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翻云覆雨+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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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信我,大哥不会弄疼你。”
身上那人眼中的,是痛惜么?夏云初模糊想着,终于在那人纯熟的抚慰中释放了压抑良久的欲望。
身体意志皆飘在了云端,被进入的一瞬竟也恍惚着忘了痛。
记忆中撕裂般的痛楚没有如约而至,却在心里重现。
闭上了眼,却又惊颤着急急睁开。无边黑暗中,纵然少了巨痛绞肠,多了从未体尝的极乐,却仍象极了多日前那个梦魇之境。
“为何……不闭眼?”无止境的抽动下,余飞脸上也有了汗,神色却是他从见过的温柔。
“恩……大哥……”夏云初低低地叫,神情懵懂,象是微醺。“我……我想看着你。”
…………
望着夏云初终于安然睡去,余飞默默看着他良久。
要解这异毒,的确只有这一途……且一旦开始,不待到中毒人体温渐凉,绝不能止。
拿过身侧散落衣杉,一半垫在夏云初体下挡了那青石寒气,一半披在了他身上,自己只盖了件中衣,以免不雅。
想了想,又将夏云初落在身侧的右手握在自己手中,以免凉气侵袭伤骨,方移近了夏云初身侧躺下。
一夜间先是恶斗,再是方才几次三番翻云覆雨,他身上竟也有些力尽,终于也沉沉倒头。
再醒之际,石室外已有微光透进。
睁眼不见夏云初,身边空无一人。余飞忽觉心中狂跳——昨夜之事,是福是祸仍未可知。
55555555
这章真的很难写,我想了很久——H 到底该怎么写?
结果是,想不出来。
看的细的朋友可能又发现了,一写到H 这类的内容,我的风格就和前面不太一样
(众人踢:就你还风格?~~~~)
其实我是最最佩服《长风万里》和《宫森》里那种H 的,
寥寥几笔,却自让人过目不忘。
可我写来写去,还是写不出半点那种味道,只好还是在H 上放了不少笔墨,
完了一看,果然四不象:(
我认命。55555555
好了好了,偶总算让他们俩有实质性进展了,嘿嘿,长出一口气!
本想凑7 、8K再放上来,算了,先发吧……
望着夏云初终于安然睡去,余飞默默看着他良久。
要解这异毒,的确只有这一途……且一旦开始,不待到中毒人体温渐凉,绝不能止。
拿过身侧散落衣杉,一半垫在夏云初体下挡了那青石寒气,一半披在了他身上,自己只盖了件中衣,以免不雅。
想了想,又将夏云初落在身侧的右手握在自己手中,以免凉气侵袭伤骨,方移近了夏云初身侧躺下。
一夜间先是恶斗,再是方才几次三番翻云覆雨,他身上竟也有些力尽,终于也沉沉倒头。
再醒之际,石室外已有微光透进。
睁眼不见夏云初,身边空无一人。余飞忽觉心中狂跳——昨夜之事,是福是祸仍未可知。
三两下穿好衣物冲出山洞,他停了脚步。
山洞前草地上,夏云初静静坐着,望住天边一抹红霞悠悠出神,清晨曙光乍露,照在他黑亮发间,染了层淡淡金红。
听到身后余飞脚步,他慢慢转了头,看向了他。
夏云初眸中,竟似没有怨恨,也无羞惭。只是一片晶莹剔透,映着脸上那层微红光亮,竟是清秀俊朗,不可方物。
余飞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又在跳。
“余大哥……我心里觉得好欢喜。”他淡淡道:“我初醒时,只道自己会难受羞耻,可坐着静想了许久,我却知道我……其实觉得隐隐安乐。”
怔怔不动,半晌又道:“不瞒大哥,云初曾被那乌衣教中萧红屿肆意凌辱过……”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有些酸涩:“可昨日之事在我心中,却和羞辱绝对无关。并非怕死,也非神智完全失控,是我……自己心甘情愿。”
余飞静静听着,慢慢上前蹲下了身,眼光落在近前那隐隐散着光芒的脸,半晌不语。
“云弟,不用再说,我心中明白。”他低低道:“早前我就表示过心意,现在终于……我也觉得心中快乐欣喜。”
“余大哥……你不懂。”夏云初微微笑着,神色悠悠有些游离:“云初这前二十年中未遇波折,这几月来却屡遭世人嫌恶,只有大哥一人肯陪我信我。就算没有昨日之事,我……”
他眼中有微光一闪:“我也永远忘不了大哥啦……”
余飞身子一颤,面上忽然有一丝僵硬,却似酷暑枝头微风,瞬间失了踪迹。
“云弟,我昨夜那时所说,是真的。”他凝神看他:“我说我不要你死……”
“你还说——想看着我每日对着你笑。”夏云初微笑,脸上有刹那羞涩:“我记得,虽然脑中迷糊,却还记得这句。”
“以后你肯么?”余飞细细看着他的眼,“无论有甚么不可知的变故,你都肯在我身边……对我每天一笑?”
“我愿意。”夏云初的笑云淡风清,语声却坚定。“只要大哥不嫌弃云初,云初虽从小不甚爱笑,却愿为大哥展眉。”
余飞深深叹口气,伸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眼望天上初升朝阳,万丈赤练红霞悠悠出神。可那明媚纯净阳光,似乎刺到了余飞的眼。
“云弟——记着你今日所说。”他低低道:“我只当你这就应允了我,再不准反悔。”
“云初不悔。”怀中的人道,转脸看他。“大哥……你怎么?”
望着余飞神色,夏云初一怔,方才一闪而过的,是忧伤还是痛楚?只是绝非开怀。
“我只怕……怕人事无常多蹇,有时候便不见得事事尽如人意。”余飞忽然一笑:“我这般乱想,真象妇人似的多愁善感了。”
“大哥……我明白你的心事。”夏云初忽然道。
余飞一惊。
“世间原本就不容这般情感,大哥若犹豫迟疑也是正常。”他淡淡一笑:“我原先也只觉男子间情爱实是苟合,可我今日苦思良久,却始终不觉自己错在何处。”
停了停,他脸上现出股倔强之色,复道:“便如当日师门冤枉我杀人,我虽难过伤心,却只道我问心无愧,终有一日能水落石出,还我清白。又有何害怕?”
第十二章柔情佳期有穷时
余飞静静看他,心中波涛暗涌。这表面文弱的青年身上,今日竟又见另种风姿。
他点点头,神色傲然:“云弟都不畏人言,我难道反倒怕了?哼……只求自己心安便可,哪管得了世间俗人悠悠之口?”言语之间,多了分俾倪天下之气,却没了方才怔仲。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都有勇气在周身暖暖一转。
微风吹来,几瓣落花随风飘来,悠然过身。
夏云初忽然起身拔剑,光芒如虹疾刺而出,正是那“漫天花雨”。
将那几瓣残花挑于剑尖,他脸上光彩无限:“大哥,我心里真的好生欢喜……就连师门误会,说不定也是上苍垂怜,否则我又怎会下山遇见大哥?”
余飞微笑着伸指夹起最后一片落花:“正是,这一切正是命数。”
“云弟……我记得我都未曾对你说过我的身份来历,你不想知道?”余飞道。
“大哥想说么?我自然想听。——可若大哥不愿提,也无妨。”夏云初微笑。
余飞沉默许久,方涩然道:“多年未曾对人说过,只道以后也绝不会提,可今日忽然想对你说。”
夏云初静静不语。
“十八年前,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农家孩子。爹娘都是普通农人,家里除我之外,尚有一个大姐一个二哥,日子虽清苦,倒也没什么不足之处。农家女儿嫁得早,我清楚记得我大姐那年方十六,再过十多日,便是出嫁到邻村的大喜之日。”……说到这里,余飞面上神色柔和,仿佛沉浸于幼时回想之中。
“可便在一天晚上,家里来了两个身配刀剑的汉子,行色匆匆,说是要借宿一晚。我爹娘向来心地善良,自是殷勤招呼他们住下。第二天一早,我爹爹去房中喊了他们起床吃饭,娘还预备了几样清爽小菜,也是农家淳朴待客之道。……那两人匆忙用罢早饭,谁料却忽然哈哈一笑,伸腿踢翻了桌上剩余饭菜,喝道:”这饭菜如此难以下咽,你们不好生伺候大爷,感情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一人拔剑在手,竟将我爹娘一一刺死了!“说到此处,语气充满怨毒愤恨,眼睛也微微红了。
夏云初大惊:“他们……又为何如此?!”
余飞并不回答,只顾自己接道:“我二哥开始吓得呆立当场,醒过神来后如疯了般,抄起板凳便要和那二人拼命——可他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又怎敌得过那两个会武之人?……几下拼斗,便已被一个人当胸一剑,顿时鲜血狂喷,眼见着活不成了。
“那杀了我二哥的汉子狞笑一声,又举剑向我刺来。便在这时,我大姐从房中冲了出来,哭喊道:”别杀我小弟!‘那人一惊,手下剑遂慢了。回头见我姐姐赤着双足,模样甚是俏丽,便抛了剑淫笑道:“好,小姑娘。只要你乖乖听大爷的话,我不但不杀你,还保证不动你弟弟一根寒毛。’
“我姐姐见他神色,什么不懂?只冲我叫了一声:”小弟快逃!‘咬牙便向身边石磨撞去,顿时气绝身亡。……我当时才十岁,忽然见了这满地鲜血与尸首,不知怎么反忘了伤心害怕,抢了地上那人丢的剑,摇晃着想向其中一人刺去。那人哈哈狂笑,一脚踢中我手腕,另一人在旁边也笑,劈手向我心口便刺。我只道我这下便能见着爹娘他们,只觉得倒好,就闭了眼睛。……“
夏云初更是大惊,脱口而出:“他……他杀了你么?”忽然面上一红,暗暗懊恼:这可糊涂得紧了,要是杀了,今日他还能站在此处?
恩……(扭捏状)
我自己是挺喜欢小夏这个样子的,对了,我喜欢H 后的小夏甚于H 中的小夏……
汗,我在说什么?
——我想说醒来后要死要活,不敢面对自己感情的,应该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先让他快乐些吧,反正好日子总是短暂地~~~~~~
夏云初更是大惊,脱口而出:“他……他杀了你么?”忽然面上一红,暗暗懊恼:这可糊涂得紧了,要是杀了,今日他还能站在此处?
听出他惊惧,余飞心中一动,关心则乱的道理他怎会不知?……近乎宠溺地对他微微一笑,接着道:“我正暗暗等死,忽听耳边‘砰’地一声,睁眼看时,那两人不知怎的摔在了墙角,正挣扎着要站起。我身边却多了个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模样冷峭,冷冷望着那两人道:”青桐派又行凶啦?这般欺凌弱小,也不嫌丢人现眼!‘
“那两人对视一眼,并不答话,双双抢上前来,两柄剑分刺他左右。我那时还小,根本看不出那中年男子怎生一出手,两柄剑便几声脆响,竟寸寸断了!那两人吓得面色发白,居然立时跪倒在地,大呼饶命,一五一时地将事情原由说了出来。……
“原来他二人急于赶路,是为了逃避仇家追杀,临走时不过怕我家人泄露他们行踪,便起了这杀人灭口之心。我在一边听的肝胆俱裂,见那白袍人举起手来要向那二人击去,连忙跪了在地上求那人别住手。那男子奇道:”你这小娃儿不哭不闹,倒硬气得很。你要自己动手么?好,我点了他们||||穴道你来!‘
“我走去问了那二人姓名细细记在心间,转身向那白袍人跪下恨恨道:”您现在这般帮我,我本不该再多求。可我想求恩人放了他们,等我将来长大学成本事,上天入地,自己去找了他们出来亲手杀了!……一家四口,杀父杀母,我不亲手报仇,怎么能行?……‘
“那人听了,有些发楞,半晌方道:”你这娃娃倒真与寻常孩子不同。好,我应了你!‘遂将那二人放了。我见那白袍人仰天笑了几声要走,心中一动;’这人这般本事,我再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师父?‘便拼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