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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左晴雯-被爱好讨厌-第17章

小说: 左晴雯-被爱好讨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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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准!我就是不要你死才要分手,难道你不明白?”他失控地打了她一
记耳光。

 她立刻还击,赏他第三掌。“你才不明白。对我而言,为爱而战、因而被杀
远胜过和你分手,你懂不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

 “不行!我不要你死!”他丝毫不让步。

 “那你就保护我!”

 “如果保护就能让你远离死亡,我不会提出分手!”

 “那简单,万一我真的死了,你陪我共赴黄泉不就得了!”

 “你——”

 “我爱你,我们之间只有死别,不会有生离,除非你已不爱我,所以别说分
手,好不好?”她抱紧他失声痛哭。

 南宫雅治被她强烈的意志折服了。女人果真是为爱而生的奇妙生物哪!

 “你说错了,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分开的。”他抱紧她,下定了决心。

 “你是说……”从君柔连气都不敢喘。

 “先战再说,大不了我们一齐到另一个世界去。”

 “真的?你不后悔?”

 “你会后悔吗?”

 她噙泪猛摇头,他低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你好傻,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半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你也不怎么聪明,你明明知道你只要硬起心肠说你不再爱我就能把我赶走,
你却没有。”

 他们凝试彼此,不约而同地莞尔,又不约而同地吻上彼此。

 在这世上,并非每段恋情都能这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他们深谙此理,所
以更珍惜彼此。

 “如果能安渡这次的难关,我们就立刻回台湾去找你父亲,请他出席我们的
婚礼。”南宫雅治深情款款地提议。

 “嗯!就这么办!”从君柔含泪颔首。

 北国的冬天真是来得特别早。白皑皑的大雪早已不知怜香惜玉地吞噬苍翠的
大地。

 俄国首都所在的莫斯科也难逃被冬雪据获的命运。

 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却无心关心天候,全心面对横亘在眼前的难关。

 “雷夫斯基先生要这位小姐留在这房间,Dean先生随我上楼。”负责接待他
们两人的黑衣男子语气决绝地传达命令。

 南宫雅治深凝从君柔一眼,温柔地道:“你就先待在这房间,我去去就来。”

 “可是——”从君柔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那个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优雅地浅笑。

 “嗯!”她放弃阻止,毕竟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南宫雅治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寒暄的机会,哪知一进门便立刻被人从背后反制
双手,强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弯腰,头被重重地按压在桌上,右颊紧贴
冰冷的桌面。

 燃烧着憎恨的声音从后脑后入南宫雅治的耳朵:“你以为我会给背叛者说话
的机会?”说话的同时,不停地亲吻他的耳根。

 “住手,雷夫斯基——听我说——”

 “要我听也行,用你的身体说!”他以绝对的优势扯下他腰间的皮带,捆绑
他的双腕,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按压他头额的手才转移,狠劲十足地扣住他的
咽喉,猛然往后拉扯,迫他挺直身躯,同时弓起右膝使劲从背后抵住他的后腰,
令他的前腹紧抵桌沿。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喘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住手——
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
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胸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
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激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
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性感的双肩旋即裸露于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俯身舔吻那令他激情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抽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快住手,你说
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强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情潮让雷夫斯基已无
法只流连于南宫雅治性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情,磨蹭南宫雅治上
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诱惑力的胸口,凭着熟练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胸前的两处
性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具魅力,这么棒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暴
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性感诱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
如何欣赏、如何满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
的快感与激情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胸腹挣
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
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

 “该死的东西,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挟带盛怒疾步逼向门边。

 南宫雅治算准时机转身以回旋踢攻击冲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却稳稳当
当地箝住他袭来的脚踝上端,猛力一位,顺便以脚拐了他另一脚,南宫雅治的
身体便失控地重重坠地。

 雷夫斯基顺势俯下身体,以双膝压制他的双腿,一手指力强劲地掐住他的颈
项,一手粗鲁地解开他长裤的前扣,抿紧的唇边有着邪气的冷笑,冷冽的银灰
色双眸燃烧着危险的激情,以炙热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尝他胸口的两处性感。

 “住手……”南宫雅治呼吸困难的低喘。

 “我该怎么惩罚这么不听话的你?这样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长裤的拉链,
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抽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
地咆哮:“说!你是为了替那婊子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
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婊子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
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
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唇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婊子?”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
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
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或许我该做个实
验,看看那婊子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激烈缠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
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
压根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
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尝试!”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
手!”

 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激烈交缠。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
我一直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永远是朋友,而我们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
背叛者!”

 他确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从未允诺过他不会爱特定异性、娶妻生子!

 “够了,你滚!”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绑,离开他起身,劲步走向窗边,
背对着他又吼:“趁我还没改变心意,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回去!”

 南宫雅治知道雨过天晴了,他自地面跃起迅速整装,对着雷夫斯基倔傲的背
影轻轻地道:“我可以再来找你叙旧吗?”

 “不准带那女人来!”

 南宫雅治一派优雅安逸,仿佛先前的冲突压根儿没发生过,“我明白,后会
有期!”

 “雅治,你——”

 从君柔惊见望穿秋水才盼下楼来的心上人漂亮的脸蛋居然带伤,才心痛气愤
地想出声,南宫雅治便温柔地以手指轻点她的唇,抢白道:“什么都别说,事
情全部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从君柔呆愣了半晌,终于听懂南宫雅治的话:“你是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
去看我爸爸了?”

 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让从君柔愈来愈兴奋。

 “对,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经挽她的纤腰。

 “嗯!”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居高临下目睹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离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烟重
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烟雾,在吞云吐雾间回复了冷漠佣傲的神态。

 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
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
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
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
为这张脸小鹿乱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
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
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性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
人家不都说: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
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
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

 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
第二个孩子快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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