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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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希望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女人,最好是她也能喜欢我。
李准也在积极帮我努力。
可是这种事总是显得可遇而不可求。这一个月,我请女生吃饭的次数不少,但是真正让我有心思去追求的女生一个也没有。李准总是抱怨我:“看不上就不要请吃饭,白白给糟蹋了酒,还不如哥们自己喝。”
我说:“人家也是难得出来跟咱们吃顿饭,既然她们想喝,就给她喝个痛快吧。”
“痛快个屁,要痛快叫他跟老子床上痛快去。”李准愤愤说道。
李准刚说完这句话,李媛一个拳头飞了过来。
她说:“你再说一遍!”
李准马上向她赔礼道歉。
对于这几顿饭,我的感觉不像李准说的那样“白白给糟蹋了酒”,而是另有感想。我发现,这几个女生表面上看起来都很斯文,而且装得有模有样,但是喝起酒来却一个比一个疯狂。
当然,起初,她们都推辞不喝,直到我们都喝得差不多时,她们忽而奋起直追,试图超过我们。这令我和李准两个久经酒场的人,也感到后怕。
最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表面看起来十分斯文的女生,内心却很受压抑,感觉很受委屈,没有地方发泄,所以一有机会喝酒,就一个比一个疯狂。
我相信这个道理是真的。
接触过这么多女生,其中有一个姑娘,曾让我感到有一点点动心。这一点点动心不在于她的长相,而是她说话的声音。她二十一岁的年龄,说起话来就像七八岁的小孩,俨如花蕾在跟我说话。
我曾问她:“你声音怎么这么小孩啊?”
姑娘说:“我也不知道,生来就这样子。”
我说:“我知道,我没说你生来不是这样。我是说你人发育了怎么声音没跟着发育?”
这话大概是在我喝过两三瓶啤酒以后说的。反正我说完以后,李媛在我大腿上狠命地掐了一下,我差点叫出来。
李媛的这一掐使我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我马上补充道:“不好意思,我这人一见到美女就容易说胡话。”
姑娘听我这样夸她,竟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上现出了很难堪的神色。我说:“我又说错话了啊?”
姑娘说:“没有,你是不是看见女人都说是美女,我一点都不漂亮,你怎么称我美女?”
我说:“谁说的,我觉得你很漂亮。”
说这话时,我头脑已经开始有点发昏。
姑娘一脸鄙视的说:“你嘴真甜,可惜都是真眼瞎话,让人觉得很假。”
我没想到这姑娘竟会如此老实,连夸她漂亮都不接受,并且还鄙视我。我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顿时变得不知所措。
李准接上去说:“你小妞怎么这样说话,有没有家教啊?”
“我没家教也总比你们两个酒鬼好。”姑娘气愤地甩出这句话,然后一个人奔出了饭店。李媛跟上去,叫她,她也不理。
而我和李准依然毫无顾忌的喝酒。
这姑娘叫项雪,是李媛班上的同学。后来的某一天,李媛惋惜地告诉我,说项雪是本市某某部门某某厅厅长的独生女,错过了是我的损失。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没错过她啊,是她错过了我。”
李媛也理直气壮地说:“你这样胡言乱语,谁都会错过你。”
我说:“我没有胡言乱语,我只是说她声音像小孩而已。”
“人家声音像小孩你也用不着说人家人发育了声音没跟着发育啊,有你这样说话的么!”李媛用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这句话。
我说:“知道了,下回一定不乱说。”
李媛说:“没有下回了,人家说不想见你了。”
我说:“不想见那就算了,反正我对她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像小妞。”
李媛说:“你真是自以为是,我看你就是想着小妞她娘。”
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到何婉清了,便说:“不是,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她了。”
李媛说:“没想才怪呢!”
我说:“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想了,不过你一说,现在我又想她了。”
李媛说:“想一个人就要告诉她,不然想了也白想。”
我说:“这话非常有道理,我也想这样做。不过也得看情况,你看我现在还能对何婉清说‘我很想你’这话吗?不被人家当傻子才怪!”
李媛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会当你傻子,说不定人家又离婚了此刻正想你呢。”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虽然她不要我,但也不至于这样诅咒人家吧。”我说。
李媛说:“什么开玩笑,就是真的,婉清姐姐又和他男人离婚了。”
我说:“你还真诅咒她啊——好,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替我抱不平,我就原谅你一次。”
李媛说:“谁要你原谅,你现在又不是她什么人,况且我说的也是真的。”
我说:“别逗我了,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
李媛说:“婉清姐姐昨晚打电话告诉我她又和那个男人离婚了,不过她不让我告诉你。”
我吱吱唔唔说:“你——他们为什么离婚?”
李媛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还是算了。不要再去找她了,她当初和他结婚就是为了你。”
我说:“这也算为了我?我怎么一点都没这样觉得。”
李媛说:“那是你不懂人家的好意。”
我说:“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好意。”
李媛愤愤地给了我两个字:“顽固。”
虽然我一时无法相信李媛的话,但是它给我带来的冲击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这样的情形总让人觉得伤感,甚至想哭。可是当时我并没有伤感,也没有想哭的欲望。
所以我依然当这不是真的,当李媛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就算是真的,我也宁愿不信。
可恨的是,这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他说:“你好,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我说:“好的。”
他是何婉清的丈夫,那个与我打过架的男人。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并不认为一切都与我有过深的关系。我甚至认为,我曾经参与发生的那些事,我在其中都是多余的,而且很傻,包括爱上何婉清。然而,当我再次面对她们时,一切依然都走向了我所未知的一面。
我和他约在一个饭店见面,他点了菜,还要了几瓶啤酒。
简单的寒暄之后,他端起一杯酒,说:“老弟,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原谅。”然后一饮而尽。
我感到意外,听他这么说,我也端起酒杯说:“我也有错的地方,相互原谅。”然后也跟着一饮而尽。
他说:“老弟,你是个好男人,也像个男人,比我强多了。”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知道你对何婉清好,她也对你好。都是我不好,拆散了你们。”
说完这句话,他又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我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何婉清与我结婚是我逼她的,一开始她不愿意。后来我拿你威胁她,我说不跟我结婚我就到你学校报复你。她才勉强答应。不过,后来我知道,她跟我结婚也不完全是因为我逼她,她是不想耽误你的前途。”
“老弟,是我对不起你。”他端起酒杯说,一口灌了下去。
我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心潮澎湃,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我拿起酒杯也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将酒吞下。
“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我问。
“我已经和她离婚了。”他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
“你可以给她快乐。”他说。
“我连自己都不快乐,怎么能给她快乐。”我说。
“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你怎么想,我以后不会在你们面前出现了。我真诚地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他认真地说。
“你为什么和她离婚?”我问。
“我已经欠了一生的债,迟早要用命去还的,我不能连累他。”他说。
“你为什么不早点这样想。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才从没有她的痛苦中摆脱出来。”我忽然大声地对他吼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低沉地说。
“对不起有用吗?”我愤愤地说,恨不得站起来一脚把他踩在地上。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抽出两只,同时点上,然后递给我一只。我呆呆地看他,麻木的接过烟,用力吸了一口。
“结婚以后,你有没有打过她?”我问。
“吵过几次,但是没有打他。”他说。
我默默地低着头,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我想知道的他已经告诉我,我只想确保何婉清没有再受到他的伤害,至少在肉体上没有。
他说:“老弟,我再敬你一杯。不管以后你还能不能和她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过得好。”
我说:“我曾经说过,没有她我好不了。”
他说:“老弟,你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男人,她遇上你是她的福气。我已经跟她说过,她很快就会来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我是个赌徒,已经欠了一生的债,迟早要用命去还。”
然后,他又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去。
喝完,他说:“老弟,我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欠了多少债,他已经起身离开,经过我身旁时,带起一阵风。我转头看他,一个背影向门口走去。
默默无语。
我想理清思绪,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想什么都不能集中精力。
几分钟后,何婉清出现在落地窗外。她穿了一件我以前没看她穿过的衣服,下身是裙子,从落地窗外走过。一看见她,我心脏就剧烈地跳动。
我一直看着她走到门口,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看着门口。何婉清在门口里面一点的地方看见了我,我们相互对视。这样的安排,并不高明,故意延伸出来的巧遇,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很好的开场白。
从她惊讶地神情,我能猜出她想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径直走到她面前说:“他走了,等你的人是我。”
何婉清震惊的看着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早就来了。”我说。。
“他已经走了。”我继续说。
“你看到他了?”何婉清问我。
“我们从一开始就在一起,刚才我们谈了很久,是他叫我来的。他跟我说了很多话,然后一个人走了。”我说。
“他说了什么?”何婉清问。
“他说他欠了一生的债,要用命去还,所以跟你离婚”我说。
何婉清陷入了沉默。
我问:“你爱他吗?”
何婉清没有回答。
我又问:“那你爱不爱我?”
何婉清依旧不作声。
“你到底爱谁?”我大声吼起来。
周围的人立即投来了好奇和胆颤的目光。何婉清被我吓了一跳。我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正在离我远去的人,抓不住她的手。
她说:“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我悲哀地说:“你能不能勇敢一点,我为了你差点从黄山上跳下去,难道你就不能为我勇敢一次。”
何婉清红着眼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下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场合实在不合适说话,于是听从了何婉清的建议,换个地方。
我到柜台买单,服务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