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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孝庄秘史-第43章

小说: 孝庄秘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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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犹豫半晌,捺不住好奇心,缓缓打开搭纽、揭开盒盖。揭至一半时,多尔衮突然用力盖上盒盖,神情痛苦而矛盾。    
      多铎一怔,转而大怒,吼道:哥,你不是忘了父汗、额娘和玉姐姐吧?你不是被皇太极一哄一骗,就忘了跟他不共戴天的仇恨吧?    
      多尔衮痛苦地吼着:你走!让我静一静!    
      多铎气愤地瞪着他,半晌,转身拂袖而去。    
      多尔衮突然双手抓住木盒,仿佛全身重量都压在它身上,半晌,他突然抓起木盒用力往案上重重一,发出沉闷的巨响。    
      沈阳书房里,皇太极正在批阅奏章,外面脚步声匆匆走近然后停下。    
      岳托在门外大声道:启禀大汗,岳托有要事面奏!    
      皇太极道:进来!    
      岳托领着何洛会进入书房,岳托满脸兴奋,何洛会风尘仆仆,两人行过礼站在一旁。    
      岳托高兴地:跟大汗道喜,方才兵部刚收到……察哈尔来的捷报!    
      皇太极喜动颜色,立即撑案而起,大声问道:是真的吗?    
      岳托答道:真的!除了多尔衮的书面告捷,还有专差亲来奏报!    
      何洛会又一次行礼:奴才何洛会叩见大汗。    
      皇太极问道:你是谁的麾下?    
      何洛会答道:奴才是镶黄旗都统,一向追随豪格贝勒。    
      皇太极兴奋地:到底情况如何,快告诉我!    
      何洛会道:托大汗洪福,察哈尔的太后,还有她儿子额哲,已率部民归顺大金。    
      皇太极急问:打了几场仗?怎么打的?我军的损伤严不严重?    
      何洛会笑道:回大汗的话,这一役,可谓兵不血刃,我军毫发无伤。    
      皇太极惊奇地问:这怎么可能?    
      清宁宫小跨院,大玉儿正在读书,用朱笔不时圈点,苏茉尔匆匆跑进来。    
      苏茉尔惊喜道:不得了了格格!外头都在说,十四爷征服了察哈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大功劳啊!这上下,宫里只怕都传遍了!    
      大玉儿一怔,惊喜地喃喃道:真的?……这么快?    
      书房里,皇太极心情舒畅地在听何洛会的汇报。    
      听完整个过程,皇太极惊喜得一拍书案,大笑道:竟然有这种事?太好了!岳托,命礼部筹备郊迎大典,越隆重越好!    
      何洛会神情有些诡秘地低声道:启禀大汗,豪格贝勒另有书信一封,嘱我密呈大汗。    
      皇太极很是意外地:哦?    
      何洛会取出贴身所藏的书信,恭敬呈上。    
      皇太极接过信道:何洛会,你歇着去吧!岳托!让兵部赏他五百两银子!    
      何洛会满脸喜色地谢道:多谢大汗。    
      皇太极拆信,先还微笑不在意,看了两行,却不由得专注起来。    
      豪格在信中写道:儿曾私下讯问劝降使者南褚,南褚只知额哲愿献一宝物以示诚,不知其为何物,然二位叔叔未将此事告儿。是夜有人闻得二位叔叔在帐中大起争执……    
      皇太极看着信,神情越来越沉重。    
      夜晚,皇太极神色凝重,缓缓走在清宁宫长长的回廊里。豪格密信里的内容在他心里掀起万丈波澜,豪格在信里写道:此间父老传闻,元亡时,顺帝曾携历代“传国玉玺”北狩,二百多年后辗转落入林丹汗手中。若论额哲所献,至宝无过于此物。    
      皇太极满腹忧愁地来到清宁宫小跨院,他背着手面窗而立,铁青着脸。豪格信里话让他心烦意乱,忧虑重重。豪格信里道:儿疑心两位叔叔隐匿真相,意欲谋反,祈父汗未雨绸缪,事先布置,以防万一。……    
      大玉儿走过来,柔声问道:大汗,捷报已至,全国上下都欢天喜地,您怎么反倒闷闷不乐?    
      皇太极想微笑,但实在笑不出来,拍拍大玉儿的肩,淡淡地道:我想起还有件事,要找岳托筹划。恐怕会到天亮,你先睡吧!    
      皇太极说完,径自走了。出门时遇见苏茉尔,苏茉尔忙行礼,皇太极微微一点头,匆匆而去。    
      苏茉尔进屋来,转头望皇太极背影方向,低声好奇地问道:格格,大汗怎么回事儿?脸色阴沉沉的,好可怕!    
      大玉儿沉思不语,大惑不解。    
    


第五卷“亡羊补牢犹未晚”

     书房里,灯光彻夜不熄。    
      书房外,传来鸡啼声,曙色映窗微明。    
      皇太极、岳托仍在伏案规划部署,低声商议。    
         
      郊野树林边,大玉儿与苏茉尔驻马眺望。    
      不远处,岳托骑在马上,指挥众满洲士兵警戒布防。    
      苏茉尔兴奋地叫道:格格您瞧!他们在预备亲迎大典,十四爷快回来了!    
      大玉儿一笑,凝眸眺望。她见岳托的神情警戒而凝重,感觉不大好,脸上笑意消失,神情转而有些诧异。    
      苏茉尔自顾自地说道:真希望郊迎那日,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大玉儿喃喃地:奇怪,为什么两黄旗出动这么多人?不像在预备典礼,倒像在练兵。    
      苏茉尔引颈而望道:是吗?    
      岳托不经意地转头看见大玉儿、苏茉尔,立即策马奔来,一队士兵也立即跟上他,围住了两人。大玉儿、苏茉尔见这阵势,大吃一惊。    
      苏茉尔大喊:大汗侧福晋在此,不得无礼!    
      神情警戒的岳托,一见是大玉儿,松口气,下马上前行礼:原来是侧福晋,请恕岳托无礼。    
      大玉儿问道:我见这天气不错,出来散散心。是不是我误闯了什么警戒重地啊?    
      岳托不太自然地:喔,没有没有。我看,还是我亲自护送侧福晋回宫吧。    
      大玉儿严肃地说道:我瞧这儿也少不了你,不敢劳驾,我们这就走了。    
      岳托施礼道:恭送侧福晋。    
      大玉儿调转马头走入树林,苏茉尔紧随。    
      苏茉尔神色不悦,低声道:他们那阵势,真像在行围打猎,撵啊撵的,把野兽撵进角落,再一箭射死。哼,真不舒服!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头野兽。    
      大玉儿瞥见两旁林子里不时有人影掠过,树叶发出刷刷声。    
      大玉儿思忖道:如此布下陷阱、严阵以待……为了什么呢?或者说……谁是那头野兽?    
      夜晚,清宁宫暖阁里,皇太极背着手踱步,皱眉沉思。    
      哲哲见状,摇头一笑,对大玉儿道:玉儿,你说大汗这几天……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皇太极闻言勉强一笑:没有啊,哪儿奇怪了?    
      哲哲正色道:过去啊,再怎么繁难的事儿,也没见您这样。    
      大玉儿也道:可不是嘛,好比那回阿敏贝勒屠永平,大汗也是这么又恨、又烦的样子,不过,也不像这回,仿佛更多出几分伤痛灰心。    
      皇太极牵牵嘴角,想强笑却笑不出来。    
      哲哲道:人人都欢天喜地,大汗还有什么不遂心啊?尤其多尔衮,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可真是您的好帮手了!    
      皇太极变了脸色,不说话,半晌,才冷笑一声:我的苦心,恐怕全都白费了!    
      皇太极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神情错愕的两人面面相觑。    
      哲哲奇怪地问:大汗是在说谁?难不成是……多尔衮?    
      大玉儿怔怔地望着皇太极离去的方向,不敢多想。    
      深夜,清宁宫小跨院里,清静安详。    
      床上,皇太极睡得极不安稳,不时喃喃说着梦话。大玉儿被惊醒,看着连梦中都在操劳的皇太极,暗暗叹了口气,摇摇头。她正要再睡,忽然一怔,倾身去听皇太极的梦呓,听了半晌,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情。    
      翌日大清早,大玉儿就来到花园里,慢慢地走着,静静地想。    
      身后的苏茉尔走上前劝道:格格,你看来昨夜没睡好,还是回去打个盹儿吧。    
      大玉儿想了想,拉她到一旁,看看左右,低声问:苏茉尔,我记得小时候在科尔沁,听老人们说过一个故事,是讲件东西,叫什么“传国玉玺”,你知道多少?还记不记得?    
      苏茉尔意外地:传国玉玺?仿佛是说……元朝亡了以后,皇帝带着玉玺逃回蒙古,从此下落不明。到了两百多年前,有一个牧羊人在草原上放羊,其中一只羊,三天不吃草,只用蹄子刨土,牧羊人好奇,就地一挖,发现了这方玉玺,献给了他部落的首领。后来听说,落到了察哈尔林丹汗手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玉儿悚然而惊:察哈尔?她神情凝重,脑子里快速运转着。她在心里说道:多尔衮会不会从察哈尔手中,取得了这方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没听说啊!如果……真有这么重大的事,不可能连一丝传闻都没有。    
      苏茉尔歪着头想,突然笑道:多亏了那只有趣的羊,让我把这故事记牢了!哎?格格,您怎么想到要问这个“传国玉玺”啊?    
      大玉儿低声道:只因为……我听见大汗说梦话。    
      苏茉尔诧异地笑问:梦话?    
      大玉儿焦躁不安地:所有的事儿都很奇怪,可是,却又都串不在一起!唉!真磨人哪!究竟怎么回事儿呢?    
      清宁宫回廊里,大玉儿心不在焉地走着。走到回廊岔路处时,大玉儿停了一下,往西走去。身后的苏茉尔赶紧提醒道:格格,走错了,往那儿是西院。    
      大玉儿止步,不禁失笑:可不是吗!    
      大玉儿正要转头走,忽闻西院隐隐传来两个丫头吵架声。    
      大玉儿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儿?    
      苏茉尔笑道:西院的阿布说琴儿偷了她的金戒指,琴儿不认,两个丫头又吵又打,好几天了!    
      大玉儿摇摇头,继续走。走了几步,突然愣住,脚步又停下,苏茉尔差点儿撞上她。    
      苏茉尔见大玉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格格?    
      大玉儿神情凝重,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将一系列事件飞快地组合着:察哈尔……传国玉玺……多尔衮……大汗又恨又烦又伤心的神情……城外的严阵以待……她耳边仿佛擂起了战鼓,鼓声越来越急,杀气越来越重。最后,擂鼓声急到极点,重重一击、猛然一收。大玉儿为之一震,神情转为惊惧。她突然转身抓住苏茉尔,将推她到角落,神色凝重地低声嘱咐道:快!快去打听十四爷何日班师,大汗郊迎定在哪一天。郊迎前晚,十四爷必定驻扎在城外,我要你想法子出宫,带封信给他!    
      苏茉尔吓得怔怔地道:什么事儿,这么要紧啊?    
      大玉儿迟疑道:这……你不用知道太多……    
      苏茉尔奇怪道:啥都不知道,怎么办差啊?    
      大玉儿皱着眉自言自语道:也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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