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点情郎之一恶夫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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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事情碓实是变好玩了!江不儿一口呕气难忍,冷笑了两声,道:「请问一下,他的本名叫什麽?」
「朱,朱克柔。」老夫人耸肩笑笑,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很乐意回答。
江不儿得到答案,满意地笑笑,冷不防撇头转身就跑了出去,嘴里暗恨地咒骂道:「很好!朱克柔,你给我记住!」
「老夫人……」香香被不儿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著。
「好玩,真好玩的女娃儿,克儿可真是好眼力呀!」朱老夫人心眼儿一转,目送著不儿的背影,暗敲著心底的算盘,笑得挺贼。
季璃《恶夫记》 kwleigh扫描 feilian校对
第五章
她终於发现他并不是没用,而且竟是天底下最可恶的骗子,用他那张狐狸笑脸,把她骗得团团转。
江不儿决定把他大骂一顿之後,转身立刻走人,哼!
终於,她在花榭之中找到了他,至於她是怎麽走过来的,连她自己都不太知道,可能是认路的本能偶然苏醒过来了吧!
「你!」进门一看到他坐在花厅中,整好以暇的翻书,江不儿只觉得满肚子的闷气无处宣泄,双手擦腰,水眸圆瞪著他,「你骗我!」
朱克柔放下手里的书本,侧眸笑觑著她,「我骗你什麽?」
「你明明就是……就是个超级无敌厉害的大人物,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个没用的男人?害我……害我一直以为……」她扁起小嘴,雪白的双颊气得红通通的,活似个美丽的小辣椒。
「你知道了?我娘告诉你的?」朱克柔略微地感到惊讶,事情的发展与他料想的有了些许出人,他毫无预警地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来到了她的面前,脸上犹是挂著从容温柔的微笑。
「你想要干什麽?」被他直勾勾地瞅著,她的气焰顿时弱了三分,该死!一个男人干嘛美得那麽没有天良!
害她心儿不停乱乱跳,怦、怦怦……
「你以为呢?」他挑眉笑问,长袖一甩,蓦然,像是有一阵怪风似的,她身後的门扉飞掩而上。
门板砰然的声音吓了不儿一跳,她双颊气闷地鼓起,道:「虽……虽然,我一直想诱拐你对我以身相许,但是,我发现事情跟我所想像的情况不太一样,你明明就是一庄之主,威风得很呢!你骗我,其实你一点都不需要我,所以,我……我要走了啦!」说完,她不舍的又多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走?你想走去哪里?不是说好要当我的妻子吗?」他大掌猛然擒住她的小手,稍一用力,就将她狠狠地甩回他的怀抱之中。
「朱克柔!」她气急败坏,被箝制在他的胸膛中动弹不得。「你抱那麽紧做什麽?放开我啦!」
「我习惯听你叫我阿练,小不点儿,要我以身相许,你早说嘛!我会很乐意的。」他语带暧昧。
「我现在不要了啦!谁教你骗我,而且又不可怜,根本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本来还以为老天爷对我真好,替我找到一个没用的男人……」她越说越委屈,眼眶儿都红了。
她不喜欢了!就连一点点都不要喜欢他了啦!江不儿不停地挣扎,在心底说著倔强的谎话。
「没用的男人有什么好?小不点儿,我就不好吗?」闻言,他似有不悦,铁臂将她的纤腰圈得更紧了。
「你才不好,因为你已经那么厉害,才不是因为我才变得有出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个厉害的女人,我要当那个成功的女人,我不要你了啦!」
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他满怀的温热烘得她的心跳得快要跳出喉咙似的。
「这是谁教你的?」他好奇地问。
「姥姥呀!你难道不觉得我的名字很奇怪吗?都是我爹啦!一定是当初根本就不想要我这个眼中钉,才会把我的名宇叫不儿,我想,他一定是因为不能跟娘玩亲亲,所以就悔恨交加,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一定只是「不」这个字,所以我就叫不儿了!」说完,她怨怼地皱了下俏挺的小鼻子。
闻言,他不禁失笑出声,从她娇嗔的语气之中可以听出浓浓的不满之意,「或许,你爹根本就不是这麽想呢!」
「胡说,他分明就是!姥姥不会错的。」她不服气地握起小拳头偷袭了他的胸膛一记。
「那我也不管,我就是要对你以身相许,不容你拒绝。」他捉准了她的弱点,笑著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吹气。
唔……耳朵痒痒麻麻的,惹得她的心窝儿起了一阵骚动,不过,她还是红著小脸,噘起嘴儿,不甚坚持地拒绝,「不要!我……我又不知道以身相许之後,两个人要做什么?!」
「很简单,咱们两个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不容你再有反悔的馀地了!」他的语气邪恶,像逮了老鼠的贼猫。
什麽?她惊奇地睁大了水眸,恍然大悟地眨了眨,原来以身相许之後要做的事情,就只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而已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麽当初那些婆婆妈妈们说得那么了不起?!
害她误会了半天,不过就是件小事情嘛!什麽动作复杂,学问高深,大人才知道,小孩子不会懂,这怎麽可能嘛!
像「煮饭」这麽简单的事情,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就在她的神智还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状况之时,他的唇不安分地在她的粉颊、耳畔、唇边撒下细吻,就像一只扬著微笑的猎兽般,正舔著到手的猎物,眸光极其邪恶。
「等……等一下,我还没有说要接受你的以身相许呀!」她娇小的身子在他阳刚强壮的怀抱里做著最後的挣扎。「而且,我还没有说要原谅你,什么以身相许之後要做的事情就是煮饭?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哼!」
「煮饭?」他语气略微惊奇地反问。
「对呀!怎麽可能是煮饭嘛!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听说过玩亲亲之後,竟然接下来是要煮饭的!」她昂起小脸望著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没错,她是知道那件「幸」福的事情的第一步骤就是玩亲亲,但接下来的步骤,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心里还乱佩服那些大人,竟然能够懂得那一些学问高深的复杂动作呢!
可她也年纪不小了,为什麽还是不懂呢?真奇怪;不过,听说他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搞不好他说的话是真的也就不定呢!
他被她的说法给逗笑了,语带玄机地说道:「你说得没错,是煮饭,只不过味道不同、材料不同、做法不同、滋味不同,但是,两者之间却有一样结果是相同的。」
一大堆的不同之处听得不儿头昏眼花,不过,她还是没忘记追问重点,小手揪著他的前襟,「到底是什麽结果?」
「覆水,难收。」话音一落,他冷不防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转身走进厅後的暖阁。
「什麽叫做覆水难收?阿练,我觉得你说话的语气好可怕,把话说清楚一点……快放我下来!」她像只不安分的虫儿似的,不停地在他的怀抱中蠕动,心儿慌慌。
「小不点儿,你好吵。」他淡声抗议,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长腿笔直地往暖阁中的炕榻步去。
吵?他竟敢说她吵……
江不儿原本想激动地跳起来,但随即就被他充满弹性的薄唇吻得脑袋空白,神智昏昏,只能感觉到他在她唇间灵活而柔腻的翻搅,他舔弄著她、吸吮著她、强迫她接受他纯阳的男性气息,以为封缄。
同时,他也弄乱了她的气息,逼迫得她必须急促呼吸,才不至於被逐渐充满她心窝儿深处的炽热气息给淹没。
她喘息,回吻他。
双眸紧闭的世界是黑暗的,但是,她彷佛看见了熊熊的火光在她的眼前炽烈燃烧,蔓延成灾。
忽然,她的身子悬了空,却又在下一刻触碰到真实的物体,她坐落在炕褥上,心里浮起了眷恋,才不过一瞬间,她就已经怀念起他的怀抱,就在他自私地结束两人之间的热吻时,她心底几乎要怨起他了。
「阿练……」她俏脸儿白里透红,红唇展现出缠绵热吻之後的肿胀潋滟,她抬起一双水亮的眸子,瞠视著他俊美的脸庞。「好一个心急的小东西。」他站在她的身前,曲指滑过她细嫩的粉颊、雪白的颈项,游移在她锁骨心间,勾弄著她坎肩儿的细绳。
「我哪有?你还没有解释清楚,到底覆水难收是什麽意思?阿练,你别想又用吻我这一招来逃避……你脱我衣服!」她话声顿止,睁大了双眸,看著他轻松地用长指勾起她松脱的坎肩儿,随手往半空中一抛,然而,在她的愕视之中像片落叶儿似的飘落地面。
「没办法,这是必要程序。」他佯装无可奈何,撩开她的外衣,略带粗糙薄茧的指尖缓缓地勾进她两片夹袍之间,触碰到了她柔如凝脂般的肌肤,动作不急不徐。
「什麽必要程序?色鬼,羞羞脸!啊……住手!你说……到底脱人家衣服要做什麽啦?」感受到他手指的触碰,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呼吸给梗到,心跳得飞快,伸出小手制止他更进一步的亵玩。
「跟你一起「煮饭」呀!你忘了吗?好吧!让我来提醒你一下。」说著,他唇边泛开邪恶的微笑,伸出另一只手掌,抚著她红滟的小脸儿,就像是在安抚著将要到手的猎物,劝她别做太多无谓的挣扎。
她冷哼了声,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啦!可是,人家煮饭是不用脱衣服的,你做的动作跟别人都不太一样。」
「不,很多人煮这种「饭」时,也都会脱衣服,穿著衣服等会儿会很热,还是先脱了比较凉快,来,乖,把手放开。」他柔声诱哄著,随即轻而易举地抽回大掌,伏身逐步侵略她。
「不要!」望著他逼近的高大身影,她不断後退,小手慌乱地挥舞著,心里觉得今天的他突然变得有点可怕。
「我说过了,这是必要程序。」他的语气漫不经心,长指却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开了她的腰带,只有一双诡笑的眼眸显示出他非常享受戏弄她的滋味儿,并且乐在其中。
「住手!不要脱了……你到底要脱几件才甘心?」她气急败坏地瞪著他微笑的俊美脸庞。
「最好是全部脱光了比较方便。」他笑著陈述一项事实,充分地享受了猎物垂死前的最後挣扎。
「什么「饭」那么奇怪?既然一定要全部脱光光才可以煮,那我不吃总可以了吧!」
哼哼,她觉得自己真聪明,懂得撇得一乾二净,想到这里,江不儿不禁志得意满地笑了。
朱克柔也笑了,并不准备让到手的猎物有任何可以脱逃的机会,不过,他知道纵容猎物幻想一下潜逃的自由,是狩猎者应该给予的仁慈行为。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总是缺少了这麽一点慈悲心,笑著点醒她的天真,颇有意含地说道:「小不点儿,通常这种饭只煮不吃,不过,你如果要吃的话也是可以,我会很乐意给予你机会的。」
「不吃、就是不吃!」
她噘起小嘴嘟哝著,谁知道他嘴里说著吃饭,骨子里不知道是藏了什麽暧昧的坏心眼儿呢!
「来不及了!」
他话才一说完,伸手扯断了她红色外衣的系绳,只听得裂帛一声,贴身的单衣就接著被扯开,雪嫩饱满的双乳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