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隐秘情欲剖白:非色-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了我数月的薪水。现在,它们都不见了,它们如此轻易的被一个叫沈易欣的女
人席卷而去。到此时,我才发现,沈易欣只是留下了她的名字,除此之外,我对
于她所有的生活一无所知;实际上,连她的名字都可能是假的!因为,我和痖白
曾经到她所说的报社去寻找,结果证实,报社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她拿来的
报社证明上的印章,也是假的。痖白曾经发动许多在媒体的朋友寻找一个叫沈易
欣的女人,当然,这一切没有什么结果。
沈易欣肉体的气息还在我的床铺上停留了一些日子,不久之后,它们就消失
的干干净净了――到后来,我甚至怀疑这些不过是我的一场荒唐的春梦,实际上,
可能就根本没有这个名叫沈易欣的女人。
是啊。这些事情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突然之间变得千孔
百疮。虚拟的婚姻曾让我激动和欣喜,但是顷刻之际,又让我坠入深深的深渊。
我所渴望的生活顿时成为大大的虚无。所幸的是,我有了一套空旷的房子,我实
在不知道,我是应该仇恨沈易欣,还是要感谢她让我有了房子?其实,有时候的
感觉是很奇怪的,比方对于沈易欣,我本来应该仇恨她才对,可是,我居然没有
这种感觉,相反,有时候还有些想念她――也许她在内心里不想这样做,可能是
出于无奈才如此吧!
沈易欣(4 )
过了一些日子,我就搬到我的房子里住了。有一段时间,房子里只有一张简
单的床铺和许多书。有一天,痖白兴冲冲的来,他指挥着一帮人,搬来一台电视,
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许多碟片;这其中,电视是新的,是痖白自己买的。我表
示要给痖白钱,痖白说,你本来就比我穷,现在,你更穷了,所以,就算我扶贫
啦――你要是过意不去,等到你有新老婆了,让她陪我吃一顿饭,咱们就算两清
了。
痖白。就是你知道的那个痖白。是的。我的好朋友。他是我们这座城市最有
才华的人。是的,最近他要出一本小说。我给你要一本书,一定。你要见到他,
你会喜欢他的。
这个故事有意思吧?你是不是以为这是我杜撰的一个故事?你要是这样想,
我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它听起来的确过于离奇;好在,这些事情早已经过去了。
这几年,我尝试着忘记这些事。我已经从它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我觉得是。你呢?
你这几年怎么样?我也想听听啊。我喝得有些多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很晚了。今天你不要走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要走。不要走。你说的你不走了,是不是?我求你了。我保证不乱来。我保
证。我想亲亲你,可以吧?就亲亲。就亲一下。
是的。这些年过去了。感觉很长啊。我都想,这辈子见不到你了。我还想,
你可能会忘记我呢。啊。是的。是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洗澡?好的。我们一起洗?我们一起洗。
余楠(1 )
那天晚上,我和余楠是多么疯狂啊。
在此之前,我们彼此寻找,彼此留心各自身体上可能的气味,在茫茫人声和
市井喧哗里期待看见对方的脸庞;我们被鸟群抛弃,在孤单寂寞的飞呀飞。我们
越是看不见对方,我们就越是渴望、不安和恐慌。我们很多次的想,如果可以相
遇,我们需要的安全,温暖,欲望,就会如期而来,一切就如同事先的想象。只
是没有想到,原本被我们忽略的肉体居然会成为夜晚的盛宴;就好像唯有肉体的
狂欢才可以让我们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就好像它是唯一的表达。感谢酒。感谢夜
晚。感谢秋天的风和雨。
还是让我从容的叙述吧。虽然,夜晚过后,我们各自都感觉到色情带来的羞
耻,但是,我们又有什么错呢。如果我们就此可以快乐的上升,可以让我们的日
子有蜜甜的汁液汩汩流淌,难道我们还会拒绝这丰美的馈赠吗。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足够多的酒,房子里到处都是酒瓶。它们在灯光里闪闪
发亮,仿佛飞舞的眼睛。我看见大红的余楠发出放浪的大笑。她逐渐褪去她的衣
裳。她大笑,并在不停地说,式牧,你就是我的弟弟,你不可以这样的。你不可
以的。但是我可以明确的感觉到,她拒绝的神态其实更像是挑逗;她就像一团燃
烧的火。我抱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我感觉到身体上长出来的翅膀。那些翅膀带领
着我,在美好的夜色里柔媚的飞。
我说,我抓住你了。余楠,我抓住你了。哈哈。
她柔软的就像是马上要融化那样。她说,好弟弟,你不可以这样的。
她说,原来你也很坏啊。好吧。好吧。――我要洗澡。你别着急,好不好。
我说,我们一起洗。
她说,不行的。你不许使坏啊。
我坐在那里喝酒,唱歌。像一个快乐的孩子那样。然后,我听见流水的声音,
听见余楠在脱去最后的衣裳;流水打在她的光滑的、仿佛丝绸一样的身体上。我
凝神倾听,坐立不安。忽然,我冲进洗手间。因为匆忙,不顾一切,我差一点跌
倒在洗手间里。
在朦朦水色里,我看见丰满光滑的余楠,正像一条灼热的蛇那样扭动,花朵
一样艳丽盛开。实际上,她看起来是多么饱满。而且,在她的身体上,没有一丝
一毫的毛发,当她发出短促的、虚弱的惊叫,我看见流水正在滑过她的小巧结实
的乳房,然后漫过肚脐,汇入那块白皙饱满如新鲜的桃子一样的凸起。
我抱住了余楠。
余楠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是很显然,那不过是虚应风景。湿漉漉的余楠缠住
了我,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匆忙的寻找,寻找那些坚硬灼热的部分。
我们缠绕着彼此。我们都在努力脱掉我的衣服。衣服被水和余楠弄得无比的
湿。我们几乎是在疯狂的撕。那些粘在我的身体上的衣服就像是另外的一层皮肤,
它肮脏、丑陋,遮挡了我们干净、清晰的欲望。我看见自己臃肿难看的裸体。有
一个时刻,我感觉到难堪和羞愧,我疑心美丽的余楠或许会感到失望――我差不
多已经不是大学时代的那个瘦削、苍白的诗人了;但是这怎么会呢?我看见被酒
色、水和夜晚所淋湿的余楠,正在毫不羞耻的张开与迎合,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的身体的丑陋,她反而流露出无限的欢欣;她渴望和需要的,就是这些。
我抱起余楠。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在水汽里摇曳摆动,仿佛柔软的藤。我
坚硬而且灼热,感觉到自己在迅速的燃烧。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如此的湿。如
此的光滑。如此的深不可及。如此的热。我被瞬间捕获和淹没,甚至我来不及发
出快乐的喊叫,我就飞起来了。我看见自己的肉体在迷乱张皇的飞。
对不起,我说,对不起――我太兴奋了。
余楠抚摸我,像姐姐那样。
她说,我也很高兴。
一会我们再来,我说。
她笑了。她说,你行吗。
行,我说,肯定行。
余楠(2 )
她抚摸我。她握住它。它现在柔弱的仿佛一只孤单的鸟。她说,这些年,除
了沈易欣,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我也在抚摸她。我说,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许多时候,我宁愿一个人过。
她用心的抚摸。就像抚摸自己的身体那样。我抓住她的粉红色的乳。它弥漫
了一种美丽的红。我接着咬住了它们。它们就像迷人的糖。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
快乐的颤动,感觉到她又在变得温暖。她忽然发出一声被自己小心隐藏起来的呻
吟。她忍不住停下来,抓住我的身体,仿佛我就要从她那里离开。
你行吗,她说。
她醉眼迷离,神色放浪。
行,我说,我等了很多年,就等这一天呢。
她忽然俯下她的身体,把它轻轻的含在嘴里。她暖洋洋的舌头。她甜蜜的绵
延不绝的吮吸。它再一次变得圆润和坚硬起来。我感觉到自己要飞起来了。
这一次,我们变得从容,熟练,就好像我们抚摸和进入的是自己。我们不知
疲倦和羞耻,在无限的肉体里游啊游。彼此抚摸和游走,缠绕和摆动,一起在朝
着无穷无尽的高空和遥远的远处飞。终于,余楠发出一声疯狂的喊叫,好像自己
在这一瞬被突然撕裂;又好像,为了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准备了许多年。
余楠时光缓慢而迅速,几年过去了。我一直记得那个迷醉的夜晚。我记得风
在窗外温柔的吹,雨像丝绸一样滑翔在夜空。我们彼此拥抱,仿佛初来尘世。我
清晰的听到她的肉体开放的声响。我看见她的飞舞的睫毛下面,湿漉漉的眸子里
弥漫的快乐、伤痛和渴望。在我们一起奔跑,一起飞,一起到达很远的地方的时
刻,因为肉体所带来的欢欣,我看见她的同样奔跑和涌动的泪水。我奇怪的感觉
到,她比我更像一个孤单、寂寞的孩子,浮游于喧哗的城市,不知道白昼的光亮
从窗户的哪一角开始。
在酒和狂欢紧紧包围的夜晚,余楠还读了我那些年所写的一些诗歌。它们被
我堆积在纷乱的书本里,因为久未打开,散发出一股发霉的气味。她很喜欢它们。
她仔仔细细的读那些凌乱的句子。间或发出放纵的笑声,又会因为文字里的忧郁
而黯然神伤。也许,没有人会比她更喜欢它们,连我自己都因为时间的流失而疏
于阅读和整理。
还是与从前一样好呢,她说,你应该多写一些才好。
哪里,我说,有感觉才能写啊。
她说,我真的很喜欢它们。――这些年过去,你还是和原先一样。你还是那
样。我曾经想,你或许变了很多呢。
肯定有变化,我说,你不知道而已。
想没想过出一本诗集?余楠说,我可以帮你联系的。
可以,我说,就印两本:你一本,我一本。别人就不必给了,这是属于你我
两个人的诗,我不愿意让他们看见。你说好不好?
她大笑起来。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带来舒适的痒痒;她的裸露的
身体放纵的张开来,随时都在渴望我的进入。我身体里的欲望仿佛一只勇猛的野
兽,再一次跃跃欲试。在我的生活里,可以赤裸呈现于我的面前的女人并不很多
;但是我知道,余楠的肉体差不多应该是完美的。一些女人拥有窈窕的身姿,饱
满丰润的肌肤,在她的身体上隐秘的部分,却是丑陋和粗糙的。一些女人则由于
过于熟练,使得肉体的狂欢仿佛事先设定了规则的游戏。余楠不是如此。她就像
一个单纯的孩童那样无知,她的快感很久之后才缓慢的到来;她其实比一个处子
更像是没有经受过玷污的。她白皙、圆润的私密,永远如同一颗刚刚长成的美丽
果实。并且,我知道,她没有在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裸露的如此多,如此毫无
顾忌。
在那个夜晚,我还给余楠读我的那些诗。我说过,我的那些诗歌几乎都是写
给她一个人的。我的诗歌还不是那样完美,因此,我记录下来的是另外一个诗人
的作品。这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他的这首诗歌,差不多可以触摸到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