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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世界文学评介丛书 智慧的火花-外国名作家轶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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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卑不亢的回答

  乌克兰杰出的民主主义诗人谢甫琴科有一天受到沙皇的接见。在召见他的时候,宫廷中笼罩着一派威严肃穆的气氛,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都诚恐诚惶地向沙皇深深鞠躬致敬,唯独谢甫琴科一人凛然站在一旁。沙皇大怒,问道:“你是什么人?”

  诗人平静地回答:“我是培拉斯·格里戈耶维奇·谢甫琴科。”“你为什么不鞠躬?我是一国之君,举国上下,谁敢见我不低头?”

  谢甫琴科看了看沙皇,沉着答道:“不是我要见你,而是你要见我。如果我也像周围这些人一样在你面前深深弯腰,请问,你怎么能看得清我呢?”

  高尚的感冒

  俄国著名作家赫尔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应朋友之邀去听音乐,演出不久,赫尔岑就十分厌烦地双手掩耳,打起瞌睡来。

  这时,女主人对赫尔岑的举动感到奇怪,便推了推赫尔岑:“先生,你不喜欢音乐吗?”

  赫尔岑摇摇头,指着乐池说:“这种又低级又轻佻的音乐有什么好听的!”

  女主人惊叫起来:“你说什么?这是演奏的可都是些流行乐曲呀!”

  赫尔岑心平气和地反问女主人:“难道流行的东西都是高尚的吗?

  女主人不高兴了,反问说:“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

  赫尔岑风趣地说:“那么流行感冒也是高尚的咯!”说完就向主人告辞。“我就是为这两句台词而写的”

  19世纪法国作家亚历山大·小仲马是著名作家大仲马的私生子。大仲马生活放荡不羁,年轻时同一个女工发生关系,生下了小仲马,旋即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母子俩。只是过了许多年之后,他才承认小仲马是自己的儿子,但始终不承认小仲马的生母是自己的妻子。这切身的经历在小仲马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1858年,小仲马创作了剧本《私生子》,写一个富人诱惑了一个女工,这女工怀孕后他就抛弃了她,当这个私生子日后成名时,他又想认他为儿子,结果遭到拒绝。私生子最后得知所谓的“叔父”原来就是自己的生父,结尾的两句台词是:

  父:当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时,你一定会允许我叫你“儿子”的。

  子:是,叔叔!

  儿子简短的回答,表现出巨大的愤怒。

  剧本将首次公演时,剧院老板要求去掉这个结尾,改成父子捐弃前嫌,热烈拥抱。小仲马冷冷地回答说:“我就是为这两句台词,才写这个剧本的。”

  有趣的是,大仲马对这个显然是影射自己的剧本显得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儿子这种艺术化的鞭挞。

  咄咄逼人的幽默

  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在一次大会上讲演。他的演讲尖锐、幽默,锋芒毕露,妙趣横生。女速记员时而在速记薄上写道:“笑声”、“掌声”、“暴风雨般的掌声。”

  忽然有人喊道:“您讲的笑语我不懂!”“您莫非是长颈鹿!”马雅可夫斯基感叹道,“只有长颈鹿才可能星期一浸湿的脚,到星期六才能感觉到呢!”“我应当提醒你,马雅可夫斯基同志,”一个矮胖子挤到主席台上嚷道:“拿破仑有一句名方:从伟大到可笑,只有一步之差!”“不错,从伟大到可笑,只有一步之差。”他边说用边手指着自己和那个人。

  诗人接着回答条子上的问题。“马雅可夫斯基,您今天晚上得了多少钱啊?”“这与您有何相干?您反正是分文不掏的。我还不打算与任何人分呐!”“您的诗太骇人听闻了,这些诗是短命的,明天就会完蛋,您本人也会被遗忘,你不会成为不朽的人。”“请您过1000年再来,到时我们再谈吧!”“马雅可夫斯基,您为什么喜欢自夸?”“我的一个中学同学舍科斯皮尔经常劝我说: ‘你要只讲自己的优点,缺点留给你的朋友去讲’。”“看来”,诗人平静地说,“这个同志是来作证的。”诗人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厅,又说道:“我真不知道,您到处在陪伴着我。”

  一张条子上说:“您说,有时应当把沾满‘尘土’的传统和习惯从自己身上洗掉,那么您既然需要洗脸,这就是说,您也是肮脏的了。”“那么您不洗脸,您就自以为是干净的吗?”诗人回答。“马雅可夫斯基,您为什么手上戴戒指?这对您很不合适。”“照您说,我不应该戴在手上,而应该戴在鼻子上喽!“马雅可夫斯基,您的诗不能使人沸腾,不能使人燃烧,不能感染人。”“我的诗不是大海,不是火炉,也不是鼠疫。”

  名作家临终遗言

  1904年7月1日晚上,刚过半夜,契诃夫醒来了,他坐起来,意味深长地对医生说:“我就要死了。”然后,他要过一杯香槟酒,带着可爱的笑容对妻子说:“我很久没有喝香槟了”说完,他平静地喝干了那杯酒,安静地躺下去,面朝里,不一会就永远沉默了。

  都德的夫人尤丽亚·阿拉有很高的文学才能,他把自己的才能和丈夫的才能熔铸在一起,都德曾说:“如果没有我的夫人,我一定永远是那么任性和草率地写作。”临终时,他无限爱恋地望着妻子,信赖地说:“完成我的著作吧!”

  莫里哀一生演的是喜剧,而他的死却是一个悲剧。1673年2月17日,莫里哀主演自己的新作《心病者》,演到中途,病势发作,不断咳嗽,痛苦得颦眉蹙额。观众却以为这是相当逼直的表情,不断报以热烈的掌声。大幕落下时,莫里哀已昏倒在舞台。人们将他抬回家中,他伸出右手,有气无力地说:“给我……肉汤。”待到人们把肉汤端到他跟前时,他已停止了呼吸。

  1824年4月9日,被高烧折磨着的拜伦不断发出呓语:“前进,前进!”希腊将士轮番守护,巴望他早日康复,重返沙场,抗击土耳其侵略者。然而他的病情日趋恶化,眼看死神一步步逼近,拜伦留下了这样的遗言:“不幸的希腊,我已经把自己的时间、资财和健康全部献给了它——现在把生命也一并送上!希腊,希腊,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英国小说家狄更斯的遗嘱是生前写好的,他告诉家人:“用普通字型在墓碑上刻上我的名字就行了,而不用加什么 ‘先生’‘阁下’之类的字眼。我恳求我的朋友们不要为我建造纪念碑和撰写悼念文章。我的书会让人们记得我的——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1885年5月的一天,巴黎一家报纸头版位置上,刊登了一条引人瞩目的消息:“维克多·雨果于星期四晚上开始感觉不适,目前病情急剧加重。”消息传开,法国各界名流纷纷前往探视这位大文豪。雨果家门口的登记簿上,排满了探望者的名字,然而,仍有许多人再也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见上一面。

  5月22日清晨,雨果在念出了一句优美的诗句:“这儿正在夜以继日地战斗”之后闭目长眠。

  1910年11月7日清晨,俄国伟大的作家托尔期泰对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医生说了最后一句话:“世界上有千百万人在受苦,为什么你们只想到我一个?”

  著名文学家巴尔扎克在临终前,心中仍念念不忘那尚未完成的《人间喜剧》,他向医生说明意图,了解病况,医生却问他:“你完成那些工作还要多少日子呢?”

  巴尔扎克回答:“6个月。”

  医生摇摇头。“6个月都活不到吗?6个星期怎么样?”

  医生又摇摇头。“那么至少今天总可以吗?我还可以写个提纲,也还可以把已经出版的50卷校订一下!”

  医生劝他立即写遗嘱。“什么?6个小时?”就这样问着问着,巴尔扎克离开了人间。

  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临终的前一夜,把妻子叫到身边。他说得很简单:“拉伊沙,……我这会儿要对你讲的话,大概是我最后一段连贯的话了。我这一辈子过得不算太坏吧?是的,……我是斗争过来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并没有被征服。往后,如果生活上有什么叫你挨苦,可以想到我。还有一点应该记住:无论你在哪里工作,无论做什么事情,不要放弃学习。没有学习,你就不会进步。”尼古拉还想多讲几句,可一阵剧痛打断了他。他昏昏睡去。醒来后,他问哥哥:“我呻吟过么?”“没有。”哥哥答道。“死神已经走到了我的眼前,可我还是没有向它屈服。”这样,这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人离开了人间。

  英国剧作家韦策利长于幽默,其妻是再婚者,与韦策利结婚时,韦已入垂暮之年,1716年,戏剧家命在旦夕,其妻还很年轻,他对娇妻的临终之语竟是:“你向我发誓吧,绝不再跟老头结婚!”

  《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40多岁才与钟情于她的人结婚,其时名声最盛,人们希望她有新作问世,她却因早年贫因生活的折磨而一病不起,1855年临终前,对丈夫留下了她饱含深情的话:“噢,我该不是要死了吧?上帝不能分开我俩,我们是多么幸福呵!”

  俄国著名文学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经历曲折坎坷,弥留之际,对爱妻道出沉痛之言:“可怜的……亲爱的……我能给你留下什么呢?……可怜的,你今后的日子该多么难呀!”

  1849年10月的一天,巴尔的摩的一位医生收到了该市一个印刷商的信:“亲爱的先生:这有一位先生,穷途潦倒……他的名字叫埃德加·爱伦·坡,看样子他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他说他认识你。我确信他需要立即得到帮助。”医生来了,发现果真是爱伦·坡。他已奄奄一息,临死时,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上帝,救救我可怜的灵魂!”就这样,结束了美国最伟大的作家之一的生命。

  英国侦探小说名家柯南道尔,在他患病期间,妻子对他无微不至地照料、护理,1930年7月7日,在永别人间之前,曾当过医生的柯南道尔由衷地向妻子表示了最后一次感谢:“该为你做个奖牌,上面刻上‘所有护士中最杰出的女性’这句话。”

  苏联杰出的儿童文学作家伊林,撰有《十万个为什么》等通俗科学作品,病重之时,他不断地给妻子叶莲娜·谢加林写信,1953年11月,伊林作大手术前,又给妻子写了一封信,手术后5天,病情突然恶化,他没有呻吟,但说话非常困难,生命的最后1小时,妻子根据他嘴唇的动作,知道他留给她的最后话语是:“我这么着急给您写信,不是平白无故的……”

  法国16世纪著名讽刺戏剧家拉伯雷,1553年将死时,对前来探看他的朋友说了最后的一句话:“笑剧已经演完,是该闭幕的时候了。”

  莎士比亚的临终遗言十分奇特,他说:“把第二个最好的床留给太太。”

  英国作家卡莱尔 (1795—1881)临死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嗯,嗯……死亡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呀,真是的!”

  歌德临终前,人们听见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来,我的小女儿,把小手递给我。”说着,他还把右手伸到空中书写,直到静静地死去。

  法国文学家冯狄尼鲁(1657—1757)的临终遗言是对人生的总结,他说:“我只觉得:活在这个世界,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英国诗人但尼生 (1809—1892),病重时,仍躺在病床上翻阅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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