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玛雅末日预言(精心编辑版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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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的贝里兹S*地对地飞弹忽然爆炸,根据贝里兹政府的说法,这起爆炸案误伤了化学武器工厂五名士兵,而危地马拉政府却对外宣称飞弹炸死了一所学校内的142名学童,危地马拉议会随即投票决定宣战。可以想像,如果这事件是发生在几周以前,美国一定会加入这场混乱,但现在它自己境内还有更严重的问题要解决,所以没空当和事佬了。总之我解释这么多就是要说,我并不是团员中唯一不想被派来中美洲出任务的,这一趟实在太危险了!
我也在想,如果是之前他们可能会威胁利诱,或是想尽各种办法行贿、威吓甚至是唬烂,费尽手段把人弄过边境的哨点,但这次他们最后决定要采用最传统方法——坐飞机越过边境。我们一行人分批前往危地马拉,先是玛琳娜、麦可、古格、希奇与我,其他人则在明天用另外一种方式抵达,整个团队最后在维拉帕斯城的圣克里斯多堡(SanCristobalVerapaz)集合。
他们给了我一本假护照,严格说起来应该是另一个人的护照与他的皮夹。现在我的身份是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名字叫做马丁?里昂。
“玛琳娜,你知道吗?其实国家地理杂志(NationalGeographicmagazine)是美国中情局的前线。”我轻声问道。
“知道啊,那又怎样?”
“我的皮夹内有这张记者证。”
“嗯。”
“我忍不住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啊?”
“林赛啊。”
“用你的人格担保,这是实话吗?”
“可以。”她顿了顿又说,“我想他应该是动用人脉去请美国政府打通关系,一定不会让我们行踪曝光的。你用脑袋想也知道,如果关国本上有人发现我们的行动,一定不准我们过去。”
“我不知道,最近实在发生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这跟政府情报单位没有关系啦,你不要担心。”
“我只是对这些调查局的人很感冒,你也知道我的过去,他们真的很冷血……”
“所以你怕了?好啊,不然你退出啊。”她说。
“我没有要退出,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清楚情况……”
“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不能这样对每件事都存疑。那张记者证可能只是用来保命的,万一你被抓到可以拿来用,但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
“‘免谈’要是看到这证件,应该会抓狂。”
“这也未免太……算了,他是你的朋友,你要我说什么?”
“好吧,算了,当我没说!”最后我只好说。
“好。”
“那‘免谈’在场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到‘国家地理杂志’这几个字?”
“我等一下会亲自提醒每个人,可以了吧?”
“谢谢。”好吧,我想他们应该都计划好了。我们一行人会先在维拉帕兹的圣克里斯多堡参加嘉年华,藉着人群掩饰,再慢慢往进城的反方向前进,最后来到雨林区。这时原本的六个保镖会再多出四个,一路掩护我们到目的地。加上我的老朋友“免谈”也会加入我们,这一团会有高达20个人。“免谈”是我特别要求的,我希望他可以全程像个私人保镖一样地待在我身边。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22)
我回头看了玛琳娜一眼,她看起来好美。那天在教堂测试完之后,我就飞回总部接受一些训练,她则休假回科罗拉多去陪麦克斯。她身上穿着丛林迷彩背心,显得相当*。
在迈阿密接我们上船的那位女孩安娜又出现了,她会负责带我们安全的抵达目的地。“好,我们现在来测试通讯设备。”我们各自戴上耳机,这是公司为我们准备的高科技设备,如果不小心被监听到的话,播出来的会是股市行情,让对方误以为我们只是一群打混的警察罢了。
“听得到吗?”安娜透过耳机问道。
“阿苏卡(Asuka)收到。”玛琳娜回答。
“潘潘(Pen…pen)收到,很清楚。”我回答。
接着麦可与希奇也跟着陆续回答。天啊!大家都有一个代称,感觉像是在拍电影。
我们一行人开始移动,由安娜带头,而我紧接在后。虽然这样夜黑风高的晚上展开行动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因为我们有一群人,所以还能壮壮胆。安娜好几次都转过头来盯着我看,终于她忍不住了,直接停下来面对我说:
“德兰达先生,我向您保证这里没有地雷。”
竟然被她发现了,一路上我不但都低着头一直看地面,还小心翼翼地紧跟着她踩过的足迹,就是怕有地雷。
“好,我知道了。”我说道,接着赶紧抬头追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一条小河边,上面已有一艘小船在等待,等我们陆续上船之后,船上的舵手便开始用人力划向下游,来到一个叫巴兰(Balam)的村落。
忽然耳机传来了一阵声响:“A小队注意!”是安娜的声音:“收到请回答。”我们都回答收到。这时小船已经停靠在岸边,我踏上岸后才发现其实下面是一片纵横交错的树根;又步行了约两小时后,终于才到下一个地点,过程中一直有飞机在我们的头上盘旋,但感觉不是针对我们而来,只是一般的巡逻机。我们又往前走了几里,后方出现一台沿路斩断树枝的卡车,它越靠越近,最后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往我们的方向步行而来,月光下他的轮廓很熟悉,是“免谈”!我几乎是小跑步的冲到他面前,他变老了,但以前的样子还在。
“Quetal,vos?”他问我,然后给我一个熊抱。
“Carbon!”我回他:“Queondamano?”
“健康得跟一头熊一样。”我们用母语互相问好,见到彼此很开心。
我偷偷地在“免谈”耳旁说:“Pues,vos?Quepiensasdeeste?”
“Medapena,vos?”他说道:“Confiasenestoscerotes?”他问我是不是很信任同行的这些人?
“我不知道,”我回道,“你有信任的人吗?”
他说:“我只相信上帝听不到我的祷告。”
接着他又用西班牙文说:“90年代的时候,安娜在瓶子工厂工作。”
他所谓的瓶子工厂,就是像可口可乐这样的碳酸饮料公司。
“其实是这样的,”我说道,“我找你来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但如果你发现苗头不对,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
他说不会,他知道我一定是想过了才会加入他们。我跟他说,那纯粹是因为他们答应要付给我很多钱的关系,“免谈”则回我说这点他也老早就知道了。
“看到你真是太棒了!”我说道,“谢了,老家伙。”
我开始比较放松,有“免谈”在一旁真的让我自在很多。事实上,除了塔罗之外,我跟其他人都还没有认识多久。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三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三)(1)
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趟这浑水对不对,我需要有人跟我同一阵线,一个跟瓦伦公司没有关联的人。
“不用客气。”“免谈”回答。
我们上了一部货车,安娜选了狙击手的位置,其他人则席地而坐。我本想问“免谈”他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但是他对我摇了摇头,指着货车的天花板,意思是说那里有可能装了监视器,我们还是私底下再聊。
“Pues,vos,mevoyadormer。”不久之后他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免谈”天生就有当军人的特质,可以在任何地方打盹补眠。对他来说这货车还有空调,简直就是五星级饭店。我看了一下旁边的玛琳娜,但看不到她的脸部表情。
我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借机抱住她,或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不过我什么也没做。
我们来到一个岔路口,货车左转进入一条泥泞道路。然后又再转了一百三十度,往东南方前进。东南方,代表颜色是黄色,也是过去的象征。就这样我们驶向了过去。
十五
我们在下午时抵达圣克里斯多堡。我对这里的记忆还停留在住院那段时光,这又让我想起那场大屠杀。不过此刻当地的气氛是融洽的,刚好有个嘉年华在举办。
我们的伪装其实让我有点不自在。黎博士戴了一顶大草帽,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玛琳娜说她要装扮成到处体验生活的留学生,背着一只破烂的背包;至于古格根本就完全无法融入这里,除非他硬是要装成土耳其民族英雄。
总之我们一行人经过了几只狗、一些猪和一群印第安人,其中我还看到几张似曾相识的脸庞,但不敢上前去相认。
就算我认得出他们,人家也未必记得我,尤其是现在我还顶着一个大光头,看来全世界只剩下我老妈还认得出我是谁。我转过身想要看看“免谈”的装扮,但我想他其实不用干吗就很像当地人了。一个老人对我们微笑,露出满口的银牙,这可以说是中美洲的注册商标了,大家牙齿都不好。我们周遭围着一群小朋友,试图向我们兜售当地的石头,还有一堆赶也赶不走的蚊子,真烦。
“A小队注意,小心前进。”安娜的声音忽然响起,我看了一下四周,果然出现了一些穿着蓝色制服的军队,乘坐吉普车来回地在马路上穿梭,好像在找人。我感觉到大家变得很紧绷,但同时又要假装是观光客,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顿时气氛变得很诡异。
Tonto,我突然写下这个字。奇怪,我为什么会写出这个字呢?是Tonto。杀了修女吗?还是我就是Tonto?Tonto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名,根本不算是我的绰号,而且自从十岁之后就没有人那样叫我了。Tonto在西班牙文的意思是笨蛋,所以我在纸上写了“笨蛋”?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拐了个弯,开始出现一些民房。我还记得这里的样子,有五颜六色的房子,那时候流行的颜色都很鲜艳,如今一看,房子已经改成一些公司行号,之前卖水果的小店现在已经变成一家冰店了。
这就是家乡神奇的地方。通常我们印象中的家乡都是小小旧旧的,可是每次旧地重游,就会发现又有新的东西、新开的店。虽然这里其实根本不算是我的家乡,不过在我小时候要来圣克里斯多堡就像要去曼哈顿一样,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我眼角余光瞄到了医院,那间怎样也忘不了的医院。
我们到了广场之后,便立即散了开来。这里大约众集了五百人左右,还有几个摊贩,我买了几包香烟和一包雪茄,假装随意在这里逛街、随处乱看。
我差点撞到*。不好意思,应该说我差点撞到摩门教徒。小时候我们都戏称他们叫做*,因为他们很白,像鸡蛋一样。“免谈”靠了上来,往东边的方向前进。我们两个假装在看东西,一边往广场外围移动。我发现玛琳娜与黎博士也跟了上来,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安娜。
我看到一群妇女手上拿着花,袋子里面装着香烟和蜡烛,我想她们应该是要去找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城市把它供奉在哪里,但我也想去。
“潘潘,你想干什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