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是个妻管严.[清]与奸臣同居的日子 作者:时镜(jj金牌vip2014-07-01正文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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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霜止日后再也不敢了。”她哪里还敢啊,这帮姑娘都是玩儿起来就很疯的,在自己府中拘束惯了,难得有机会出来,当然比较开心。
南厅这边重新热闹了起来,听墙角的北厅的人也就歇了。
只不过冯霜止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她这年纪竟然就能记得这样多的诗句,尤其是在数一下背一句的情况下,其才思之敏捷,头脑之聪慧,可想而知。不过最后那一句,却是为冯霜止多添了几分鬼灵精的感觉,诗句虽不高明,甚至是化用了前人,但随口出言调侃,也算得机智。
冯霜止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要出名了,方才熙珠问她喜桃去哪儿了,她只说“大约又是帮谁画绣样”了。
熙珠也不过就是这么问一句,转脸就拉着她去看别的小姐画画去了。
而喜桃,自然是办冯霜止之前交代的事情了。
方才毓舒小姐逮住冯霜止的时候,她就趁乱出来了。来赴宴的人都是在外面听传唤的,喜桃走出去,却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她就在穿堂边的花架旁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刘全从外面来。
眼看着刘全要过去了,喜桃才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刘全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就一回头,看到是喜桃,于是一愣,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喜桃道:“伤药放这儿,是归还的,你取走吧。”
周围也没人,喜桃虽然觉得自家小姐说得不错,的确这东西是礼尚往来,也不过就是个伤药,但她心里不像是冯霜止那样放得开,也并不像冯霜止内心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一样,所以觉得别扭。
喜桃将那药瓶子放到了花架边,便走了。
而刘全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将那药瓶子拿下来,放到自己的袖中。
他没闹明白这是个怎么回事,也只能将满腹狐疑压下来,摸了摸自己脑袋就走了。
刘全是个精细人,在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之前一个字也不会吐露,当下面无异常地跟别的公子哥儿带来的下人们一起说说笑笑,将别人府里的事情全部套出来,摸了个清清楚楚——刘全儿就这德性,跟他主子学的,巴不得掌握了全天下人的秘密,自己的秘密却只有自己知道。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中午这一阵宴会结束了,前面叫了戏班子来唱戏,公子小姐们都换了地方,到花厅靠外的地方去了,和飧鍪焙蛞沧叱隼矗砩洗诺木破�
刘全赶忙上去叫住了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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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眼打量着自家主子的神情,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和成暇退闶怯斜砬椋涫狄哺嫖薇砬槊皇裁辞稹K凵褚坏停吐涞搅撕瞳|背着的手上,而后和斐鍪止茨闷鹆四瞧孔涌匆谎郏迕迹址呕厝ィ骸澳闶蘸茫鸲耍脖鹑萌丝醇耍赝犯摇!�
刘全立刻点头,“是,不过……这冯二小姐是什么意思啊……对了,爷您手上有伤,要不顺便给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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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可不一般——跟在和肀叩牧跞煜に煤埽丫辛俗约旱牟虏猓皇亲芄椴坏梅ā�
主子说把这东西涂到眼睛上,他可不敢,分明是和泶趟亍7攵〗愕亩魅羰钦嫒米约涸闾A耍赝芬共坏眯Τ擅掷辗穑�
越笑越阴险。
刘全收好东西就走了,和嗣约菏终疲兆砉矗憧吹礁?蛋沧吖矗谑枪笆值溃骸叭雍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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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送来了舍弟的一些消息,所以多说了两句,这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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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俗人们
台面上戏班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腔调像是黄梅;咿咿呀呀地;反正冯霜止是不怎么感兴趣,她一双耳朵都用来听别人说话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世自己要好好地活过,就算是依旧会在二十一二岁就死,中间这十来年,也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在春和园赏花宴这种场合;是能够探听到很多消息的。
比如傅恒府的势力;怕是要一高再高,直如烈火烹油一般;
二公子福隆安明年要娶公主;傅恒又深得乾隆信任;军机处大权独握,谁人不敬着他几分?反映到现在这宴会上面来,就是众人都敬着毓舒小姐。
毓舒乃是傅恒现在唯一的女儿,以后有没有,冯霜止还不是很清楚。现在众人都捧着毓舒,围在她身边说话,也有的看着生日礼物。
女客们在厅堂里面,男客们则是在屋外面看戏,那戏台在前面二楼上,抬头就可以看到,丫鬟们端着东西在游廊上走动,不断地有瓜果甜点送上来。
冯霜止并不去凑热闹,只是在一旁跟熙珠说些话,至于云静,因为穿着艳丽,又长得好,嘴也巧,很快融入了众人之中。
熙珠在冯霜止耳边悄声道:“我瞧着她比你更像是嫡出的。”
冯霜止捻起一枚杏脯,放进嘴里,压在舌头上,慢慢地吃了,才笑道:“她嫡出庶出,于我又有什么干系?”
熙珠说那话的意思,不过是提醒冯霜止,说冯云静过于高调,抢了她这个嫡出小姐的风头,那些个管家小姐竟然跟冯云静打成一片,怕是看走了眼,不知道谁才是嫡出的了吧?
毕竟冯霜止以前不参与这种聚会,别人不认得那才是正常的,她二人面目又有些相似,之前在起哄说福康安戏语的时候很多人是不在的,现在冯云静又有一张巧嘴,气质也能够上得台面,即便是跟那些官家小姐说话,也不见得有几分怯场。
“你这庶妹,看着像是个厉害人。”
虽然知道冯霜止未必将冯云静的本事看在眼底,但熙珠还是得提醒她,“这样的人,你必须得防着。”
冯霜止点头,回首笑看她:“还说你是来看戏的,不曾想其实是来看这些人的。我自然知道防,我府里头的事情,怕是你没听说吧?”
熙珠有些神秘地摇了摇头,接着凑够去,压低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我们京城里,都传冯二小姐好大本事,两个姨娘都被你拿捏得动弹不得——这些事情表面上大家都不知道,可暗地里消息是在传的,我们都觉得你厉害。”
竟然还有这事儿?
冯霜止做出一副哭脸来,“岂不是将我传成了不容人名声?这也……”
外面居然还有有关于她的这些传言,真是让冯霜止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内院之中的事情看似隐秘,其实还是会传出些风声去,听熙珠这话的意思,自己的名气还不小——真不知道让别人知道自己厉害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以很久以前冯霜止的角度来看,那是好事,毕竟她不重视这些传统的事情,传出去的名声好好坏坏她也不在乎;可是现在呢,大约还是要嫁人的吧?要是人家因为这事情嫌弃她……
冯霜止不由得皱了眉头。
这时候,熙珠看出了她的疑惑,道:“你不必为此担心,我们官家小姐,嫁出去之后就是要这样干,佩服你的人不少呢。”
冯霜止愕然。
熙珠又道:“若是选秀被选入了,自然不用说,可是一旦落选,日后还是要嫁人的,我们正经嫡出的姑娘,嫁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寒酸人家或者是庶出的那些,所有这治家的手段是必须的,我都佩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姨娘竟然被你治得那么老实……”
冯霜止是真的想苦笑了,心说哪里是姨娘被她治得老实?分明是她们自己作死,更何况二姨娘发到了庄子上,基本上废了,可还有一个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蹦跶了,三年之后她的选秀会重新补上;四姨娘也只是禁足,生下孩子之前之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冯霜止也就是轻松这两天,趁着她们还没闹事把局面给稳下来。左右出嫁之前都要学习管家的,她现在学着,英廉也是很赞成的。
最麻烦的人,还是三姨娘。
她看着熙珠,对着她一摇头:“我那家里的情况,你是不清楚的,剩下的姨娘才难对付呢。”
熙珠掐她鼻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可是不信的。”
男人们都想娶个温柔可人,又能让内宅安宁的女人,而她们似乎就要不惜一切地去成为这样的女人。
冯霜止不知道怎么,笑了一声,“我看咱俩还是继续看戏吧。”
“唱到哪儿了?”熙珠抬眼一看,也不说家宅的事情了。
“武松打虎。”很无聊的戏码。
不少姑娘们看得津津有味,可是前面的男客们却是一边在聊天,一边在看戏的。
钱沣去了,这个时候终于被人领进来,刚坐下来便被人灌酒,他们喝了一轮,这边便有几个八旗公子哥儿想要钱沣画画。
“钱公子的画乃是一绝,今日难得聚一聚,不如为我们画一幅,开开眼界如何?”伊阿江站起来大声提议道。
钱沣乃是出了名的才子兼美男,一说出他的名字,女客这边陡然便安静了一下。
这种事情,真是喜闻乐见——因为她们在里面,男客们在外面,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却能够看见外面,所以这里的姑娘们都大了胆子往外面看。
冯霜止跟熙珠都在靠窗的位置上,虽然有屏风遮挡,不过想要看外面还是很简单的。
她们跟着众人一抬头,便能够看到席面上的男客们。
“那叫人画画的是谁?那么不识相……”冯霜止在听到那一声喊之后,并没有像是别人一样那么兴奋,反而脸色淡淡。
熙珠奇道:“你一点也不想看吗?”
冯霜止摇头:“瘦马瘦马,你瞧那说话的那人的表情,便知道这句话不怀好意了。”
熙珠辨认了一阵,皱眉道:“那人是永贵大人的儿子伊阿江,素来是个纨袴膏粱,不知天高地厚的,只不过……画瘦马这有何古怪?”
冯霜止手中的扇子一顿,而后为熙珠一指那伊阿江,“你且看他面上神情,看似热诚,却眼神闪烁,怕是心怀鬼胎;再看那钱公子——”
当这个名字,从她心中划过的时候,未必没有什么古怪的感觉。
毕竟上一世冯霜止是嫁过他的,甚至一开始也是钱沣上门提亲,但是婚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时候钱沣与和煌崆祝礁鋈硕妓闶呛牛啾扔谄烊顺錾淼暮瞳|,钱沣更是寒门之中的寒门,而她冯霜止乃是贵女,最后竟然落了个被冷落的下场。
要说对钱沣没有怨气,那是假的,可若是说有怨气,也不是很多,她更多的是疑惑。
到底上一世,钱沣为什么对自己前后态度改变那么大?
不喜欢她,为何又要上门提亲?
将心中这一切一切的思绪压下去,冯霜止微微一笑,脸上没有半分异样,说道:“钱公子面色不豫,怕是不想画这图。”
“这倒是怪了,人人都知道钱公子善画瘦马,这可是一展才华的好时机,他为什么不愿意?”熙珠看向冯霜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