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危险啊孩子 >

第98章

危险啊孩子-第98章

小说: 危险啊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先,那个自称为省检察院办案人员的李精伟还是三天两头打电话给夏天,夏天有时候应付他,有时候根本不复他的机,就是让他感到他的热脸贴在别人的冷屁股上,而知趣的离开。偏偏这个李伟精是个不知道冷热的人,仍时不时在一个劲地科夏天。这天晚上,他打通了夏天的电话,对夏天说:“黄忠惠的案子,其实是可大可小的,关键在我一句话。”

夏天应付道:“是吗?”

他说:“是啊!只要我一正式汇报上去,就没有转圜的余地的了。但是,我也不愿意做恶人,在自己的一生中留下骂名。所以,最近我的思想上也是斗争得很紧要。你能不能跟黄忠惠联系一下,再叫他跟我联系一下?”

夏天觉得,如果不正式向李精伟表明态度,日后还会为其所累。于是,对他说:“老李呀!我跟你打交道两个多月了,觉得你也太玄乎了一点。我的态度是这样的:第一,不论你是受何人所托,假如你是在帮家乐大酒店的忙,那么在家乐大酒店由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下来之前,没有必要联系和见面;第二,银行的意见和黄忠惠的律师的意见是一致的,那就是借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必要搞什么名堂,也没有必要过份与黄忠惠联系;第三,至于你讲到的所谓‘案子’和家乐大酒店老板区大郎讲的不伦不类的话,一切靠证据,没有必要像你这样弄得神神秘秘。你听懂了我说的话吗?”

李精伟听到夏天如是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声音也立即低了八度,在电话里说道:“好吧。”

自此,这个李精伟没有再因为所谓的“案件”与夏天联系。倒是过了一年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到夏天的办公室,问夏天:“夏科长,有款贷没有?”

夏天装作不解地问:“你要贷款干什么?”

李精伟说:“我在南山搞一块地皮,想开发,资金不够。”

夏天说:“可以过来谈谈,看怎么回事。”

这人像往常一样,始终没有踏足湖贝支行。

夏天最近在处理单位同事的人际关系上颇费周折,真还有点“吃不了兜着走”的味道。

原来,行长把乔一族放到了营业部,营业部负责人谭飞燕原本就不怎么同意,怎奈这小子不长进,根本无心工作,于是,谭飞燕又一次向王显耀提出坚决不要他。这样,王显耀不得不与总行人事处联系,总行同意把乔一族的人事关系退回总行,停发工资、停交社保。于是,湖贝支行实际上已经把乔一族炒掉了。

而乔一族利用丢饭碗的机会,找到王显耀,大谈特谈夏天和谭飞燕的不是。

这天,夏天因为贷款问题向王显耀汇报工作。末了,王行长对夏天说:“老夏,人的问题要加强教育,要做细一点。计划处王处长跟我谈,说上个月熊自伦因为现金报表的事与吴莎莎闹翻,主要的问题在小熊这里,你要找她谈,看情况怎么样,如果她仍然不诚恳,要责成她写出书面检查。”

夏天先应承了王行长交办事项,然后说:“我准备下午开个会,重点谈品德教育问题。最近在信贷员当中,好像有人吹出风来,说湖贝支行对不起他。”

王显耀说:“我建议增加一个议题,就是征求员工对支行的意见,对行长的意见,对你的意见。然后说,如果没有事了,没有意见了,就要做事。把大家的退路堵了。”

夏天说:“好的。”

王显耀又说:“这事过了一段时间后,你再请他们聚一次餐,仍然是请他们喝醉一点,让大家放松一下。”

夏天听后,会心地笑着看了王显耀一眼,知道王行长是用古人说的:“一张一驰,跃如也”的道理驾驭部下,没有说话。

然后,王显耀小声说:“总行现在正是裁人的时候,你介绍的那个保安员夏征,听说表现差一点。最好找他谈一下,要做就要努力,不做可以离开。”

夏天听后,觉得这倒是一个事,便说:“我对他的表现情况不太清楚,你跟我说了,我今天晚上就找他谈。年轻人不像话!”

王显耀说:“那么年轻,还是可以教育好的。”

话说夏天的儿子今年小学毕业,根据学生就近入学的原则,被安排在深圳桂园中学上初中。夏天和樊婷只有一个小孩,觉得还是应该在教育上花大的投资,让夏宇享受更好的教育。

恰恰在前几年,社会上掀起了一阵全民办教育的旋风,不少企业花大的投资纷纷建起了各类民办学校、“贵族学校”,供经济条件较好的家庭,或者对子女的培养有侧重点的父母选择。譬如,有的民办学校培养学生的耐受性和挫折教育,以强化体能、独立生存能力,日后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为办学方向;而有的“贵族学校”为了达到提高教学质量的目的,讲究的是小班教学,每班不多于25人;有的侧重于强化英语教学,不惜重金从国外高薪聘请英语教师。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无论是小班教学也好,强化英语教学也好,必然加大教学成本,这就要家长掏腰包的了。

《三国演义》活化出一个成语故事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今社会,要的是服务质量,只要你做得好,还是有人肯出钱的。

在深圳,这样的学校不止三家。

夏天家里虽然不见得很有钱,但是,还是他老婆樊婷看得比较开,她说:“钱是做了会来的。”于是,夏天他们决定去看一看。

他们一家利用一个星期天,走广深高速公路首先来到位于宝安区的新安高级学校,这个学校无论从教学设施、办学规模、师资质量,还是在读学生人数都上了规模,应该说,从初创到现在,到了可以办得下去的成长期,无论是办学者,还是家长的资金投入下去,风险不大。但是,从夏天他们的住家到这个学校,有不短的路程,每个星期六都要往返市内与学校之间一趟,稍嫌不便。另外,由于学生多了,生活老师的服务质量可能会下降,对夏宇这样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来说,大班教学、大众生活可能较难适应。

第二个星期天,他们开车走北环路来到西丽镇的亚太国际学校。这个学校开办不到两年,有了一些低年级的学生。据一些家长反映,教得还不错。夏天、樊婷与校方作了详细的交谈。从交谈的情况看,这个学校崇尚小班教学,并把英语教学作为他们的突破口,与国外多家大学有教学交流,学生可以出国培训乃至深造。此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是在深圳市内,每个星期往返方便。但是,这家学校,除了教学设施等硬件完成了规模建设外,师资水平、学生入学规模、教学质量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可以这样说:如果将两间学校做比较,这家的缺点,就是那家的优点,反之亦然。

在夏天的同事中。两间学校都有他们的子女在读。徐东海把自己刚读小学三年级的儿子送到了新安高级学校学习,每个星期接他回来与父母亲团聚一回。在夏天征求徐东海的意见时,徐东海说:“教学质量还说得过去,就是太远了一点。”

夏天问道:“你小孩那么小,能独立生活吗?”

徐东海说:“他们有生活老师。一层楼一个,管理了不少人。如果要让生活老师特别关注的话,要找他聊,红包还是要给的。”

夏天说:“这也有点问题,啊?”

而李国兰的儿子则在亚太学校上一年级,夏天找她了解的时候。她说:“我儿子是从幼儿园转到那里的幼儿班的,算是这个学校的第一批学生。读了两年了,那里的老师很负责任。学校每个星期六把我小孩送到体育馆,我去那里带回来;星期天下午则由家长把小孩送到体育馆由校车接走,挺方便的。”

夏天问:“你小孩惯吗?”

李国兰说:“有什么不惯?学校有吃的、有玩的、有朋友,到了星期天下午吵着要上学呢!”

夏天笑着说:“看来,你家要出博士了!”

“那也未必。”李国兰谦虚地说。

时间飞快的过着,转眼到了八月底,夏天一家将要确定要不要到桂园中学为夏宇注册的问题了。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商量起夏宇究竟读哪间学校。樊婷决意要把夏宇送到贵族学校去学习,认为花大一点的成本在小孩身上值得。但是,夏天的看法是:不见得花了钱,小孩就成才了,有的时候事与愿违,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得不偿失。

夏天说:“国家恢复高考后,你看到了那么多山沟里出来的大学生,他们为什么能考出来?华罗庚没有读大学,但他要当大学的教授,他为什么能成才?还有一个更加经典的故事:建国初期,陈庚大将不是当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院长吗?当时,国家要从军队里招收一批学生学习大学课程,在部队选派学员的时候,恰恰当时有另一个任务要指派一些人去完成,结果指挥员拿出两张纸宣布名单的时候,一张纸的名单是站在左边的,另一张纸的名单是站在右边的。当中有一个没有文化的战士站错了队,站到了上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学员的队列里,阴错阳差地成了大学生。最后,还不是成了国家军事科学方面的栋梁!所以,一个人成不成才,关键是意志。当然还有天分,会读书的在哪里读都能读出身,也就是说,是金子放在哪里都会发光。反过来说,是牛的话,你就是把它牵到北京去,再牵回来还是牛。”

这时,樊婷不耐烦地说:“你就是不舍得投资,死死捂住自己的钱包!”

夏宇也说:“是啰!十足的钱钻子一个!把一分钱看得比铜锣还大!”

夏天拗不过樊婷娘俩,只能退而求其次,同意到亚太国际学校去报名。

第二天,夏天到储蓄所支出五万元现金,与樊婷、夏宇一起来到亚太国际学校,为夏宇注了册,几天后,又交了学习筹备金18万元。按规定,这笔钱在学生离开学校时是会返回给家长的,只是在读期间占用其利息补充学校的支出。这样计算起来,每学年的费用最少是三万多元。

交完这些钱后,夏天在心里说:“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学费才是三元,而这三元也是来之不易呀!当时的三元钱相当于一个国家干部十天的伙食。我当时体谅家里的困难,每到星期六、星期天回到家里,就上山砍柴,晒干之后挑到学校抵交学杂费,根本不用父母动什么心思。如果后代能有我的创业精神和生存能力,才是自己应该高兴的。”

就这样,夏宇成了这间“贵族学校”的初中一年级学生。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日,是夏宇上学的日子,夏天因为单位有事出差在外,夏宇、樊婷就由夏宇的姨父解丰开车送到学校,开始了在读寄宿生涯。夏天出差回来问了樊婷,樊婷说:“印象还可以,四人一间。但是他们同间的是从山东来的一对双胞胎,他的父亲走后,双双都在房间里哭鼻子,那样子很可怜。”

有人说:世上最牵挂的是母子连心。由此而阐发出母爱伟大和母亲博大情怀的理论。当年,古人孟郊(唐朝)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一根神经,一个大男人竟然儿女情长地为此写了一首诗,起名《游子吟》,声情并茂地描绘了母爱的深厚无比。你别说,现在看起来,还真成了千古绝唱。其诗云: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无独有偶,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樊婷把夏宇送到深圳亚太国际学校住了一个晚上,一颗悬挂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