦褥,可陡峭的山路,仍将我们颠簸得四肢发麻全身酸痛。
我虽然在菩灵山修养了许多天,但未完全康复,到了第五日,终于困顿难耐,突然发起高烧,人也混混沌沌,昏迷不醒。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额头上突然袭来一阵凉意,我睁眼,原来是敏儿正拿着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
见我醒来,她先是一喜,后又红了眼,握住我的手“冉姐姐,你可把我们吓死了!”
我虚弱一笑,四肢无力得仿佛已不存在,只能哑着嗓子略带自嘲道“没办法,这副身子骨太过娇弱。”顿了一顿,环顾了四周一眼,又问道“这是哪儿,他们人呢?”
“这是山里猎户的家,我们向他们借宿一宿。殿下和雅去山里找草药去了,景河…”她絮絮地说,我听着听者,又觉全身燥热难耐,意识视线渐次模糊,再次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阳光自破旧的木窗射入,刺得眼发疼。我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舌尖传来一阵苦意,我一皱眉,一吐舌,不觉“呀!”的喊了一声,唇畔停留的汁液居然是我最最讨厌的草药味儿。
“怎么了,怎么了?!”凤飞城的身影闻声呼啸而入,像是飓风过境一般,手里还端着药。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子,已被紧紧禁锢在他厚实的怀抱里。温暖的气息,明明透过春衣徐徐渗入我的肌肤,可却我感受到发寒的微颤。
我抬眼,只见他美丽的凤眼里盛满了惊恐。那惊恐,浓烈地像火焰,像烧红的烙铁,热辣辣地烙印在我的心口。
我忽尔明白,我是真的吓到他了。心,微颤颤一抖,但一股被重视的感动,却暖暖包围曾历风霜的心,渐渐修复那些曾经鲜明而深刻的伤痕。
于是我微笑,轻抚他紧皱的眉,“我没事,真的!”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他才稍稍放宽心,然而我这一病,终究耽搁了大家的行程。凤飞城找了一户山中猎户,让我暂住养病,然后,又让风颂雅独自一人,先赶回皇都。
风颂雅恋恋不舍告别敏儿,走的时候,突然冲我狡黠一笑,大声道“殿下便托付你了!”
什么话嘛?!!
应该是我托付给他才对,怎么反过来了?!!
我被雅戏弄的哭笑不得,面皮发热。
敏儿早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
凤飞城倒是一脸不为所动,只是微挑剑眉,将我打横抱回屋子里。“你安心养病,皇都的事,还有龙天行的事,我自有安排!”
我一怔,不想这几日盘横在心头的忧结,就这样轻易被他看破。
想了想,索性挑开了说出心里的担忧“龙天行不简单,只要他见到我,不难猜出我是诈死脱身。这身子,终究顶了夏紫谰的身份。万一拆穿,只怕会引起两国纷争。”
“所以,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他微笑,胸有成竹。 “既然你已侵入我的生命,在我生命消逝之前,你绝不能先离我而去。…任何男人,管他是人是鬼,都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一头发怒的雄师,眼光异常凶狠。我原是不喜欢男人太过强悍,因为我的性格,也是刚硬异常,可是,那天,我却醉倒在他认真而霸道的眼波里。
我喜欢这个男人,用这样专注而热烈的目光看着我;我喜欢他眼哞里,那种能燃烧一切的执着。
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心,随着他热烈地燃烧。那心火,是由他点燃。
这是我二十多年淡漠生命里,所从未经历的感受。这个男人,究竟,要带给我多少新奇的感受。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全身仿佛被注了力气,一扫恹恹病态与连日里的担忧“原来你早有对策!……凤飞城,我真的好期待,今后由你陪伴的生命,将会过得怎样的轰轰烈烈?!”
凤飞城用力握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深浓的笑意,“你这女人啊,明明身是娇弱,一颗心却强悍的紧。也罢,只有我的女人,才敢对我说的出这样狂放的话。你真真是宝,世间绝无仅有的宝!”
“那么,你要永远把我当作你的宝,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宝!”我微笑着,将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我的指间滑过他乌黑的长发,我看着他的眼,他的眼眸里淡淡映出我邪魅的笑容。
母亲说过,爱情不是分享,而是独占。我们都不可能将就着与其他女子,分享自己最爱的男人。
只是母亲在悲哀中选择放弃生命逃避,而我,绝不愿意步她的后尘。
我要的,便要用我的手,我的心,亲手掠夺!
于是,那天,我对他郑重宣誓,“我的爱,吝啬而激烈。我不会轻易付出,一旦付出,就是倾我所有。我的心里眼里,只会有你一个,同样,我亦要独占你的一切,你的身,你的心,你的灵魂,从此我都要独占!”
很多年以后,当我成日里往宫外跑,忙着与东方晴打理我们共同设立的孤儿院时,他便会不断重复这段话,然后一脸醋意地指控,我的心里眼里,放了太多人,都将他挤到了角落里。
到那时,我才彻底明白,人们对于爱情,总是太过忐忑不安。无论是初恋时,还是热恋时。以为,陷进去最深的只有自己。于是挣扎在矛盾、不安、甚至怀疑中。其实,只要你一转头,就会发现,往往陷进去的,不只是你一个。
番外凤飞城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灵魂,从此我都要独占!”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如此狂放地宣誓我是属于她的。
冉儿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正病得一脸苍白,就连嘴唇,也无半分血色。然而,她的眼眸,却如同月华般绽放着异样的光彩,她的笑,像暗夜里绽放的玫瑰,邪魅而娇艳。
我无法自抑地,被她迷惑。
有时候牵着她的手,看着她日渐明媚的笑容,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初见时的情景。清冷的月光下,她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杉,狼狈不堪地站在我的面前。任何女人,在这样的境况下,都会羞惭地低下头,可她却昂首挺胸,落落大方地向我道谢。水滴沿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滑下,在萤萤清透月色下,她玲珑的身躯,仿佛笼了一层似雾非雾地淡薄烟纱,出乎意料地勾人心魄。然而她的面容上,却偏偏泛着不可亵渎的圣洁与高雅,仿佛女神一般。
从那时开始,这个骄傲,倔强充满神秘与矛盾气息的女人,就钻进了我的心里,像毒药一般,一点一点蚕食我的心,直到我的心,我的眼,只容得下她一个。
最初的她,对人对事,总显得淡漠异常。她虽然常常微笑,但那笑里,看不到半分欢喜。因为她的心受过伤,于是她把温柔深深隐藏,而用疏离与冷漠,来保护自己。
那样的她,让我心痛又怜惜。我甚至恨不得,立时将伤了她的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后来我们经历了许多苦难,终于走到了一起,她成了我的妻。但她从不许我叫她王后,她说,她真正想做的是我的妻,王后,只是做给外人看。
我听了十分高兴,将她捧在手心里,像宝贝一般呵护,恨不得将天底下最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每个人都说我对她真好,可是,她依然不满足。
她笑着在我御案的一角刻下我和她的名字,中间用一个奇怪的鸡心符号相连。
她让我每天都要认真看她刻下的文字符号,然后一遍一遍记在脑子里。
她说:“我世界上最贪心的女人,我要的,不止是你今天的爱、还有明天的、后天的、一辈子的。就算我老了,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了,你也要一天比一天更爱我!”
你听听,这世上,哪个女子会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我听了哭笑不得。一旁的宫女,早已捂着帕子偷笑,双颊羞得红艳艳的。
我只得冷冷一瞪眼,将四周那些偷等着看好戏的人吓得如鸟兽惊散后,这才把她揽到怀里,狠狠亲吻她如玫瑰花一般娇艳的红唇,叹道“哎!我这才知道,原来你比我更霸道!”
那之后,每当他国的使臣,要把年轻美貌的女子献给我时,我就把她的这番话一字不变地转诉给他们听。
然后,微笑着告诉他们,我已有一个天底下最霸道的王后,只怕无福再消受其他美人。
我说,我的王宫虽大,可以容纳万千臣子;可我的后宫却极小,只容得下一个女子
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