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浪子江湖-第1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南宫明通猛然立起,双眼圆瞪,对南宫楚楚道:“楚楚,你已然与他有了夫妇之实?”
虽然脑中轰鸣异常,南宫楚楚还是点了下头,低声道:“爹爹,你就成全女儿吧!女儿真得喜欢大哥,若是没有了大哥,女儿怎也活不下去了!”
南宫明通长吸了几口气,道:“楚楚,你可不要胡闹了!快些随爹爹回去,三日之后就到清荷剑派与李公子完婚!”若是南宫楚楚不幸蓝田种玉,事情可就拖不得了。
“爹爹,你若是要将女儿嫁给李公子的话,只是将女儿生生逼死罢了!女儿已经下了决心,生是黄家人,死是黄家鬼!此生此世,绝不另嫁他人!”她猛然拉起颈边的头发,化掌为刀,重重挥下,秀发顿时纷纷坠下。
见她削发明志,南宫明通更是气恼,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顶多与黄羽翔也就在仲伯之间,单钰莹更是深不可测,那个姓骆的青年人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己方只有三人,实是毫无胜算。
女儿又铁了心,当真是软硬皆不行。南宫明通双掌用力一捏,道:“那好,楚楚,你且先在这住上几天,为父过几天定会将你接了回去!”
三日之后,便可一举摧毁三仙教,大大地打击魔教,那时凭着除魔联盟的势力,还怕打不赢这几个小鬼吗?
南宫明通一挥衣袖,带着两个手下气冲冲地出门而去。
骆三元朗声一笑,道:“大哥,你的老丈人脾气可真够大的!”
黄羽翔苦笑一下,却见单钰莹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小贼,楚楚现在无家可归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
卷七第五章夜袭云来
李慕然等人寄居的地方是玉溪最大的客栈“云来客栈”,他们还没走到客栈,却已见到一大帮人迎了出来。李慕然凝目一看,突然高声道:“梅兄、周兄,哈哈哈,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
当先的两人,左首那人正是梅家的当代家主梅望春。右首那人却是个中等身高的大胖子,横着量他绝对不会比竖着的时候差上多少。
南宫明通、田汉升等人都是上前与他们打招呼,这个大胖子却是点苍掌门周文春,不知他一生肥肉,却是如何修成上乘武功的。
“来来来!大家快些里边请!”寒喧了一阵,李慕然忙将众人往客栈中请去,先是将中毒的弟子安顿下来,各大派的掌门与家主都是聚到了李慕然的房中。
“我们收到林小姐的手谕,务必在今日赶到玉溪!哈哈,老夫与周兄脚快一些,郑兄、王兄与峨眉、恒山派的两位大师却是还没有赶到,看来又要惹得林小姐不高兴了!”梅望春虽是哈哈大笑,但眉宇之间却是隐隐有一丝烦恼,想来想去,定是为了单钰莹这档子事!
“哼,郑家、王家、峨眉、恒山这四个门派,早在成立除魔联盟的时候就拖拖拉拉的!若不是林小姐施了高压,他们焉肯就范!现在倒好了,竟然扯起后腿来了!”李慕然的目中怒火大盛。他今日吃了平生第一次亏,当真是气恼不已。
“李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知心大师已然回归少林了,看来,少林派虽然没有答应帮助我们,但还是采取了中立的立场!”梅望春是苏州的地头蛇,知心大师、张梦心每日的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嘿嘿,也只有林小姐有这等能力!”李慕然轻抚一下颌下胡须,道,“等三日之后,我派弟子的毒解了,就杀上三仙教,引出魔教之人,将他们一举消灭!”
他想了一下,又道:“魔教妖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定然不会让我等休息了三天之后再从容找他们麻烦。今后三天,晚上都要多派人手巡夜,以防他们偷袭!”
“哈哈哈,”周文春大声笑道,“李掌门,你又何必顾虑太多呢!凭着我们这些门派的实力,天底下还有谁敢轻惹!纵是魔教,除非他们倾巢而出,不然的话,谁能与我争锋!”
“周兄切莫大意!”若是没有遇到雷冬邪之前,恐怕李慕然也会与他同样的想法,只是今日突然知道除了魔教之外,竟还有个魔门,而且像是魔教的中坚力量。如四大传令使般的高手,魔门竟还能出动六人,当真是恐怖之极!要知道,白乘风比起眼前任何一个掌门人,也是毫不逊色!
他伸指在桌上轻敲一下,道:“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到了晚间,都留在客栈中,切莫单独行动!”
'***'
“好人儿,你一去就是大半年的时间,也不来看看奴家,害得奴家天天望、天天盼!”柳三芸倚靠在雷冬邪赤裸的胸膛里,酥胸半露,俏脸儿微微带着些红晕,妩媚的杏眼中带着一丝云雨初收后的春意。
雷冬邪在她丰满白腻的胸脯上轻捏一把,低笑道:“美人儿,我也是挺想你的!”
“想我?”柳三芸突然一阵娇笑,娇躯轻颤,带起了一道乳波臀浪,“怕不是想着问剑心阁的那个丫头吧!”
雷冬邪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怕人的神色,只是柳三芸靠在他的身上,没有看到。他低下头来,在柳三芸的颈间用力地咬了下去。
“好痛!”柳三芸呼痛起来,雪白的娇躯不停地扭动起来。但她的双臂被雷冬邪圈在怀中,却是没有推拒之力,只得娇喘着道:“好人儿,你轻一些,奴家受不了得!”
雷冬邪毫不理她,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柳三芸雪白的颈间已是多了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胸膛直往下延伸。
柳三芸突然娇躯一颤,道:“好人儿,你又想要了?你饶了奴家吧!让奴家找几个丫头来服侍你!”
雷冬邪的呼吸越来越是粗重,双手用力地捏着她的酥胸,道:“我只要你,你不是很想我吗?今天我让你满足个够!”
柳三芸浑身直打冷战,她并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眼染目濡,是以言行之间颇为放荡。雷冬邪此人,人如其名,当真是邪得可以,便是在床第之间,也是极尽扭曲。
雷冬邪突然一怔,随即收回了正在肆孽的双手,直起了身形。
柳三芸大喜,以为他终肯放过自己,呢声道:“好人儿,你可真是体谅奴家!”
雷冬邪轻轻摆一下手,道:“噤声!”从床上坐起,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对着窗外大声道,“师父,你老人家来了吗?”
柳三芸脸色突然一阵煞白,陪侍雷冬邪一夜,顶多日后七八天下不得床来。若是与重九呆在一起,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却足以让她一两个月浑身难受,精神郁郁。
“嘿嘿嘿,不愧是老夫的好徒弟,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高的警觉性!”窗户在无声无息之间突然化为乌有,仿佛烂泥一般纷纷掉落下来,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已是钻了进来。
那人站在雷冬邪的身旁,却是比他矮了足有一半,竟是个侏儒。一张脸上满是皱纹,也看不出他是多大的年纪,顶上的头发只剩下了三两根,灰白灰白的,只是一双眼睛竟是淡绿色的。他的声音仿佛是碎瓦相划后发出来的,尖锐刺耳,极是难听。
他一进入屋中,房中顿时变得十分的压抑起来,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仿佛一个正常人对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恶心得连三日前吃下的饭也要呕吐出来。
柳三芸忙趴伏在床上,颤声道:“柳三芸见过重长老!”
“嗯,”重九低哼一声,淡绿色的眼珠轻轻瞥了柳三芸一眼,顿时让她浑身都起了一阵哆嗦,“冬邪,楚心月今天傍晚前便能到了!我圣门七大长老如今已有三人,哼哼,天下尚还有哪个门派能与我圣门做对!今晚突袭除魔联盟的大本营,务必将他们一举灭杀!让世人知道,只有我圣门才是这世间唯一的强者!”
“楚师叔要来了?”雷冬邪双眼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于师妹也要来吗?”
“这是自然!”重九满脸皱纹的老脸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起来极是怪异,“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吗?嘿嘿,嘿嘿嘿!”
衣袖突然一挥,重九的身形已是飘飞出了屋子,尖锐的声音却是传了进来:“今晚二更,都到大堂来集合!”
柳三芸直等他去了良久,才倒靠在床边,长长地喘了几下粗气,雪白的身体一阵抽搐。
雷冬邪看了看渐黑的天色,喃喃道:“离二更还有很长的时间……”回头向柳三芸看去,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
陈天劫房间里的东西全部被打成了一团粉末,不得不另外更换一间,好在骆三元财大气粗,大把大把的银子使出去,一点儿也不心疼。要不是不欲太惹人眼,原还想包下整个客栈。
黄羽翔的如意算盘,自是今晚一箭双雕,大享齐人之福,谁知单钰莹却也问掌柜的开了间房间。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还把南宫楚楚拉了过去。
他本想再说些花言巧语,没想到单钰莹倚在门口,寒着脸道:“小贼,你难道没有一些自知之明吗?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楚楚的身世很可怜,缺乏别人的同情与关怀,正好被你这个花心大白痴趁虚而入!一切都是你不好,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不然的话,就要你好看!”说着,拳头一握,杏眼圆瞪,只是眼神之中,还是有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黄羽翔知道她的脾性,也不敢与她多作争辨,只得讪讪地回到了自己房中。心中想道:“莹儿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醋,若是换了心儿……心儿跟她也差不多,都不是省油的灯,最爱在这些小事上计较!还是真真好,一门心思只想讨我的开心!唉,真真,你怎么样了?”想到真真,黄羽翔不禁意兴全无,怔怔地看了一会烛火,盘膝行起功来。
'***'
明月如弓,群星漫天,天上浮云片片。
雷冬邪将身形停在客栈门口,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黑衣女子道:“雅婷,你难道就不想与我说上一句话吗?”
那黑衣女子身形苗条,身形颇是修长,紧身的黑衣将她美好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她的头发甚长,横披在脸上,连脸形也是看不清楚,但依稀可以看到她黑发间雪白的肌肤。
她仿佛没有听到雷冬邪的话,仍是一动不动,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一般。
雷冬邪苦笑一下,道:“雅婷、于师妹、于雅婷,我虽是得罪了你,也是奉了师命。况且,我也让你得到了快乐,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脸上又浮起了惯常的邪气。
于雅婷还是毫不理会他,只是身形突然矮了半寸。原来她功行双足,全凭真气将脚底下踩出了一个深深的脚印,整个人都陷下了半寸。
“雅婷,我现在还是忘不了你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景象。”雷冬邪轻笑一下,在她的颈边轻吸了一口气,道,“嗯,好香啊!真是怀念这个味道啊!”
“雷师兄……”于雅婷的声音仿佛全是用鼻音说不出来的,特别的娇嚅,“我也好想你啊!”轻轻一掠头上的秀发,露出了艳红的半边樱唇,随即便放了下去,乍现还没的景像,让人恨不得动手将她的头发拂开,好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雷冬邪的眼神中突然现出一丝迷乱,随即便镇定下来,道:“于师妹,你的‘天魔魅心’大法果然已修到了‘七媚’的境界,假以时日,必能突破楚师叔‘九媚’的境界,成为圣门第一个修成‘十媚惑天’之人!”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