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5 上海同志故事(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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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从散步开始吧,这一带是我最喜欢用来步行的街道,两边都是些老洋房和私家花园,我家的房子离这不远。”他显然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于是我们一路走一路聊,还到路边的几个画廊、家居店参观了下,又在雍福会里喝了茶。我这么做,一方面是想先让他对上海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我的品味不俗,这是精心策划过的。
与圈子里花枝招展的小同志们不同的是,忏悔树的衣着既朴素又有品位,还不失年轻活力,喝茶的时候我就夸了他的衣着,问他喜欢什么牌子的,他竟然说他的衣服都是住在北京的妈妈给买的,他自己一般不怎么买衣服。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他就解释说:“我妈从大学开始就从甘肃农村搬来和我一起住了,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顾我。我父亲偶尔过来,他是我们县城文化馆的馆员,还没有退休,妈妈是农民没有工作。”
雍福会是一座20年代建造的老洋房,有一个大的花园,里面收藏了很多那个时代的摆设,跟忏悔树典雅的风格很搭。我们在阳台上坐着聊天的时候,他就直挺挺端坐在对面老式木框软垫皮椅上,有时稍侧身双手搭在有雕花的椅子扶手上,有时双手相握放在面前的圆桌上,显得放松而又矜持。他的声音蛮有磁性,语调安静,态度谦和。我又问他学舞蹈是不是很苦,他苦笑着说是的:“学跳舞吃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小时候练劈叉时,几个同学坐在我的腿上,我疼得哭得不行也没办法;平时挨打也是常事,就是现在,在团里也得看人脸色小心翼翼。像我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人学跳舞更是难,当时家里完全破产。另外还有,我们从小学跳舞,整天跟外界隔绝,啥都不懂。”说着咧嘴傻笑了。
我倒觉得他还是很有文化修养的,于是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学舞蹈的,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拿起茶杯来抿了口茶一边说:“我爸又在文化馆工作,很小就逼着我学舞蹈。中学毕业就准备考北舞,最初想学芭蕾但没发挥好,后来因为身高条件还不错就被民族舞的老师录取了,跟其它同学相比我的身高长相什么的这种先天条件还是比较好吧,占这个便宜了。后来我有意识地去补修其他文化课,算是比别人多一点心眼吧,因为没有文化来跳舞是跳不出什么感觉来的。”
聊了一会儿就出来租车来到人民广场,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人民广场四周被高高的摩天大楼所包围,我们从人民广场的草坪上走过,我指给他这里是上海有名的渔场,那里有三三两两的漂亮男生交头接耳,我感觉他有点紧张的样子好象怕被揭穿身份似的,于是我们走过马路来到越剧院,买了黄牛手里的戏票,那天演出的是《西厢记》,很精彩,我俩都被感动了。
演出结束后,我带他去了衡山路的杨家厨房吃上海菜,我们开了一瓶上好的黄酒,又点了几道地道的上海菜,包括两只肥肥的大闸蟹,呵,我们都开心死了,因为11月正好吃蟹,他喝了好几大杯古越龙山,出来的时候觉得他有点醉了,于是我们顺着天平路宁静昏暗的街道走向淮海路,我觉得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有几次我假装不故意地去抓他的胳膊,发现他有不是躲开而是更靠近了一点。分手的时候他真诚地说:“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因为你的关系吧,我开始喜欢上海了。”
“我也很开心,因为认识了你。”回到家里我发了短信给他,今晚我没有诱他上床,一方面是因为医院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没心思这个,另外也是欲擒故纵,为了下一步能快点抓住这头诱人的猎物,我感觉这一天应该很快了。
(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潘正楠的短信,让我快去单位说有事找我,因为昨天下午我慌称是跟潘安一道陪采访对象,所以赶快来到了台里。小潘是我们的主持人,人很帅,英文又好,我们合作过几次采访感觉不错,关系就进了一层。进了办公室就看见他正等我呢,赶紧把我叫到会议室,关上门就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杨给调到新闻部了,现在陈sir考虑你和小萧中选一个代替老杨,你可别总瞎跑了,我可是力挺你的哦,别辜负我,千万别让小萧这小人得逞了,那样大家都没好日子过。”我听了一阵暗喜,等这一天我等了三年了,干编导我已经干烦了:“老杨什么时候走?”潘安压低声音说:“听说下周就过去了,那边等他开办一个新的早新闻节目。”
如果能成功,那我就是台里几个重要节目的制片人了。而且如果老杨走,那么我的胜算就非常之大,因为无论从能力还是从人缘来说,我都占有绝对优势。我早就有这个能力,只是一直在默默等待,陈sir其实也一直在暗中培养我。这叫老天不负有心人,这样我来上海就没白辛苦这三年。其实进电视台也是很巧合的事,因为那时我上海的公司倒闭没事做,妈妈知道以后,想起父亲大学的一个同学好象在上海有头有脸、蛮灵光的:“他大学时家里困难连吃都吃不饱,是爸爸拿了零花钱来周济他才念完大学,后来娶了一个北京的大官的女儿,才做起生意来,有中央的关系、人又会通融,跟上海市政府头头脑脑的都结得关系,不如找找他。”妈妈就去找到了这个叔叔,叔叔当然看在已故同乡的份上,介绍了一个电视台的关系,我就隐了过去的履历,进了电视台做了编导。这一做就是三年,从过去的公司高管,到一个小小的编导,这中间的转变带来的苦恼哪里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呢。
下午,陈Sir找我谈要我临时代管一个原来老杨负责的综艺节目的事儿,老杨走后他负责的另一个访谈节目和一个娱乐新闻节目暂时由陈Sir自己带。因为轻车熟路嘛,另外老杨走前也特别关照了大家支持我的工作,所以我的部门没日没夜晚地工作了两晚以后,新的一期综艺节目就拍完了,其它的我交给下面人去做,节目整体风格我没有去做大的变动,只是稍稍加了一点我的新想法,这个阶段我们要的是顺利过渡。陈Sir对我的工作,更准确地说,其实是我稳健的作风很满意,所以他接着把另两个节目也一起塞给了我,这样我顺利地接手了老杨的所有工作,其它同事也都乐见部门顺利交接,大家平安。不过,一幅整改的计划已经在我的脑子里慢慢形成了,实施的步骤也在逐渐清晰。
身体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包括梅、淋、疱、艾、疣等数项全部阴性。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另外这几天吃了医生开的药,尿道骚痒也基本上好了,但下定决心以后要更加小心。吴哥说得对,这圈子越来越乱了,还是小心为妙。这里再加一条,泡帅哥没问题,但一定不要玩命,因为帅哥不比生命更重要。
想想忏悔树这帅哥可能快要回北京了,就发了短信给他问:“你还在上海吧”,很快收到回复说:“明天下午飞机回京,都不想走了,呵,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当然有空,呵,就约了时间在徐家汇见面。
晚上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俊男靓女如云一般飘来飘去,我站在月台上感觉一阵风动,就看见一列地铁客车开过来,说来也巧,忏悔树贴身站的车门正好停在我的面前,车门打开后,他一边下来一边跟后面个子稍矮的帅哥告别,跟我问过好以后,又解释说刚才是他的同事也是大学同学。我假意问他为什么不请他同事一起来,他说他同事还有其它事。忏悔树今天穿的还是上次穿的牛仔夹克,只是里面换了一件贴身的棉质圆领衫,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他不多不少的胸肌轮廓,下身穿仍旧是短裤,露出性感的长腿,脚上还是运动鞋。看到他的长腿,荷尔蒙立即分泌,空气中甜甜的味道又出现了。
再次见面已经跟老朋友一样了,我们随着人流走出地铁站,进到美罗城地下的一个上海菜馆里,里面是老上海石库门的摆设,有华丽的吊灯和穿着朴素干净的黑色中式服装的伺者,以及洁白光亮的细瓷餐具,这又是忏悔树喜欢的风格。聊了些个在上海演出的趣事,这期间他的手机就响了两次,他都回对方说跟小亮在吃饭,想必是刚才地铁上的那个帅哥的名字吧,原来小亮是给他出来约会做掩护的。
跟帅哥吃饭一向是种享受,连服务员都比以往殷勤,忏悔树更报以开心的微笑,服务员倒茶换餐具就更加频繁。问他业余都喜欢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说看书和看电影,于是我们聊到了正在热映的巨作《特洛伊》,可是我们都还没看过。付帐的时候他坚持由他来付了钱,然后我就介绍说这上面有一个非常好的影院,他也很想看看,于是乘电梯上去,发现正好五分钟后就有《特洛伊》上映,我们毫不犹豫地买了票进去了,刚坐好就开始了。
豪华空旷的放映厅里就没几个人,进去的时候自然有种暧昧和信任的感觉,并排坐好后更是心里面一半是电影一半是对方,但随着故事的推进放在电影上的注意力就越来越多。当演到性感的布拉德皮特扮演的Akilis从战场上下来脱去战甲,赤身裸体洗掉他身上污垢的镜头时,我明显感觉到旁边的呼吸加重加快,于是我不失时机地从座椅扶手下伸手过去正碰到他的大腿,他并没躲开而是把腿压过来牢牢地盖在了我的手指上面,这个动作既阻止我手指的进一步探索,又加强了双方身体接触的面积。顿时一种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确信今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了。
(六)
当我推开我老洋房的大门的时候,他站在黑暗处迟疑了一下,可当我伸出手去拉住他修长的手,他就乖乖地跟我上了已经磨光了棱角的旧木楼梯,打开水晶吊灯,我带他坐在红皮沙发上面,就顺手倒了杯红葡萄酒给他,他一手接了,另一手轻轻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打量着这老房子。
我自己也倒了一杯靠他坐了,就问他:“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妈妈,他们整天跟看贼一样地看着我。”
我凑过脸去盯着他的漂亮眼睛开玩笑说:“那你一定就是个贼了。”
他调皮地一边打量着我,一边笑着说:“你才是贼吧!偷心贼,呵”
我进一步逼过去,鼻尖快要碰到他的鼻尖了,调戏他道:“那你是什么?”
他身体躲开我并向扶手方向倒去斜看着我说:“我是人,一个正常的人。”
我的脸跟着靠过去,色迷迷地说:“那你一定需要一个我这样的男人!”没说完我立即扑上去要吻他,他想躲开我,一侧脸伏在沙发扶手上,刚好露出雪白的脖子让我吻,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胸膊上打算要推开我,但他的力气哪推得开我呢,反倒隔着衣服摸在我的||||乳头上刺激到了我,我亲吻他脖子的力度因此更大了些。他在无力的反抗了一会儿后,呼吸开始沉重了起来,前低的头也开始慢慢抬了起来,我的嘴和舌尖也慢慢地向他的脸靠近,他推我的左手也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腰际,并准备随时从那个角度再推开我。
我一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拿走他手里的酒杯,然后右手伸向他的后背抚摩那里,他张开嘴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于是我开始用我的嘴封住他性感的厚嘴唇,他的声音就完全从鼻子中传出来了,吻了他的唇我又用舌尖毳开了他的牙齿,一股清醇的感觉弥漫开来,很快我用舌尖找到了他的舌尖,一束电流立即从头迅速传到了脚趾。我的头晕晕的,只想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