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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1章

小说: 爱上单身妈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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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詹炯明

内容提要:
  本书,14万3千字,写于2006年2月至5月。
  这是一部纯洁干净的小说。故事叙述了一个男大学生(24岁)和一个中年女人(38岁)的爱情故事。事实上可能是一个爱情故事。但是写爱情不是我想要的,我最初的想法是:假如我在面临这样的一个情况,我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我会以何种方式面对。这大概是我写这个小说的目的。说“大概”是因为,有时候我感到写这个小说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还有一些想法是我曾经想到过的,但没有表达过,想借此表达出来。有表达的欲望,也是我写小说的一个重要原因。
  故事是虚构的,能够代表我的是写作时的情绪,这是真实的。另外,除了把故事写成简单是我有意为之的之外,其他内容并没有事先设置好(故事情节除外),我写的是一种情绪。这个“有意”来自故事内容十分简单的小说《廊桥遗梦》。我想写的也是一个简单的故事。除了这点,小说没有受其它任何作品的影响。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小说受其他作品的影响。自己当然固执(希望)地认为,小说里面所有的文字都是吸引人的。尤其是写独自去黄山的那部分(以下部分正文里二、三部分),我想那肯定是灵感特别好的时候,写得也好。吸引人的地方在故事的情绪,我想读者看的时候,肯定会跟着文字的情绪走。这大概是小说有特点的地方。小说总体基调是忧伤的,偶有调侃的成分。
  人物塑造,没有刻意要把一个人写成怎么样,基本上按照情节和对话的内容决定人物的语言。



  写作的时候,很多想法不断地涌入脑子——都是想写在序或后记里的。因为那些想法很真实,也最能代表我写作时的感受。
  但是写完小说后,那些想法突然没有了,仿佛蒸发。
  我想到两个词组:消失、尽头。
  无法解释这两个词组和想法突然没有有何关系。只觉得,对于人,或对于感情,消失是永远的尽头。
  这是我在大学寝室里写的第二本书。
  很多时候,我的旁边是一堆男人打牌,吃瓜子,扯淡。我带着耳麦,音量随着扯淡的音量逐渐提升,直至把耳麦的音量提到最大。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写小说的。
  没人能想象那是什么场面,我自己也难以想象。但是我一直这样做。唯一的结果是,在摘下耳麦的那一刻,感觉世界异常清静。
  希望我的听力没有因此下降。
  电脑里只存了50首歌。从开始写这部小说到结束,50首歌一首也没有换过。很多次,室友劝我把歌换掉。他们说:都听了几个月了,还不厌么?
  我没有换。
  意外的结果:有一天和同学去唱歌,平时我只有坐着发呆的份,但是那天,我忍不住拿起了话筒。那些歌太熟悉了,我反反复复听了四个月。
  相信人是可以改变的。
  然而,四个月内重复听50首歌而不选择改变,这是改变么?
  我们总是矛盾。


第01章
  很偶然的机会,我想到了写这部小说。于是,动手开始写。除去一切功利的想法,纯从文字看,我只想通过它表达内心的、曾经有过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思想。
  事情开始的时候总是很偶然。大三开始那年,我像大学校园里所有因没有女朋友或者因没有男朋友而显得极度无聊的人一样,偶然做了家教老师,从而认识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陆天幼。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很快想起了几年前上海那个因脖子长肿瘤而死去的中年男人,陆幼青。这不是我想到的最终结果。最终结果是我记得这个男人有个五六岁的女儿叫陆天。
  这个男人原来的名字叫陆又青,后因为户口登记失误,错写成了陆幼青。从此以陆幼青为名。很遗憾,“幼”字给他带来了生命危机,不到古惑之年,便得了不治之症(好像很宿命,但是谁能肯定自己的生命里没有“宿命”二字?)。
  临死前,他的夫人请一位算命先生(记得好像是一位女士)替他算了一回。发现“幼”字确实不祥。但是,生命已经无法挽回,把“幼”改回“又”为时已晚,男人便作罢。于是,男人又请那位算命先生替他女儿搏了一卦,一段时日后,这位算命先生在不知任何有关这个中年男人身世的情况下,建议在他女儿的名字后加一个“又”。
  男人心里一惊,毫不犹豫接受了算命先生的建议。
  从此,这个男人女儿的名字改叫陆天又。
  “偶然”和“必然”到底何者更能掌控命运?
  陆幼青原本是陆又青,陆天又原本是陆天,但后来都不是,是谁作弄了他们?或是从此更改他们的命运?“又”和“幼”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这一切,偶然么?必然么?
  两个女孩,陆天幼和陆天又原本是不同名的,后来又同名了(音同)。是何故?这里又藏着什么更深的奥秘?
  ……
  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是偶然。
  许多年以后,当我回想往事,发现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已经在我生命里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也许我会认为遇上她们是我人生当中的必然,是我一生当中一定会经历的事,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与偶然无关。
  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那其实也是偶然。
  另外,因为没有女朋友或者因为没有男朋友显得极度无聊而去做家教老师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真相是即使有女朋友或者有男朋友,只要熟悉了对方身体后,日子依然是无聊的。做家教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另有所图。
  这另有所图人各有异。我的目的是为了赚些钱,顺便打发掉无聊的时间。这也是大部分人做家教的真实想法。据我所知,惟独我室友李准做家教的目的与众不同,他管那叫“一举两得”。
  这“一举两得”如何解释,看李准是怎么说的?
  一天,这个一学期都难得在学校见到几次面的家伙突然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嘿,兄弟,我找到一个找妞的好法子了,一举两得啊!”
  我问:“什么好法子?什么一举两得?要不教我两招我也去试试?”
  李准说:“行啊,这法子不用学,交100块就行了。”
  我立马愤愤地说:“你他妈不是人,我们在一屋子同居三年,有多少回你喝醉了我背你回来,有多少回你旷课我帮你喊“到”,现在找个妞还管我要钱。你去死!”
  李准马上激动的辩解:“误会了,误会了,我哪里敢向你要钱啊,这不是要中介费吗。”
  “什么中介费?”我问。
  “家教中介费啊!”
  “你脑子发昏啊,泡女人给家教中介什么钱?”我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投入一点哪来的一举两得。”李准十分为难地说。
  我说:“你赶快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老子报警告你诱奸良家少女!”这后半句纯粹是我平时骂惯了,一时口快脱口而出的。
  谁知李准认真的说:“不要啊,兄弟,这罪可不小,判起来没个十年八年是没完的,我虽然上的是良家少女,但还不至于拐骗,都是两相情愿的,两厢情愿的。”
  他把“两厢情愿”说的像是在向法官求情,仿佛自己真的犯了罪。
  我说:“你还真的上了良家少女啊?有这样的好事?”
  李准立即得意的说:“是真的,是真的,这不是家教中介办的好事吗。那天我听一哥们说,他去做家教,刚好是一个女中学生,做着做着就把人家肚子给做大了。于是我也扔了100快中介费,权当作是没事找事,结果还真碰上了一女中学生,不久,这事也就成了。嘿嘿!”
  “你他妈还是人吗,糟蹋人家好端端的姑娘,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我气愤地骂道。
  李准说:“兄弟,你可不能这样骂人,这事咱不做自有别人做,可不能便宜了那些连垃圾都不如的臭小子们。这样吧,你想找的话,我帮你介绍,免中介费,反正我和那帮中介的骗子已经混得很熟,准是一女中学生。”
  我犹豫了一会,说:“那就试试吧,我也正想找点事做,不过不一定要女中学生,我也不是为了那个,其他的都可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这家伙留下一句:“放心,保准是一女中学生”,就嗖的一下消失了。寝室里两个星期都没他的影子。
  两星期后我接到了李准的电话,他开口就说:“哥们,有了。”
  我问:“什么有了?”
  李准得意的说:“你被判诱奸良家少女的罪马上就有了。”
  我说:“你胡说什么,小心老子揍你。”
  李准说:“开玩笑,开玩笑,我是说你要的女学生有了。”
  我说:“什么我要的女学生有了?我什么时候要过女学生?你他*头脑发昏啊!”
  李准赶忙解释:“我是说我帮你找到家教了,是一名女中学生。”
  我这才明白李准的话来。
  我问:“教什么?几年级?”
  李准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和她联系。反正我就知道是一个女中学生。”
  我说:“那我怎么联系她?”
  李准说:“我把她家长的手机号码留给你,你自己和她家长联系,具体的时间、价格都你自己和她谈。”
  我说:“好的,没问题。”
  挂手机前,李准狡黠的说:“兄弟,事成不成就靠你自己了,那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啊!”
  我说:“我才没你那么畜生。”
  与李准打完电话后,我便拨通了家长的手机号码,接电话的是女主人。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女主人比调查户口还详细的问了我的籍贯、年龄、家庭情况、年级、专业、成绩、专长、人品等等,就差点问我有没有婚姻史了。这让我感到不是在跟人谈家教,而是跟人家相亲。
  这位女主人详细调查完我户口之后,给了我见面的时间和她家的地址,叫我到时去她家一躺,就挂了电话。其间我没有问过任何问题,更没有表达过我的观点。而她最后那一句“你来我家,我见了面再细谈”给我感觉就像丑女婿终要去见丈母娘,稍不满意就给我滚蛋。
  女主人给我造成的另一感觉是,她的宝贝女儿很漂亮。
  我如约到了她家,房子在一个小区内,三楼。我到了楼下,对着门号按门铃,开门的是女主人,我从声音里就分辨了出来。
  到了三楼,屋子的门已经打开一条门缝,我从门缝里隐约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或是看杂志。因为门缝实在太小,我一下子无法看清那女人手上拿的是报纸还是杂志。而且此时我一心想着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女学生到底有多漂亮。
  虽然我不会禽兽不如到和李准一样,但我仍旧希望马上见到的是一个漂亮的让人心花怒放的女中学生,这样,至少我来做家教也有动力一点。
  我在已经打开一条缝的门上敲了两下,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过来开门。她把门完全打开,然后站在门口用我看不出转速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一番,我不敢正视她。这情形使我误以为仿佛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从她家的衣柜里偷来的。
  没等她把我打量仔细,我便非常斯文并且小声的告诉她我是来做家教的,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点点头,叫我进去。
  客厅不大,我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女人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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