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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知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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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让她那么胡闹了!好不容易咱们都活了下来,能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怎么还没头没脑的要去这去那!”阿庄低声埋怨着。
  
  “你忘了她也是孤儿!当年我见她时,正是她父母被杀时。一定是你的孩子,牵动了她心中旧事,所以她才会执意孤行,要去为孩子寻找亲人。”
  
  “你就劝不住她吗?虽然你们有些年头没有见面了,可是更儿是个念旧的人,也不会对你的话完全的置之不理。”
  
  “我是她的仇人!”昊天说出这句话后,就像是卸下了心中的负担,满脸轻松的表情。
  
  “别骗自己了。你们两个就算是能骗得了自己,也骗不过别人的眼睛。早在镇国府那会,我就发现了你的眼睛总是会追着她走,而她,对你虽然有满腔的恨意,可是每回跳完舞后发觉你不在时,也总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你们两个捉弄的是你们自己。”
  
  低下头,昊天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她拒绝了我。”狠狠吸了口气,昊天看着阿庄说道:“你的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会立刻派人将他送回九牧城,让你们父子团圆的。至于月杪,我也会留心她的消息,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努力的去找,如果她活着,我一定将她送去九牧城,如果她死了...我也会给你捎去消息的。今天咱们就不说这些话了,咱们也是数年未见的老朋友了,走,一起喝酒去!”
  
  本想说谢谢,但是看着昊天已经起身,而且全身上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忙随在昊天身后,跟他一起去喝酒吃茶。他信他的话,他知道只要他昊天说出来的话,他总是会去尽力实现,所以他不必再为不在身边的孩子和知更担忧,这会儿工夫,喝酒叙旧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阿庄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叫昊天的男子与以往明显不同,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忧愁,他的眉间凝着一缕挂牵。他不知道昊天每个夜都会想知更,所以会拼命的喝酒,企图将自己灌醉好忘了她。只是这酒越喝越烧心,心里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少,更化成了寸寸相思。
  
  严守着玉瑚岛秘密的昊天,在送阿庄离开自己的属城后,立刻派人前往玉瑚,嘱咐人护送阿庄的孩子前往九牧。
  
  回到九牧,阿庄耐心等待着孩子的归来,只是这一次等来的却是,押着满身血迹的婼师傅来请命的九牧边界的兵马。
  
  “婼师傅,您怎么来了?快别哭,这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阿庄听闻有原琅月女子阿婼求见,忙下了大殿,亲自走出殿外迎向跪在殿外等着见他的婼师傅。他一把扶起婼师傅,看着浑身血迹的婼师傅,正寻思着是出了什么事,就听婼师傅哭喊道:“阿庄,你如今已经做了皇帝,快救救我的更儿!”
  
  “知更?更儿她怎么了?”
  
  “我们收到信,知道了你现在在这九牧做皇帝,苦苦思恋孩子,要我们将孩子给你送来。可是知更不放心,她说你心狠,孩子的娘又没有找到,她怕你对孩子不好,执意亲自送孩子来,说月杪没有找到前,由她来照看孩子。我们辩不过她,就应允了她。她抱着孩子,还有卜儿、我,我们三人连同护卫数十人,一路向着九牧而来,哪知道在边境处遇上了珠熙大军,杀了护卫,将更儿、孩子、卜儿全都掳了去。我被打晕,又被惨死的护卫们压住,这才逃了性命。”
  
  “什么?”阿庄大惊。双眼看向那些押送婼师傅前来的士兵问道:“珠熙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皇上。人马被劫实属意外,原本是珠熙与都安联合在一起的偷袭。那些兵马欲与都安人马会合在一处,向我九牧发起猛攻。如今兵分两路,一路押解那被劫的人返回珠熙国都郾城,另一路已全部进入都安城,正做着战备。”
  
  “都安?”
  
  听士兵这么一说,跟随在阿庄身边的大将刘云忙说道:“皇上,一定是都安守将与羽莫结盟了。臣派人刺探,得到过消息,说琅月国主已死,原琅月都安守将护国公吕季苛失去了依靠,正自发愁。闻听不久前,昊天开始征战琅月旧城,忙派人给羽莫送去信件,想必是欲结盟之类的信件。如今既然珠熙兵能进都安城,就一定是他们联合在一处了。都安一直是琅月镇守边境的大城,这回再加上珠熙的增兵,只怕是又有一场恶战。”
  
  阿庄拳头握得紧紧的,残缺的牙齿露出了唇部,紧咬着唇边变形的皮肉。
  
  “我去救人!九牧交给你们了!”一声大喝响起,秦清对着阿庄一个跪拜就要离开。
  
  “阿清...多带些人马去,朕的孩子还有其他人的性命就全交给你了。”阿庄看着秦清说道。
  
  原本他想说他不在乎那孩子的性命,原本他想说九牧危机重重,城里的百姓安危才最重要,朕亲人的命又算什么。可是他知道了那抱着他孩子的人是知更,他最不能忘却的知更。她的话每天都在他的脑海中回响:阿庄,你不配做男人!你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
  
  这个他最不能忘的女人,曾经这么评价他,现在他要证实给她看,他是男人,他也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皇帝。
  
  “是!”秦清领旨后,自点了些精壮的、武艺高超的汉子与自己一路潜进珠熙境内,而阿庄则沉稳的听着将领的汇报、大臣的建议,对九牧做着一番详尽的部署。他不能让弟弟羽炎交给他的兵马,在这次征战中有太大的伤亡,那样对不起炎儿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一定要将阵亡的数目降至最低,才是对故去的羽炎最好的交待。他下令城中人马在九牧边境处,以最快的速度广设陷阱和埋伏,备战那随时都会入侵九牧的兵马。
                  情浓时
  秦清带着人马,侵入珠熙故地做着一番布置。先将人马全部分散,目标是珠熙皇都郾城。先到之人,只需在城中留下记号,到时候先会合在一处再做计较。一切安排妥当,秦清便与众人散开,为了抓紧时间,沿着大道向着珠熙赶去。
  
  傍晚时,马不停蹄的秦清赶到了一座小城,进了小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宿下,以便能打探些消息。坐在酒楼中,秦清刚点好饭菜吃的正香,就听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啼哩秃噜”的一阵乱响。伙计忙向着那间房子走去,敲打着屋门喊道:”几位爷,我家店小生意薄,这屋里的物事架不住折腾!”
  
  店伙计正叫嚷着,那间门就开了,一个上身光溜的汉子出现在门口,喝道:“叫什么叫,再叫爷宰了你!给我滚!”
  
  见这汉子蛮横,店伙计不敢再招惹,只好灰溜溜的离去。秦清却在这时放下了碗筷,回到了自己同在二楼的厢房。
  
  那汉子下身穿的是军裤,他是珠熙的军将,而且职位一定不低,秦清脸上罩上了一层冷雾。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那种裤子,很久以前在他没有跟随当时的四殿下羽炎去行宫九牧时,也整日的穿在身上。
  
  打开窗子,秦清小心翼翼的跳出窗子,踩着窗外的屋檐向那个房间慢慢移动过去。一定是劫持小皇子的那群混蛋,否则这么高阶的将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城中。移动到了那间屋子的窗前,秦清向内偷望去,就见那汉子已经褪掉了裤子,浑身精光的站在床前,向那床上的女子扑去。
  
  娘的!秦清大惊!只怕那床上的女人,就是被劫持的在郦都对自己和先皇羽炎和善的知更。想到这里,秦清再不犹豫,飞快的跳进屋内,床上的汉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就见一把雪亮的刀片向着他的脖颈处抹来。没有惊叫,他已身首异处。一把拽住无首之尸,秦清将他丢到一边,忙向床上看去。
  
  床上一女子赤身□,浑身光洁,醉眼惺忪,正不停扭动着身子。
  
  他娘的,不是知更。秦清心里暗骂道。这女子虽长的标致极了,可是知更的脸他秦清却是认得的。真是多管闲事,秦清暗骂了句自己,正欲离去,却被那女子一把拽住衣衫。
  
  “我要!”她似哭又似哀求的说,话语绵绵,听的人心荡神摇。
  
  一把甩开那女子的手,秦清向着窗户走去,又斜眼瞟了下屋内的桌子。桌子上散开了一个纸包,秦清停住了脚步,看了眼地上的死尸,向着桌子走去。
  
  拿起纸包放到鼻前一闻,一股刺鼻的香气窜进他的鼻孔中,是烈性□。秦清虽然没吃过这东西,以前还在珠熙军中时,每见到其他将领掳来民女就会给那女子灌下这种气味的东西,所以他是知道的。
  
  看了眼床上,秦清暗道:又是一个被残害的女子。这药服过后,若是不与男子□,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暴毙。看着床上那女子的神态,秦清低垂下了眼帘,眼中隐有一丝惋惜之意。他秦清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虽然他也不希望这女子一个时辰后会暴毙,但是这种事他做不来。
  
  丢掉药,飞身跳出窗子,他向着自己房中的窗子走去。踩着木檐的脚在快到自己房屋的窗子时,却止住了步子。急速的扭转身,他沿原路返回,复又跳回那间屋子,直奔床上而去。床上的女子被药物折磨,声音难受地呻吟着。
  
  秦清攀上床,那女子的手便死命的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求求你,给我。”她轻声呻吟。狠狠的咬了下下唇,秦清狠吸一口气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给我...你要我...”那女子似哭泣的声音又再响起。
  
  一颗颗细微的汗珠渗出秦清的额头,秦清的眼睛变得迷离,他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要你。”
  
  “卜儿,我叫卜儿!”那女子边说边用双手胡乱的搂向秦清的脖颈。
  
  果然是她。刚才的屋檐上,秦清猛的想起那个婆子的话,她们是三个女人带一个孩子在护卫的护送下出来的。那婆子逃过了劫难,还有知更、小皇子、卜儿被劫,她果然是被劫走的人之一。
  
  被卜儿搂住脖颈,秦清恍惚间被拉倒在卜儿的胸前。很想奋力的起身,可是看着眼前这女子柔情绵绵的双眼,那香气扑鼻的气息,秦清不自觉的趴倒在卜儿的胸前。身下是她丰满异常的□,尤其是他在下落瞬间的那个重量,使得身下的她,发出了轻声的嗯鸣。
  
  脸庞唰的一下就红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一股火热的气息冲他扑面而来,他想起身,只是身下的柔软却让他舍不得离开。这片刻的工夫,一条柔软细嫩的小舌已经从他微张的唇中探入他的口内,不住卷着他的舌,卷着他的木讷。
  
  他口里没有回应,这让被强灌下药的卜儿更加难耐。在琅月,她就因姿色出众而被原太子元朗宠幸,那元朗是风月老手,自将卜儿床上功夫□的与众不同,此刻,在药力的催发下,尽管不认识面前这汉子,可是难忍那药性的霸道,卜儿不禁哭出声来,说道:“要我呀!我好难受。”
  
  感觉嘴里的小舌忽地溜出,秦清一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着他去追逐那溜走的小东西。嘴唇就要挨上那鲜红欲滴的香唇,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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