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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左晴雯-被爱好讨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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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她的双手什么时候偷溜到雅治的胸前,紧贴在人家那两处性感上?

 “我相信你。”因为你的“失控”是我不着痕迹引诱的成果。

 他给她一个邪狼式的奸笑,可惜她没本事察觉其中的奥妙,不胜感激地说:
“你果然是明白人。”

 才松口气,那只母猪便又惹人嫌地制造噪音:“Dean,你和这个女人在做什
么?这女人是谁?”

 噢,好浓的杀气,这金毛丑女想必又是妄想吃天鹅肉的族类,她就日行一善,
助她早日死心清醒才好。

 “我是Dean的未婚妻,我们刚刚正在研究亚当和夏娃流传下来的那个‘好玩
’的游戏,玩着玩着就忘我了,直到听见你足以唤来环保单位取缔的美妙叫声
时,才决定暂时中断这个‘好玩’的游戏。”不好,这么有水准的说法只怕这
个低智商的金毛丑女听不懂。

 “Dean,这个女人真是你的未婚妻?!”金发美人不敢置信,咄咄逼人。

 “伊莎贝拉,你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叫声。”

 “父亲,你来得正好,你看看Dean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说她是Dean的未
婚妻!”伊莎贝拉恨不得把从君柔大卸八块。

 “Dean?”鲍伯对于女儿非比寻常的激动有点意外,但当他目睹半裸的南宫
雅治和贴在南宫雅治身上的从君柔后,立刻明白女儿惊讶的原因,自己也吃惊
得提高八度音。

 “鲍伯,好久不见了。很抱歉,我的未婚妻比较热情,我也很乐在其中,所
以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让你看笑话了。”南宫雅治翩翩风度如昔,一时之间似
乎也无意整束衣装。

 “未婚妻?她?!”鲍伯究竟是美国参议院的三巨头之一,老姜修养即刻展
现,掩去大部份的震愕。

 “嗯,从君柔。君柔,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鲍伯,他身后的美女是他的女
儿伊莎贝拉。”

 那个金毛丑女也配叫美女?雅治的审美标准怎么这么差,难怪会这么迷恋她
这个超级美人。不过以雅治这样的审美标准,能引起他注意的“美女”太多了,
她可要多留点心才行。

 “Dean,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不待从君柔摆出笑脸
寒暄,伊莎贝拉已冲到敞开的车边,杀气腾腾地对车厢里的南宫雅治质问。

 一双喷着火焰的褐眸倒是不忘掠取南宫雅治性感的裸体之美。

 死色女,胆敢当着我的面“视奸”我的雅治?!从君柔气极,偏碍于立场不
好出拳揍伊莎贝拉,于是改攻为守,火速地帮南宫雅治把上衣穿好,胸前的钮
扣如数扣上,几秒间就把南宫雅治包里得密不通风,一滴春光也没能外泄。

 怎样?没冰淇淋吃了吧!从君柔洋洋得意地丢给伊莎贝拉一朵挑衅的可恶笑
容。

 要不是南宫雅治定力够好,早给她的举止逗得笑翻。

 可惜从君柔错估伊莎贝拉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倾身,用结实伟大的双峰将从
君柔顶开,狂野地吻上南宫雅治的唇,而且是个深吻。

 “我好想你呢!Dean!”伊莎贝拉双手勾缠住南宫雅治的颈项,用浑圆坚挺
的屁股进一步将正想反攻的从君柔撞到一边,强行霸占南宫雅治的大腿,以妖
媚诱人的姿势坐定。

 从君柔才不会轻易示弱,立刻从头发扯下两条弹性不差的橡皮筋,将它们缠
在一起,瞄准伊莎贝拉的屁股用力一弹——“啊——”伊莎贝拉尖叫一声,反
射性地跳出车厢。

 从君柔趁机夺回“宝座”,抢白道:“雅治,你不抱我进门吗?”

 一来是腰痛不能自己行动。

 二来是想向伊莎贝拉炫耀自己的小鸟依人,多么适合被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雅
治泡在臂弯呵宠。

 哪像她,都快一百八了,身材又魁梧,雅治若抱她不全身骨折才怪!

 南宫雅治没让从君柔失望,轻轻松松便抱起她钻出座车,对鲍伯和伊莎贝拉
道:“我们进屋里再聊吧!”

 一进屋内,南宫雅治便把从君柔抱到摆满餐点的桌旁坐定,帮她拿了两大盘
的各式点心,和三种口味的饮品,附耳对她轻轻呢喃:“我们去应酬一下,你
先在这儿吃东西,嗯?”

 从君柔在这方面挺明事理的,并未多加阻拦,不过也不忘提出唯一的警告,
目光灼灼的逼视南宫雅治:“我会扮好你未婚妻的角色,所以你也得扮好未婚
夫的角色,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热给我丢面子、没立场,听见没?”根本是针
对伊莎贝拉而说。

 “我明白,你放心吧!”他可以把她眼里燃烧的火焰当成妒火暗自窃喜吗?

 “等一下!”从君柔又想到什么,突然猛拉他的领带迫他俯下身,拿了一杯
冰水给他,“漱口!”

 “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
极: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
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拋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
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
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
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
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
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
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
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
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
理想对象,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
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有,你不可能爱她的。”伊莎
贝拉自认是南宫雅治身边的众多美女中,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一个,怎么可能接
受败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手下?

 “你该知道,感情的事很难说,无关家世与美丑,完全是感觉的问题罢了。”

 这倒是他的肺俯之言。

 “难道以往在你周遭的女人,你都对她们没有感觉?”这点打死她也不信,
Dean令女人疯狂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对交往中的情人都非常诚恳真心。

 “当然有感觉,没有感觉就不会交往,只是没有一个感觉像对君柔这样,强
烈到让我有想结婚的念头,而且还想不择手段的把她娶到手。”这也是他的真
心话。

 “不可能,这不像你会讲的话,世界上也不该有会令你如此着迷的女人,绝
对没有,你一定在说谎!”伊莎贝拉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伊莎贝拉,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用力推开他,火速逃离。

 南宫雅治无奈地低叹,但并未追上去,而是回到从君柔身边。

 “抱歉,让你久等了,会不会无聊?”一见从君柔的脸,他的神情便不自觉
的放柔。

 “不会!”看了那么“精彩”的亲热镜头,她还会无聊才有鬼!

 “你在生气?”他嗅到火药味。

 他一倾身,伊莎贝拉残留在他身上那股香气便袭向从君柔,从君柔忍无可忍
地拿起满杯的冰咖啡,狠狠地泼了他一身。

 “君柔?”南宫雅治一阵惊愕。

 从君柔却状甚无辜的道歉:“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了,都是我不好。这样吧,
你抱我到男用盥洗室去,我帮你擦拭干净。”选男用盥洗室那个金毛丑女就没
法当跟屁虫了!

 男用?南宫雅治恍然明白她的心思,非常合作的抱起她,浅浅一笑:“那就
拜托你了!”

 于是,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朝男用盥洗室移步,留下满厅的惊愕。

 09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
问道:“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
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
拭?”

 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
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
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
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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