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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臣服_嘉恩-第4章

小说: 臣服_嘉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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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头也不抬地看著手中的书,「什么好不好?」

  「小的是指那位姑娘,她是从何而来?身分背景又是什么?府内所有下人都没有见她是何时入府的。王爷,您就这么雇用她为花匠,是否太冒险了?若是她想对王爷不利——」话来不及说完就被李煜挥手打断。

  「本王该怎么做,用不著你来替本王定夺。」李煜眯起眼瞪著吓得跪地下起的总管,「还是说,本王凡事都要先问过你再作决定?」他这小小总管也想要管教他?

  「不不不……小的不敢,只是为了王爷的安危著想,才会如此斗胆,请王爷息怒。」总管忙不迭磕头,只求主子息怒。

  李煜伸手抚著下巴思索。的确,白玉昙的来历是个谜,如何进入王府,为何会知道他带走那株昙花,又为何执意要取回那株昙花?

  一个奇异想法闪过他脑中,难道她本身是那株昙花所变,要不然为何叫白玉昙呢?

  想到此,李煜不禁笑出声,「我竟然会想到如此可笑之事?」她怎会是花所变的?这真是再可笑不过的想法。

  「王爷……」跪在地上的总管一脸错愕地看著主子。

  王爷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他从来不曾想著事情,然後突然狂笑出声,一切似乎从王爷带回那株昙花後,开始有了改变。

  李煜止住笑意,伸手抚著脸颊,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手打他,违抗他的旨意,可她样样都做了,像她这样的女人……

  「传令下去,立即为白姑娘准备一间雅房,并派人将长安城内最好的布料及珍贵珠宝买来送给她。」

  管她是什么来历又是怎么混入王府的,这些事他压根不在乎,他所要的就只有她一人而已。

  是啊,他所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失败过,她也会是一样的,她最後只有臣服的份。

  李煜眯起利眼,随即下令,「斟酒。」他要为自己即将获得的胜利提前庆祝,她是逃不了的!
第三章:

  白玉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不知为什么,王府的下人突然领她来到一问布置典雅的厢房,还献上无数珍宝,说是主子赠给她的。

  她伸手轻抚桌上雕刻精致的昙花发簪,眼神不禁放柔。人间的物品真是美不胜收,如此华丽、如此精致,教人如何抗拒得了?

  这些精美华丽的饰物全都是他赠与她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点都不明了,也不想知道。

  「唉。」白玉昙不禁轻叹口气,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她不该再与他有所交集的,为什么不直接把昙花带走,又何必答应他的要求?就此成为王府的花匠。

  或许是不忍见到那些无辜的花儿受到他的狠心摧残,所以她才会选择留下来。

  最奇怪的是,她不晓得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他的身影老是浮现在脑海里?像他那样狂妄自大的人,为何她一直惦记著他?

  白玉昙轻摇头,想将他的身影自脑海中甩开,不要老想著他,只不过她的手却紧握著那支昙花发簪。

  这是为什么?她又是一阵叹息。

  ***************

  一道窈窕的身影在花园内来回穿梭,她不畏顶上阳光的炽热,以双手掘土,细心照顾每一株花。

  她爱花,花的美让人怜惜,多庆幸自己是花啊!看著蝴蝶在花丛中穿梭的身影,她不禁微微一笑,赞叹眼前的美景。

  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她身後,那独特的阳刚气息让白玉昙心头一震,停下手中动作僵在那,静候著身後的他打算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跟那些花一样动也不动?难不成你真是花吗?」见她全身僵硬,李煜不禁失笑出声。

  她就这么怕他吗?这对他可不是个好现象。眉峰一拧,他大手一伸便将她拦腰抱起。

  「你做什么?」他怎么如此无礼?他当真是名王爷?怎么人类应有的礼仪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见你似乎累了就带你来凉亭休息。」瞧他是多么善解人意啊!

  有多少女人求他看她们一眼,他都不屑一顾,对这名眼神冷淡的神秘女子,他就是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他命中注定该与这名女子相遇?哼!何时他也会相信这一套佛家说辞来著?可笑。

  他所要做的就是掠夺,而她所要做的就是臣服。

  「我不累,我还得去照顾那株昙花。」她当真得在这里落地生根了吗?然而这里的土壤养分贫瘠,她有点担心。

  闻言,李煜的眼中有著怒气,环抱著她腰际的大手更加收紧,怎么也不让她离去。

  「你就这么想跟那些花花草草在一起,不愿陪在本王身侧?」

  好个狂妄的女人!接二连三地拒绝他,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肯看上她,可说是她上辈子修得的好福气,她胆敢对他不屑一顾?

  李煜又气又怒,怎么也不肯放她离去。她把那些花草看得比他还来得重要?对他可真是奇耻大辱。

  或者该说他不满自己的地位比不上那些花草,他是在同那些花草吃醋?

  「我……」腰际传来的痛楚,让她皱紧蛾眉。他弄痛她了,他还是一样的粗鲁。

  「你怎么没有穿上本王赏赐给你的云裳衣?」这云裳衣乃是当朝仕女最想要得到的布料,料子轻盈得宛如天上浮云,柔软细腻的触感让女人一碰就深深著迷不已。

  亏他还命长安城内最好的布庄连夜制衣给她,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领情,要不怎么不穿上?

  看来她压根就不将他放在眼底。李煜越想越气,握著她纤腰的手劲也更为加重。

  他就是要她穿戴他送的衣服、饰品,这么一来也就代表她是属於他的。

  「你也没叫我穿上啊!」凡间的衣衫再怎么轻盈对她而言仍是沉重的负担,她穿不上也不想穿,还是自己幻化出来的白衫适合她。

  「你胆敢同本王辩驳?」他眯起一双利眼瞪著她,她的大胆无畏,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当他打算好好教训她时,突然瞧见插在她发上的昙花发簪,不正是他特别命人打造赠与她的吗?

  果然,名家打造出来的发簪还是要由美人来搭配,才会显得非凡不俗。不过在他看来,这花园内没有一株花比得上怀抱中的白玉昙。

  呵,他现在又是怎么了?把她也当成了花来比较吗?

  「你喜欢这只簪花?」他放柔了嗓音,大手的动作也跟著变得轻柔,不再粗暴相待。

  他就是希望她喜欢他所有赠与她的物品,他就是想要她也跟着对他动心,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存在。

  对於他突如其来的改变态度,让白玉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怎么他突然对她微笑?她发现他的笑容很好看,让她险些看痴了。

  哎呀,怎会如此?她连忙垂下眼不敢再望向他的眼眸,那深邃又迷人的眸子啊!

  直到这时,她也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太过於靠近,几乎可以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他温热的体温也一并传到她身上来。

  为什么她的心会突然跳得这么急促?她究竟是怎么了?不行!她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万万不可再同他如此靠近,要不然……恐怕会有她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怎么不说话?」李煜手指轻绕上她柔顺长发,低首在她耳畔边呵气,要她为他心醉神迷。

  他就不信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他非要把她的心搅得一团乱,让她心里只有他的身影。

  她的身子又香又柔软,他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去,这算是一种爱恋吗?

  「我……是昙花,当然喜爱与昙花有关的事物。」不知怎地,她乖乖顺应他的话回应。

  她是怎么了?有谁可以告诉她,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她的一颗心开始纷乱不已」。

  李煜唇边泛起一抹笑意,「你是昙花?」他执起她一缕青丝轻嗅,果然有股昙花花香。

  或许她真是花也说不定,她将会是属於他一人的花。

  「嗯,我就是你带回来的那株昙花。」所以她才会幻化为人形出现在王府。

  「这可有趣了,本王从来没有听哪个女人这么说过。」她自喻为花,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很少有女人的容貌可比花娇,她果真足以成为花。

  李煜望向一旁他带回来的那株昙花,在艳阳下依旧绽放,他越看越是着迷。

  「还好本王有将此花带回来,要不然可就无法随时欣赏到它的美。」凡是他想要的就绝对会弄到手。

  闻言,白玉昙脸色立即变得惨白,抬起头望著他,「难道你觉得这么做就是对花儿好吗?你可有想过那些花可能会因为适应不良而死去?」

  自私的人类啊!她不该忘记人类有多自私的,先前听到风精们传递来的消息,说人类为了私心把一株千年老杉木给砍断,一点都不在乎老杉木已活了千年之久。

  人类的自私啊!她怎么可以忘记,她怎么可以安逸地活在这座花园内?

  「适应不良?那又如何?适应力不好的花又何必活著?不如死了算了。」李煜一脸无所谓地说著冷酷无情的话。

  花草本来就是如此,无法适应环境的花草,又何必活在世上?就跟人类一样,活不下去的就全都去死吧!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白玉昙对他彻底失望,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来没有遇上他。

  他究竟把花当成什么了?他一点都没有为花著想,像他这样的男人真是差劲至极!

  李煜挑高一眉,「本王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他想要怎么说、怎么做,任谁也管不着。

  他倾身靠近她,企图一亲芳泽,却被白玉昙推开。

  「我还有花尚未照顾,恕我无法再与王爷继续谈下去。」

  她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他,那只会让她心痛,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总有一天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你——」说走就走,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底,她胆子可真大,可偏偏她就是极对他的胃口。有意思,他就不信自己无法将她弄到手。

  李煜没有发怒,随著她来到那株昙花前,迳自伸手取过她手中的水瓢,动作轻柔地为昙花浇水。

  「你……」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改变了?

  她真的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令她难以捉摸。

  「怎么?我不能为花浇水吗?」瞧她惊讶的模样挺好玩的。

  没想到捉弄一名女子还挺有趣的,这样的感觉未曾有过,他或许会玩上瘾也不一定。

  「可以,当然可以。」她是否想太多了?为何她总觉得他脸上的微笑有些不怀好意?

  「对了,上回你为什么说不能摘花?」难得女人说过的话他还会记得。

  或许她对他是有些特殊,要不然他也不会费心为她做这么多事。

  白玉昙有些一讶异,没想到他还记得。「因为把花摘下,就如同摘下人类的脑袋,花的灵魂将会魂飞魄散。」

  「是吗?那我之前命人摘下的那些花还不是一样开得好好的。」花也会有灵魂?这听来著实可笑。

  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让他大感新鲜,她果然跟一般的女人不同,让他对她更有兴趣。

  「它们是会继续开花没错,可是那些花不过是空壳罢了。」她轻声叹息,眸中净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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