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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八岁媚后 作者:悠小淘-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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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戏马上要上演了。
    我忙起身。着急地对杨广道。“皇上。三皇子幼子难免体虚。想必齐贵妃妹妹现在着急地很。我们快去看看“备轿!”
    到了落雪宫地时候。果然见里面没有内侍。宇文士及果然做地漂亮而不动声色。
    进到殿里见齐贵妃地房间里亮着迷茫地灯光。我柔声道。“小皇子病了想必人都在里面伺候。我们快进去看看
    我与杨广携手往内室走去。
    我的心里含着冷笑,准备揭开这绚烂的一幕。
    房中鲛绡帐曼曼垂下,温软地灯光夹杂着那似有似无的香气。只是一闻我的脸顿觉得火辣辣的,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伴着男人粗壮地喘息声。女人娇喘吁吁,这种美景时多么的绚烂旖旎!
    杨广爆喝一声。我却借机躺倒了他的怀中,“皇上……臣妾好难受!”眼前地杨广青筋条条蹦出,却终还是抱住了我,往外室走去,杨广冷冷的下命令道,“将这对狗男女给朕五马分尸。”
    宇文士及立马带着侍卫去办,没有留丝毫地解释机会给齐贵妃!
    她就这样死了!那个侍卫也死了,我并没有实现我对他的承诺,因为本来我打算导演这场戏地时候我就料定他会一起死,应许他只是觉得人的本能都是贪生怕死地,让他觉得有生命的保障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做!
    那夜,夜风甚大,我静静与杨广走向通往御书房的路,一路上他一言不发,良久,他长叹一声,“朕如此宠她!她为何要背叛朕。”
    我温言道,“皇上,满目江河空道远,不如怜取眼前人,臣妾的心一直都是皇上的。”我就是要看到他痛苦,我失去昭儿的时候他何尝能体会我的痛苦?
    他紧紧揽住我,那样紧。
    他极轻的声音,“你说,杲儿,是个野种还是朕的孩
    我心下恻隐,只道,“皇上,齐贵妃再过分想必也不敢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不管真相如何,这个孩子是没有机会别立为太子的了。
    杨广好像很疲倦只望着无尽的黑色道,也许吧!
    皇妃红杏出墙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外传出去,最多也只是暴毙,杲儿活下来了和珍儿一起交由陈抚养。
    我再不是那个我,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我的心早已经被他们撵的粉碎。
    那夜,在御书房里杨广与我抵死缠绵。
    到最后他竟是死死的抱住我,“爱后,是永远不会背弃朕的!”
    我点头,楚楚的点头。
    那夜之事,知道的人自然心照不宣,齐贵妃的突然倒台自然让许多年轻的宠妃欣喜若狂,她们自然都是盼望着登上那贵妃之位。
    只是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在飞蛾扑火!
    有谁能常宠不衰,我曾经不过是个普通的懒人,只想安枕无忧的过日子,却不想也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始终在杨广的后宫有一席之地,也许是美色,也许是杨广估计结发的情意,这些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清清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大姑娘,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而杨广依旧坐着他的暴君,肆意的剥削民脂民膏,全国各地起义之声此起彼伏复,杨广却依然能安躺在他的美人怀里,充耳不闻外面的硝烟。
    那天清清正安静的作画,我轻轻进去想将点心给她放到桌旁,见她画纸上地那个轮廓是宇文士及。她猛地一抬头见我在旁边,慌忙的收起画纸,却是不小心将墨汁都洒在了纸张上,她几分心疼,几分慌乱的神情。
    曾几何时我安静的作画,不也是画的那副我心心念念的人像吗?
    清清脸红道,“母后,您进来也不出声音,吓死儿臣
    我柔声嗔怪道,“是你刚才太专心了!母后不过是想把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放下就出去。结果还被你这般责备!”本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突然想起昭儿,他年少的时候也是最喜欢吃我做的芙蓉糕,心里总是有些东西怅然所失。
    清清红着脸道。“母后啊!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我轻轻地摸着清清柔软地秀发,温言道,“你长大了!喜欢人也是正常,若是正的相中他,母后替你去请旨就是!”我不能跟我心爱的人想相思守。只希望我地女儿可以。
    清清脸露兴奋的神色,显然又有些含羞,“真的?”
    我点头。“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日下午,我见杨广有空便去了上书房。温柔的将刚泡好的西湖龙井递到他地面前,他面前堆着成堆的奏折。当然这些奏折大多是报的四海升平,只有几个不怕死地把现在的乱世报出来。
    窗外细碎地阳光洒进来。我温言开口道,“皇上,清清今年十三岁了,想当初臣妾这年纪就已经与皇上大婚
    他微微眯着眼,似在回忆那久远之前的时光,彼时他是多么地风光,收复南陈,战功赫赫,可是如今,今非昔比,四海硝烟不断,又有突厥虎视眈眈。
    他带着极淡的淡笑望着我,“是啊!清清都这般年纪了!也是该下降地时候了,爱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我微笑的道,“臣妾看那个都尉宇文士及年少有为,是个人才。”如今兵荒马乱的,宇文士及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杨广略一思忖,道,“他长兄宇文化及如今在江南甚有功绩,这宇文士及朕也觉得不错。”
    我屈膝行礼,“臣妾替清清谢皇上恩典。”
    杨广伸手虚扶起我,“清清是朕和爱后的宝贝公主,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第三日,赐婚的诏书便下了,册封清清为南洋公主,下降与宇文士及,接到诏书的时候,清清满脸欢快的喜色,那种高兴是从心底洋溢出来的,我亦是欣慰的。
    婚期定在第二个月的初八,黄历说是个好日子,适合嫁娶。
    杨广为清清准备了十箱子的金银珠宝作为陪嫁。
    下降的那日清晨,我一早去清清房间为她梳头,清水出芙蓉的她正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有婉转温顺之态,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曳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发鬓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玉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觉光彩耀目。那样的娇艳动人,我柔声对她道,“女儿,你一定要幸福。”
    清清却搂着我的脖子哭了,“母后,儿臣舍不得您。”
    我笑着给她擦干眼泪道,“你下降是喜事,到了婆家可不能再如过去在本宫身边这般任性了,要知礼,你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但毕竟也要成为人家家的媳妇了!”
    清清使劲的点头,“母后,儿臣记得了!您在宫里要好好保重!”
    我也觉得眼中酸酸的,但那是满是喜悦之情。
 八岁媚后(127)隋朝将亡
    清清的婚礼十分的隆重,还记得那天皇宫里铺天盖地的红,那样刺眼夺目,仿若多年前静轩出嫁时,我嫁给杨广的时候。
    那天驸马府的婚宴上,宇文化及也到了,阔别这么些年,他脸上已经刻画下时间的痕迹,但那眼神亦如我们的初见。只是碍于身份,他礼节性的向我与杨广行礼,还有他的夫人和长女
    我的心却是久久的不能平静。只可惜只有这匆匆的一面,相见不知是何期了
    三日后清清回宫,脸上带着新妇的娇羞与甜蜜,随还是像过去时候那样娇滴滴的拥在我身旁,却霎时我感觉清清长大了。
    我与宇文家的关系盘总复杂,宇文士及虽然年少,但是办起事来,雷厉风行,上次交托他去做齐贵妃的事,他便是这般滴水不漏,当然这些清清并不知道。女孩子其实能够单纯的活着,是多么大的一种幸福,宛如曾经的我。
    看的出宇文士及很疼惜她,看她的时候脸上都不自觉的带着笑容,如此和满幸福我便也放心了。
    一年后,清清和宇文士及生下了一个男孩。
    那孩子十分的漂亮,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眯成弯月形,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孩子我便总是想起昭儿,他小时候一笑起来也是这个样子。
    清清带着孩子回去之后。
    我站在窗前凝望着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只是对于我而言一切都是空洞。
    还记得清清那日跟我说,“母后。大哥哥,已经过世这么些年了。您也别太忧伤了,让儿臣和二皇兄看到都心疼。”
    我怎么会不忧伤。昭儿地死。那痛彻心扉地痛。这种痛。会延续到我生命地尽头。直到我呼吸地停止。
    六月。天气已经十分地炎热。屋子外地蝉声不断。扰地人不得安宁。却是这样一个时候。天下大乱了。
    杨广本是沉浸在美人堆里。享受着他地齐人之福。
    却在接到一纸密报之后。大变了神色。三次大站高丽之后。连年地苛捐杂税已近让国家很是孱弱。各地地起义地战火又是绵绵不断。
    如此乱世。恐怕只有杨广可以高枕无忧。但是如今这次他也着急了。
    那夜。我站在御书房外静静地听到。突厥地夹击。以及比较大地势力叛军地围剿。京城已不是昔日地固若金汤。
    殿内听到杨广愤怒地拍桌子之声,“朕还怕这些反贼,和那些蛮子?”他依旧是那样不可一世的自负,里面传来群臣的劝阻,断断续续地我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天下这么纷扰,我管不得谁是叛贼,嘴角不觉的泛起一丝冷笑,也许杨广如此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我地心里蔓延出一种快感,那种快感让人从未有过的精神舒畅,畅快淋漓。
    那夜,杨广挥散群臣独自站在窗前,一直到天将破晓,只是黎明来临前地黑夜,伸手不见五指是最黑暗的,殿中没有点灯,我碎碎盈步而入,因为视线不清,还不小心碰到了入门处地铜仙鹤,发出一声闷响,让人惊心,如此黑暗的大殿,像鬼魅一般重重挤压下来,让人气闷不已。
    杨广低沉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婉婉,你来了。”他并没有回头,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缓步上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陛下彻夜未眠还是早些歇息。”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只是天和地还是这样混沌不堪。
    他背过身来,正视着我,我看不清他眼中的光芒,“婉婉,大隋名不久已。”
    我谦恭的道,“陛下英勇神武,定是能平的了这乱
    他冷笑,“曾几何时,婉婉也变得这么能诓朕了?”
    我敛容,声音更加柔和,“臣妾不敢。”
    他猛的伸手掐起我的下巴,只觉得骨骼被他勒的生疼,那声音如魔鬼的诅咒,“若是朕性命不保,你可独自苟活?”
    我笑,那笑容像三月流水上的落花,“君让妾死,妾自然不敢苟活。”
    他手上的力气加剧了,仿佛要将我的下颚捏碎,他的气息那样近,让人胆寒,“朕问的是你自己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自然是不愿意与你生同眠,死同穴。
    我沉默,那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他蓦然松开了,紧紧捏着我下巴的手,“呵呵!你真的是一个让朕恨彻骨,又不得不爱的女人!”
    我轻笑,“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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