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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古镇英豪伏蟒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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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气,踉踉跄跄站起来还想拼一下,没等他冲到面前,李琼突然飞起一脚,将他踢出老远,一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第九章第94节:彬卿结怨红枪恨

    没费什么劲,歹人就被打倒,李琼跑到秦玲娟身边,先把她嘴里的手巾扯掉,然后三两下就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秦玲娟惊魂未定,拉住李琼的手不放,“呜呜”哭个不停。远处又跑过来了一群人,李琼急忙挽起秦玲娟,往三生寺大门口走。可是秦玲娟怎么也走不动了,李琼干着急也没用。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到了她们面前,足有三十多人,个个手里拿着家伙,把她们团团围在中间。    
    李琼咬咬牙,对秦玲娟说:“婶子,你好生在后面,俺跟这些人拼啦!”    
    秦玲娟死死拽住李琼,无论如何也不叫她离开。正在纠缠之间,王彬卿和少华轮流背着秦筠籁下得山来。    
    王彬卿见几十个人围住玲娟和李琼,火冒三丈,他从老爷子手中取过拐棍,“嗖”的一下,从里边抽出一把细长尖利的钢刃,然后纵身一跃,跳进包围圈。要知道这彬卿是冀南第四高手,人称月下萧何,对付这些个地痞流氓根本不在话下。    
    那群歹人挥舞刀叉棍棒,一齐向王彬卿拥了上来。李琼乘机搀扶着秦玲娟躲到一旁。少华一步不离开老爷子,紧紧护卫住他。    
    这王彬卿面对众多敌人,心情反而冷静下来,只见他不慌不忙,嘴里念念有词,等歹人离自己很近的时候,方才跳跃起来,把手中钢刃轻飘飘地在空中一划,顿时七八根木头棍棒被削去多半截儿。    
    又有十几个手拿铁器的歹人不甘心,吵嚷着拥了上来。王彬卿还是不慌不忙,用太极剑十八式之金鸡独立式,直到铁勾、铁铲的那些玩意儿快打到头上,他把钢刃使劲用手一窝,这钢刃就变成一张硬弓,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碰撞,“咔嚓嚓”一连串刺耳的响声,把歹人的武器全都打了回去。歹人们被自己手中的东西打倒,有的脑门上起了包,有的打掉了门牙。王彬卿冷冷笑着,使劲把钢刃一甩,那钢刃“当啷啷”在空中划了一道银色弧光,然后深深扎进地里。众歹人个个吓得面如土灰,在这没有月光的黑夜里,就是一群没有魂儿的鬼。    
    王彬卿在少年时学的是太行如意拳,这种拳善于在一群对手之间穿插打击、肩肘并用、拳脚相加、燕步多变、左右周全、游刃有余,从军之后,他又在如意拳的基础上加以创造,着重加强拳头打击的力度和脚部的杀伤力,因此,现在王彬卿的套路和一般的太行派相比较,又有所不同。从商以后,由于多日不用,武艺几乎生疏,今天他又终于有了练习的机会。只见他一撸胳膊袖子,握着双拳冲进人群,迂回穿插,连踢带打,把这帮人打得人仰马翻。    
    李琼在一旁见这些人之中没有一个会武功的,全是挨打的废物,原本不想再次参战,可是想了想,觉得还是早点解决好,于是说了声:“少华,护住老人和婶子!”话音刚落,人已到歹人群中。有了李琼加盟,不一会儿歹人就有一多半被打趴在地上。    
    李琼有心在这些人里找寻当头的,她发现有几个人跟着一个戴瓜皮小帽的汉子逐渐向后撤退,她判断这家伙极可能就是头领,于是毫不犹豫,一个前翻像燕子一样飞过去,挡住这几个歹人的退路,她乘歹人不留神,猛地侧身一个绊子将那汉子绊倒,顺手点了他的穴道,使他一点也不能动弹。    
    其余的歹人见头领被打倒,纷纷集中向李琼扑来。李琼冷静地站着不动,准备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没等李琼动手,王彬卿就重新闯了进来,采取连环重拳,见一个打两个,双拳一出,不是打碎歹人的肩胛骨,就是打得歹人满脸花。    
    剩下几个歹人见大势已去,只好撒腿就跑,其中一个公鸭嗓的歹人边跑边叫唤:“等着你们,师父来收拾你们!”这家伙跑远了,追也追不上了。    
    王彬卿把那头领拽了起来问道:“哪个是你师父?快说!”    
    这人被点了穴道,胳膊腿儿都不能动,四肢耷拉着像木头人一样,嘴里嘟囔着,还有点不服。王彬卿知道这小子能讲话,便用拳头在他面前比画了两下。    
    这小子才老实了,慢吞吞地说:“梁、羲、山!”听到这个名字,王彬卿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冀南第一高手吗?他在家乡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此人怎么会到兰州来了?    
    王彬卿一时顾不上想那么多,连忙去看岳父和玲娟。玲娟见脱离了危险境地,便扑过来,伏在丈夫的肩头上低声哭个没完,王彬卿抚摸着妻子的背部,安慰她:“别哭,别哭,小心伤了身子!”忽然,玲娟不哭了,她看见王彬卿的两只拳头都破了,而且流出了血,于是心疼地把丈夫的双手捂在胸口。    
    王彬卿松开妻子,去看岳父,这时秦筠籁已完全恢复了常态,他为女婿武艺高强感到骄傲,神气十足地走到歹人头领身边,使劲踢了他两脚说:“你这个队伍叫个什么会啥?”那歹人“哎呀呀”直叫,他害怕再挨打,连连说:“红枪会,红枪会……”老爷子又踢了他一腿,鄙视地说:“呸!你们也配叫红枪会?假的!”    
    两个开车的年轻的军官也闻讯匆匆赶来,见到这一幕,很是振奋,他们对王彬卿和李琼的武艺不住地赞叹。    
    


第十章第95节:通缉匪首梁羲山

    他们在三生寺凑合着休息,王彬卿不断地安慰着妻子,使她渐渐地恢复了常态。大家挤在一间小屋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在回兰州的路上,王彬卿有意识地让妻子和李琼坐在一辆车上,自己拉着少华陪老爷子坐在另一辆车上。老爷子执意坐在前排,刚上路不久就打起了瞌睡。    
    王彬卿阴沉着脸,问少华:“少华啊!那个梁羲山你知道不?”    
    少华也很坦率地说:“知道,据说是冀南头一号武林高手哩!手段非同小可。”    
    王彬卿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他试探性地问道:“是啊!他为啥跑到兰州这里来啦!真是奇怪!”    
    少华感到王彬卿的心里已经有了种种猜疑,就平静地说:“彬卿叔,俺看先不要管他为啥来兰州,得赶紧想个办法对付他,绝不能让他在这里成气候,否则以后会出大事哩!看起来梁羲山在那些人的心目中威信高着哩!”    
    彬卿略略思考片刻,便说:“这个好办,俺回去想法子收拾他,你放心!”    
    秦老爷子的呼噜一会儿打一会儿停,实际上很留意他们两人的谈话。从李琼的武功和少华镇定自若的神态来看,他清楚地明白这对青年夫妻绝非等闲之辈。他想着想着,觉得精力和体力都疲惫不堪了,加上汽车不住地颠簸,便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而且越来越深。    
    回到家里,王彬卿把老爷子送回新宅,又安排妻子休息,自己匆匆忙忙跑到省保安司令部亲自拜访司令宣震东。    
    没过几天,整个兰州市和附近几个县区各条主要街道上,凡是繁华的地方都贴上了保安司令宣震东亲自签发的告示,内容主要是:查封三生寺,取缔金崖乡的红枪会,严令通缉匪首梁羲山。    
    告示贴到司少伦的家门口,省保安司令部的血红大印盖得清清楚楚,司少伦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回去赶紧告诉家里人,家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梁羲山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会卷进劫财害命的红枪会里,他原来只是打算在金崖乡办一个武馆,寻找一个落脚之地,今后事业也许有个发展,没想到闹出那么大乱子,这件事有如一条重棒打得他晕头转向。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司琴倒也没有怎么感到突然,像这类的事,她已经经历过一回了,跟着梁羲山这么一种特殊背景的人,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更大更糟的麻烦。    
    这些日子,司琴和梁羲山的关系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司琴对于梁羲山的事,不像过去那样感兴趣了,对他的去向,司琴一概不过问,同时梁羲山对司琴的复杂情绪也搞不清楚。两人虽然还住在一起,感情距离却越来越大。其实,这时的司琴还没有下决心离开他,她苦恼,她需要他的安慰,她迫切需要他帮助自己摆脱烦恼。而梁羲山此时却麻木不仁,他根本不懂得去理解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头绪。在逆境中,他慌了,他的魂飞了,他只知道无条件地获得女人的温柔和安慰而不会去安慰同样处在逆境的女人。在这个家里,他更像一个多余的客人,大家都怕他,也似乎都避着他。    
    这回真的出了大事,司少伦最紧张,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他决心向女儿摊牌。当晚,老两口专门找个借口把女儿单独叫到店里,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    
    “孩子,你自小不爱听爸妈的,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你就听老人一次话吧!”蒯氏抹着眼泪对司琴说。    
    司琴的嘴上还硬,她心一横说道:“我们不连累你们好吧!”    
    司少伦听女儿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便说:“还你们呐!你们犯了事儿,从内地逃到这大老远的兰州来,你们以为爸妈不知道?这回又出事儿了吧,看你们往哪儿跑?”这几句话击中了司琴的要害,她只好低头不语。    
    蒯氏越想越急,就逼问司琴:“你到底打算咋办呐?”    
    司琴心里阵阵酸楚,谁知道咋办?想着、想着就一个劲儿地流眼泪。    
    司少伦看女儿那副可怜相儿,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回姓梁的犯了大事儿,不满门抄斩,咱们也得落个包庇纵容的罪名,他姓梁的丢了性命不说,咱家里哪个也跑不了,爸妈老了,早晚是个死,可是你兄弟还年轻呢!”说完又一连串的叹息,司琴哭,蒯氏也哭。    
    这下司少伦更加着急,他喊道:“哭啥!光哭,顶屁事?还不赶快想个办法?”三个人都不说话。    
    半天,满面泪痕的司琴才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爸,你说呢?”司少伦早就有想法,就等这一句了,于是就干脆说道:“孟副官这人咋样?”司琴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司少伦紧盯着女儿又说:“这样的好人不容易遇上啊!既然如此,爸也就直说吧,只有赶快与孟副官结婚,才能躲过这场灾难!”    
    听爸爸说到与孟副官结婚,司琴吓得脸上变了颜色,两只手直哆嗦,她知道这样做孟庆云当然求之不得,但肯定会导致更大的灾难,因为当初是司琴她自个儿送上门的,两个人闯下的祸根儿又怎么能分得开?况且梁羲山是什么样的人,岂能容忍司琴背叛他?    
    司少伦心疼女儿,不愿意女儿为这件事再受折磨,就给蒯氏使了一个眼色,蒯氏掏出手巾给女儿擦眼泪。    
    停了一会儿,司少伦接着关切地对司琴说:“唉!别急出病来,法子嘛,咱们有,再等两天。”司琴听爸爸说有办法,就不由自主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充满了希望。可是司少伦却在这个关键时刻主动卖了关子,他闭住嘴不再说什么。    
    梁羲山不敢出门,更不敢想那在三生寺办武馆的事,只好在家里躲藏着。那条大狗整天盯着他,不许他随便走动,他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好终日提心吊胆、忍气吞声。    
    


第十章第96节:黑衣旋风战西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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