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毛人凤秘传 >

第3章

毛人凤秘传-第3章

小说: 毛人凤秘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说着,有位先生太太去西头,两位心里一热,心照不宣地尾随……    
    


第一章 紫气升天,风流贵子落地三、毛、戴一对登徒子   

    一日,戴春风又来找毛善余,把他带到一个很僻静的角落。    
    戴春风不屑道:“窥视有什么用,我现在发现的,比这有意思多了。”    
    戴春风对毛善余耳语一番。他发现离学校不远处有位寡妇,带着一个小女孩住在单家独宅里。于是一个新的鬼点子又诞生了。    
    话说时下广州起义、武昌起义已先后爆发,辛亥革命之风席卷全国。江山县地处闽、浙、赣交通要道,得风气之先,思想活跃,结社之风盛行。受此引响,戴春风、毛善余在文溪高小内发起了组织“青年会”,戴春风任会长,毛善余担任秘书长。青年会的三大宗旨为:宣传讲卫生、反对吸鸦片和女人缠脚。    
    一天,戴春风领着毛善余、周念行、王蒲臣、姜绍谟等人去了一个山村宣传这三大内容,进村时,群众都很欢迎,表示支持他们的工作,可人还没离开,村子里就传来了女孩的哭声,原来是那些思想古板的父母把女儿藏在内房里偷偷逼着缠脚。针对这种情况,戴春风采取了挨家挨户搜查的办法。    
    事后,戴春风灵机一动,偷偷对毛善余道:“啊呀,这倒是个好办法,有了这借口,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进寡妇的家门了!”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随便对众人扯了个谎,然后让周念行领同学先回学校去,戴、毛两人,自去干他们的勾当。    
    一会儿功夫,戴春风、毛善余来到寡妇家门口,拿腔拿调地将口号喊了一通,大模大样地走进寡妇家门。    
    事不凑巧,寡妇不在家,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瞪着惊慌的眼睛看这两位大哥哥。    
    两人见小女孩并不曾缠脚,便指着房前的垃圾说:“这里很不卫生,必须彻底清理干净,小姑娘,你妈妈呢?”    
    小女孩见这两位并不曾打她,胆子也大了,答道:“我妈和老黑去后山拾柴去了。”    
    戴春风一愣,道:“什么?你家又有了个老黑?他是你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    
    小女孩见戴春风一脸失望的样子,便躲在一旁偷偷地笑。    
    毛善余走过去摸着小女孩的头问道:“你笑什么?我们当真问你呢。”    
    小女孩小声道:“老黑是我家的狗。”    
    戴春风对毛善余扮着鬼脸笑道:“我还以为她招了个上门女婿呢,若是那样,好事全砸了。”    
    毛善余蹲下去拉女孩的手说道:“小妹妹,快去让你妈回来,说青年会的来了。”    
    女孩蹦跳着出了门,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扑闪着一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道:“我去了,谁替我看家呀?”    
    毛善余手指戴春风说:“我和他替你看,你说好不好?”    
    女孩这才三步一回首地离去了。小女孩消失在门外后,戴春风道:“我们还不如去后山找她,在那里干还好些,你让小孩子去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毛善余道:“这办法是上上之策,一来女孩路熟,二来寡妇只要知道家里有人,会不放心,因此回来也肯定快。”    
    戴春风道:“那就等一会儿试试看。”    
    这寡妇毛善余也认识,他们每次回家都要路过这里,常见她坐在门口的石榴树下纺纱,大约27、8岁的样子。从外表看,学校每一位先生的太太都比她漂亮。两位所以选择她做为攻击目标,就因为她是寡妇,即使她不愿意,最多挨一顿臭骂,没有太大的危险。如果是有夫之妇,一不小心丢了命也有可能。    
    戴春风早一年曾和寡妇有过两次来往,那是和他的班主任彭先生一起来的。彭先生和寡妇的丈夫据说是很要好的朋友,那位朋友有病,自知命不会长,生前托咐彭先生照看他的妻子和女儿。彭先生因考虑到“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每次都带一两位学生同来。那时候戴春风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戴春风因一篇《问立志》试题,一挥而就,尤其文中的“希圣、希贤、希豪杰”令他非常欣赏,下发到全校传阅,所以彭先生很器重他,带他来了两次。    
    毛善余的估计没有错,一会儿便闻到了狗叫声,接着,一位背着柴禾的年轻妇女出现在坡上。她的额上淌着汗珠,她的腰身上扼了绑柴禾的绳子,把胸部更夸张地突出来。    
    寡妇首先以为是来了小偷,从女孩腮上挂着的泪花可以猜想得到娘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见是文溪小学的两位学生,便放心下来了。    
    还是毛善余反应迟钝点,当他意识到该干些什么时,戴春风已抢先一步跑过去帮女人背柴禾了。    
    黑狗还在围着两位陌生人汪汪地叫,直到戴春风骗说彭先生派他们来搞宣传,女人才把狗喝退了,并请进屋里坐。    
    女人先问彭先生有没有东西带来,得知没有什么之后,便对戴春风的宣传口号不大感兴趣了,从椅子上起身,很老练地解开身上的围巾迈着一对小脚去了后屋,并随手把门带上。    
    毛善余发现了可乘之机,于是小声对戴春风说:“我去外面望风,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她会回来的。”    
    毛善余出了门,并不曾“望风”,而是绕了一道弯,从屋山墙转到屋后。屋后,女人正蹲在高马桶上,上半个身子由草帘掩盖。    
    ……    
    女人见到有人偷看,“呼呼”一下把草帘揭去,见是那位文溪小学的学生用变异的目光窥看她,她恼怒的脸慢慢放松,变得和蔼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多大了?”    
    毛善余如实地回答了。    
    女人用手在毛善余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悦色道:“你还小,等几年再说罢。”    
    毛善余急道:“我16岁了,我是大人了……”    
    女人见拗不过这位执著的小青年,只好找借口道:“青天白日的,外面又有人,改天吧。”    
    毛善余恋恋不舍地放过女人,转身时,踩着了地上的青苔,跌了个狗啃屎,失口叫道:“哎哟——”    
    毛善余这一声惊叫,惊动了外面的狗,汪汪叫着寻了过来,毛善余见状,吓得连滚带爬,被狗一路追到正门口,才由小女孩把狗喝住。    
    闻到毛善余的惊叫和狗叫,一无所获的戴春风从屋里出来,问道:“怎么啦?”    
    毛善余发现狗只是吓吓而已,啐了一口,回味着刚才女人的话,于是拉着戴春风就走。    
    戴春风三步一回头地被毛善余拉了很远,然后才恋恋不舍道:“我什么也没捞到,你到底怎么样了?”    
    毛善余只是摇头,不答戴春风的话。    
    戴春风急了,问道:“你到底收获怎么样?是不是捞了好处了?”    
    毛善余道:“我在门口见里面很久没有动静,以为女人从后面跑了,我才去看,谁知她蹲在马桶上。”    
    戴春风阴阳怪气道:“好呀,你小子占尽了便宜,还说没捞好处,老实交代,你看了以后,又怎么样了?”    
    毛善余见戴春风捏着拳头欲揍他,边跑边道:“我正看得起劲,没想她从马桶上走下来,狠狠给了我几耳光,并警告我,说再敢这样告诉学校把我们都开除了。”    
    戴春风这才平衡了,道:“怎么要开除我呢?我又不曾偷窥她,真是的!”    
    毛善余道:“她说她一进门就知道我两个不怀好意,是一伙的,当然得一起告。”    
    戴春风见毛善余哭丧着脸,搭着他的肩道:“算了,算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算了。做人啦,不要太死心眼,看不到的就不要强求,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上策,说实在的,这女人真不怎么的,以后见到她我都想吐了。”    
    说到后面,毛善余已经不知戴春风在说什么了,他的一门心思全沉浸在刚才的情景里。    
    回到学校,毛善余丢魂了。    
    毛善余发现魂丢了的具体时候是晚上。因为他满脑子想着的是高马桶上的事,所以吃饭不香,与人谈话答非所问……最后,他发现今晚上如果不去女人那里,绝对活不到明天,……毛善余记起女人说了一句“青天白日,外面有人”,认真思量一番,顿时豁然开朗,暗道:“这不是暗示我晚上去么?我真蠢!”    
    寡妇家离学校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毛善余脚下生风,没多久便来到了门外。来到门外想起那条吓人的黑狗,一种无可奈何的恐惧涌上了心头。毛善余急中生计,隔着几堵坡对着木屋叫喊:“大嫂,我迷路了,借个火!”    
    片刻屋里回话道:“你是谁呀?深更夜晚的,我一个女人家不见男人的。”    
    毛善余心下道:“什么叫婊子装正经,这才是呢。”但嘴里却叫道:“我是彭先生的学生,白天来过你家的。”    
    静了一会儿,木屋里传出一声咳嗽,接着女人道:“那就快点过来吧,太晚了怕惹麻烦。”    
    毛善余心里一阵窃喜,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叫道:“我不敢来,你家的黑狗太凶了。”    
    女人道:“没事的,天一黑我就把它关在屋里了。”    
    毛善余释然,高一脚、低一脚走近了木屋,寻着了门,欲用手敲门,门却自开了。    
    毛善余把门倒闩上,直奔女人内房。房内亮着一盏昏黄的桐油灯,女人正在纳鞋底。毛善余走过去,道:“你真好。知道我要来,又是关狗,又是留门,大嫂你真是好。”    
    女人把毛善余轻轻地推开,道:“门插了没有?有没有人在你后面跟着?”    
    毛善余一一做答,喘着气就要上去。    
    女人转身吹灭桐油灯,自己解衣上床。    
    毛善余正在造次,突然外面传来紧促的敲门声……    
    


第一章 紫气升天,风流贵子落地四、落了个恶劣怪癖

    毛善余吓得从床上翻下来,一时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躲。女人却不慌不忙地对外头发话:“我知道了,我要穿衣服。”    
    女人把毛善余的衣服、裤子扔过去,叱道:“没用!”    
    毛善余又惊又羞愧,慌忙穿好了,往床底下钻,没想床底下满是坛坛罐罐,因太急,额头上碰了一个包,慌忙爬起来,更不知往何处躲。    
    女人用手指了指床头那边,毛善余这才看清床头那边还有一间小房子,里头安置了一张小床,小床熟睡着白天见过的小女孩。    
    毛善余不敢上床,怕弄醒了小女孩,同时又害怕外面的那位进来后检查,幸好有一扇木门,里头刚好可以藏身。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凭他16岁年纪的经历还不会往更复杂处想。    
    当他从压得变了调的谈话里粗略辨出进来的是一位男人时,才明白这位寡妇在干什么!既然是一路货色,毛善余在心理上不再恐惧,他透过门逢,借着窗外的月光,开始窥视对面床上的情景。    
    很显然,那位男人和寡妇已早有关系,他轻车熟路……    
    毛善余这才明白,女人把狗关了,把门留着,为的不是迎接他,而是这位大汉。    
    月光此时明的暗的照进来,毛善余只看到那个扭动的男人,没法认出他的面庞……    
    他俩事后躺在床上说话。    
    人在兴奋后说话是不会掩饰和做作的,毛善余吃了一惊,听出那位男人的声音很熟悉,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