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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神虎奇功-第52章

小说: 神虎奇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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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阵的沉思不语,可把素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随后说道:“怎么啦!为何发起呆来?” 
  “没什么,你先把传说些什么,快说出来吧!” 
  “哦,原来为这个费心!”素姑道:“那是一种听起来极为玄妙,甚至近乎荒诞不经的传说!” 
  “女口何说法?” 
  “据说是这样的!”素姑想了一阵道:“从前有一位异人,会一种‘阴阳和合术’,不但能将自己的影子留于物体上,其听力之强,更是出人想像之外!” 
  “能听几里?” 
  “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据说,他在昆仑之顶不动,对于东海所发生的事都能听到!” 
  “有这回事?”季豪不信的说:“岂不成了神仙!” 
  “传说是确有其事,但由于此人向不与武林中人往来,所以江湖上无人知道。” 
  “距现在有多少年?” 
  “很难说出多少年代,因为我所遇到的那位前辈异人,已经一百六十岁,但他还是从师祖口中听传而来,依此推测,少说也在三百年以上。” 
  “你遇到的那位异人如何称呼?” 
  “半死的人!”素姑微微一笑道:“因为我遇到他时,是在深夜之中,既不愿说名号,也不愿说住址,仅说已离死不远,就叫我称他为半死的人!” 
  “真是个怪人!” 
  季豪惋惜的说着,似是又想到什么,继道:“他为何要对你说这些?” 
  “当时我正在学一种武功,谁知正学到起劲之际,忽然裂现一旁有人偷看,便去质问他,谁知我还未来到他跟前,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偷看别人练功,乃武林中大忌,难道他不懂这些!” 
  “是呀!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素姑道:“不想未待我开口,他便把我学的一招一式,如数家珍,顺口念了出来!” 
  “真是怪人怪事,他怎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他不仅对我的招式非常详细,就是任何门派的武功,说出来却头头是道,最后他才告诉我,说武林中有一种‘阴阳和合术’,据说非常奇妙,可惜我奔波了一生,也未能找到一点端倪!” 
  “恐怕是误传吧?” 
  “绝非误传,假若我猜得不错,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困难,怀疑就是他所说的‘阴阳和合术’。” 
  “其道理为何,可否先对小弟解说一下?” 
  “道听途说得来一点听闻,连我自己都在乱猜,怎敢硬充内行,更不敢妄谈其中的道理!” 
  素姑虽谦虚的说着,但仍沉思了一阵突然问道: 
  “以你的功力,能否达到隔空取物的境地?” 
  季豪正等着她解说,想不到她会想了半晌,忽然有如此一问,所以顿时呆了一下,诧然道:“你是有意与小弟较量一下吗?” 
  “想到哪里去了!”素姑责怪似的道:“以我那几手玩意,要想和你较量,岂非自取其辱?” 
  “姊姊之意是…………” 
  素姑不等他说完,即接口道:“要你取下她们手中的锦盒知道蚂?” 
  “哦!”季豪恍然的哦了一声,抬头朝鹦鹉架前打量了一下,始为难似的道:“一丈之内,尚勉可办到,只是将及三丈之遥,怕无能为力!” 
  “掌力呢?” 
  “你是想用掌力将它击落地上?” 
  “能隔空取物将它取下,当然最好不过,你我既无此功力,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紫檀木盒,落地或不致于损坏,翠玉壶可能大成问题! 
  “事到如今,恐怕也顾不了那么多,假若我猜想不错,不仅厅中的全部武功,会有详尽说明,即是出洞的门径,也一定会有记载!” 
  武功倒在其次,而出洞的门径,确使季豪有些心动,因为唯有出洞,才能有生望,不然,即使学会再高的武功,出不得洞,一切都是白费! 
  他想至此,忽然站好脚步,向素姑道:“你站远些,待我把它打下来。” 
  说话中,功贯双掌,就准备向鹦鹉架劈去。 
  但素姑看到这情形十禁又娇笑道:“听说风就是雨,人影没有出现,就是你掌力再强,又能打到些什么?” 
  “人影虽看不到,锦盒和翠壶,却都是有实质的东西只要把这些石头打碎,便不怕取不出来!” 
  “就算能将锦盒取出,但壁上的图形已碎,取出锦盒又有什么用?” 
  “你的顾虑太多了,自古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啊!” 
  “可是我正想兼得呢!” 
  “那你就得吧,我是无能为力!” 
  季豪说着,赌气似的不再理会素姑,自己便转到古陶瓶之前,对上面挂的短剑仔细端详起来。 
  他端详了一阵,正想伸手取下来看看,不料手还未曾摸到剑,便听一阵哈哈大笑自瓶内发出。 
  这笑声来得太突然,不仅令季豪吃惊的退了一步,连一旁正在发呆的素姑,也感到惊疑万分。 
  笑声非常宏亮,以季豪的功力,竟然感到有点气血浮动起来! 
  于是忙运动护体,并随手找出宝羽,对着古陶瓶凝神戒备,假若古陶瓶有什么动静,很可能举手先把它毁去。 
  可是就在这时,那笑声嘎然而止,接着便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广寒宫里客,总是有缘人,摘下莲叶,先喂饱鹦鹉,便知个中巧妙!” 
  说完,一切又归于平静。 
  季豪自已不言语,正感茫然之际,素姑已在水池内捏了一片莲叶,转身向鹦鹉口中填去。 
  本来一只玉鹦鹉,应该不会张嘴的,但说来也怪,当素姑将莲叶刚就近鹦鹉嘴,红嘴竟忽然张开,将整片莲叶吃了下去。 
  就在这时,季豪也走了过来,见鹦鹉吃莲叶的情形,不禁诧异的道:“怪!它真的能吃东西?” 
  这本是一句无心之言,谁知他话音方落,鹦鹉即长翅而起,直向空中飞去! 
  而季豪与素姑的目光,也在鹦鹉振翅而起之时,一齐朝头顶望去。 
  谁知他俩刚抬起头,便不约而同的叫出: 
  “烟云!” 
  “锦鸾!” 
  是的,石厅的壁上,正浮雕着一丑一美,两只比翼而飞的大鸟,因为他们先前被厅内的一切设置所迷惑,根本就未抬头看去,所以现在猛然一见,都觉诧异不止。 
  其实也难怪他们惊讶,皆以又丑又恶的那只鸟,正和教季豪“烟云步”的怪鸟一般无二。 
  但是和烟云并翅而飞的,则是一只被人誉为祥瑞的“锦鸾”。 
  两鸟的雕工都非常细腻,看起来栩栩如生,神韵十足,猛看之下,真可能把它看成活的。 
  只是一丑一美,一善一恶,现在把它们摆在一块,不免有些不伦不类。 
  在二鸟的中间,有个比拳头稍大的点的小洞,那只会飞玉鹦鹉,在厅内转了几圈之后,便猛向小洞撞去! 
  一撞之势奇猛,但闻“轰然”一声暴响,紧接着便听石榻与鹦鹉架后的石壁,也跟着“隆隆”暴响起来。 
  季豪见状大惊,正不知如何应付,忽听素姑叫道: 
  “快往厅口躲,恐怕要塌下来了!” 
  季豪在吃惊之余,本欲也往厅口躲的,但当他想到厅外为黑不见底的深渊时,便不禁黯然道:“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躲什么劲!” 
  就在他语音方落,即见从石厅的顶上,落下一块大石头,轰然一声大震中,将石厅一隔为二,素姑正被隔于另一面。是生?是死?一时也难断定! 
  他惊怔了一阵,思索着如何探听素姑下落时,忽闻身后有人沉声喝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拜师!” 
  季豪闻声忽然一个转身,就在转身之中,宝羽也随之而出,准备于冷不防给一下狠的,看他还在暗中捣鬼不! 
  哪知身形刚刚转过,挥羽的右手尚未出击,忽见疾如流矢的三点闪光,射向自己的“曲尺”“会阴”两穴! 
  以季豪的功力和身法,不要说三枚暗器,就是三把钢刀,也休想能砍到身上,然而这三点闪光扣作怪得很,任他用所有方法,仍未能躲闪得过,只觉腿一软,双膝直往地上跪去。 
  而且在跪地的同时,曲尺穴也被打中,手上顿失力道,连宝羽都握不牢,忽然落于地上。 
  只是那三点闪光,看来势奇猛,其实颇有分寸,仅在季豪两处穴道上轻点了一下,便滑向一旁去了。 
  故季豪仅觉微麻了一下,即又恢复了正常,忙腾身而起,怒不可遏的举目向四面巡视扣来。 
  假若这时发现人影,就是拚着血流五步,也要和他硬拚到底! 
  不过他寻遍所有能藏人之地,也没法找到一点可疑迹象,仅石榻旁又多了一个方圆丈余的静室,内面除了石桌石儿俱全之外,在一个红玉墩上,撑架着一袭圆领青衫,宛若正襟危坐的模样。 
  “怪?” 
  季豪看了一下,便大声叫起来。 
  原来那袭青衫,像凌空架着,内面并无任何支撑,但却屹立不倒,俨然像穿在人身上无丝毫差异。 
  就在他望着空架衣服,微微怔神之际,又听那苍老的声音朗笑道:“无相生的弟子,到底要高人一等,快拿去看看!” 
  话音方落,即见耶袭青衫的宽大袖子一阵摆动,随着摆动之势,一方其红如火的东西,猛向季豪身上掷来。 
  无相生三字,听在季豪耳内,不禁暗道:“好怪的名号,看样子真达到‘无我无相’之境,别人难窥其真貌了?” 
  心内如此设想,手上却不敢怠慢,忙运足功力,迎着掷来之物,顺势接在手中。 
  也许由于过分紧张,入手并无力道,但仔细一瞧,不禁惊喜的不止,原来与红网一样的质料细线,结编而成的一个小囊,内面装了一叠洁白柔软的羊皮,在封面上用红笔恭写着“无相真解”四字。 
  下面的署名,是“无相生”留。 
  凡练武的人,没有不喜欢秘芨之类的,季豪虽身具数种绝学,仍然不能例外。 
  他双手捧着“无相真解”,就有点发抖,双目注视着“无相真解”,也几乎发了直,不但对自己的双目产生怀疑,连事态的演变,亦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幻? 
  是梦? 
  既不敢相信,又不能不信,故心中七上八下,是惊是喜,一时也难断定?唯有望着“无相真解”,不住的出神。 
  霍然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响起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坐在榻上看去!” 
  “弟子遵命!” 
  季豪闻喝,好像失了魂一般,竟连连应着,忙端坐于石榻之上,专心致志先作一番调息,把真解打开,入目竟是个面目清奇,长髯飘胸的老者。 
  在老者之下,便是密密麻麻一片蝇头小字,在叙述无相生的生平事迹,以及练武经过。 
  季豪聚精会神的看完这一篇叙述,不禁一叹道: 
  “师父的一生也是很坎坷啊!” 
  原来无相生系周平王时代人,世居镐京。 
  在犬戎作乱,周室东迁时,不幸为犬戎所掳,成为犬戎的奴隶,不但食不饱,衣不暖,且被迫作苦役。 
  一日,正工作中,忽见从地上冒出一株小草,草仅五叶,色金黄,生长极快,仅一瞬工夫,便有一尺来高。 
  最奇怪的,是在日光之下,并无一点阴影。 
  时在中午,无相生正感饥肠辘辘,于是心念一动,暗忖:“假若此草能吃,今后便不愁肚子饿了!” 
  忖想着,便用手摘了一叶,放在唇边来尝。 
  谁知一尝之下,竟入口生津,真是喜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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