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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古镇英豪伏蟒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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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看来,这端容的后面另有一个人物在操纵,有人在利用端容施放烟雾。就是这个人在引导各路强人在互相争夺、互相残杀。真的“紫定水波双鱼洗”可能就在他的手里,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这仍然是个谜。有一点,大家取得了共识,那就是,金氏兄弟跟这件东西有着直接的关系,找到他们就有可能找到“紫定”。    
    但是这幕后的人是不是金氏兄弟,还很难说。大家都觉得,这事还不能耽误,绝不能让国宝落到坏人手里,更不能落到外国人的手里,要为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找到这件真正的“紫定水波双鱼洗”。众人议论了一番,思路渐渐清晰。    
    李凌云见李琼一个劲儿地指着少华,便立刻想到屋里还有一位伤员,便说:“哎呀,俺都忘记啦,少华是个伤号哩!还得早些休息,早些休息!”说着就拉着毕乐通父子回到自家屋里。    
    毕乐通说,晚上他要请凌云观看京剧名角李和曾唱的“李陵碑”。于是,老八套起牲口,拉着牛车送他们到南宫城里的仁和剧院看戏。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父子俩住在凌云的家里,整整一个昼夜都点着灯,老同学多年没有见面,有说不完的话,两人聊着,一直聊到鸡叫的时候。    
    


第四章第31节:名副其实的三枪将

    李琼、李云肩姊妹和二愣子一起给少华换药。少华看李家姊妹沉默不语,似有大失所望之意。便说:“教授的话言之凿凿呀!不由得不服。”    
    “服啥服!闹了半天,全是假的,真的谁见过?”小妹还一肚子委屈。    
    少华又安慰说:“虽然说没找到真的宝贝,但是俺们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要做的事还多着哩!再说,俺们成功护送武部长到了路东,任务完成了,你俩的功劳不小哩。”    
    李云肩的脑子里盛不住事,有什么委屈,一阵风就刮没了。她嘴里还不服气,嘟囔着说:“别提啥功劳啦,为了这啥定,俺姐一条腿,你这又一条腿,值不值呀!”    
    少华不以为然地说道:“俺就觉得值,这以后如果真的找到了宝贝献给国家,别说一条腿,就是两条腿也值。你说是不?”少华对着李琼说。然而,李琼却不热衷谈论这些。    
    姑娘煎好了药,然后端上来说:“别动弹,你就躺着。俺喂你,快喝药,喝了就好了。”这语气甜甜的,软软的,充满着体贴。姑娘又从头发上取下一根卡子,轻轻地挑亮了炕桌上的小油灯。    
    豆油灯光下,少华悄悄地看着李琼。姑娘低着头,鬓角上那蒙蒙黑发有些散开,像薄薄的晨雾,脖颈长着绒绒细毛,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里闪着如星星般的亮光,似乎有说不出的情愫。    
    少华喝了药,李琼把碗放在炕桌上,然后又掏出一个红绸子小手帕替他擦嘴。此时,少华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地把头稍稍一歪。无意之中,他的嘴唇轻轻碰着了姑娘的手。顿时,少华心里感到一阵发慌。他觉得那手富有弹性、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他还觉得那手似乎有着无形的吸力把他的心牢牢吸住。忽然间,他发现姑娘在大胆地看着自己,美丽的眼睛里湿湿的,动人极了。少华忙乱地避开姑娘热辣辣的目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妹和通信员二愣子已经不在屋里了。豆油灯下,两个人默默地呆着,一句话也没有。    
    乡下的黑夜,是那样的静谧。夜晚的空气,又是那样的诱人。又将是一个春天,大地将萌发新的生机,生机带给人们的会是未来和幸福。    
    又过了些天,武振宇部长来了。他骑了一匹日本大洋马,后头跟着两个背盒子枪的警卫员。他说他已经调到晋冀鲁豫中央局担任社会部副部长,目前暂时留在冀南地区,指导当地巩固解放区,为边区扩军、减租减息、反奸除霸、忆苦思甜和土地改革等活动的深入开展做工作。    
    他代表组织接受了毕乐通捐献的字画,并表彰了他的爱国行为。他听了毕乐通有关搜寻失踪文物的想法以后,表示非常支持,还决定让少华在养伤期间,可以尽可能给予协助。两个姊妹可以具体参与。以后还要成立专门机构办理这件事。毕乐通则表示,愿意在威县呆一段时间,配合政府找国宝。    
    这样一来,少华和两姊妹就继续承担起来找寻国宝的重要任务。    
    武部长还专门看望了李凌云,希望他在这件事情上帮帮忙。李凌云也不推辞,说这于国于民都有利,匹夫有责,责无旁贷。武部长还再三嘱咐他们,一定要充分重视文物保护工作,有情况要及时向地方政府汇报,必要时可以直接找他联系。    
    临走的时候,武部长还取出一对小巧玲珑的银质手枪,要给李琼和云肩用来防身。李云肩觉得那手枪挺好玩,很想要。但是李琼一再说那玩意儿没用,于是武部长只好又把手枪收了起来,云肩也就没吱声。少华说,子弹不够了,武部长很慷慨,叫警卫员把富余的子弹全都拿出来,还顺手把自己佩带的勃朗宁手枪摘下来,连同身上的三十发子弹都送给了少华。这样,连同原有的两支驳壳枪,少华总共有了三支短枪,成为名副其实的三枪将了。    
    


第五章第32节:今夜这里不安宁

    乐驿店村和七级镇都归威县管辖。一个在南部一个在北部,民风就大有不同。七级镇的人们为人温和,言语谨慎,文化普及的程度也较高。乐驿店村的人们就显得粗犷,说话好吹牛,识字的人也少些。    
    金香蕙、金学蕙从北平逃回家乡以后,一直躲在地窨子里,白天不出来,只有在晚上才敢出来透透气。武瑞、金悦和柳堤这三个痞子隔三差五地上他们家里捣乱,把家里的大件家具都砸坏了,就是没有发现这兄弟俩的影子。时间长了,金香蕙担惊受怕,患病不治,呜乎哀哉,只剩下金学蕙,在恐怖里度日如年。    
    少华的伤势又有反复,已经长好的肉又裂开,脓血不停地淌,下半身都肿了,弄得王不留手足无措,只好送到冀南银行设在曹王营的医院里治疗,二愣子也跟了去。    
    过晌午,李琼姊妹俩先走进乐驿店村,她们打扮成两个串亲戚的村姑,脸上还涂抹上了两把锅灰,脏兮兮的,叫别人认不出来。毕承光也是一身农村小伙儿穿着,挑着锔锅锔碗的担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     
    村公所的老曲早就在村子东头等着,见他们来了,也不打招呼,独自倒背着手,罗锅儿着腰,慢条斯理地迈着八字步,走向村里,手上还拿个旱烟袋,摇摇晃晃的。两姊妹一声不响地跟着老曲,进了他家的门。毕承光找了个背静地方,支起摊子,在外头守着。    
    老曲的年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家里有八个孩子,大的十五岁,小的才三岁。媳妇患了瘫痪病,整天躺在炕上。屋里只有一个土炕,连张桌子都没有。墙壁上黑黑的剥了皮。窗户纸也都没有了,风把沙子都吹了进来。屋里到处都是土,厚厚的。人一动弹,尘土就扬了起来。姊妹俩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腥臭气味。    
    老曲媳妇见家里来了客人很高兴,挣扎着欠起身跟她们打招呼。姊妹俩把几包挂面放在炕上,齐声说:“歇着吧婶子,歇着,别动了!”    
    老曲连骂带吆喝,把一群孩子轰了出去,然后对她们说:“金家是早先从关外迁来的。他爷爷是一贯道坛主,不是个正经东西,那年不知得罪了啥人,被人用刀子捅死啦。他爹是皇协军的大队长,一九四四年叫咱八路军给毙啦。”    
    老曲媳妇躺着,转过头来说:“那两个小子更不是东西,听说不是汉奸就是特务。”    
    李云肩知道她是指金香蕙和金学蕙两个人,就直接问道:“大叔,姓金的在家不在家?”    
    老曲媳妇不吭声。老曲斜着眼瞧了瞧她,说:“啊!金香蕙死啦,连出殡也没有闹,草草埋在村西头。金学蕙胆可小哩!多少人盯着他,他一出头露面,俺村里准翻天啦!他不敢出家门!”    
    “金学蕙在家不?”云肩又追问道。    
    李琼拦住小妹,和气地对老曲说:“不怕,天黑以后,俺们再去他家里看看。要是在,就弄起他来!”    
    老曲不信服地说:“这东西不好惹哩!”    
    云肩握了握拳头,有点傲慢地朝二姐笑笑。    
    老曲嘴里自言自语地说:“两闺女,不准行哩!”    
    云肩感到老曲有点瞧不起自己,一边不停地挥动拳头,一边想表示些什么。李琼只是微微笑着,一句话也不说,看见地上有一堆木头,便拿起靠在墙角上的斧子,用力劈起来,不一会儿,那些木头就变成了小块块。    
    到了天黑,老曲熬了一大锅玉米粥,稀汤寡水的。八个孩子抱着大碗,连吃带舔,个个涨得肚儿圆,欢欢喜喜地跑到外头去了。老曲也不管媳妇,抹着鼻子,又盛了两大碗粥,递给姊妹俩,然后用长着黑黑指甲的手抓了一小撮儿盐,给每人碗里撒了一点点。    
    老曲咂咂手指说:“吃哩、吃哩!”    
    姊妹俩都饿了,两眼望着那碗粥,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云肩闭着眼喝了那碗粥,李琼实在喝不下去,只好忍着饥饿,硬是挨到了半夜。    
    金家在村子中间,院墙高大,墙头儿上还布满了玻璃碴子。两扇黑漆大门关得死死的。    
    老曲躲在后面,怕得跟什么似的,喃喃地说:“院里还住着金家一个瞎亲戚,养着两只大狼狗哩!当心!”    
    云肩听说院子里有狗,狠狠瞪了老曲好几眼,心想:这个人真够缺德,有狗还不早些说,成心不是?正在心里骂着,只见老曲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李琼也十分瞧不起他,觉得这老曲的胆儿实在太小,真不是个男人。    
    月光洒下来,把村子照得如同白昼一样。一切都暴露在月光下,年轻人闷雷般的鼾声,老年人起夜时的咳嗽声,婆娘莫名其妙骂人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可见,今夜这里不安宁。    
    


第五章第33节:三杰夜攻苗冰川

    从门缝儿里,姊妹俩看见里面屋子里似乎有微弱的光亮,断定里面有人。李琼敛声屏气、毫不迟疑地朝小妹点点头。云肩领会了二姐的意思,便取下头上的一根金属卡子,轻轻拨动门栓儿,只听“吱吱”响,金家的门还没有开,那两只狗就叫了起来,叫声凄厉像饿狼一样。    
    云肩猛地一下推开门,两只狗就扑了上来。云肩看那条狗非常大,站起来比人还高,血盆大口张着,露出尖利的像刀子一样的牙齿,大舌头喷着又热又湿的臭气,差点儿碰到云肩的睑上。李云肩见这条狗如此放肆,十分恼怒,正想一脚踢去。    
    “啥人哩!”一个六十多岁的矮个子瞎老头颤颤巍巍,从厢房里走了出来,操着一付公鸭嗓子喊着,这声音在夜晚有些吓人。老头拄着根棍儿,一个劲地敲打窗台,两只狗立刻不叫了,缩着尾巴,乖乖地跑回到窝里。    
    “啥人哩!”老头又尖声喊道。    
    李云肩以为老头没听清楚,便也高声喊道:“找你家金学蕙,有事哩!叫他出来!”    
    老头不敲棍儿了,压低了嗓子说道:“啥,你说啥?金学蕙不在家!”    
    李琼一个箭步跳了过去,径直往正房里走。李云肩挡在老头面前,堵住了厢房。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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