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程-自选文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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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这种悟性,那便不能不对上帝下跪,肃然敬拜了。”他常在实验室里,一面工作,一面祷告。在巴斯德的时代,有人认为生命可以由物质产生,即“自然发生论”。出于他对神的信仰,他不相信物质可以产生生命,相信只有神才是生命法则的作者。经潜心研究,他发明了消毒法,证明了物质不能产生生命。年老时,他回母校讲演时说,他一生面对极大反对、却能节节胜利的两个原因是:“信心,相信神的启示……信心是一条绳子,维系你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与你内心的呼召,成为一个和谐的关系。热心(enthusiasm),这是最好的字,由En及Theo合成:En是里面,Theo是神。真正持久的热心是因为上帝住在我的心里” 12。
法国另一位著名的科学家巴斯噶(Blaise Pascal)英年早逝,离世时仅三十九岁。他十六岁时就完成了有关投影几何的名著,并先后发明计算器、晴雨表和水压机等,为旷世天才。然而,科学上的重大成就却无法满足他灵性的需求,他甚感痛苦,遂研读《圣经》。一天晚上正读到〈约翰福音〉第十七章时,神忽然向他显现,当年领以色列出埃及的伟大先知摩西所见的荆棘中的火焰,充满整个房间,同时上闻主声:“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非哲人之上帝,非学者之上帝。”使之顿时开悟,单靠科学、哲学,不能通神。面对真神后,他大获平安、喜乐。他将神的启示笔录、缮正,缝于襟内,终其一生,未告诉任何人。直到他去世时才被发现,现珍藏于巴黎国立图书馆。巴斯噶悟道之后,尽弃骄淫之气,谦卑自律,判若两人。后著《沉思集》(Ponsees),为主证道,脍炙人口。他在《沉思集》中写道:「有两种人会认识上帝,一种是身处尊贵或卑微,内中常存谦卑的心;第二种是,只要真理,不管反对的人”13。
到目前为止,在人类历史上,能先用数学推导物理现象的存在、尔后由后人证明其正确性的,只有四位:牛顿、哈弥尔顿(William Rowan Hamilton,曾推导出“光在双轴晶体的折射会呈现圆锥状”)、马克斯威尔和爱因斯坦。前三位是虔诚基督徒,第四位相信有上帝 14。
以上只是部分实例。在现代科学发展初期,建立了丰功伟迹的基督徒科学家还有很多。从现代科学的方法论的建立到基督徒的实际参与,基督教对现代科学的发展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有人甚至称基督教是现代科学之母。现代科学发展史清楚表明,那种认为基督教与科学对立、阻碍了科学的发展的观点,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笔者也为自己因无知而曾持这种本末倒置的观点而暗自红过脸。
科学家在科学研究中逐渐认识神
有人常问,像上面提到的那些著名的基督徒科学家,是否因为出生在基督教家庭而信主的?按手头现有的资料,笔者不能准确地回答这个问题。其中会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受到家庭的薰陶而信主的。笔者认为,这些朋友所提问题的实质在于,如果这些科学家因家庭的影响而信基督教,他们的信仰是否只是自然而然地随大流而已?此种观点可以理解,但不全面,也不尽符合事实。
不少基督徒的后代并不是自然而然地成为基督徒的,有的始终没有成为基督徒。知名学者林语堂先生的父亲是一位牧师,他小时也接受了基督教的信仰,但成年之后,他对中国圣哲思想极为爱好,逐渐疏远了基督教。经过几十年的艰苦跋涉,最后才又回到主耶稣的怀抱里。他在《信仰之旅》的绪言中说:“我获得宗教,走的是一条难路,而我以为这是唯一的路;我觉得没有任何其他的路是更妥当的,因为宗教自始至终是个人面对那个令人震惊的天,是一种他和上帝的事;它是一种从个人内心发出来的东西,不能由任何人来‘给与’” 15。
张文亮博士在他的一系列文章中,记录了许多科学大师经过长期认真、甚至痛苦的寻索才归依基督的动人故事。“化学之父”波义耳的父亲是爱尔兰最有权力的李察(Richard)大公爵。在英国内战中,他父亲、哥哥先后死去。他发现,政治革命死了那么多人,却未给国家带来任何好处,仅仅是为了几个热血沸腾的口号。他从此变得反叛、苦毒和愤世嫉俗。后在布朗医生的启发下,二十八岁才成为基督徒。法国科学家巴斯噶二十三岁以后,在《圣经》的启示下,方冲破理性主义的束缚,实现了信仰的飞跃。曾任英国科学皇家学会会长的斯托克(Sir George Gabriel; bart。 Stockes)是牧师之子,常因信仰受他人责难,所以他上学后就开始反对父亲的信仰。但因信仰而使他常问自己的话“在时间无穷的列车里,我将置身何处?”却挥之不去。在他成名以后,正是这句话使他降服在耶稣面前。他曾与无神论者休膜 (David Hume)力辩,也曾向造访的达尔文(Charles Darwin)传福音。“热力学之父”凯尔文是十岁就上大学的天才。十六岁时,他读到德国天文学家凯普勒的心路历程:“这位德国的科学家从小就以天才著称,但是愤世嫉俗,与世格格不入。……后来,他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内心深处在寻找必须的永恒。于是,他不再看地上的人、事,转而研究天上星辰运动,因此宣告神的作为在那里!”这个短短的见证,把凯尔文引上信仰之路。从此,他把科学和信仰紧密结合起来。他不仅力挽狂澜,决不随声附合达尔文的进化论,也常在自己的研究报告中提到信仰。发表热力学第二定律时,他引用《圣经》的话:“天地都要如外衣渐渐旧了”(诗一○二26),表示自然过程中熵的增高。他二十八岁发表热动力理论时,在报告中写到:“上帝在这个时代还行神迹吗?是的!科学知识来自上帝,放在我们心中,使我们能够了解。过去,他把异象放在先知的梦中,现在他把知识放在人的心中,使人能建立理论以说明这个世界的真实。人的理解心智,是上帝创造的” 16。
不可否认,出身于基督教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少有无神论与有神论的冲突,不会有太多的理性挣扎,比较容易接受基督信仰;也确有人是在这种环境中“糊里糊涂”地成了基督徒的。然而很难想像,那些有高度智慧、理性、逻辑思辨能力、在科学上取得非凡成就的基督徒科学家,会在信仰上采取人云亦云的轻率态度。事实上,从上面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到,他们一面努力搞科学研究,一面严肃地思考、寻求信仰。他们的信仰不是盲从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知道他们所信的是谁,知道为何要信。
英国当代著名的大气物理学家霍顿(John Houghton)在谈到自己的信仰时,这样说过: “有了很强的历史证据,加上千千万万基督徒的见证,也不能说服我。因为我要亲自去体验、证实我可以与神建立的个人关系。那么,我需要的是怎样的证据呢?很少有人像使徒保罗,突然看见属灵的事实如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信仰的心田。
多数人走向信仰的过程比较长远,就像人与人的关系一样,一见锺情到底比较少,多数人是逐渐地认识到神的真实的。所以,我个人的论点包括历史的证据,历代教会的经验,再加上我个人的体验,都是贯穿一致的体系。有了信仰的观点,历史的基础是否重要呢?有人认为关系不大,他们觉得信心可以胜过历史而独存。但大多数的基督徒,连我在内,却认为必须有历史的根基,否则信仰不能成立。正如使徒保罗在初期教会就说:‘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信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历史的基础与信心的经验并驾齐驱,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17。 这番话颇能反映历代基督徒科学家们在信仰问题上所持的严肃、审慎和执著的态度。
此外,不少科学家是在科学研究中认识神、完成从无神论到有神论的思想飞跃的。
英国科学家虎克(Robert Hooke)因制造第一台显微镜、第一台真空抽气机、第一支水银温度计、第一架天平等等,而家喻户晓。但虎克的信仰之旅却很有传奇色彩。他的父亲是一个小岛上的牧师,家境贫穷。加之,他是天生残疾,从小就在苦中挣扎。他不理解,像他们这样为上帝全然摆上的家庭,反而得不到神的眷顾!他二十岁时写道:“我要逃避上帝,如同逃避瘟疫一样。我恨上帝,我要对上帝说:我是无法被他感动的一位。”十年后的一天,他把一只被捏死的跳蚤放到显微镜下观察。“啊!我不禁赞赏跳蚤的美,”事后他写道,“ 跳蚤毛的结构,排列次序,不只是一种艺术的美,我看到一种神圣的美,一种信仰的美。” 藉著一只跳蚤,这个自称是“圣灵的绝缘体”的人,回到了上帝面前 18。
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则称他是在研究相对论时找到神的,尽管他的有神观带有泛神论的色彩。他曾经说过:“无限超越的圣灵,在这些细小的细节上启示他自己,而我们甚至可以用我们脆弱微小的头脑来了解。我的宗教信仰即由对他诚心的崇敬而构成的。我深深地相信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宇宙显明的、超越的理智力量的存在,这种感受构成我对神的观念。”
美国大发明家爱迪生(Thomas Alva Edison)对现代科学进步有重大贡献。米勒(Francis Trevelyan Miller)在《爱迪生传》(Thomas A。 Edison)中说:“如果没有神的启示,没有一个‘舵手’,没有一个引导的力量,爱迪生决不会有一个科学的和数学的精密头脑来领悟宇宙的奥秘。天体行星在一定轨道上转动不息,千万年如一日;种种造化的奇妙,生活的繁殊,以及动物、植物、矿物的神奇不可思议,使爱迪生相信宇宙间必然有上帝。”爱迪生自己说过:“我认为每一个原子必由某种智慧所掌管,所以能千变万化,成造化之妙。这种智慧乃是从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能力而来。上帝的存在,在我是几乎可以用化学来加以证明的。”他虽未归依于任何正统的信仰,但敬畏上帝。他在自己的实验室曾写了一篇座右铭,其中说:“我深信有一位全智全能的、充满万有的、至高至尊的上帝的存在。”
赫乔父子威廉(William Herschel)和约翰(John Herschel)都是大天文学家。威廉发现了双星和天王星,约翰发现了五百多个星云。宇宙的奇妙使他们敬畏神,他们常说宇宙是神精巧杰作的证据。证据是那样明显,以至威廉认为,不信神的天文学家的神经一定有点问题19。
曾任牛津大学大气物理系系主任、英国国家气象局兼太空中心国家地球观测计划董事会董事长的霍顿博士深有感触地写道,“我多次提及神启示的两本书:《大自然》及《圣经》。《圣经》特别藉著耶稣启示神自己。对我来说,最能激发敬拜之心的经验是同时默想这两种奇妙的启示。当我翻阅一页页的彩色天文图片,看著那些通过望远镜或太空船拍摄的行星和星云,或者欣赏那从太空实验室或同步卫星自动相机所拍摄的色彩变幻的地球时,我看见宇宙的浩大和太空运作之精妙。我的理性饱受激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