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月落大地-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尝,也立刻赞不绝口,三样菜一壶酒顿时一扫而光。
“沧浪神刀”放下筷子道:“不过瘾,老牛,再叫几样来!”
牛钊摇摇头。
“沧浪神刀”一怔道:“你吃饱了?”
牛钊神秘兮兮一笑,道:“别忙!到后面什么钓鱼轩再喝个痛快!”
“沧浪神刀”呵呵笑道:“好好!看你老弟今夜来个全套!”
说着连连击掌,那先前侍候的少女立刻趋近,道:“三位还要什么?”
牛钊嘻嘻笑道:“咱们上后面去再说。”
绿衣少女道:“可以,但这里酒菜要先算!”
“铁面飞卫”问道:“多少?”
“酒奉送,一只菜五十两,共一百五十两银子。”
“铁面飞卫”神色一怔,道:“这么多?”
普通人家十两银子够开销一个月,现在三只菜,一共不过三条鲤鱼,竟要一百五十两银子,岂不是狮子大开口。
绿衣少女抿嘴一笑,道:“爷!这里手艺,只怕你上别处去花一千五百两也尝不到,怎能算贵。”
牛钊哈哈笑道:“不贵,不贵。”
掏出一张银票,就塞在少女手中,道:“带路吧!”
“谢了,三位爷请跟我来!”
绿衣少女接过银票,就由另一道楼梯下去。
那是一座布置很幽雅的后院,花木扶疏,樱菊遍处,人从白石小径经过,花香扑鼻,梅影弄月,又是一番情趣。
“沧浪神刀”赞道:“这鲤鱼楼主人倒是别具匠心,会做生意。”
绿衣少女嘻嘻笑道:“不花大本钱,怎么赚到大钱?爷,到了,是要雅座,还是通间?”
眼前已是一座平屋,花格纸窗映着幽暗灯火,又是一种格局。牛钊道:“既有娘儿们作伴,当然要雅座。”
这是一间十二尺见方的雅室,中间一张八仙桌外,正好六把椅子。
牛钊、“沧浪神刀”与“铁面飞卫”三人落座,绿衣少女已道:“三位还要酒菜吗?”
“当然要。”牛钊道:“酒来三壶,菜可随便,但娘儿们先叫进来,让咱们挑一挑!”
“爷请稍候!”
绿衣少女盈盈一笑退出,不到片刻,房门复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像蝴蝶一样飞了进来。
这三名女子虽未擦脂粉,但薄蝉似的衣裙,显出窈窕的身躯,骚媚入骨,令人一见,心里就痒痒地,想一口就吞下去。
牛钊瞪大眼睛,连连叫道:“妙!妙!美人儿,你们就自报花名吧!”
中间的女子福了一福,道:“小女子叫曼曼,特来侍候爷!”
牛钊哈哈大笑道:“好,好!妙人儿,你就来我这儿吧!”
曼曼盈盈走近,牛钊像老鹰抓小鸡,伸臂一抄,拦腰抱起,就在她面上亲了一亲。
“我叫玲玲。”
第二个女子拐嘴笑了一笑,走近“沧浪神刀”依偎着坐下。
“沧浪神刀”本想拒绝,可是此刻他觉得丹田中热呼呼地,心房怦怦直跳,眼见玲玲偎在怀里,竞也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按理说他已年近八十,自离开天星宫,从未想到女色,此刻他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返老还童,居然对女人有了兴趣!
他有这种想法,只是迷迷糊糊,眼见第三个报名真真的女子已偎在“铁面飞卫”怀中,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铁面飞卫”何尝不是一样对自己感到奇怪,也苦于不便言明。
三人中只有牛钊是见猎心喜,除他外,都有一种恍榴欲念,既迷惑又隐隐感到冲动。
酒菜还未上来,牛钊一双铜铃般的虎目中已布满了红丝,一双蒲扇似大手掌像在揉麦粉,拼命在曼曼胸上揉,揉得曼曼孜孜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铁面飞卫”实在有点忍不下去了。道:“老牛,你假如真想做包子,何不找个地方,去床上揉?”
牛钊哇地一声大叫道:“我的确熬不住了,曼曼,二个老家伙看不人眼,咱们换个地方去谈谈!”
说罢双手一托,抱起曼曼的娇躯,就离椅欲冲出雅室,哪知方走二步,一个踉跄,似乎力不胜负荷曼曼的重量,一跤跌坐地上。
曼曼压在牛钊身上格格笑道:“大爷,看你个子这么大,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我也抱不动。”
牛钊跌跌撞撞爬起来,笑道:“谁知道你会这么重,哈哈哈,曼曼,扶着我,可能我是醉了。”
“沧浪神刀”倏然推开身边的玲玲,喝道:“老牛,站住!”
牛钊醉眼迷离地道:“老兄什么事?”“沧浪神刀”沉声道:“老牛,你真的没有力气?”
“唔!老哥,上床的力还是有的。”
“沧浪神刀”一哼,道:“钟老弟,把真真抓住!”
话声中,伸手也向玲玲抓去。
玲玲格格娇笑,娇躯一闪避开,道:“老爷子,你怎么啦?”
“沧浪神刀”心头一震,他不信自己刚才出手抓一个柔女子,竟会落空,侧身一望,嘿!“铁面飞卫”也是一样,只见那真真媚笑道:“老爷子,假如你真的等不及,小女子就带你上炕去。”
“沧浪神刀”怒喝道:“老牛,咱们还是中计啦!”
牛钊仍毫无所觉地愣愣道:“我们中什么计?”
“铁面飞卫”道:“古人说桃花运绝无好运,可是今天要扳倒我钟某人,还得花点力气,老牛,你用力拍桌子试试,看看你功力是否还在?”
牛钊依言一掌向紫檀木的八仙桌面击去。
嘭!
牛钊掌心发麻,收手一看,丝毫无损。按理说,以牛钊一身功力,虽比不上罗成与“沧浪神刀”一般练有内家罡劲,化刚为柔,轻重随心。但这一掌至少也有千斤之力,区区一张木桌,纵不成为粉薤,也至少碎成一片,现在居然动也不动。
再笨的人也会发觉出了毛病,何况牛例并不是笨人,他神色顿时一变,暴吼道:“好贱人!你们弄的什么鬼计!”
吼声中,像饿虎扑羊一般,向曼曼扑去。
曼曼格格一笑,娇躯轻灵地一闪,已到牛钊侧后,玉掌一挥,就拍在牛钊背上。
这轻轻一掌却打得牛钊哼了一声噗地趴在地上。
曼曼格格笑道:“牛大爷,你人中看不中用,好像纸扎的,怎么一打就倒。”
牛钊怒吼着,反身跳起来,又扑过去,却被曼曼轻轻一指,点在软麻穴上,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玲玲与真真拍手大笑,道:“倒了,倒了。”
“沧浪神刀”厉声道:“你们在茶中究竟放了什么毒?”
玲玲笑道:“展帮主,你也是老江湖,岂不分辨有毒无毒就乱吃东西。”
真真接口格格笑道:“那不是毒,只是一种壮阳催情之药,吃了能够使你变成老少年,兴致勃勃。嘻嘻,不过咱们这种药还有点副作用,某一部份虽有力量,若是练武之人,却会暂时丧失功力,变成普通人一样。”
“铁面飞卫”一脚踢开椅子冷冷道:“你们怎知我们姓名?”
真真道:“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帮展帮主与坐第二把交椅的钟灵山,我们岂有不知之理。想不到今天头二三号人物竟被咱们一网打尽,嘻嘻,这也看出我们岛主的神机妙算!”
“沧浪神刀”一怔道:“贵上是什么岛主??
玲玲笑道:“展大帮主不是已吃过鲤鱼吗?我们就来自鲤鱼岛。”
“沧浪神刀”道:“姑娘!我们与你们有仇吗?”
“没有,没有。”玲玲抿嘴笑道:“若是有仇,只怕你们此刻已不能再开口讲话了。”
“沧浪神刀”道:“既没有仇,你们为何暗中对我们施弄手脚!”
曼曼接口一叹道:“只怪你们也起贪心,想去太行山,所以我们岛主要委曲你们在此留几天。”
“沧浪神刀”心头一震,道:“原来你们是风闻三皇藏宝而来,咱们前几批人也在这里了。”
曼曼道:“不错,二位还是乖乖跟咱们走,与你们朋友去相聚吧!”
“铁面飞卫”冷笑道:“老夫功力虽失,但你们若当老夫是病猫就大错特错了,老夫就量量你们真功夫!”
言落身动,扑向曼曼,出手就是“鹰搏九式”。
“沧浪神刀”也不怠慢,同时扑向玲玲,腰际紫金鱼鳞刀也已出鞘,刀出如电,向对方削了去。
他二人功力虽失,招式仍在,真力虽无,却仍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势。
那知招式攻出,人影已失,只听得一声娇笑道:“你们二个老家伙也太自信了。”
嘭地一声,“铁面飞卫”已中了一掌,踉跄撞上墙壁,跌坐地上。
“沧浪神刀”一惊之下,目光方瞬,只觉得手腕一麻,一柄鱼鳞刀已到了玲玲手中。
只见曼曼仍然笑声迷人,说道:“展帮主,你们还要打吗?”
“沧浪神刀”知道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不由长叹一声道:“罢了!咱们认栽,你们带路吧!”
曼曼蛮靴一踢牛钊,解开他软麻二穴,道:“牛老大,起来走吧!只要你们知趣,咱们不亏待你们!”
牛钊垂头丧气地爬起来,三人在三名妖媚女子挟持下走出雅室,向后面行去,穿过一条长廊,又进入一个院子,就在一座假山中,石阶一级级蜿蜒向下,原来竟是一条地道,约过四十余级,两旁石壁上倏现火把,迎面是一座石门。
曼曼在门边一条铁链上拉了一拉,石门隆隆而起。
“沧浪神刀”、“铁而飞卫”与牛钊被后面的玲玲与真真一推,人踉跄冲入,石门复又闭上。
只见石牢中火把荧然,十余人或坐或卧,此刻纷纷迎上来,齐声招呼:“啊!展帮主、钟大侠与牛老大,你们怎么也来了?”
“沧浪神刀”目光一扫——
赫!“铁板飞铰”、“秦中一剑”、“七里飘香”、五手时迁”、“木君了”等等,整整十三个,就少了一个“生死铁判”周谦。
他心中不禁一叹,道:“聂老弟,周大侠呢?”
“铁板飞钹”黯然道:“死了!”
“托塔天王”倏哇呀一叫,全身向石门撞去。
“秦中一剑”立刻掠身而上,手指连飞,点了牛钊睡穴,扶着牛钊躺在地上叹道:“牛老大想必也是中了鲤鱼岛益情汁,若不制他睡穴,待他药性消失,必会血气攻心,失性成疯的。”
“沧浪神刀”道:“各位见过那位什么鲤鱼岛主吗?”
“秦中一剑”摇摇头。
“沧浪神刀”叹息道:“今天这斜斗自是栽到家了,真是飘海过洋,阴沟里翻了船,各位请坐下吧,展某虽已年老,古井不起波,对蛊情汁没有什么大反应,但总有些不舒服,待我调息片刻,化解了腹中药汁,再与各位好好商议脱困之计。”
一辆马车进了芦塘集,车辕上的车把式已扬起声道:“夫人、小姐,是到哪里停车?”
车中响起女人的声音:“天已晚了,你就代咱们找家客栈!”
车把式道:“前面就是‘神仙居’,地方宽敞清爽,夫人小姐可中意?”
“好吧!”
“嗨!”
车把式略略一勒住缰绳,马车已在“神仙居”前停了下来。车门启处,一位英宇不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