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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毛人凤秘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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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明道理,就麻烦你给我送行李了。”    
     果然,戴春风回家,取得了他老婆的支持。临别时,毛 秀丛给戴笠赠了一支金簪,充作路费。戴春风夜半起身,柴 鹿鸣在外接应,手提行李送戴春风至保安村渡口。临别时,柴 鹿鸣语重情长,一再叮嘱他说:“这次到了广州,进了黄埔, 一定要争口气,好好上进。将来扛一面红旗归来。切莫要再 像过去一样,回来时又是双手空空。”    
     戴春风听了柴鹿鸣的话,坚定地回答说:“这次出去,改 名叫戴笠,取自周朝《风土记》,言交不以贵贱而喻也。如果 不闯点颜色出来,我也没有面孔再见到你,也决不回来。你 对我的恩情,可以说胜过了我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不会忘记。 今后如有出头之日,定必图报。”说毕,接过行李,迈步出发。    
     从此,戴笠走上了一条命运为他安排的飞黄腾达之路。    
     柴鹿鸣,中等身材,瘦瘦的个子,粗识文字,原名柴万 喜,系江山县清湖乡路陈人氏。民国初年,他是江山县政府 保卫团的一个什长,相当于正规军的班长,管辖十多名团丁, 驻扎戴笠家乡保安,在戴笠贫穷潦倒之时,柴鹿鸣经常给予 接济。戴笠发迹后,柴鹿鸣到重庆投靠于他,戴笠果然没有 “忘恩负义”,开始叫他当个庶务,后来看他文化水平低,年 老体弱,就让他担任重庆杨家山戴公馆总管,享享清福,过 过快活日子。


第二章 改弦更张,想活一口气四、再见阿桃,应试巫山云雨

     话说毛人凤见当年豪气千丈的戴笠如此落魄,一时义 不容辞地给戴笠指明了前途,送走戴后,心 里空虚无聊,欲出门上街走走,解解心中的饥渴。    
     自从在军校生活半年多开始,因身体健壮,精神好了,加之 年龄也大了,对女人开始有了一种更具体的要求。    
     走了一圈,觉得乏味,返回悦 来客栈,刚一进门,见一位包了头巾坐在餐厅吃饭的女人好 生面熟。    
     毛人凤走了过去,女人也认出了他,毛人凤正要叫喊时, 猛然记起还没有问过她具体名字。毛人凤嘴张着,欲说话,女 人用手势止住了他。    
     毛人凤会意,待女人吃完了饭,便领她去了自己的客房。    
     毛人凤的客房很小,只安置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椅子就 没有多少空隙了。毛人凤让女人坐在床上,把门插上,然后 摇头装成很惊奇的样子道:“你好大胆子,现在官府正在抓你, 你竟敢上县城闯虎口!”    
     原来这女人正是彭先生为之杀了三条命的情人,那位 寡妇。    
     女人见毛人凤如此说,泪叭哒叭哒流了出来。女人流泪 的样子很有几分媚态。毛人凤轻轻地挨过去,用手揽她的腰, 用另一只手解她的上衣……    
     女人见状,扭动身子,哭道:“不,不要,我都快没命了, 我不要干这事的!”    
     毛人凤装出一副怜香惜玉 的心肠道:“好大嫂,想开点,世上男人多的是,不要为他伤 心。”    
     女人本是做戏,有意挑逗毛人凤,见他提到彭先生,又 抽抽答答伤心了一遍,说这世上再也没有好男人了,谁都不 会爱惜她。    
     毛人凤嗫嚅道:“好嫂子,我和你好,你要 我怎样我都去干!”    
     女人见火候已到,立即 道:“你光说不行,你得拿出行动来我才依你。”    
     毛人凤道:“你不说出来我怎知道你要我怎样?”    
     女人道:“我现在没地方去了,这里又不安全,我只求你 把我带出江山县。今生今世当牛做马我都感激你!”    
     毛人凤心里一惊,觉得自己并无什么能耐,这条件没法 答应。但他嘴里应允……    
     然后,他们谈彭先生、谈她的丈夫和女儿。    
     于是,毛人凤知道女人叫阿桃,彭先生叫彭无双,她丈 夫叫易委。    
     彭先生自幼丧父,母亲与人私奔,留下他一个孤儿。易 委的父亲见他可怜,收留了他,跟自己儿子读一样的书,吃 一样的饭,受一样的教育。无奈这小子骨子里秉承了他母亲 的本性,无情无义,成家后,见恩人的儿媳有点姿色,起了 歹意,勾搭上了。为了长期通奸,用慢性毒药把易委毒杀了, 接着又采取同样的办法毒死了妻子。彭无双和阿桃成婚后,又 感到易家留下的女孩是一个负担,心想杀一个是杀人,杀多 个也是杀人,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女孩也毒死。女孩吃 下彭无双给她的“鸡汤”,捂着肚子痛得奔出屋外,于是彭无 双的秘密也露馅了。    
     阿桃在女儿死了、彭无双被抓走后,知道自己难逃罪责, 只身潜逃,她没有去的地方,家乡的人都认得出她,只好来 到江山县城东躲西藏。    
     阿桃一再求毛人凤带她离开,毛人凤感到事情难办, 他一个军校生,无 能力养一个女人。    
     阿桃在他面前说,她要到潮州去,只要毛人凤给她 租一个地方,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话虽这么说,毛人凤亦 感到难办,他去过外面,知道外面的实际困难无法想象。    
     毛人凤一时半载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得过且过,把阿 桃藏在客栈里不露面,快乐一天算一天,眼见兜里的钱渐渐 少了,不得不认真思量,可他一介书生,又没有更佳良策,心 中甚是苦恼。    
    


第二章 改弦更张,想活一口气五、江山毛人凤,天生我“才”没有用

     一日,毛人凤在街上行走,古老的青石板错落有致。昨 夜下了一夜的雨,石板被雨水冲洗干净后又被早起的行人留 下一串串带泥的脚印。    
     阿桃发誓一定要跟他去潮州,看来这军校是没有去读的 必要了。这一点倒也好办,目前国共之争很激烈,政权属谁 仍不明朗,还不如退居乡里拥一风骚女人快乐快乐,躲过这 一场争斗,然后再度出山不迟,问题是自己一无所能,回 水晶山是他唯一的出路,但阿桃是江山县里正四处捕捉的人 犯。    
     “难啦——”毛人凤摇头由衷感叹。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早晨的太阳从街市古朴的屋 顶上射出柔和的阳光,把石板上的脚印晒干,马车一辆接一 辆吱呀辗过,扬起了一层淡淡的尘土。    
     毛人凤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不留意,和一位昂头走路的 行人撞个满怀。    
     对方暴怒,吼道:“你瞎眼了!”言毕,挥拳劈来。    
     毛人凤避过锋芒,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汉不吃眼前亏”,也是他做人的一个重要信条,凡事忍让, 强手不打弱者,这使他省了很多麻烦。    
     果然,对方息怒了,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嚷嚷。    
     毛人凤粗略一看,眼见此人一身绸袍,理着油光的小分 头,穿着锃亮的皮鞋,脸色红润,一副十足的公子哥儿形像, 心想:难怪他如此盛气凌人。定眼看时,又觉得好生面熟,仿 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对方也感到毛人凤面熟,于是四只眼绞在一起,在他认 出毛人凤的同时,毛人凤也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振兴兄,是 你呀,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来这小地方干嘛?”    
     名叫振兴的青年拍着毛人凤的肩打趣道:“我是从天上掉 下来的,为的就是来看你。怎么,不欢迎?”    
     毛人凤道:“岂敢,岂敢。真是幸会幸会。没想到老同学 分离后又在这里见面了!走,去喝两杯。”    
     说着,毛人凤拉着振兴往悦来客栈走。原来这位振兴姓 江,是毛人凤在沪江大学里一起读书的同学。这位江振兴仗 着叔叔是县长,家里又有点财产,在同学面前喜欢摆阔和炫 耀,因而同学们都反感他,不和他交往,唯有毛人凤一来自 戴春风离开他后再也没有一个亲近的伴;二来毛人凤为人谦 和,对谁都笑脸相逢,这就让孤独的江振兴把他认作知己;第 三点是最重要的,毛人凤知道他的私隐,并予以谅解。所以, 在沪江大学里,他们形影不离,成了一对最要好的朋友。    
     这次老友意外相逢,自然亲热非同一般。江振兴随毛人 凤进了悦来客栈,见客厅内几张简陋的桌椅,皱了皱眉头,然 后拉起毛人凤就走,道:“这是什么档次,随我去大富豪酒馆 去!”    
     毛人凤最了解这位老同学的秉性,亦不多说,随了去。    
     在富丽豪华的大富豪酒馆,江振兴点了满桌山珍海味,要 了一壶好酒,把服务小姐使唤得团团转,那势头酷似《水 浒》里的英雄好汉向店家要酒要肉。    
     江振兴因为高兴,学着梁山好汉的口吻吆喝道:“有上好 的酒尽管拿来,肉要大块的切,酒要大碗的斟!”说完和毛人凤 相视笑起来。    
     酒过三巡,彼此有点醉意,开始倾谈分别后的诸事。    
     江振兴先开口,问道:“人凤兄现在何处高就?”    
     毛人凤在这位阔同学面前见自己穿着破旧、囊中羞涩,感 到自惭形秽,红着脸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请问振兴兄 现在何方高就?看你这富态的模样,收入一定丰厚。”    
     喜欢标榜的江振兴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先谦虚一番,然 后道:“哪里,哪里。不过还算好,大学毕业后本想去外面闯 荡,父母死活不依,说这乱世之中外面很不安全,叔叔也怕 我出去,和父母串通,让我在他手下当了一名小小的科长。职 位是不算大,可求我的人很多,因此钱还是不愁的。加之叔 叔是县长,上上下下对我都很客气,日子还是很开心的。”    
     接下来江振兴又大谈他的家乡崇德县如何物华天宝怎样 人杰地灵,他叔叔如何德高望重,照红崇德县。他家里怎样 威风,富甲一方……江振兴唾沫飞溅,吹得天花乱坠,毛人 凤认真地听,越听越感到自己可怜。    
     与江振兴比,毛人凤则是另外一种处境:家中父母已经 过世,兄弟在外为生计苦苦奔波,自己作为长兄却不能撑立 门面,致使家道中落,日渐萧条,现在好容易天上掉下一位 女人,可自己竟无能耐眷养、领她远走高飞,反而惹一身麻 烦,弄得自己无家可归……想着想着,毛人凤不禁黯然神伤, 流出眼泪来……    
     江振兴见状,自知惹毛人凤伤心了,忙打住话题,转而 关心地问道:“人凤兄不必伤心,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毛人凤也知失态了,拭去泪,搪塞道:“没什么,只是家 父新逝,想着他辛劳一生没做半天好人心里就愧疚难当。”    
     江振兴停了片刻,道:“人凤兄的志向早有所闻,想来你 一定可以在军界有所建树。不知兄台何日起程,只是道路不 同,不然可以相送一程。”    
     毛人凤欲言又止,憋了很久,才鼓足勇气道:“我想,我 不去军校——”    
     江振兴惊疑地望着毛人凤,“噢”了一声,见毛人凤一副 为难的样子,也不再追问。转口道:“不去军校也好,以兄之 才,不管去哪里都大有前程。”    
     毛人凤涨红了脸,倒不是不敢把自己隐私抖露给同学 听,实在是阿桃目前处境十分危险,不能暴露。    
     江振兴见状,忍不住了,小声道:“人凤兄是不是有难言 之处?”    
     毛人凤见问,一时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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