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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神虎奇功-第34章

小说: 神虎奇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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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姑提到“指引灯”,使季豪猛然想那盏孤灯,忙问遁:“你说的‘指引灯’,可是指适才那盏孤灯而言?” 
  “谁问你这些来?” 
  “你虽没问,由于你的提起,使我又想起了它!” 
  “大概你还不明白它的作用?” 
  “明白就不问了,也许……” 
  “也许还不至于晕倒是吧?这只怕你粗心,假若你留意的话,便会发现灯杆的下面,有一方平整的青石,上面刻有到各地去的方向和里程!” 
  “哦!原来专给人指路用的!” 
  季豪口内说着,心里却后悔不迭,暗怪自己粗心。 
  但素姑并未注意他说话时的表情,随道:“所以就称之谓‘指引灯’,快猜我的吧。” 
  “承教!承教!” 
  季豪随口说着承教,故意把话停了一下,装作沉思的模样,良久方道:“当然是从我的‘宝羽’上猜到的。” 
  “这不过是原因之一,还有呢?” 
  “再就是从年龄上看出来的。” 
  “其次就是衣着,明白吗?” 
  “衣着?” 
  “一点不错,因为这一带的人,服饰颜色,是以黑为主,哪有这么英俊的少年,穿着白衣的?”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领教,领教!” 
  “用不到客气,现在你该下去了!” 
  “就到了吗?” 
  “虽还未到,已经离玉门不远,假若你穿的别颜色衣服,别人也许不会多注意,可是现在,我却不愿冒险!” 
  “有我呢,怕他什么?” 
  “有你就没有我了,快下去吧!” 
  “你还未说出你的主人是谁?” 
  “现在来不及了!” 
  “难道无再见面的机会?” 
  “很难,假若我猜的不错,他们此次到玉门来,可能就是专程为你!” 
  “为我?” 
  “怎么,害怕吗?” 
  “笑话,生平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好,够英雄,我随时注意你的行动就是。” 
  “你的去处,是……” 
  “现在不能告诉你,前面有人来了!” 
  素姑说着,就随手推了季豪一把,作了个扬鞭欲行的姿势。 
  季豪知不可再留,就在素姑欲推之际,已纵身跳下驼背,望着素姑扬鞭绝尘而去。 
  季豪在素姑去后,心里便产生复杂而惆怅的愁绪,不知是舍不得这位美丽的救命恩人?抑是她有满身神秘的色彩? 
  事实上也真是的,从“无愁谷”遇到米琼英起,一路下来,所遇到的一切事与物,无一不充满神秘意味。 
  独自在黑夜里沉思了良久,觉得素姑这人,虽说神秘,或许正如她所说,有不得已的苦衷,最低限度,在心性上,对自己仍是善意的。 
  假若有恶意,根本她就不必自找麻烦,任自己死去即可不劳而获。 
  这和米琼英相较,好像要比米琼英更深入了一层。 
  而摆在目前的,似乎前途已充满危机,这从素姑欲语还休的神态中,已明明告诉了自己。 
  正当他沉思中,忽听有人粗着嗓子敞声道:“这次上边不知安着什么心,明知打人家不过,却硬要拿鸡蛋去和石头碰!” 
  “你小心点好不好,假若让别人听到,这个小命就算报销了!” 
  这是一个鼻音重浊的人,向先前说话那人提出了警告,显见他们的主人,是个手段毒辣的人物。 
  可是先前粗嗓子的人,似乎不十分服气,又道: 
  “窦大哥,你样样都比我高上一着,就是这种畏首长尾的性格,却令人有点儿看不惯!” 
  姓窦的沉默了一阵,方压低嗓门道:“马老弟,不是我说你,你要是这样不改,将来有你吃亏的一天,要知这世事变了,不是从前我们闯英雄,装好汉的时候了!” 
  “也只有我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才会在不得已下装孙子,真正遇到武功盖世故高手时,人家才明来明去,不理那一套的!” 
  “你说是谁有这高功力?” 
  “别的不谈,就以‘白虎煞’那小子来说吧,手腕真硬,以一根大鸟翎,连杀数十人,连眉毛都不皱一下,才真够英雄哩!” 
  “现在已经加了个‘神’字上,去变成白虎神煞了!”姓窦的向姓马的纠正着,继道:“不过这种人,亘古以来又有几个,我们怎能相比?” 
  听说那次在五营全栽的同时,刑监曾亲目所睹,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便夹起尾巴溜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快到季豪跟前,季豪为免惹不必要的啰嗦,忙伏下身来,欲察看究是些什么人物。 
  不大工夫,只见走来两个黑衣汉子,匆匆而过。 
  就在这一个照面之下,季豪已经看清为五月枫的属下,一个是彪形大汉,一个是矮胖身材,只是此刻两人已停止了说话,所以弄不清哪个姓窦?哪个姓马? 
  但不管他们姓什么,只要是五月枫的属下,都有上前察看一下的必要。心念既决,便随在这两名黑衣人之后,跟缀了下去。 
  难怪这两人已停止说话,原来前面离玉门果真不远了,仅翻过一条起伏的小丘,已望见玉门的闪烁灯光。 
  玉门在望,他已不敢追的太近,忙向后拖远了一段距离,以免被人发现。 
  谁知就在转眼的工夫,已失去了两个黑衣人的所在! 
  怪?莫非他们有隐身术?或是会飞不成? 
  正当惊疑不定,忽闻隐约那间有素姑的声音传来,顿使季豪一喜,忙运功留神听去,原定在和人争执什么? 
  只闻素姑愤然道:“我自己亲手摸的,是个胡子一大把的老头,你们要说他是少年,我有什么办法?” 
  “就算你说的真,人呢?” 
  “可能是被野狼吃了,我怎会知道!” 
  “胡说,敢在大爷面前搞鬼,先捆起来再说!” 
  季豪闻言大吃一惊,忙循声奋身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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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探敌订约   
  季豪一听有人要将素姑捆了,心中大吃一惊,忙循声奔了过去。 
  谁知刚走有十余丈远,便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 
  “哎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竟连我的使用丫头也不放过了?” 
  季豪若不是晕迷在指引灯下,定然听得出这声音是谁,无奈他那时已接近死亡边缘,怎知发生在身边的事物。 
  只是这一来,素姑好像得到了靠山,立刻笑说道: 
  “七少奶,你看气人不?婢子奉命去救的那个老头子,不但未救活,在你走后不久,便死了!” 
  “总算我们也尽了心,阎王爷不留他的命,能怨我们吗?” 
  “是呀!我也是如此想,谁知他们却硬说是‘白虎神煞’季豪,被我救活后,又偷着放了!” 
  “白虎神煞季豪,不是个小孩子吗?” 
  “可是我们见的那个,却是个白胡子老头,不论如何跟他们解说,他们都死不肯信,呜……” 
  素姑说着,就若有事般,呜呜哭了起来。 
  季豪在暗中听至此,心说:“好呀!不但背地咒骂我死,还替我起了这样难听的一个外号,看来不好好整治你一下才怪。” 
  忖想着,便纵身而起,直向人声处奔了过去。 
  翻过一个不甚高的土丘,眼前景色忽然一变! 
  只见很大的一座院落,各处酒火辉煌,在院的四周,正有些黑衣人在来往巡视,显出异常紧张的样子。 
  此院落,大概新建不久,内面一棵树都没有,所以一望之下,入目了然。 
  季豪并未停留,仅在微察之下,已向一座宏伟的大厅处纵去。 
  这片房舍确是才盖不久,季豪刚接近大厅,即有一股浓厚的油漆味冲鼻而入。 
  但他并不须知道是不是新房,所关心的,则是素姑的安危问题。 
  假若她真的据实说出,自己倒并不怕,顶多抽腿一走了之,可是她本人,极难逃过悲惨的命运。 
  他虽然有时不知轻重,出手狠辣些,到底也是至性之人,素姑救过他的命,他不能置救命恩人于不顾。 
  何况他与素姑同来之时,在交谈中,发现素姑的本身,似乎也是一团谜,必须要揭开她的谜底来看看。 
  所以季豪到达大厅屋顶之后,便就近侧面通气窗,缩身进入内面。 
  谁知进入内面之后,除内面的情况一目了然之外,可是脚底下一点凭籍都无有,短时间内,自然可以支持,若时间久了,要想支持恐怕就困难了。 
  于是无暇先看下面,便轻轻一纵,栖身屋梁。 
  也幸亏房屋系新建,不然,就是足动再轻,也难免要带起一点尘灰,而被下面的人发觉。 
  谁知身子刚隐好,忽然从头顶伸来一根黑棍,疾向自己身后掠去! 
  季豪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劲蓄双掌,就准备向头顶上劈去。 
  不料劲还未发,已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小子安份一点吧!不要搅得连我老人家也要露出马脚!” 
  这声音不大,却震得耳鼓嗡嗡作响。 
  再看厅中的那些人,仍然形同未觉,显见人家是用的一种奇功,仅让自己一人听到而已。 
  这是什么奇功,季豪也一时无暇去想,抬头向上望去,除惊懔之外,又不禁有点好笑起来。 
  原来在他头顶上不足尺处,有个白胡子老者,身穿一袭麻布长衫,侧身在屋架上,看去十分悠闲。 
  右手拿了一根漆得黑亮的手杖,正在自己的身后指点着。 
  唯一使人难解的,则是这位白胡子老,不知基于何种理由,竟用一条白巾将脸蒙住,无法看清其真面目。 
  此刻他见季豪停下手来望他,即道:“不要呆看了,快把衣襟拉起来!” 
  季豪至此,不禁脸一红,暗怪自己粗心。 
  原来适才只顾掩身,把衣襟飘出梁外,却未曾注意到,假若不是这位老者好意指点,倒成为名副其实的藏头露尾了! 
  于是,忙把衣襟掖好,准备再向老者致谢。 
  谁知抬头一看,那里还有老者的存在? 
  惊骇! 
  诧异! 
  使季豪立感不安起来。 
  假若离得远不觉,犹有可说。 
  但人家在头顶相去不过五尺,就一低头的工夫,竟无声无息的走了,其人功力之纯,顿使季豪惊诧莫名。 
  他是谁? 
  是为自己? 
  还是不期而遇? 
  这些疑问,在季豪脑子中,乱七八糟的转个不停? 
  事实也是如此,季豪自出道后,还未遇到过这高功力的人,即连不可一世的“一尊者”,季豪也未把他放进眼内。 
  “哼!一群浪蹄子,竟捣蛋到大爷们面前来了!” 
  一声咒骂,使季豪立刻惊觉,心里自责道:“自己来干什么来了,竟让些不相干的扰乱了心,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早晚会来的,何必多想?” 
  他心内虽这样想,眼却未停,早循声向脚下巡视了。 
  只见厅中场地颇大,约有十余丈方圆。 
  现在整齐的排列着四行桌椅,每行六席,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连杯筷都在摆设着,好似要待客的模样。 
  但是空荡荡的连一个人都没有,仅在厅的一端,另有四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上,闷声不语,为首的那人约五十岁上下,脸绷得很紧,刚才咒骂的就是他。 
  在他的对面,坐个身材矮小老,但看起非常精明,正在不停的翻阅着一本薄册子,且不时的皱皱眉。 
  另两边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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