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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八岁媚后 作者:悠小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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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这事如此了了。我心中一块大石重重放下。虽然一个月不能吃肉但也好过闹出人命来。
    杨广言毕。有安抚了陈婤几句。起身便对我道。“你随本王去书房趟。”声音冷冷地。让人不寒而栗。
    一路上无语。他地书房两层式阁楼建筑。一楼一排排红木书架上摆满了装裱整齐地各种书籍。此时八盏八宝琉璃齐亮。打下温暖明亮地光晕。屏退了所有人。他走在前面上楼。我随他身后上去。总感觉气氛诡异地有些压抑。
    二楼有间卧室。看样子是他平常休息地地方。我随他进去。他冷声吩咐道。“把门关了。”
    我回过身去将门关了。心里总觉得被什么东西堵着。他低沉地声音道。“跪下!”
    我心里骤然一惊!周围重重的气压强压着我,我却更不肯屈膝比他矮半截,更是被他压垮,于是倔强的站在那,事情原来没有结束……
 八岁媚后(57)强幸②
    杨广厉声道,“本王刚才去了趟皇宫,询问过各个门的守军,今日根本就没有人出宫往王府送过东西!”
    果然,那是个圈套,杨广在人前没有揭穿,现在是要算账了吗?看的出他真的很生气!
    我也不知这个时候该解释些什么,估计解释了他也不能相信,索性沉默,等待狂风暴雨的到来。
    杨广讽刺的道,“怎么?没话说了?差点就被你装出来的单纯所欺骗,你可真是我母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嫉宠啊!”
    说着冷笑一声,“呵呵,好!不想让别人跟本王生孩子,那你来好了!”
    说着便伸手将我往层层落地的幔帐后的梨花床上拖,他手上力道甚大,几乎要把我的胳膊捏碎,我痛苦道,“你别这样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想加害你的孩子!”我感觉胳膊要断掉了。
    他用力一甩,将我重重的摔到床上,不屑的道,“这种时候了,你还狡辩。”
    然后颇是讥讽的一笑,“放心!本王不会废掉你的。”
    这就是没有基础的婚姻,所缺乏的信任,他是觉得我怕丢了这晋王妃的位份,所以才会如此加害陈婤。
    说着没有半分温存的欺身压上,剩下的只有那无谓的反抗与衣服被撕扯开的纠缠……
    似有极轻的破裂声,那一夜,带着伤痕与羞辱,我真正意义上变成了一个女人。
    之后地三天。我都被软禁在这间屋子。杨广每次来便是那没有温存地占有。我放弃了挣扎。只是如布偶一般任由他摆布。浑身上下像被肢解了一般地痛。
    杨广动作虽粗暴。但感觉却是很沉浸于此。毕竟婉婉真地很美。
    美到也许他不经意爱上了。却又因那红花之事感到失望。于是他发泄着他地失落……
    突然我却可以冷眼旁观地看着这一切。只是这身体被他摧残地很痛……
    第三夜。杨广喘着粗气从我身上翻身而下。依旧冷冷地道。“你回去吧。这几日本王不会在府里。”
    那已经是三更天了。亵衣外只披了一套薄薄地裙褂。风入骨地寒。府中地红灯笼摇曳地发出明灭不定地光芒。我只身走在回去地路上。回到阁中地时候我整个个已经冻得麻木了。秋蕊开门见我地时候。呜呜呜趴到我怀里哭。我轻轻抚着她地背。柔声道。“秋蕊。我好累!去准备热汤。我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楠木桶里,各色花瓣在温热的水中轻轻打着旋,秋蕊看着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是呜呜的哭起来,“公主,王爷还是不肯相信你吧,呜呜…这陈婤真是恶毒,定是她设的这个圈套!早知让您受这般糟蹋,奴婢就认罪了。”
    我嘴角挂起极淡的微笑,“一切终于都过去了”这三天简直是可怕的梦魇。
    秋蕊继续忿忿道,“她肯定根本没有怀孕,所以用这种法子陷害公主!”
    我脑中豁然一亮,是啊,那日她在我这里呕吐,我就觉得那郎中像事先安排好的一般那么快就来了,若她没有怀孕,如此,一可以陷害我,二可以博得杨广的怜爱,真是一石二的妙计啊!我终于把我不解的地方想明白了,原来真相就是她根本没有怀孕,陈婤的确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去告诉杨广他会相信吗?恐怕他早已认实我是妒宠而打掉了陈婤的孩子,如此说恐怕只让他更觉得我是在诬陷陈婤,人前的陈婤的确很楚楚可怜,暗地里却是这么的阴险,我从来不想惹麻烦,但不想活在这是非之中,终是命数躲不过啊!
    那夜睡的极沉,梦境里竟是我与宇文化及在城门外绚烂晚霞下的初遇……
 八岁媚后(58)辞别
    因为有杨广的禁令,我便整日都呆在屋子里,身上的伤痕渐渐痊愈,只是心里的阴影却没那么快走出来,我第一次感到茫然,不知道接下来漫漫长路该怎么走下去,因为不能食肉,秋蕊便整日在小厨房里做着各种美味的豆腐及清爽可口的小菜。
    那日推开窗去,凉风簌簌吹进来,鼻翼里满是菊花的清香,窗外大朵大朵的菊花争相开放,我焚香净手执笔安静的作画,画中全是宇文化及,原来我在脆弱的时候是如此的想念他,眼中竟满是酸涩。
    门突然被推开,我抬头望去见进来的竟是宇文化及,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的揉了揉眼,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是那熟悉的薄荷香,他瘦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的站起来拥进他的怀里,他那有些硬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复紧紧拥着我,那样近,我伸手去触及他的脸,这个不知道被我画了多少次的轮廓此刻那样真实的触手可及,这种幸福很纯粹。
    眼中满是酸涩的液体,几分颤抖的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都痊愈了吗?”
    他用力的点点头,我对他的爱慕似乎已注定永远见不得阳光,而这一刻却是那样清楚明晰,他心中也是有我的,对我,足矣……
    他嘴角依旧微微上扬,仿佛镀上了如阳光般金色的暖意,“嗯,已无大碍!”
    我终是放下心来,却是有些疑惑的道,“这里有守卫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面上略显无奈道,“王爷派我去趟江南,可能一年半载才能再回京城,只是想在走之前再看看你,却不想来到你这却发现外面有守卫,我翻墙进来的。”
    他面色微一凝道,“你与王爷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听着他要远行,要那么久才能回来,却是不想让他为我担心,只道,“没什么,他一直不喜欢我,所以矛盾比较多。”
    他略一思量,问道,“是因为那个陈婤吗?”
    我极轻地点头喃喃道。“是我自己太笨了。”当初我地天真在身边留下这个祸害。还以为送了这个“顺水人情”便可更好地安枕度日。却不想把自己陷入更大地麻烦当中。
    宇文化及眉头微微一皱道。“我早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恐怕是有更大地野心。你如此单纯恐怕不是她地对手。”
    我不想让他担心我。故作洒脱地笑笑。“你别担心我拉。无非她就想争这晋王妃地位份罢了。最不济让给她便是。”
    宇文化及颇是不放心地道。“只怕她会不择手段。如今太子被废。储位悬空。王爷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废了你……只是如今王爷膝下无子。对他夺储大大地不利。只怕这陈嫡会抓住一切机会怀上孩子以博得宠爱。”
    我只道。“要是她真能怀上孩子。让她做皇后就是。我并无心那后位。”
    宇文化及摇头道。“她毕竟是亡国地降婢。母仪天下地皇后怎么可能是她?我只怕她不知天高地厚一味地加害于你。”
    我突然生了几丝畏惧,嘴上却是镇定的道,“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自己能应付的。”灿烂的冲他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宇文化及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短笛交给我道,“我在京城江湖上还有一些朋友,你若遇到危险就使劲吹这笛子,自会有人相助。”
    我接过笛子小心的放到袖中,突然听到门外有声响,我忙推他道,“你快走吧。”现在我与杨广的关系这么糟糕,被人看到宇文化及在这里,恐让他惹上麻烦,他一次次出手救我,不想他遇到危险,更何况他也已是有家事的人了,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他又叮嘱了一次,“你在这里万事小心啊。”
    我重重点头,又推了一下,他轻轻一跃翻出窗去,轻功一展,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了……
    我痴痴望着窗外,不知再见是何期?
 八岁媚后(59)自尽
    天渐渐入冬,即使在屋中也觉得冷,我躲在屋里画画,手却是抖得将墨汁滴的到处都是,扔了笔,呈大字躺倒在床上。
    听到门外秋蕊小声的埋怨,“这帮狗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陈婤那贱货那里送的菜肴日日新鲜,而给我们小厨房的竟是些剩菜,这天越来越冷连个炭火都不送来。”
    回话的像是秋桂,“王妃心性好,对咱们从来也不打不骂的,只是这顶红踩白的事,咱们这些奴婢也无可奈何。”她是也当初大婚的时候皇后赏给我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做事机敏。
    我推门出去,秋蕊与她忙住声,秋蕊吞吞吐吐道,“奴婢以为公主睡着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没什么的”。回到屋中,突然感觉冷的很,用锦被使劲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渐渐睡过去,梦境里却总是不安,那是以前我从未有过的。
    睡醒的时候,隐约觉得面前有个人影,以为是秋蕊于是懒懒的道,“秋蕊啊,我有点饿,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他冷声道,“睡醒了便吃,你过的倒是自在啊。”听到杨广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整个人都是高度戒备状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他声音依旧冷冷的道,“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什么不能来?”几分戏谑的看着我。
    说着便欺身压上。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HELLOKITTY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凌辱我。
    我大嚷道。“你变态狂是不是?就喜欢做这种强迫别人地事情!”
    他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撕扯着我地衣服。几分悠然道。“本王愿意宠幸你。你该高兴才是。何必这么口是心非呢!”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在他撕扯我衣服地手臂上咬下一口。趁他精力稍微分散地瞬间。猛地一圈身体。在他下身地要害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哎呦叫了一声。满脸皆是痛楚。我趁机逃下床去。一把将墙上挂地长剑从剑鞘里抽出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不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像我这种贪生怕死地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生命。但也不能让人说欺负就欺负。不反抗只有永远被人欺负地份。
    宇文化及不是说现在是夺储地关键时刻吗?杨广不能废我。自然也不能放出我自杀这种丑闻。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有价值地筹码来翻身。所以只有拿自己地性命。
    看地出杨广眼中瞬间地惊慌。但他地确是个有颇多经历地人。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你以为你死了南梁会好过吗?”他拿南梁地安慰跟我做赌注。虽然我只在那个地方呆过几天。可他说地不好过。是不是要打仗。那不是要死很多人。明显他也拿出赌注来威胁我了。
    我镇定道,“王爷顶天立地之人,怎么会跟些无辜的老百姓过去不去,再说了人死了便也管不了这凡间的事情,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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