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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理工大驱魔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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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集中精神看着窗栓,集中全部的精力盯着它看,慢慢地,刀疤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它,用力一提,窗栓开了。
  郑肖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才醒过来,准确的说,是被吵醒的。
  “咚!”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
  宿舍的窗已经打开了,寒风猛往屋里灌,这些还都是次要的。一个黑影在桌上移动,这可吓了他一跳。郑肖仔细看了看,居然是一只猫,一只黑猫。
  黑猫坐在桌上,歪着头看着地面,地面上倒着一个水瓶,就是那个他拿回来的水瓶。
  大概刚刚就是水瓶爆炸的声音吧,开水流了一地,热气冉冉上升。
  “好大胆的畜生!竟跑到宿舍里面来了。”他重新躺好,由于没有力气,他不想去理黑猫。
  黑猫轻轻的叫了一声,感觉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后的欢快,随后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猫已经从窗跑出去了。
  虽然没有噪声了,但是寒风仍然凛冽,过了十分钟的样子,郑肖实在是忍不了了,下定决心去把窗关上,他一下子跳起来,飞身下床,然后快速去关上了两扇窗,栓得死死的,然后又飞快的爬回床上。
  宿舍里仍然漆黑一片,郑肖却再也睡不着:我怎么有力气了?刚才睡下的时候不是累得要死吗?怎么现在可以轻松的爬上爬下?而且——好像也不那么渴了……
  一股淡淡地血腥的味道飘来,他再次翻身去看,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那个破碎的水瓶,腥味来自飘上来的热气。
  什么怪事都有!郑肖心里说,不再多想,很快又睡着了……
  
 
  十一、“这比直接杀人要划算得多。”
  “你确定那个是吸魂幡?”我再一次问刀疤。
  刀疤不屑地白我一眼:“要不你自己去九舍看看?那家伙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水瓶也估计还在他房间地上。”
  我摇头:“这倒不必了,不过我现在非常疑惑,怎么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下了邪法的东西,全部是穷凶极恶要吸人魂魄?上午的那个纸袋也就算了,现在的这个水瓶简直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上官喃喃自语:“我觉得怪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现在302的鬼怪已经全部被封印,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说明学校里面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在作怪。”
  “嗯,看来我必须回来了。”我说,“这个寒假就到此为止吧。”
  巩倩倩开心了:“那好啊,我也回来,再过几天……”她可能觉得气氛不对,停住了自己的话。
  上官道:“刀疤,再请教你个事情,这些天你的猫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事情。”
  刀疤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说:“没有大事,只是死了几个。”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吃了一惊,每次学校里有野猫离奇死掉就一定会伴随着大事发生。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来解决。”刀疤跑到一边开始磨爪子,好像故意要和我保持距离。
  上官冲我使了个眼色:“夜了,李明你先送你女朋友回家吧。”
  我点头道:“好,今晚可能还会不太平,你多加小心,明天我就回学校来住。”
  刀疤并不理会我们,轻轻一纵,跳上路边的梧桐树,消失在夜色里。
  “他总是这么酷?”巩倩倩问。
  “当然。”我苦笑,看来她已经忘记自己和刀疤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况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刀疤独自走在学校的围墙上,像是一个卫兵在巡视自己的守地。虽然夜凉如水,但是刀疤一点没有找个地方歇歇的意思。
  它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在作怪的家伙,不论他是什么人,什么鬼,什么来头,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常常说刀疤如果是人,一定是孝陵卫一带的扛把子,陈浩男的三点它都有:够狠,讲义气,兄弟多。
  现在有人在残杀它的兄弟,它当然要有所行动,所以,现在的刀疤不需要休息,只需要寻找。
  友谊河静静地流淌,静静地冒着臭气,一如既往。
  远远的走来一个人,普通人的身高,普通人的身材,普通人的穿着。如果他是好好的走在路上,任何人都不会注意他,可是他是踩着陡峭的河沿走过来的。
  夜色下一个在河沿上走路的人必然不是一个正常人。刀疤隐藏在树上,仔细看着这个人。
  这人忽然一跃而起,跳上了三号路,在路旁画了个记号,然后又快速的跳回河沿,按原路返回。
  看样子,他布了一个鬼桩。
  刀疤没空理会鬼桩,它跟着那个人跑了下去——刀疤命令别的猫要注意安全,不许单独行动,可是这条不适用于它自己。
  那人跑过一化楼,往东山上跑去,刀疤也在后面跟着他,它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就是凶手。
  可是这个人不再奇怪的沿着河岸跑,而是裹紧了风衣,大步流星地在路上走着,就像一个在闲逛的家伙,一个半夜冒着寒风在东山附近闲逛的人。
  走了大约有几百米,这人忽然往路边的草丛里一跳,立即不见了。刀疤追上去,草丛里异常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
  追丢了!刀疤心里骂道,好狡猾的家伙。
  一道红光从草丛里射出,直直打在刀疤的身上,它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猫王?哼!”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草丛下响起,“不过如此嘛。”
  随着隐身符的撤去,那个怪人重新出现在刀疤身边,用脚踢了踢已经软成一团的野猫,发出一声极其鄙夷的鼻音。
  “坏我的好事,容你不得!”那人右脚抬起,猛地踢向刀疤。
  这一脚如果用来踢任意球绝对不输给贝克汉姆,可惜却没用在正道上。
  刀疤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水泥路上,“扑通”一声。
  “喵……”刀疤轻声哼了一下。
  “真了不起哈,还不死?”那人微笑着走向刀疤,“死不了更好,多折磨你一会。”他抬起左脚,又是好像开任意球的一脚,隐约似乎有骨骼断裂的声音。
  再次摔在地上的刀疤总算是有了一点知觉,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它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所有的体力正随着血液从自己的嘴角流走。
  “你是谁?”刀疤想要站起来,它努力把前腿立住,“为什么要……?”
  “我喜欢猫呀。”那个人再次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带着笑意说。
  “放屁,你到底想怎么样?”刀疤怒道。
  “你难道不知道杀猫是没有罪的吗?杀几只野猫更不会有人在意。这比直接杀人要划算得多。”
  “你想要做什么?”刀疤把嘴里的血吐了吐。
  “杀了你。”对方双手一指,一道红光激射而出,正中刀疤的脑袋。
  “喵~”刀疤惨叫一声,红光之中只见它的头部越来越大,而身体却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缩了起来,“见鬼去吧!”
  刀疤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它唯一能做就是挣扎。
  虽然没有什么希望,但是仍然要抗争。
  果然,没有希望。
  刀疤慢慢没有了动静,全身变成了皮囊一般,只剩一个硕大无比的头。
  那人笑了一下,收起红光,快速走了过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一把锋利的专门用来杀生的小刀。
  “这个猫头可以补充我不少法力。”他自言自语道,俯身下去,用手去提刀疤的尸体。
  忽然,他脸色急变,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一枚正在爆炸的炸弹:
  一道幽幽的蓝光从刀疤的背上亮了起来,刀疤的身体渐渐全部被蓝光包围,逐渐变得越来越丰满,而头也渐渐恢复原样。
  不过几秒时间,刀疤已经复原,唯一的不同就是背上的蓝光越来越盛,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自己抓着猫的手心里传来,蓝光也缠上了他的手,好像也要把他给包围似的。
  “见鬼。”他用力一甩,刀疤的身体被他扔了出去。
  在空中的猫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划出抛物线,而是转了几个弯,便直直地落下。
  刀疤似乎比原来更加强壮,两只眼睛在夜色里冒出幽蓝的寒光。
  “轮到我了。”刀疤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血迹,低声吼道。
  
 
  正在盘腿打坐的师父忽然一阵心神不宁,睁开眼来只见周围是屋内熟悉的一切,师父的眼光下意识的移动到墙上的地图上停了下来。
  “哎……是时候了吧……”师父摇了摇头,拿过大衣来披上。
  深夜,市康复医院的门外,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路旁发愣。
  最终师父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
  七拐八转之后,他停下了脚步,面前赫然已经是医院的太平间。偌大的一座建筑物完全隐藏在浓黑的夜幕之中,只有一丝光亮从门房一角的窗帘中透出。
  师父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屋里热气腾腾,一个留着大胡子的清瘦青年人正在桌边煮着一锅面条,锅里青菜、肉片和面条激烈的翻滚着,香气飘满了小屋。
  “小赵……”师父开口道。
  “老前辈,您先坐着吧,外面很冷,要不要给您也来一份?”那个人打断了师父的话,根本就没有回头。
  “不必了。这些年,你已经习惯了?”师父皱了皱眉头。
  “哈哈,是啊,每晚不吃一点肚子就饿得难受,那些死人好像把我的生命力都吸走了似的。”那个人语气轻松的说。
  师父在屋里打量了一下,非常简单的摆设,简单的桌椅摆设都是干干净净,一张单人床长只有薄薄的一床被子。墙角对拉着一根绳子,上面只有两支晾衣架。
  “您找我有事吗?这个钟点来,应该不仅仅是探望我吧?”
  师父摇头道:“我和你说过,在你完全想好之前不会和别人透露你的身份,更不会强求你出头,可是——”
  那人回过头来:“您不用说了,可是我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混账,这就是你蛰伏五年半的心得?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好了!”
  大胡子年青人关上了炉火,点上了一支烟:“前辈,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放下……”
  “你想过放下吗?如果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解脱,你又怎么能解脱?”
  青年人沉默了半天,对师父一努嘴:“我什么都知道了,你看看那边。”
  桌上有一个小本,是医院停尸的记录。
  “怎么?”师父觉得不太礼貌,没有去动。
  “三个,”那个人端起了面锅,“一周以来,已经是第三个了。”
  “什么?都是和理工大有关的?”师父吃惊。
  “不错,连死状都完全一样——器官功能衰竭。也可以说是被耗死的。”
  “那么你知道我的来的目的了?”师父说。
  “或多或少,您给我时间再想想,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面对那些……”
  “好吧。”师父从口袋里取出一盒剃须刀,“希望你用的上。”转身走了出去。
  “真的谢谢您……”那个人把记录本收好,好像是为了刻意确认似的再次打开,在同一页上,赫然有三个叫做“李明”的尸体。
  2月11日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根据《魔王》的铃声,我估计这是我“上级”群组里面的成员打来的,也许是师父吧,我心里暗说。
  “李明吗?我肖平明。”电话那边仍然是那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
  “肖主任!”我下意识的坐起来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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