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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14章

小说: 爱上单身妈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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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恢复了以往的乐观,和室友嬉笑打闹,照样粗话不断。室友依然在我面前热烈谈论单身女人性饥渴的问题,最后照样扯到何婉清身上。但是,我无所谓,大家扯得开心最重要。
  李准问我:“小妞她娘搞定了没有?”
  我一阵哈哈大笑后,说:“*,谁要搞她,都是破鞋的破鞋了。我才不愿把处男之身白白给他。”
  听我这样骂,李准更加开心,他立即回应:“就是,*,破鞋有什么好搞的,要搞就要搞原装的。”
  我说:“现在哪还有原装的啊,我看得去幼儿园找了。”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大伙一阵哄笑。
  李准得意的接上去说:“幸好老子聪明,搞了几个原装的,不然以后娶个二手货那还不亏死啊!”
  我说:“就他妈你走运,小心身儿子没屁眼。”
  李准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就算死在女人手里也甘愿的说:“老子才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他这样说的结果,寝室里所有人都看他不爽,大家一齐围攻他,直到他不得已逃出寝室。
  几天以后,生活照样出现了一片死水。那种大变故后的脱胎换骨彻底还原成了原来的无聊和懒散。生活依然没有意义。
  室友问我:“你怎么不去家教了啊?”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家教,可是没有理由,或者是有理由而我说不出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对室友说:“结束了。”
  古希腊哲学家说过一句话:“上帝要惩罚一个人,先让他得意忘形。”
  这句话现在正适用于我。“结束了”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或者是意气用事,或者是一时的冲动,或者什么都不是。它只证明了我对何婉清的想念。
  我没有想到想念一个人会如此痛苦。想知道一个人的存在以及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深深折磨着我。我试图用“得意忘形”来忘掉发生的一切,可是所有“得意忘形”的背后,存在着我无法释然的悲伤、忧愁、想念,以及由这种种带来的莫名其妙的绝望。
  前天本来是家教的时间,我没有去。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在等着我过去,可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时间已经过去,无法倒退到那一天,让我重新决定是否过去。
  “今天呢?”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要不要过去。
  “如果我去了,我该怎么做,只简单地帮花蕾复习?还是说点别的?还是什么都不说?”
  这些问题缠绕了我一整天。
  可是,这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去。我买了几罐啤酒偷偷把自己灌醉,然后回到床上不醒人事。
  半夜醒来后,头晕,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竟躲在被窝里偷偷流泪。无声无息。所有强忍住的悲伤和难过,这一刻,都通过眼泪释放了出来。
  我忍不住拨通了何婉清的手机,每一声响铃都让我胆颤,几声响铃之后,我终于听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声音。
  她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说:“我很想你。”
  何婉清没有说话,我低声抽泣着说:“我快崩溃了,我被深深折磨着,我每晚失眠。”
  “你不要这样。”何婉清说。她的话似乎是给我安慰,却让我更加难过。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除了这样,我能怎样?我受不了了,我不能没有你。”我欲哭无泪的说。
  “你别为难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你这样让我感到很难过。”何婉清说。
  “我很想现在就见你。”我动情地说。
  “你接受我好不好?”我近乎乞求的问。
  “我比你大太多了,我会伤害你的。”何婉清说。
  “没关系,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不在乎。”我说。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先睡吧,我们下次再谈。”何婉清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问。
  “不是,我是为了你好。”何婉清说。
  “我不要你为我好,我只要你接受我。”我固执地说。
  沉默。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形,除了难过,只有沉默。
  不知在什么样的结束语中,我们结束了对话。我能明白的是,何婉清没有接受我。虽然她一直都说为了我好,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凌晨两点左右,室友已经全部沉睡。我无法入睡,悲伤和难过再一次袭来。
  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楼道里黄色的灯光很亮,没有一个人。我清晰地听见自己麻木的迷惘的脚步声在空寂的楼道里回荡。
  寝室楼大门锁着,我从大门旁边的窗子爬了出去。一切好像有目的,一切又好像漫无目的。
  不知不觉来到离学校几百米远的镇上,我看见两家商店仍然开着,然后到其中一家买了一包烟。除了抽烟,我想不出能做什么。
  一辆出租车停在店门口,车前打着“空车”两字的绿色提示灯一直在我眼前闪亮。我一边抽烟,一边盯着绿色的提示灯。没有思想。
  司机靠在座架上,一只手臂搁在车窗上。他发现了我正在盯着他的车看,然后他看了看我。谁也没有理会谁。
  绿色的提示灯忽然提醒或是警醒我坐上了这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告诉他何婉清家的地址。
  至此,我才明白——或者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去何婉清家里。
  在楼下,我站了很长时间。我十分希望何婉清能突然出现在窗口,然后看见我。但是,现实告诉我这没有不可能。这一幢楼,包括何婉清家里,没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我固执地站在楼下,眼睛盯着何婉清房间的窗户,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天应该很冷,但是我不觉得冷。我想打电话给她,又不敢打。酒劲渐渐从我身上消失,冷风吹来,我既清醒,又麻木。
  不愿离开,就这样站着。也许我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固执过,也许我一心想着的是那个绝没有的可能——何婉清在窗口看见我。
  天空渐渐发白,一转眼,大楼里有的房屋子经亮起了灯。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我所注视着的房间依然没有开灯。
  寒冷骤然侵入我的身体。为了取暖,我蹲下来,双手抱住膝盖,背靠着墙。墙上的冰冷,穿透我的衣服,直接到达我的脊背。
  我盯着一楼的铁门,迷迷糊糊看着有人从铁门里出来,然后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听觉超过了视觉,我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听到重重的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睁开眼睛,看见何婉清和花蕾站在面前。我站起来,可是没站稳就倒下了。
  何婉清很快扶住我,仅有的意识告诉我,我只能紧紧抱着她。
  我无力地说:“我等了你一夜了。”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我的眼眶。
  何婉清用力地将我扶上楼梯,我一边抱着她,一边靠着墙行走。
  花蕾独自去了学校。
  何婉清想把我扶进她的房间。而我不顾一切的紧紧抱着她,嘴里说着:“不要离开我。”她最终还是把我拖到了她的床上,我不想放开她,可是躺下后,就无力再起来。
  我醒来后,何婉清正坐在床前看着我。我伸手握住她的手,问她:“你坐了很长时间吗?”
  何婉清说:“没有。你把这碗汤喝了吧。”
  她从旁边的柜台上端来一碗汤。我问她是什么,何婉清告诉我是姜汤。我坐起来很快喝完,味道很特别,之前我从未喝过这东西。
  何婉清说:“你还想睡的话继续睡吧。”
  我说:“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何婉清盯着我,眼神清澈,不说话。
  我又握紧她的手,之后,慢慢抱住她。她瘦小的身体,给我温暖,让我沉醉。我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何婉清没有拒绝,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我也紧张的呼吸,心跳得厉害。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体味,让我迷醉。
  从昨晚到现在,我感到像一场梦。
  近中午的时候,何婉清去烧饭。过了一会,我起来,然后在她家洗了澡。花蕾中午没有回来吃饭,何婉清告诉我,她一直都在学校里吃中饭。
  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虽然菜没有上次好,但我觉得很幸福,很安详。
  下午,我回到了学校。何婉清去了医院。我们一起出门,我送她到医院,然后独自回学校。
  一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我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我想我是太想要她。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依然久久不能入睡。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感到这一切来得艰难,虽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事,虽然所有爱情都千篇一律,虽然事情的主角只有我和何婉清两个人,任何人都不知道也不会在乎在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我,这会是一辈子的事。它将永远在我的记忆里。
  临睡前,我给何婉清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在干吗?”我问。
  “我在准备吃的东西,明天带天幼出去玩。”何婉清回答。
  “去哪里玩?我也去好不好?”我说。
  “好的啊,我明天带天幼出去玩,你明天早上过来吧。”何婉清说。
  “好,明天早上我一定到。”我说。
  “那早点睡觉吧,明天见。”何婉清说。
  “好的,晚安。”我说。
  “晚安。”
  “我想你。”我最后说。
  “我也想你。”她的这四个字,给了前所未有的感动。


第06章
  第二天,周日。这天坐车的人会很多,我很早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出了学校。
  到了花蕾家楼下,我打电话给何婉清说我已经在楼下了。何婉清开了门,叫我上去。
  花蕾已经起床,她一见到我就问:“叔叔,那天你怎么坐在地上睡觉啊?”
  我怔了一下,随即开口说:“叔叔那天迷路了,想到你家睡觉,可惜你家门锁着,所以就在地上睡了啊。”
  花蕾疑惑地说:“真的啊,那你冷不冷。”
  我说:“冷,不过后来不冷了。”
  花蕾问我:“为什么后来不冷了?”
  我说:“后来你妈妈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花蕾回答:“哦。”她没有听出其它的意思,或许她还不懂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看何婉清,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视一笑。
  何婉清告诉我她只是想带天幼出来走走,没有一定要去哪里。
  我说:“那就到市区的湖边走走吧,今天天气很好,那里应该不错。”
  何婉清听从了我的建议。
  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门。下了楼梯,我用左手牵着花蕾,何婉清在我的右边。她一个走,她和我之间空着一个人的距离。我想牵她的手,可是觉得她还没习惯这样,便没有伸手牵她。
  上公车后,何婉清坐在窗边,我抱着花蕾坐在旁边。她看起来很淡然。我转头看她,她的长发挂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发型。她的头发以前总是挽起或用夹子夹住。
  我凑近她耳朵轻轻说:“你今天的发型很好看。”
  她朝我笑了笑,问我:“真的吗?”
  我说:“真的。”
  何婉清问我:“你的手臂好了吗?”
  我说:“已经不痛了。”
  “你头部的伤呢?”我问。
  “没事。”何婉清轻轻说。
  我伸手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耳朵上面仍有一个小伤疤。我轻轻按了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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