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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 bookbao-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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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怕枯闻夫人。”蛇化抬头:“但你保不了我。”

    “为什么?”战天风疑惑的看着蛇化:“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不是。”蛇化摇摇头:“那夜你即然在,就该看到文玉梅给我们解药的事。”

    壶七公明白了,道:“原来你怕的是那个啊,说说看,枯闻夫人给你们下的是什么禁制,或许老夫能找到应对的法子。”

    蛇化看着壶七公,嘴角掠过一丝苦笑,道:“血神虫,你该听说过吧。”

    “血神虫?”壶七公一声低呼,脸露惊容:“血神散人的血神虫。”

    化点头。

    “血神虫是什么?”战天风不明白了:“血神散人又是哪路毛神?”

    壶七公没答他,蛇化先开口了:“血神散人是早年间邪道上的一个狂魔,秘练的血神虫歹毒至极,专吸人脑髓,谁若是中了血神虫,一旦发作,当真生不如死,当年秀水大侠吴秀水也算是一代名侠了,不小心中了血神虫,痛到极处,竟将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吴秀水以铁臂钢爪名动江湖,到死前,一对铁臂只剩下两根光骨头,臂上的肉都给他自己咬光了。”

    “我的天啊。”战天风惊呼:“这么厉害?”

    “可血神散人不早就死了吗?”壶七公叫:“枯闻夫人哪来的血神虫。”

    “血神散人是死了。”蛇化看着他,嘿嘿两声:“可你知道他是死在谁手里吗?枯闻夫人。”

    “血神散人竟是死在枯闻夫人手里?”壶七公惊呼:“这个江湖上倒是没有传闻。”

    “因为枯闻夫人并没有当场杀死血神散人,只是制住了他,带回了无闻庄,到逼出了练制血神虫及解药的秘法且自己试练成功后才动的手。”说到这里,蛇化冷笑一声:“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无闻庄当然不会来江湖上宣扬了。”

    “那倒也是。”壶七公点头。

    战天风想到一事,问蛇化道:“你那解药半年服一粒,那到底要怎么才能解掉血神虫之毒啊?”

    “一次连服三粒便可将血神虫杀死。”

    “一次连服三粒。”战天风扭头看向壶七公,挑眉道:“七公,你老好象曾经吹牛说,这天下没你不敢去的地方吧。”

    壶七公大怒:“什么叫曾经吹牛?本来就是,这天下就没老夫进不去的地方,而且你小子也不必拐弯抹角,老夫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无非是想老夫进无闻庄偷解药是不是,这个容易啊,无闻庄在别人眼里是龙潭虎穴,但在老夫眼里,却也平常得很。”说着斜眼看向蛇化,道:“蛇老怪,只要你乖乖的,老夫便替你跑这一趟。”

    蛇化却苦笑摇头:“没用的。”

    壶七公几乎要暴怒了,直问到蛇化脸上去:“你也不相信老夫的手段?”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信。”蛇化点头:“你天鼠星偷遍天下,偷进无闻庄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我听说,血神虫和解药都是枯闻夫人随身带着的,你天鼠星虽然妙手空空,但想去枯闻夫人身上偷解药,怕也是做不到吧。”

    解药竟是枯闻夫人随身带着的,这下壶七公傻眼了,他无论怎么自负,但说去枯闻夫人身上偷东西,这种牛皮他还是不敢吹的。

    战天风也有些发呆,眼珠子一转,忽地脸一沉道:“蛇老怪,你只怕枯闻夫人,难道就不怕我吗?血神虫能让你生不如死,我没有血神虫,同样可以叫你生死两难。”

    “我信。”蛇化回视着他,脸上并无惧色:“这天下敢和枯闻夫人做对的人,实在找不出几个,而你是其中之一。”

    他嘴上说战天风厉害,脸上却并不害怕,战天风倒奇怪了,道:“那你不怕我?”

    “我不怕。”蛇化平板僵硬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意:“因为死人是不知道害怕的。”说话间,他脸上突地抽了一下,似乎是在强忍痛苦的样子,嘴角随即便有血流了出来,他先前也喷了不少血,但这一次流出来的,却是黑血。

    “你服了毒?”战天风措手不及,又惊又怒,却又想不清楚,蛇化明明手脚被制不能动弹,那毒却又是如何进的嘴呢?

    化嘴角边竟又掠开了笑意,说老实话,老魔笑起来真的不好看,只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似乎看出了战天风的疑惑,道:“你想不清我是怎么服毒的是吧?其实除了血神虫,我还吞了我自己的万蛇丹,也是半年服一次解药,如果能得到血神虫的解药,就服万蛇丹的解药,如果万一得不到而突然受制,那就自己了断,免得到时生死两难。”

    战天风两个明白了,一时默然,看着蛇化嘴角强扯开的笑意,却只感到一种悲凉。

    白光一闪,偷天鼠叼了化蛇下来,化蛇丈许长的身子象条布带子一样软软垂着,已是死得透了。

    看到化蛇尸体,蛇化眼中射出又痛又怒的神情,咬了咬牙,看向壶七公道:“壶老,我们前世无仇往世无冤,看在我马上就要死了的份上,能不能向你老求个情,不要吃了我的化儿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又转眼看向战天风,眼中透出哀恳的神情。

    老魔一直硬气,没想到为一条死蛇竟会求人,战天风两个即觉怪异,又都有一点不忍之心,壶七公点头,道:“行啊,你这蛇也没什么吃头,老夫答应你了。”口中吱吱两声,偷天鼠明白他的意思,头一甩,将化蛇一个尸体甩到蛇化身上,壶七公同时凌空一指,解了蛇化穴道。

    “多谢。”蛇化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双手伸出,轻抚化蛇的尸体,口中低叫:“化儿,化儿。”声音出奇的温柔,便如父亲在低唤自己的孩子,叫得几声,就那么闭上了眼睛,到死,双手仍紧紧抱着化蛇尸体。

    夜风轻拂,静夜无声,战天风两个心里都有点怪怪的,壶七公咳了一声,强笑道:“这老怪神经有点毛病了。”战天风能听出他笑声中的勉强,没有应声,甩了甩头,四下一看,道:“这里倒好放火,弄点柴来把他连人带蛇一起化了吧,免得呆会什么野物叼了他的宝贝蛇儿,晚间再托梦来问我们要,可没地儿给他找去。”

    “这话有理。”壶七公点头,两人抱了柴来,堆成一座小山,再放一把火,连半座山都烧着了。

    战天风道:“那边该差不多了吧。”

    “早该完事了。”壶七公应声:“鬼符道人和望犀那花和尚先就死了,只余下些小喽罗还能起什么用?”

    战天风点头,两个往神蚕庄来,战天风道:“三个老魔都死了,不知那些教头有一个活的没有?”

    “你还想他们指证枯闻夫人啊,省省吧。”壶七公哼了一声:“就有活口,肚子里有血神虫,谁又敢开口,蛇化的榜样你没见着吗?”

    “我没想他们来指证枯闻夫人,只要有一两个人开口,说背后的黑手是枯闻夫人就行,那群老道尤其是古剑门那几块灵牌听了能对枯闻夫人生出二心,那就算成功。”

    “空口白牙没人信的。”壶七公摇头:“就算其他人信的,古剑门那四块灵牌也不会信。”

    战天风想想有理,道:“爱信不信,没什么了不得的,至少这么一来,三木头的掌门是再跑不了了,他对我两个初一十六的鬼话信得实,以后必定不肯听枯闻夫人的话,道德观三派跟他一边,七大玄门可是一分为二了。”说到这里想到一事,道:“蛇老怪这些人该是老早以前就给枯闻夫人收罗在手下了的,也真是怪了,枯闻夫人在正教中也算是顶尖高手了,名头也大,她又何再搜罗这些黑道道魔头呢,不怕一旦身泄,身败名裂吗?”

    “这有什么稀奇,人心不足蛇吞象,古来如此,白小姐出来之前,枯闻夫人可算是白道第一人,却还不能算是江湖第一人,但如果再扫平了黑道呢,黑白一统,天下第一人,那才真叫一个风光呢。”说到这里,壶七公斜瞟一眼战天风,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个个是跟你一样的怪胎啊。”

    战天风恼了:“好好的说枯闻夫人,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我什么时候是怪胎了?”

    “传国玉玺有得送,皇帝宝座滥人情,你不是怪胎,哈哈,天下没怪胎了。”这话在壶七公心里藏了很久,这会儿终于说出来了。

    不想战天风却仍以大不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那烂椅子有什么坐头?”

    到今天他还是这话,壶七公想骂,一口风恰好灌进嘴中,一时大咳,战天风还关心的问一句:“七公,你老怎么了,最近好象你经常咳,不会是有个老肺病吧。”

    “你才是脑子有病。”壶七公大骂。

    到神蚕庄,先从神蚕岭上看下去,但见庄中灯火通明,并不闻打斗之声,庄门口则已有道士布哨,很明显神蚕庄已给群道完全控制了。

    岭上只能看个大概,战天风取煮天锅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与壶七公分喝了,两人摸进庄中,听得右面人最多,摸过去一看,原来是投降的神蚕庄弟子,约摸还有三四百人,全给押在了大院子里,四面有道士看守,却不见木石等主要人物,战天风两个又摸回来,到正厅,各派首脑果然都在,大厅上议论纷纷,战天风两个听了一会便明白了大概,一众魔头果然死硬之极,没一个投降的,尽数死在群道手中,虽然也有不少神蚕庄弟子投降,木石等审了半天,却都是一问三不知,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情况,也没带出枯闻夫人来,对于害灵棋木应的凶手,群道到认定不是鬼符道人,因为神蚕庄弟子都说这几个月鬼符道人从未离庄,鬼符道人日常虽以头套蒙面,但身形声音没变,神蚕庄弟子自然认得,人在庄中,当然不可能远出数千里外杀人了,害死灵棋两个的仍然是个迷,到是木石得意洋洋,木泉却神色灰败,显然是认命了,不过蛇毒倒是排出来了,老命无虞。

    战天风两个听了一会,没兴致了,当下离庄,回到岭上,战天风道:“这事玩完了,害死灵棋的凶手还是找不到,七公你说,我们剩下来怎么办?到哪里再去找这真凶?”

    壶七公翻了翻怪眼:“灵棋木应的死关老夫屁事,哪怕他四木五灵死绝呢?老夫现在最想揪出来的,是那个跟踪老夫的家伙。”

    “那人和害死灵棋两个的,十九就是一个人呢?”

    “你怎么这么肯定?”壶七公冷眼看着他:“你小叫鸡是会掐呢还是会算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两个人?”战天风给他这一么一逼问,没信心了,搔头:“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能跟踪我两个,而且我两个换了面具他还知道,可真是碰上鬼了。”看着壶七公:“七公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壶七公捋着胡子,想了想道:“老夫料定,这人一定还会找上门来。”

    “难道坐在这神蚕岭上等着他来?”

    “那你小子说到哪里去找他?”壶七公恼了。

    战天风一想,猛然生出个主意,道:“有了七公,那人不是在白塔城的酒店里找上我们的吗?我们索性换回原先的面目,再又回那酒店里喝酒去,说不定那人又会找上来呢?”

    “那人又不是那酒店店主,也肯定不是住在白塔城里,只是跟踪我们到的那酒店吧,怎么可能又会去那店里等我们,你以为是和你的小情人约会啊,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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