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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指腹为婚系列之三伤心佳偶-第14章

小说: 指腹为婚系列之三伤心佳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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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任性、娇蛮,不许别人比她好。 
  阙显阳的脸冷了下来。 
  「不要是吗?好,那我但不勉强,」阙显阳用着冷疑的嗓音开口。「谁都不许依她,不许买玩偶给她。」他就不信他管不住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小亚泪眼汪汪的盯着严厉的父亲瞧,小小心灵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使躲回房里哭。 
  「小亚!」乔语侬着急的想安慰女儿,却忍不住先回头看丈夫一眼,想不透显阳犯得着为了一点小事就骂哭女儿吗? 
  「不许去哄她。」阙显阳决定要给女儿一个教训。「省得她愈大愈蛮横,不懂礼貌!」 
  「可是——」乔语侬想反驳。 
  阙显阳已下了决定。「吃饭,别理她,她肚子饿了就会出来吃饭。」 
  在阙家,阙显阳说了就算,乔语侬再怎么心疼女儿,也只能顺着丈夫,盼着显阳的气快消,女儿才好少受一点罪。 
  何秋影比知道显阳的脾气一上来,是谁都劝不了;想想,小亚那孩子脾气的确是拗了些,今天一个小小的挫折说不定能让她的脾气收敛点。 
  如此想来,何秋影也不再为小孙女说情,招呼女儿跟孙子落座,开饭。 
  席间,何秋影跟阙显阳虽极力想炒热气氛,但芮允芃还是觉得不自在。 
  在这个家里,她俨然像个外来者。 
  今天是允芃加入阙氏产物的第一天,公司替她办一个欢迎派对;允芃本来不想参加,但妈却一再的游说,说她是今天的主角,不能不出席。 
  「可是我不会跳舞。」 
  「这有什么难的。」何秋影站起来朝她做了个邀舞的手势。 
  丙允芃被动的让妈带着舞动。 
  「其实跳舞很简单,你只要跟着舞伴的脚步移动就行了,他左,你右;他右,你左。」 
  「我要是踏到他的脚怎么办?」芮允芃还是很紧张。 
  「观书禁得起你这一脚。」 
  「可是我要是不只踩他一脚那怎么办?」 
  「观书是你哥哥,他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 
  芮允芃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妥,观书最讨厌参加这种社交活动了,我强拉他去,好像有点强人所难。」 
  「你不能没舞伴。」 
  「所以我才不想去啊;为什么要强迫我参加?还有——小钧怎么办?」芮允芃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 
  「别拿小钧当藉口,我们祖孙俩已经决定好晚上要一起看『虫虫危机』的录影带,你别来打扰我们。」 
  「小钧不喜欢看『虫虫危机』。」 
  「那是因为你没拿爆米花哄他。」何秋彩这几天带孙子可带得很有心得。「你只要爆一盒玉米花给他当零嘴吃,保证小钧绝对不吵、不闹。」 
  「妈。」芮允芃还想跟妈赖。 
  何秋影却眼尖的瞥见显阳来接允芃。 
  「你来的正好,妈年纪大了,实在没法跟你们年轻人比体力;显阳来,盼盼说她不会跳华尔滋,你来带她。」 
  「不用了……」芮允芃正想摇手拒绝,妈已把她交到阙显阳手里。 
  阙显阳从妈那接住允芃,他的左手握着允芃的右手,右手自然地扶住允芃的纤细腰身。 
  他的手像是通了电似的,才一搭上允芃的腰,芮允芃的身子震了震,差点忘了呼吸。 
  「别紧张,跳舞就是要放轻松。」阙显阳左一、右二的带领允芃。 
  他靠她好近、好近,近到听得见他的心跳。噗通、噗通—— 
  靠近允芃,阙显阳闻到熟悉的香味。那香味比玉兰花香浓郁,比百合花淡雅——他曾在哪闻过呢? 
  阙显阳皱眉,想了久久,依旧找不出答案。 
  「你抹什么牌子的香水?」 
  「没有。」芮允芃窝在他怀里,轻轻的摇头。「我从不擦香水的。」 
  「从不擦香水!」这个答案也似曾栢识,像是在哪听过:但,在哪呢?怎么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 
  允芃没给阙显阳再深思的机会,挣开显阳的大手,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我们可以走了,免得观书在那等我们等太久。」 
  阙显阳放开手,退了两步让允芃呼吸新鲜的空气。他看得出来允芃很紧张。 
  「妈,我们出去了。」允芃连阙显阳的目光都惊于对上,怕他从她的惊惶中看出她的不自在,她连忙转身跟妈告别。 
  「等等,你的耳环还没戴。」何秋影在允芃的房里翻找。「唉呀,你这耳环怎么只剩一只?」何秋影冲出来,拿着落单的耳环问允芃。「另一只呢?」』 
  阙显阳的目光望过去,当他看到那只耳环时,身子如遭电击。 
  心型的碎白钻中镶着不起眼的小红钻,那是—— 
  芮允芃从妈手中夺过别出心裁却不是奢侈品的相思耳坠。「这只有一只啦。」 
  「什么耳环只有一只的?」何秋影就是不信。 
  「另一只弄丢了嘛。」 
  「既然弄丢了,为什么不连这一只也丢了呢?放在那当宝啊。」何秋影叨念着。那耳环特别归特别,可也没重要到那种地步啊。竟还舍不得丢呢! 
  「喝!那是不是五年前那一只?」何秋影想起来了;难怪她觉得那耳环眼热呢。 
  五年前! 
  阙显阳心口又是一紧。 
  这么巧! 
  他移眼看向芮允芃元。 
  允芃急急的把相思耳坠丢进收纳盒里,从里头随便挑出—对耳环戴上。现在的她实在不适合面对太多过去——尤其是阙显阳人就在她面前。 
  芮允芃拿着皮包、披肩,跟妈挥别说再见。 
  然而——是不是她疑心病太重?为什么她总觉得阙显阳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她呢? 
  第八章 
  阙显阳虽跟他的私人秘书一起跳舞,整个心神却专注在允芃身上。 
  他有一连串的疑惑归纳不出个结论来,而那些疑惑压在他心口让他喘不过气,好不舒服。 
  「交换舞伴好吗?」阙显阳带着秘书舞到芮观书跟前,两人互相交换舞伴。 
  让阙显阳带舞,这对允芃而言简直是一大挑战。 
  她深吸了口气,本想放松心情,却没科到一吸气,闻到的全是阙显阳的阳刚气息,顿时她心慌意乱,连连踩错脚步。 
  「对不起,对不起。」她觉得好抱歉。 
  「没关系。」阙显阳给允芃一记温柔的笑,带着她舞到人较少的地方。「这样好多了吗?」 
  「谢谢。」 
  简短的对话后,两人又陷入无言的尴尬。芮允芃实在很讨厌面对这样的场景,开口想跟阙显阳说她累了,想休息之类的,没想到一开口却是:「怎么没带二嫂来?」 
  「语侬不喜欢社交活动,更何况小亚也离不开她。」阙显阳解释。 
  芮允芃却有点后悔提起他的妻女;为什么她连独自拥有他的时刻,也要扯出闲杂人等呢? 
  她跟他难道就没别的话题可聊了吗? 
  「听妈说小钧的父亲是你大学同学?」阙显阳蓦然提起小钧的身世。 
  「嗯。」芮允芃牢牢记得她当初编造的谎言。 
  「你跟他还有联络吗?」 
  允芃轻晃头颅。「早就没来往了。」 
  「那你还爱着他吗?我是说小钧的父亲。」 
  小钧的父亲! 
  丙允芃想到的不是她虚构的人物,而是阙显阳。 
  「爱。」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对于自己不经思考就说出的答案,芮允芃显得有些愕然,却不后悔;因为——经过这么多年了,她的感情一再沉淀,她明白自己内心深处,不愿示人的是怎样的情感。 
  听到她的答案,阙显阳兀自在心中推算五年前他荒唐的那一夜,照当时的时间去推算,今年四岁的小钧的确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只是——允芃为什么要那么做? 
  当年,她对他不是避之惟恐不及的吗?为什么要在他婚前的最后一夜的他发生亲密关系? 
  若说当初他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但她可以狠狠甩他—巴掌,告诉他,她是允芃,不是脱衣舞娘,那他会住手,不会任错误延续下去。 
  难道——允芃那时候真如刚才她所言,她是爱着他的! 
  阙显阳若有所思的目光紧盯住芮允芃。 
  允芃让他看得心乱如麻,可是在这不比在家理,她不能不顾着他的面子而任性的甩开他,大步离去。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她鼓起勇气问阙显阳,他的目光让她不自在。 
  「我在想,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她的心跳因紧张而漏了一拍。 
  「我结婚时,你为什么没去?」 
  「那天我有事。」 
  「那——欠我的贺礼呢?」 
  「我给了。」 
  「什么时候给的?」 
  「你结婚的前一天,我特地拿去你家给你了;当时,你家恰好有个派对,我——」芮允芃霍地住口。 
  对于当年的事她透露太多了,言多必失,她不能再多讲。「总而言之,我真的有送贺礼过去。」 
  阙显阳没再追问下去,反正他要的答案她已给他;那天晚上,她的确去过他的住处。 
  阙显阳随性的带着允芃舞了一段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从西装暗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掌心上。「你的耳环掉了,还你。」 
  芮允芃早已被阙显阳刚刚的问话问得心慌意乱,乍见到她的相思耳坠静静的躺在阙显阳的大掌上,也没多想,拿起来就要戴。 
  当手一碰到自己的耳垂,芮允芃霍地清醒。 
  她今天没戴相思耳坠! 
  而且——形只影单的那一只她不是收在收纳盒里了吗?为什么现在却在阙显阳的手里? 
  握着那只耳坠发抖,芮允芃半句话世说下出来。 
  「为什么不问我在哪捡到你的耳环的?」阙显阳搂着芮允芃,款款摆动身躯,像是随口—提,随便问问罢了。 
  但芮允芃知道阙显阳绝对不是随口问问罢了;他是有技巧的在套她话,是挖好了陷阱在等她跳。 
  可恶! 
  芮允芃一把推开阙显阳,怕他发现真相的情绪转为愤怒。她气得想拂袖离去,欲提步离开时却发现他们已不在大厅! 
  阙显阳利用带舞的机会,趁她心乱不注意的时候把她领到偏厅,而且还当着她的面把门锁上,不让她逃。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要那么做?」阙显阳刻意离允芃有几尺之距,为的是不想给她压力, 
  虽是如此,但他的表情也够恐怖了。 
  芮允芃多想装傻、装不懂他在问什么,但——他不会就此放过她的,她知道。 
  「你希望我回答你什么?」芮允芃问得有点无奈。 
  「小钧是不是我的儿子?」阙显阳不迂回,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芮允芃的眉心马上蹙拢高起,「你追问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呢?」他忘了他已婚的身分吗?事情若是揭穿,对他而言不会有好处,只会让阙、何雨家更困扰不是吗? 
  「有没有意义由我来下结论,你的责任是只管把事情真相交待清楚;小钧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他再问一次,口气已变得极糟。 
  芮允芃叹了口气,无奈的回了句。「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必来问我。」允芃已尽量低调处理,想一语带过,然后彼此再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该死的!她凭什么这么做!?难道性爱关系在允芃眼中当真可以这么随便,一句「无意义」,一句「早有答案」便能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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