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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力名片-第2章

小说: 魔力名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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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就是他的同学。”

    “男的,还是女的?”

    “女同学。这事我就奇怪了,如果他们相爱的话,或者他们有那份情,他也不
至于跑到餐厅里当着大家的面这样啊,这事多了,但没一个这样没出息的。”刘顺
笑笑说。

    “的确奇怪!”陆信陷入了思索之中,在他接触的病人中怪病也多有出现,因
为水泥凝固的环境,都市的节奏,工作、家庭和生活压力,任何一个线索都会导致
神经紊乱,人们无法逃避现实的结果就是为现实摧致神经,表现出这样或那样的怪
状。残缺的精神病患者有时比强装完美者还要幸福。超脱自己和现实的欣赏观,使
病人处于痴迷状态,本身就是一种解脱,作为神经医生,陆信深深地理解这一点,
他更多地考虑如何使他们解脱,而不仅仅是治疗,消除他们的心理防线,打开与现
实沟通的渠道。为此就要解开患病的原因。

    “难道仅仅是这些,就没有别的什么因素诱发?”陆信再一次提出的问题。

    “这?我没看出还有什么。你也明白,我们一行,总要接受一些人的宴请,但
贾科从没这样令人失望过。哎,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看过他同学的一张
名片,对就是那张名片。他接过去不大会,就胡言乱语起来。对,就是那张名片!”
刘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陆信。

    “名片?”陆信接过刘顺递过来的名片。他在眼前把量了一下,又拿到莹光灯
下去看。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忙凑过去看看这张名片,然而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名片,与
其他的没有什么两样:塑封面,彩色画面,一辆跑车的造型上面显示着名片主人的
单位和名称,背面是业务范围。




 
                                 第三章

    贾兴放下话筒,他的视线就停留在街对面的那排排法桐树上,阵阵雨滴敲打着
绿绿的叶片。湿渌渌的云彩象浸透水的海绵,天使的巧手在做着挤水的动作,还眨
巴着眼睛,流线型的飘带在天空里舞动着,痕迹可见。

    在这个城市的一角,映入眼帘的迷人景色叫人心动。拥有一切的感觉占居了他
的胸腔。贾兴的心里充满了阳光般的灿烂,他的脸上浮现出惬意的笑,一个成功男
子的快感溶合在复杂的情感里。

    他打电话告诉妻子魏殊,今天不回家吃饭了,他简单地说了一句:有朋友来了。
妻子默契他不回家的理由,非常满足于他的每一个理由,嗔语喋喋不休地劝他少喝
些酒。

    许久,贾兴还能感觉妻子在电话那边的笑容。贾兴扭头看见同学姚敏在一旁看
着他,他歉意地笑笑说:“坐吧,不好意思了。例行请假制度。”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有千万个理由留在外面,就有一个理由可以不归家。”
姚敏嗔意地说。就在这时,姚敏的心里醋意涌上了心头。

    如果,如果当初……,她的想象已经在这一刻放飞,回到了若干年前的学校生
活,那种朦胧的感觉象窗外的雨景,透出丝丝凉意的美丽。如果当初她选择了贾兴,
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贾兴的伟岸令姚敏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快乐生活。每个人总有相
同岁月的经历,纯洁、充满幻想和一些追求的遗憾。也许因为那种情感纯洁而神秘
的令人无法释怀,才叫人怀念那段岁月,有时象梦一样在某个黎明或夜晚,朦胧的
感觉抬起了头。同学的岁月是相同的,追求的结果却是不同的。

    现在,姚敏已经从滞重的儿女情长中释放出来,她来找贾兴不是为了那段情感,
而是冲他手中的权力,那一枚工行的贷款公章。

    “我倒忘掉了,你在什么单位,是什么职务来着。”贾兴订好饭局之后,他想
起了如何向同事们介绍眼前的这位美人儿。

    “职务算不上。在你面前,我哪里敢说什么职务,也只能算是个业务主管。”

    “主管?主什么管?!还是管什么主?!”

    “你呀,你在拿我开涮不是。”

    “我可是正经话,这样我也好给人家说一下么,不然人家又说我……不说了,
咱们走吧!下边有车。”贾兴摆了摆手说。

    “人家会说你什么?你想占我便宜!你呀。”敏儿嘴里说着,心里灌了蜜似的。

    “各位!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同学,姚敏,姚女士,姚主管。”贾兴在同事们
落座后,先发了话。

    “幸会!”副科刘顺站起来和敏儿握手。

    “我也非常高兴。这是我的名片。”姚敏从黑色手袋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一张
递给刘副科。“还请多多照应。”

    “见外了不是,我们贾科的同学,有事一句话。”刘副科说着,接过名片,看
了看,扭头狡黠地对贾兴小声说,“哎,贾科是不是当初没下手的那位……”

    姚敏一一地向在座的递上名片。有的人就表示惊叹。

    “啊!贾科,你哪能麻烦人家主管。还是我们做东吧。”

    “就是,你太那个了。”

    “去!去!去!革命不叫请客吃饭,今天姚女士来与大家认识一下,有了难,
也得靠大家帮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们可没什么意思,只要贾科高兴。”

    “别胡言乱语,当心回头扣掉你们的薪水。”贾兴嘴里说着,心里也已经乐开
了花。在女人面前的荣光,尤其是在高中同学面前,风光无限的感觉令他飘飘欲仙。
男人的成功感总是在这种时刻表露的最为充分。

    贾兴站在主位椅子旁,他也接过姚敏递来的片子。这回他倒仔细地把量了一下。

    姚敏,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啊……!

    然而,当贾兴把屁股坐在椅子上时,突然间,贾兴却象换了个人似的,色迷迷
地对姚敏说:“敏儿,你不晓得我是多么地想你……”。

    这是什么话呀?大家感到意外!刘副科给贾兴使了个眼色,小机灵也扯了扯贾
兴的衣角,叫他住嘴。

    然而贾兴象着了魔似的还在冲姚敏说着,他的情话象伤口已经被割开似的血流
不止。在场的都非常惊讶。最感到难堪的要数姚敏,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色龙
似的,又不好发作,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那厢贾兴还在作兴似的说个不停。贾兴神色漂浮,象被谁扯回了旧日的回忆里,
又象是陷入迷乱的情感里话语连连,什么在学校里的递纸条的事,还有相约校园外
菜园的事自然地就抖露了出来,那种表白只有面对面的情人才能说得出口。

    在场的人们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和露骨的情话弄得非常尴尬。姚敏气得
“呜呜”地哭了起来。刘顺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大家发楞,贾兴的话头也没被震
慑住。

    刘顺示意姚敏出去一下,说:“今天怪怪的,贾科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晓得,这是啥人,当着这么多的人有意作践我!”

    “我看有些奇怪,看来有些神经了。这样吧,我们送他去医院。”刘顺让小机
灵立马开车去,随后他们就推拥着贾兴出了餐厅,贾兴的话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小机灵开来车,大家把贾兴推上去。

    贾兴被人拉走,姚敏在餐厅里放声哭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贾兴对她的的当众
侮辱。昔日的恋情和美好印象在瞬间毁灭,化为灰烬,她痛恨自己当初看错了人!

    “简直一个没有价钱的男人,还是什么科长。”她愤愤地想。

    刘顺说完,在场的人目光集中在那张名片上。

    “奇怪?这可不象诱发因素,一张名片能叫他如此乱了方寸。不太可能!我想
一定还有别的。”陆信,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说,“一定还有别的。不然,他不会
突然间发病的。是不是以前就曾经犯过类似的病?”

    “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我想,还是通告他的家人来,说明一下情况才好诊断,再作治疗。”

    刘顺实在纳闷,贾兴因为什么这样呢?!




 
                                 第四章

    刘顺当即打电话给贾兴的妻子魏殊。他在电话上告诉魏殊,贾兴犯了一点小病。
在医生没有断定病因的前提下,他不想让魏殊受到惊吓。

    “没事,你来一下,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为什么,他说得平静,可
拿手机的有些打颤。

    如果说有依赖的话,那应该几年前。魏殊有事总和贾兴商量,出门也要喊着贾
兴,到商场上逛逛,或者到四姨家说说话。四姨是魏殊在这个城市里的唯一的亲人,
直到有一天,四姨不满问魏殊“贾兴好长同来了,他真得很忙么?”魏殊才发觉,
贾兴有好长时间没与自己一起上街、串门了,更多的时间里是她自己与女儿相伴独
守家中,看电视找朋友聊聊天,贵夫人的生活占据了她的整个时间。贾兴在家中象
和花架上的花瓶,古 架上的陶瓷一样,色彩斑斓,在魏殊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摆
设,可以用来荣耀、夸张自己的身份,普通女子的情感在她的身上变得索然无味了。
这种变化从何时开始的,魏殊已经记不得,但她记得有一次,和贾兴说起有霎时间
多在家中呆些时间时,贾兴说得非常不耐烦。

    “是啊,在家在家,我何尝不想在家。没看现在今改明改的,舍下工作跑到家
里陪你。”

    魏殊自感觉还不太落伍,工作上的事虽然不晓得,但还是晓得尽责尽心替丈夫
考虑,因为改革心理有不可承受的压力,家庭并不能缓解这种压力,他要在时间上
投稿更多。

    “你放心就是了,我不会拖你后腿的。说如果可能经常和家里通通电话。”

    这种默契缘于工作的需要,魏殊会选择牺牲的,她是比较传统的,从认识当年
贾兴那会儿,魏殊就认准了会为他牺牲一切的。贾兴兴奋地抱住魏殊,亲个没完没
了。

    “老夫老妻的,让女儿看见。”

    魏殊嗔怪地说着,仍半推半就地享受着恩爱。那种久违的感受,令她的心怀大
开,她有些放荡地扭捏起来……

    贾兴科长对魏殊来说有一种不可言语的荣耀力量。女人的满足心理充分地恣意
飞扬。甚至在四姨面前魏殊也时不时地说“贾兴忙着呢,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幸福,
然而 当她看到四姨和姨夫在一起有说有笑时,她也感到心底里空虚。富丽堂皇有
时反而平添寂寞,应酬和虚伪、傅衍有时满足一时的好心情,然而当人走室家时,
魏殊独坐在电视前也时常发闷,是什么夺走了家时的笑声和温馨?魏殊归结为一点,
贾兴当了科长。

    “兴好他不是行长或者市长,不然这个家连个旅馆也不是了。”有时,魏殊看
看电视想睡时,看看梳妆镜前自己的形单影孑,她的心情就消失了,不时地抱怨。

    魏殊象所有闺中怨妇那样,当她感到寂寞时,并不是把心里话说与丈夫,而是
向来拜访的同学说笑,时不时地捧腹开心。有时也把女儿送到四姨家与同学一起开
咖啡馆坐坐,下下舞池。当四姨责怪她不该如此时,魏殊不当回事地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贾兴也不在家,一人闷在家里,出去散散心。”

    “你啊。”四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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