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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军统最后的暗杀名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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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共和谈破裂,蒋介石恨到了极点,他怒骂道:“文白无能,丧权辱国。”国民党和谈代表张治中、邵力子、屈武、刘斐补上“黑名单”;毛人凤叹口气说:“我们越来越不行了。总裁意思,一定要杀他两个,决不能手软。”暗杀名单再作修改。    
    1949年4月15日,溪口。蒋介石一大早便焦急等待着南京方面专使、桂系集团3号人物、国共和谈代表黄绍竑。此时,国共和谈摊牌在即,中共代表团提出了最后修正案,并指出以4月20日为最后签字期限,逾期不签字,将视作谈判破裂。人民解放军立即过江。    
    南京代表接到中共的最后修正案,不敢作主,马上派黄绍竑飞回南京复命,李宗仁一看条款,也不敢作主,派黄绍竑再送溪口,请蒋介石过目定夺。    
    蒋介石仔细看后,顿时气急败坏。他一把将和谈条款扔在一旁,起身愤怒地骂道:“文白无能,丧权辱国。”文白是指国民党首席谈判代表被称作“和平将军”的张治中。这时,他正率国民党和谈代表团羁留北平,等待蒋介石、李宗仁的回复。    
    然而,蒋介石不愿接受和谈条款。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等人也马上把中共所提之协定视为“征服者对被征服者之处置”,“竟甚于敌国受降之形式”。    
    南京政府拒绝签订中共提出的《国内和平协定》,只等迎战解放军渡江了。1949年4月21日凌晨,解放军兵分二路,只用了20分钟,就渡过长江,蒋介石苦心谋划的固若金汤的长江防线,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滞留北平的张治中等一下子陷入了去意彷徨,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窘境。他们心绪复杂地收拾着行装,南京政府已电告北平,迎接他们的专机不日将由上海专程飞往北平,转接他们回到南方。何去何从,张治中他们心中却没有多少底,南京已被解放,李宗仁都弃了总统宝座,径直飞返桂林。蒋介石则跃跃欲试,准备将大赌注押在上海的城防上,作殊死一搏。和谈代表团这些人已被蒋介石视为“丧权辱国”之辈,早已公开恨得咬牙切齿。    
    张治中早年毕业于保定军校,追随蒋介石做过黄埔教官,一直被视为股肱之臣,先后主政湖南、西北等地的封疆军政。张治中较之其他国民党将领,既懂军事,又懂政治,一直在国共间奔走搭桥,有和平将军的雅号,是国共双方都有人缘的重量级人物。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今番再回南方,国民党蒋介石能接纳他吗?南京陷落,上海将不保,回到南方,只能是当蒋氏殉葬品,去留台湾孤岛。正待张治中倍感苦闷失落之际,周恩来总理来到了他们的驻地,他关切地问道:“文白先生,你们有何打算?”    
    张治中苦笑一声,答曰:“和平使者没有争取来和平,如之奈何?我们还得回南方复命啊!”    
    周恩来抱臂摇头,真诚劝挽,“十多年前,我们已经对不住一位姓张的朋友。今天,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朋友了。以蒋介石的一贯为人,你们回去了,不会善待你们的。我代表共产党、毛主席和人民,邀请你们留在北平,一道参与建设新中国。”    
    张治中等对于共产党的争取与挽留,大为感动。他们一行经过仔细协商,冷静思忖后,决定留在北平,不再回到南方。    
    自己留在了北平,张治中等心里有了些许的轻松。不过,另一个突出的问题又摆在了眼前,尤其张治中,为做和谈表率,他将家眷留在南京,消息不明。    
    蒋介石也不知道张治中一行,已铁定留在了北平。他一面大骂张治中,一面还是准备派出飞机相接,他所想的是,张治中毕竟追随了他几十年,且一直位列封疆,肯定不会跟共产党跑。    
    应该说,送张治中的家眷去北平团聚,主要还在于蒋介石,并无后来有人写得那样悬妙。只不过,双方处理这件事上有个时间差,如果蒋介石知晓张治中已决心留在北平,以他的行事风格,肯定会扣作人质的。    
    和谈破裂的当天即4月21日,蒋介石亲自安排他的二公子蒋纬国径赴南京,专程接走张治中的夫人及子女,并明确告知,南京将失守,先飞上海,在那里与张治中会合。    
    当日下午,张夫人及子女乘机抵达上海,蒋纬国的夫人石静宜亲自接机,旋即将他们送到了张家大儿子家中。蒋介石这时的用意很明显,一是关心,二是以张家眷促张治中南归。    
    张治中在国民党内门生故旧遍地,极有人缘。三天后,一位老友通知张家马上收拾行李,有飞机送他们去北平。这时,张夫人已有了底,中共地下党透过信息,张治中留在了北平,让他们做好准备,前去团聚。    
    4月24日一大早,张夫人带着子女草草收拾一番,就去了机场。正好,国民党交通部长也在场,他立即问张夫人去哪里。张夫人很机警,马上随口答道,去兰州。张治中的公开职务是国民党西北军政长官。那交通部长不疑有他,还关切劝道:“今天没有去兰州的飞机,已经派飞机去北平接和平代表团了,张长官就要回来了,你们回去等吧。”    
    张夫人装出先是愕然,后是感激的样子,马上带着子女辞别,从容地走出了候机室。先前带路的一位国民党军官如释重负地跑过来,立即将他们带往停机坪。那架专门迎接张治中一行的飞机此时已发动了引擎,掀起了巨大的风声。张夫人一行忙登机,刚一落坐,飞机便起飞了。两个小时后,飞机降临北平。    
    张治中与家人团聚后,止不住泪眼婆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架迎使专机自然无功而返。    
    溪口飞凤山。日落的黄昏总能勾出人的几许愁绪。蒋介石昨日刚从杭州返归,他约李宗仁等在那里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李宗仁原打算再派人去北平和谈一次,不想蒋介石说:“不用了,不必再谈了,过去共产党因为军事上没有部署好,所以才同意和谈,现在他们已经渡江,再没有谈判余地了。”    
    李宗仁不甘心地问道:“你当初要我出来,为的是和谈,现在和谈已经破裂,南京马上失守,你看怎么办?”    
    蒋介石装做一脸诚恳地劝道:“你继续领导下去,我支持你到底,不必灰心!”    
    李宗仁却满怀怨尤道:“你如果要我继续领导下去,我是可以万死不辞的。但现在这种政出多门,一国三公的情形,谁也不能做事,我如何能领导。”    
    蒋介石只得再重复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支持你到底。”    
    可是,第二天南京陷落后,李宗仁就做了甩手掌柜,未按既定布置去广州,而直接飞回了桂林老家。蒋介石回到溪口,得知南京陷落,李宗仁甩了水袖,心里顿时充满了沮丧和气恼。    
    令他不曾料到的是,还有更让他光火的事,张治中居然不愿再回南方。那日傍晚,他正与儿子蒋经国枯坐无言,侍从室主任俞济时手捏一封急电,悄悄走了过来,后面还有苦着脸、忐忑不安的毛人凤。    
    不知又该传来什么不利消息,蒋介石瞥过一眼,脸拉得更长了。    
    俞济时捏着电文,躬身上前,吞吞吐吐,“总裁……上海急电,今天去北平接张治中他们的专机回来了。不过,张文白等已经投共,和谈代表团的都留在了共产党那边。”    
    “那是共产党扣留了他们?”    
    “不是。”俞济时垂下头,“据可靠消息,是他们投降了共产党,背叛总裁,背叛党国。”    
    “娘希匹!”蒋介石恨恨地扔了拐杖,那颗花生米似的脑袋嗖地冒了起来,“我的学生背叛我,多年的袍泽故旧背叛我。现在,连张文白居然也背叛我。卖主求荣之辈,我蒋某人哪一点对不住他?时局维艰,人心不古。这个……这个,张文白的家眷不是还在上海吗?我亲自安排纬国去接的。”    
    毛人凤挪着矮胖的身子,凑上前,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对!跑得脱和尚跑不脱庙。他张文白能弃家眷于不顾?”    
    俞济时避开蒋介石痛苦的表情,转而尴尬地望着毛人凤,“他的家眷也上了那趟飞机,去了北平。”    
    “糊涂!荒唐!”蒋介石紧盯着毛人凤,已然出离愤怒,“这是怎么回事?人家投降了共产党,我们还要去送人情。”    
    “听说是二公子安排的。”俞济时小声答道。    
    蒋介石没再说什么,他枯立风中,胸口却似排山倒海一般剧烈地一起一伏。入夜,山间的松涛一浪盖过一浪。蒋介石呆坐在沙发中,寂然无语。陪侍一侧的毛人凤,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蒋介石恨恨地问道:“毛局长,张文白已投敌叛国。你们军统过去对叛徒的处置是很严厉的。你有什么打算?”    
    毛人凤一激灵,顿时心领神会,“总裁,对待这些叛变投敌的软骨头、捣蛋分子,我们不能手软。卑职这就去布置,是不是派人去北平,对张文白实施制裁,以儆效尤?”    
    “不能手软。我们过去就是杀人太少,太过手软。使得一些蝇营狗苟之辈钻了空子。你那个名单,一定要抓紧实施。张文白、邵力子、刘斐……这么些人投降共产党,丧权辱国,背负党国使命,实为千古罪人。对他们,不要顾忌,这是我们在制裁叛徒。”    
    毛人凤点头应过,立即挑灯布置。见不得天日的暗杀名单上,张治中、邵力子等和谈代表团的人悉数上榜。他将名单交与蒋介石核定后,又火速赶往上海,将毛森、叶翔之等人找来做了布置。由于这次的任务不似刺杀李宗仁、宋庆龄等有千般顾忌。蒋介石又公开打出了“制裁叛徒”的幌子,所以毛人凤布置得明目张胆。


第四部分 上海的黄昏第18节 一场残酷的追杀开始了

    毛森当场跃跃欲试,主动提出让他的手下李阿宝协助军统的别动队员潘琪武立即赴北平执行暗杀任务。毛人凤初一听,还有些顾忌。毛森却担保说,李阿宝干得好。这个人是上海近郊乡下一霸,胆大心恶,天王老子都不怕,闯荡上海滩后,很快又投奔到流氓帮会门下。毛森当上海警察局长后,为壮大声势,特地网罗进了这些地霸流氓,顺带又将李阿宝发展成为军统的小特务,直接听命于自己。    
    这个人并不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军统特务逊色,他在毛森审讯一些爱国志士、中共地下党员时,往往充当打手,手段特别残酷。此人还别出心裁发明了一些骇人听闻的酷刑,如针刺阴茎、吊穿睾丸、水煮包皮,特别是“披麻戴孝”,用钉满钢针的木棒抽打被扒光衣服的受刑者,使其遍体鳞伤,血流满面,然后再涂上酒精、食盐水,抹上一层油,贴上白纱布。稍事休息结痂止血后,再来受审。如不招供,就将白纱布一根根、一条条缓缓撕下。这样,布下的碎皮肤和肌肉同时被撕了下来。如此残暴,令人闻之色变。    
    毛森讲得津津有味,毛人凤听了都有点毛骨悚然。他沉思一阵,心想,上海还有这么多人在他的那张暗杀名单上,急需动手。眼下要紧的是,手中可用的杀手不够。此人经毛森这样一讲,想必不会比军统那些正规的杀手差过几分。再说,潘琪武过去一直在中枢,不是一线队员,完全是保密局人手紧张,才改做杀手的。过去虽成功执行过几次暗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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