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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bobo-简单关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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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乘以49再减500是多少?”  
 “干吗。。。。。。想学习了?”他好笑地望着我。  
 “算算还剩多少能还够你钱。”  
 “。。。。。。”  
沉默了一会儿,等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身体突然被翻过,我们面对面直视着。  
“你很想离开我?”  
被这么逼问着,还是这种白痴问题,我想当然地做出了不置可否的表情。  

许多年过去,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我表示些许否定哪怕微微摇摇头说不是那样的。  
我和他的人生会不会都好过一点。  
“根本没想呆在你身边。”  
他看了我一会儿,表情却不是想象中的遭受打击,黑白分明的眼中居然漾起笑意。  
身体被放开。  
“很好。”他坐起身点上一支烟,“你比我预想的聪明。”  
懒得搭理他变幻莫测的套路,我缩成一团躺在床另一边。  
没被再拖回去,身后的人一直坐着抽烟。  
窗户没拉严,刚做完爱的热度还没退下去的皮肤被风一吹,泛起层层凉意。  
我抱紧自己,忍着不发抖。  
 夜,无边无际;夜,铺天盖地。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付辛博都没跟我做,他每天早出晚归,有几次甚至夜不归宿。我成天闲得要死,只能跟电脑和电视写投名状玩了。  
 那家伙大概是有新欢了。  
 不过也无所谓,检点只是对我单方面的要求,他胡不胡来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有吃有住已经不错,还要有人?那就太贪心了。  
 更何况我根本不需要谁整天苍蝇似的在我身边打转。他出去买春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福利!  
 死在别人的床上才好呢!  
 我恨恨地下着诅咒,眼睛不时往门口瞄。  
 搞得在那里拖地的大婶一脸不好意思。 
NO。40  
 “好无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变态地大喊着。  
 没人理我。  
 冷面管家还在那侍弄他那几盆刺快让我拔光的仙人球,腼腆大妈依然执念地一遍遍拖着能当溜冰场的地板。  
 没人理我。  
 电视被开了关关了开,忽明忽暗地照着我的脸。电脑屏幕上我的黑妞坐着小车傻乎乎呆在起点看别人一圈圈跑过。  
 没人理我。  
 无聊得想哭。  
 这个房子里人人都忙碌,人人都不理我。  
 连买我回来的那人都丢下我。  
 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也不会有人阻止吧。。。。。。  
 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溜了,跟越狱有什么分别。  
 付辛博他不会爱我,但也不会放了我。  

 想想这些日子,他连我一个手指头都不碰,见到了也只是彼此点下头,然后各忙各的。就好像每天上下班公车上的乘客和司机,也许到了退休那一天两人都不记得世界上有对方存在过。  
 明明是注定了天天都会见到的啊。  
 明明是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人的模样的啊。  
 可必须镇定地,努力地,装作视而不见。  
 他看不见我。  

 “井先生,要用晚饭吗?”管家大人终于想起来我是个活物了。  
 “不想吃了。”  
 我光脚缩在沙发上,对面液晶电视的屏幕上自己的倒影像只弃犬。  
 他也没多问,尊重人权得让我想上去捶一顿。  
 我还得谢谢他客气地叫我一声先生,眼神里明明充满的是鄙夷,却硬得挤出点礼貌。还真是辛苦他了。  
 除了逼不得已的对话,他不甩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打从进这房子的第一天起,就没人是真心的欢迎我。  
 顶着MB的名号在他们的地盘上登堂入室,换我自己也会不爽。  
 这样看来,我被孤立真是又自然又合理。  
  
 晚八点。  
张超一定坐在Conorusher的吧台边晃着酒杯笑着看人群鱼贯而入呢吧。  
 狼哥的伤大概也痊愈了,还完债,回去T城也说不定。  
 KIMI在地球对面肯定玩疯了吧,差不多早忘了我是人是鬼。  
 一辆辆公车都匆匆开走,开回它们原来的路线。  
 只剩我,  
 一人在车站等。 
NO。41  
 “请问您是。。。。。。”  
 穷极无聊的当口有人敲门,此时就算飞进只苍蝇我都会舞动大红绸子热烈欢迎。  
 “我想找一下井柏然。。。。。。”  
 “。。。。。。”  
 吕杨!  
 我赶忙转过头,那小子正在门口犹犹豫豫地不敢进来。  
 “非非!”  
 “小井。。。。。。”  
 “非非!”  
 “小井。。。。。。”  
 但。。。。。。但什么含泪无语凝噎。说的就是现在的我们两。  
 这感觉就像是在沙漠里连续几日没水喝,马上就要噶屁朝梁时却突然看着了农妇,山泉,有点田。  
 说登录太阳系了你没准都信。  
 我大步上前闪过管家保姆一片不满猜忌的目光,挥泪抱住吕农妇。  
 “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我很流氓地窝在他胸前噌脑袋,“要不要这么感动人啊。。。。。。”  
 “小。。。。。。小井。。。。。。别。。。。。。别这样。”  
 农妇非常遵循客观规律地不好意思了。  
 唉,你脸皮再厚点我会更喜欢,  
 我死皮赖脸地粘着他一直往后缩的胳膊,故意大声说给旁边一干石化人等听。  
 “走了啦,我们进屋里说。”  
  
 上楼进屋关了门,我跟吕杨面对面坐着,他一脸神色凝重。  
 忘了,他的心上人正是我主子。  
 可为什么情敌相见分外。。。。。。想念?  
 “非非。。。。。。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没办法不心虚,具体原因又懒得跟他解释。  
 “老板告诉的。”  
 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恐惧,有种闯入异地的可怜。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那帮人真势力!明明认识还给你摆臭脸。。。。。。”  
 没办法,还得善良的我来安慰你。  
 “什么?认识。。。。。。怎么会认识。。。。。。”这下小脸更惊慌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那个。。。。。。付辛博以前跟你在一起,没带你回过家。。。。。。”  
 我很肯定他带过,不然这么问就太伤人了。  
 “没有。”  
 SHIT!为我的人品默哀三分钟。  
 那孙子太缺德了,就算是个伪的,也代替的是那么回事啊。  
 亏了我家非非还对他情深意长。  
 。。。。。。  
 好吧我承认多少天没见过正常人突然逮到一个我就有点语无伦次。  
 “非非啊,”堆起满心满眼的温柔,“找我来有什么事?”  
 “小。。。。。。小井,你。。。。。。”  
 这孩子话没说完眼泪先冒出来了。  
 我轻轻揉着他的头,像从前一样。  
 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NO。42  
 “乖。。。。。。”我这辈子的宠溺都用在这朵小花上了,“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是。。。。。。是。。。。。。”  
 他抽泣个不停,话都说不完整。我静静拿纸巾给他擦眼泪。  
 “其实是。。。。。。是你以前的常客。。。。。。”  
黑黑大大的眼睛望着我,我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变空。  
“那个。。。。。。那个姓王的胖大叔。。。。。。”  
“他。。。。。。被查出染了HIV病毒。。。。。。”  
“现在吧里其他。。。。。。其他跟他出去过的人也都到处检查。。。。。。都慌了。。。。。。”  
。。。。。。  
吕杨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到。  
胖子王。  
呵呵,我们有段时间可是“亲密无间”啊。  
只这一点,是不是已经能证明什么了呢。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想不起来。  
吕杨还在面前抽噎,我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好傻。  
我们都傻。  

“吕杨。”  
恍惚中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呵呵,这下正好了,连通知的必要都没有。  
他肯定很后悔自己花80万买回个祸害。  
我也后悔。。。。。。  
不是因为自己跟了姓王的倒霉鬼。  
而是,  
也许,  
真的会害死付辛博。  
我怕他会死。  

再恢复意识时吕杨已经不在了,身体被温温暖暖地抱着,旁边人的气息就贴在耳旁,真实却陌生。  
“醒了?”  
无力地点点头,我支撑着胳膊想坐起来。  
又被压回去。  
“难受?”  
“。。。。。。还好。”  
别忍着了,我知道现在全世界你最想扁的就是我。  
“吕杨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我已经做好下一秒被丢出去的准备。  
“小井你怕吗?”  
应该是你比较怕吧。  
“小井。。。。。。”头被抬起,对上他深如湖水的双眸,“小井,你该知道有我在。。。。。。”  
“就不用怕。”  
有你在?  
我听不明白,头痛得厉害。  
黑不见底的夜,我第一次在他醒着时抱紧他。  
只因为一句,  
有我在。  

NO。43  
 “这个花生吐司很好吃,我特意让刘妈早上出去买的。”  
 第二天早饭,付辛博坐在我对面,笑意盈盈地拿刀叉为我切吐司。  
 “尝尝看。”  
 我顺从地张嘴,一口一口咬着他递过来的吐司。  
 大概只有这个时刻,我才能卑微地享受他的关怀,靠自己得绝症换来的关怀。  
 “公司最近比较不忙。。。。。。我带小井出去旅游好不好。”  
 他手伸过来擦擦我嘴角。  
 “有酱。”  
 我低头闷闷地喝牛奶。  
 “还是。。。。。。你喜欢shopping。。。。。。我们去米兰?”  
 牛奶很浓,有些苦。  
 “或者我们回小井的家乡。。。。。。看看你小时候去过的地方。。。。。。”  
 “不然。。。。。。”  
 “去医院吧”,我把整杯牛奶一口喝完,又塞进嘴里一大块吐司,“我们去医院吧。”  
 他不说话,表情复杂。  
 其实不用像对待癌症晚期病人那样对待我。  
 我的人生从来不缺怜悯。  
 更不陌生死亡。  
 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他们也是希望我没存在过吧。  
 在孤儿院一个人长大,别的小朋友也根本当我不存在。  
 第一次手脚反绑被人上,痛得额头磕墙磕到破,连我也希望自己从没存在过。  
 虽然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死过一次的人,会格外珍惜生命。  
 可死过好多次的人呢。。。。。。  
 是不是内心早已渐渐麻木。  
 对自己的身世麻木,对自己的职业麻木,甚至对可能到来的绝症麻木。  
 平静地等待任何将会发生的苦难。  
 可是,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付辛博也会因此受连累,  
 就不能不在乎,不能无所谓。  
 明明就是恨他恨得要死,  
 明明就是巴望着快点远离他。  
 我却放不下。  
 忽然隐隐地意识到,  
 自己也许比想象的陷得还要深。  

 “去医院吧。”  
 漫长的沉默之后我再次重复。  
 早晚要面对的事不如让它来得早一些。  
 这样我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享受所剩不多的幸福。  
 呵呵,  
 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 
NO。44  
 我们去医院分别做了检查,结果一个月后会出来。  
 付辛博有专门的家庭医生,从小到大每一次病情记录都很详细,根据以前的患病概率和抽取的血液化验数据,两个星期后确诊他没有感染。  
 这真是我此生听到的最感欣慰的消息。  
 撇开别的不谈,他毕竟给了我80万,帮了狼哥,算是我们半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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