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 + 3p结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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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卓良才酷爱到处跑,现在非要陆平生拉硬拽的才肯出去活动。“我需要安静。”卓良才有一次居然一本正经的这么说,陆平好想抓狂。
又有一天,卓良才看见大街上有两个男子搂在一起接吻,突然像是受了刺激,嘟着嘴凑过来,“我也要。”咦──?陆平眼睛瞪得老大,难道说,喜欢男人真的是卓良才的天性?无论怎样都是无法改变的……
自打卓良才发现索吻可以成功之后,他有事没事的就挂陆平身上,这里是加州,人们早就见怪不怪,陆平开始时觉得很别扭,时间长了已经麻木不仁。顾卫东不止一次看见卓良才走着走着,忽然就凑过去要个吻。顾卫东有一种预感,卓六少要回来了。
脖子里痒痒的,陆平睁开眼,鼻子底下一颗脑袋在晃动,卓良才正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不时拱两下。很悃,陆平摸摸他的头发,又睡了。等等,浑身忽然一窒,卓良才在干吗?这么熟悉的动作,多久没见到过了?!
陆平蓦的坐起来,卓良才趴了个趔趄,然后忽的抱住陆平,嘀咕着,“靠!老子就是要活着,我还要拿我那份嘿!”抬头,漆黑的眼睛在陆平脸上转来转去,“早啊,陆平。”陆平揉揉眼,半晌确定没听错,激动的一把拉过卓良才,清晨的阳光照在卓良才脸上,照的他神清气爽,目露──兽光?陆平一愣,卓良才欢呼一声,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
陆平接到莲姐的信,她已经结婚了,不多久,杨雪也发来请柬。陆平觉得,接下来应该轮到顾卫东。他和卓良才在麻州的一个小镇上定居,开了家糖果店,门面被卓良才弄得花里胡哨、无比庸俗,成为了附近几条街的特色。进门一溜都是苹果状的糖果,红的蓝的绿的黄的苹果。糖果各种形状都有,居然还有AK型和M6型的。但墙上永远挂着一个很大的心型糖果。两个店主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有一个戒指,简单的圆型戒指,相同的款式,闪闪发光。
小镇上有教堂,每当教堂钟声响起的时候,陆平就会想起那天在教堂后的草坪上,牧师正想宣读誓言,卓良才蹭的跳上去,自己对陆平说,“你愿意爱我、安慰我、尊重我、保护我,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我,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吗?”来参加婚礼的人倒下一大片,从没见过新郎自己读这个的。
陆平居然顺理成章的回答,“是的,我愿意。”卓良才心花怒放的往那儿一矗,又说,“轮到你问我了。”
陆平想了想,“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愿意。”卓良才立马扑过去蹭,陆平摸摸他的头发。
来参加婚礼的人顿时全都倒下,一个不剩。
“这是什么?”卓良才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栋正被装修的房子跟前,手里拿着苹果,目瞪口呆,因为房子是西式的,可装修成了中式的,不伦不类。
两个月后,房主第一次入住,就在卓良才和陆平家后面那条街,房主是顾卫东,他说他喜欢麻州,所以搞了个渡假屋,有空时可以过来住两天。
又过了两个月,卓良才以前在多伦多的几个同学来看他,就是陆平见过的那三人,卓良才得知他们今天傍晚到,回家时只见陆平坐在台阶上,对他笑笑。
“哎?人呢?”卓良才左右张望。过了会儿,只见屋子后面冒出三个人头,每人脸上都有点淤伤什么的,“良──才──”轻声轻气的呼唤卓良才。
“他们又干什么了?”晚上卓良才忍不住问陆平,陆平伸伸懒腰,“他们带了一整包奇怪的用品。”
“这样你就动手了?”卓良才眼珠子一转,“陆平你太暴力了,别看我打不过你,总有一天你会老的,老了你就不行了,我比你年轻嘿。”
陆平转过头,“年轻几岁?”卓良才愣住,似乎没几岁,等陆平老了,他自己不也老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来,“对了,你多大?”
陆平反问,“你多大?”
陆平和卓良才结婚时,陆平29岁,卓良才25岁。卓良才心里的愿望是老了可以欺负陆平,但似乎年岁相差的还不够,为此他耿耿于怀了很久很久。
有些事,总是在劫难逃的。
──【全文完】──
amethyst:终于有3P啦,哇咔咔咔咔||||||
结局二 (3P结局,为答谢可爱的读者而作,可素,偶木有3P天分》
杨雪安排陆平带着卓良才去了加州,那里比较适合疗养,顾卫东也跟着去了,他老觉得现在这种时候放陆平和卓良才单独出去是不明智的,搞不好会出事。在陆平租用的房子里,顾卫东看到他对着搅拌机发呆,卓良才每天都要吃这种不明物体,似乎是蔬菜水果大杂烩的榨汁,搅拌完了,陆平倒了点给顾卫东喝,顾卫东对着眼前狗屎状的东西皱眉,“你保证我不会中毒身亡?”陆平听了不禁笑起来,这还是自打见了卓良才以后,顾卫东第一次看见陆平笑。
卓良才连电脑都不会用了,只会在键盘上乱敲一气。他变得非常古怪,老喜欢一个人待着,闷闷不乐,眼神总是很寂寞。陆平觉得他变了个人,杨雪介绍了洛杉机的一个华裔心理医生给陆平,陆平每周带着卓良才去看医生。
“他以前很闹。”陆平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合适。“因为怕被单独留下,所以才会病态的纠缠他人。”欧阳医生总结说,越喜欢热闹的人内心可能越寂寞,现在是卓良才的另一种人格,失忆后从他的整体人格里突出出来。
“他总也不长肉。”陆平有点苦闷。顾卫东被一口水呛到,“已经很胖了。”卓良才明明,脸上,已经开始肉嘟嘟的,顾卫东在心里哀嚎,现在陆平和卓良才,到底哪个更像白痴?
不多久,卓良才会思考问题了,比如有一天清晨喝果汁时,他问陆平,“你是谁?”陆平发呆,“我是陆平,你又忘了?”卓良才摇头,“我没忘,可你是我什么人呢?”陆平语塞,什么人?低头吃面包,不说话。
以前卓良才酷爱到处跑,现在非要陆平生拉硬拽的才肯出去活动。“我需要安静。”卓良才有一次居然一本正经的这么说,陆平好想抓狂。
卓良才失踪是在某天陆平傍晚回家时发现的,屋子里静悄悄的,陆平以为卓良才在睡觉,忙活半天,还是没有一丝动静,陆平起疑,到卧室一看,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屋子各处找过一遍,全都没有!陆平呆立当场,随即抓起钥匙旋风般冲了出去。
在门口撞上顾卫东,“别找了!有人在照顾他。”陆平吃惊的望着顾卫东,“你说什么?”顾卫东叹气,“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陆平脸色大变,“东哥!”
顾卫东把陆平拉到屋子里,直推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厉声道,“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镜子里的人瘦了一大圈,形容憔悴、面色苍白。“等不到那臭小子恢复,你就先完了,”顾卫东抓着陆平的肩膀吼道,“这样绝对不行!”
“你说什么!”陆平愤然想挣脱顾卫东的桎梏,却被顾卫东一把搂在怀里,“陆子,陆子,就一个月,你休息一下,嗯?”怀里的人明显瘦损了,但脾气不改,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陆平半晌默然,然后抬头,“东哥,把他还给我。”语气非常坚定,由于睡不好而有些混浊的眼神此时却很犀利,顾卫东被他一看,看的心都揪起来。
卓良才还是被送回来了,事已至此,顾卫东知道陆平压根儿不会把卓良才交给任何其他人来照顾,一头狂躁中的野兽是无法理喻的。顾卫东想了很久,最终自己拖着箱子搬进了陆平的房子。
顾卫东从没干过家务,从离开孤儿院直到十八岁以前,顾卫东就跟不同的人合住在小矮房里,垃圾成堆臭味熏天,是他居住地的常态。十八岁以后有了莲姐,更不用动手。这是顾卫东生平第一次──收拾房子。
在尝试了一个小时之后,顾卫东找到陆平,十分诚恳的说,“请人吧,钱我来出。”陆平摇头,“我不想这里有陌生人,欧阳医生说,一旦身边有了新面孔,六会把以往忘的更彻底,可六并不想这样。他现在根本不爱出门,那就每天对着我们好了。”顾卫东哑然,他说自己搬进来陆平怎么没吱声,敢情巴望着卓良身边多个熟人也好。顾卫东很想去找那个什么狗P医生谈谈,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把自己和陆平都给害惨了。
树挪死人挪活,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顾卫东买来全套智能家电,其中有个会自己扫地的机器人吸尘器,一天顾卫东哪儿都找不到,最后在卓良才房里发现了残骸,老是闷闷不乐的卓良才正在全神贯注的拆机子。顾卫东暴跳如雷的跑去找陆平,陆平听了不怒反喜,欧阳医生说拆东西是渴望学习的表现,说明六正在好转。顾卫东讶然的望着陆平,隔老半天冲出屋子拿起手机拨通螃蟹的电话,“找人到洛杉机来,给我毙了一个叫欧阳澄的江湖郎中。”螃蟹忙道,“东哥,你冷静一下。”
第二天机器人吸尘器的嗡嗡声又在房子里响起,顾卫东目瞪口呆的看着小铁饼飞速转出卓良才的房间,居然还能用,只是变得非常狂暴,东冲西突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同样速率奇增的还有搅拌机,一阵轰鸣之后搅拌机散了架。卓良才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蔬菜糊喷了顾卫东一身,作思考状。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卫东本来恨不得往卓良才脑门上敲两下,立马让他好了,可现在倒希望卓良才的康复遥遥无期。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顾卫东却感到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了解过陆平。恋慕一个人是一回事,和一个人共同生活则是另一回事,时间越长,顾卫东越觉得难以割舍,但他知道必须有一个决定。
卓良才学会索吻那天,顾卫东离开了洛杉机,半年后的婚礼也没有参加,得知陆平和卓良才定居麻州,顾卫东再次推翻了自己的决定。
人只有一辈子,如果知道这辈子只能爱一个人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顾卫东毅然决然的搬到陆平家附近,按螃蟹的说法,东哥一年三百天都在渡假。沧桑历尽,如今顾卫东只在天马董事局挂个名,已不想再插手太多事务。
后来的事,据彩虹镇上的人说(自从小镇有了个彩虹糖特色店以后,附近的人都管它叫彩虹镇),那三个新镇民总是形影不离,无论在哪儿遇上两位店主,附近总能见到另一个人。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第三个人不见了,不久又回来了,循环往复。又过了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何时起住到一起的,只知道有一天清晨,店主家忽然传出一声惊天动地、响彻小镇的尖叫。
卓良才气极败坏的跳起来,“啊啊啊!你!怎么会是你!”
顾卫东吼的比他更厉害,“靠!你他妈跑错房间还鬼叫鬼叫。”
陆平睡眼朦胧的在顾卫东房门口打了个哈欠,看看这两人,就走开了。昨晚卓良才溜进来赖着不肯走,又把他折腾的够呛,等卓良才睡熟了,陆平想了想,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他一个人精力有限,要应付两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太可怕了,最后,陆平把死猪状的卓良才拖起来就扔进了顾卫东房里。以后怎么样不管,至少得几天清静。
果然,这几天卓良才的脸一直是绿的,明明进了陆平的房间,那个人,明明是陆平,早上起来居然变成了顾卫东,难道……?顾卫东本来意志十分坚定,他敢百分百认定,那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