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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理工大驱魔人-第34章

小说: 理工大驱魔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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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你处现在人手足够且尚未充分发挥最大力量,预计你方有足够实力取胜,加之我部目前确实缺人,故决定不加派人手支援。”
  你直接发“不派”两个字不就行了吗?浪费我半天时间,我心里问候了一遍给我回消息的人的全家老小,然后带着“怨念”地冒着雨赶往二工302——那个我最不想去的地方。
  由于302已经被重新封印了起来,而且现在又是大白天,我稍稍花了点力气才钻了进去。
  结果里面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所有的鬼都在地上爬着,显得十分虚弱,连一向喜欢用恶心动作吓唬我的血人也老老实实躺在地上。
  “怎么了,你们?”我连忙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桂老在教室的另一端的讲台后探出了一只手,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李明,过来……”
  我赶紧奔过去:“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老鬼摇摇头道:“不清楚,忽然之间,全部都没精神了,大家的力量越来越弱……把书给我……”
  我把无字书放在老鬼手边,他把手按在书的封面,然后撤开,书自动翻起,现出一段文字来:……五鬼杀阵一旦一角被损,即进入反击状态,届时阵中亡者阴气,生者阳气皆为其所吸收,而其中又以亡者更甚……
  老天,搞了半天是我破解了那个阵角之后害了他们。
  顿时我就像是闯了大祸的孩子一样束手无策,真的,当他们成天想着办法出去惹事把我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我真想灭了他们算了,但是现在我却发自内心的焦急,狡猾得可爱得老鬼,心智单纯的血人,莫名其妙的吴投,还有仇深似海的仇婴,以及其他诸如孙二盛之类的,他们只是留恋世间而已,却从来没有害过别人,如果此次因为我而牵连他们受苦,我的心里又怎么能过得去。
  仇婴慢慢爬了过来:“李明……你答应帮我找到父亲,我可能等不到了……如果你以后找到了……烧柱香告诉我吧……”
  这下可不得了,其他的四十多个鬼全部跑了过来,轮流让我帮他们实现愿望,血人要我给他多烧纸钱,他喜欢闻油墨烧焦的味道;吴投叽叽咕咕,不停指着自己的喉咙,可是我实在不懂;孙二盛让我给他烧一幢摩天楼让他跳个痛快……
  开始我还有点难受,感觉像是临别遗言,渐渐的,我感觉气氛反而变得越来越搞笑了,直到有个家伙让我烧点花花公子给他的时候我终于爆发了:
  “统统给我闭嘴!留着力气护住元神,有那个精力给你们实现愿望,我倒不如护住你们,这些愿望你们自己实现吧!”与此同时,我手上连发七七四十九道灵符,贴在每个鬼怪头上之后又把剩下的七道按照北斗七星贴在302的墙壁上。
  “军荼利!”我大声呼喝咒语,暴戾之气从我手间流淌而出。这是有点饮鸩止渴的办法,但是此时此刻,这样做才能让这些鬼怪不会被吸收怠尽。
  “我已经用符法控制了这里,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情况可以得到缓解,但是,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千万别动,别碰你们自己头上的符纸,更不要动墙上的。”
  我拿起老鬼的无字书道:“不要怕,只要天不灭你们,我就不会让任何东西害你们——不管他是什么。”说完我便匆匆退了出来。
  刚刚离开302,我手中的无字书开始不停的震动,震得我手臂发麻,感觉都快要拿不住它。
  这东西其实是桂老等众鬼怨念所化,但是又蕴含了一种神奇的力量,据说是上次灵泉爆发时留下的东西,所以里面对万事万物都有详尽的描述。可是问题在于它在师父或者上官面前从来都是有一说一,对我却好像是在打哑谜一般,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颇为不爽。
  无字书终于逃脱了我的掌心,一下落在地上,书页翻开,只见里面就像程序错乱的电脑一样,文字与图表不停的转换,肉眼更本看不清,仿佛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告诉我一样。
  我摇头道:“我实在是看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无字书仿佛听懂了我的话,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竟然出现了我当年上学时学过的内容。我不由哑然失笑:“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实在是不懂。还是把你给师父去看吧。”我伸手去捡时,无字书已然和原来一样,一本白纸而已。
  这是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师父在电话里面对我擅自离开的事情颇感恼火。好在老头子还不知道302里面出了这种事情,不然我的罪过就更大了。在我看来,师父总是觉得我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凡是出了问题都是我的原因。不过老头子又说,让我自由活动,不用赶回去了,毕竟有我在学校里随时反馈情况总比大家聚在一起无所事事强。我想了想自己最近弹药损耗了不少,于是便直奔实验室。

  我们的专业实验室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我说过,门口有一个从来不和人说超过3句话的怪老头和一只硕大无比的狼狗,外人很少会在老头和狼狗的注目下在实验室外面停留5秒钟以上。但是对于我,他们似乎从来都当作透明,无论我什么时候出入实验室,老头和狗都不会看我一眼。虽然我十分肯定他们只是非常普通的人和狗,但是我有时觉得他们比某些鬼怪还要邪乎。人啊,就是这样,你熟悉的东西,即使是外人看来可怕无比的鬼怪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不熟悉的事物,就算是简简单单的常人,也会让你有心惊的寒意。
  我在制备间里找到常用的那些试剂接着就来到我的专用实验台前,一个寒假未见还是和原来一样,空空荡荡一尘不染。我用手印揭去贴在桌脚上的符纸,顿时一桌子精密仪器出现在眼前。
  为了这套东西我可是费尽苦心,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来一次次修改老师和管理员的记忆,才能让他们给我留这样一张桌子并A了这么一套极品仪器下来。
  很快的我做好了十余枚电池炸药与纽扣电池小炸弹。忽然想起昨晚那枚奇袭我师父的是闪光弹来。
  按理说我们专业本科生是做不出那样的东西来的,当然像我这样的人可能也做得出来但是那几个人我都知道,他们都没有可能会和我们有什么瓜葛。难不成是校外的人?又或者是我们专业的研究生中的一个?
  可是任凭我怎么筛选名单,我知道的那几个人都是绝对没有可能。
  人们常说,一心不能二用,对于正在进行高危作业的我而言更是如此。就在一没留神的瞬间,我左手的炸弹外壳很轻地擦碰了桌上已经撒好的一条炸药撒成的线——
  “轰”的一声,一条红色的火焰就像利剑一般直扑过来。
  “好家伙!”我用膝盖猛顶实验台,人随着带有滚轮的凳子往后急撤。同时用右手斜着在面前一挥,帝释天印使出,把爆炸的攻势截了下来。这下来得突然,我只觉得手上火热,再一看,右手的掌心已经被炸药炸的皮开肉绽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钻心的剧痛,我忙用左手去拿随身带着的伤药。
  忽然我脑子中灵光一现,原来吴投就是这么死的!
  一旦把炸药的成分和摆放方法进行稍微的改动,那么刚才那条火药线就会呈现比原来强大数倍的爆炸力,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断头刀”。
  可是新的疑问随之而来,这种实验通常都是高度关注的,没有得到导师的允许是绝对不许做的——当然我是例外——而且真正做的时候也很少会用一爆就能把人头削下来的药量,况且吴投死的时候也不过是个本科生而已,不会接触到这种危险实验。那么究竟是吴投到底是怎么会机缘巧合成为爆炸的牺牲品的呢?
  一次小小的故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我提起精神继续干活。时间就这么飞快的过去,当我完成了公平炸弹的升级版之后,忽然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师父,你们在那儿呢?”我给师父打了电话过去,肚子的不断抗议让我不得不考虑去哪里开饭的问题,“……什么?你们去希尔顿吃大餐?……太,太离谱了,怎么可以不喊我……好好,你们去吧,晚上九点见!……我没生气……不,很生气……你们太过分啦!”我气急败坏的挂上电话。哎,我有时觉得师父挺为老不尊的,总是做一些小孩才会干的事情。不用问,肯定是师父自己想着去开荤,又懒得喊我同去想让我在学校里当前哨,便哄骗上官与赵孝文一起去了。
  我看看手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便气乎乎的收拾好东西出了实验室。路过门房的时候,一股诱人的香味从小屋里钻了出来。隔着窗户一看,怪老头正坐在小桌旁,桌上的小火锅冒着热气,看得让人眼馋。那只大狗则趴在一旁,心满意足的抱着一根大骨头。
  老头好像知道我在外面似的,忽然转过脸来对着我诡异的一笑,然后向我招了招手。
  换了别人估计打死也不会进去,不过我天生胆子不小加上馋虫作怪,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坐。”老头看也不看我,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他的身边有一把黑色带着油光的凳子。我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看了看桌上。真的算得上丰盛:一碟豆腐、一碟豆芽、一盘牛肉片、一盘看着像是猪肉片——还有一盘,我看不出是什么,像是某种被扒了皮的小四脚动物。
  “老鼠。”老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主动说出了答案。
  我靠,真够恶心的。我皱着眉头看看他。
  怪老头微微笑着递过来一副碗筷,说:“饿了吧,随便吃点。”
  我接过来,夹起一片那碟看不出是什么的肉来,说:“这个是猪肉吧。”
  “上好的五花三层切出来的。试试看。”老头用眼睛斜斜火锅。
  那是一锅雪白的汤汁,冒着鲜美的味道诱惑着我味觉。
  肉片很快就变白飘了上来,有了第一口之后也就慢慢有了第二口第三口……就这样,屋子里的三个生物默默无语的进行着晚餐。
  老头好像非常爱吃老鼠,一碟大约十来个老鼠很快就被吃掉了三分之二。接着他喝了一口酒,眯缝着眼睛开口道:“吃饱点,等会别饿着。”
  我觉得自己已经没那么饥饿了,也停下了筷子,问道:“好了,差不多饱了。”
  “不尝尝这些美味的小东西?”老头从锅里夹起一只来放到我的碗里。
  一股从来没闻过的香味从碗里升了起来,我顿时食指大动,不再多想什么,三下五除二就只留下了骨头。
  一阵火热的感觉从嗓子眼流淌到胃里,再延伸到四肢,让我觉得由内而外的舒畅:“这到底是什么?真的是老鼠?”如果真的是老鼠,我或许以后可以开个餐馆把这种美食加以推广。
  “是的,不过这种很难抓,我积攒了很久才凑够这么一碟。”怪老头嘿嘿笑着,“喜欢的话就多吃一些。”
 
  说实话这种场面是有些骇人的,不过对于我而言,一来今晚的决战在即,补充体力很重要;二来我有很多东西像在老头这里得到解答。
  我不客气的又吃了几只“老鼠”,老头则一脸奇怪的笑着看着我,连那只大狗也不再舔它的骨头,也好奇地看着我,仿佛我倒是这里的异类。
  “问吧。”老头再一次读懂了我的心思,点上一支劣质烟,笑眯眯地说。
  “吴投你知道吗?”我不客气地问。
  “那个被把脑袋炸掉的家伙。头七那天闹腾了一次,赵孝文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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