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龙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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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白龙渡的双手握住白威的双臂,“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对你做出那几个禽兽对我所做同样的事情呢?我是你的父亲,父亲!懂吗?”他的声音是掩不住扭曲的喑哑,平日性感低沈的声音此刻听了却心酸:“我会一直保护你、爱你,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怎麽能做……那种事情……”他的眼神全然没有往日的神采,这番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爸爸!”白威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我不管我不管,我想和你一起……”
“你一定要让爸爸为难吗?小威!”白龙渡的眼神是扭曲的痛苦,他何尝不想?可是他何尝能?这种事情,怎麽可以对儿子做那样的事情?
白威更觉得心脏一寸寸破碎掉,声音里满是泪水:“你可以和所有的人做爱,为什麽和我不行?”
“和所有的人都行,就是和你不行!因为他们不是我儿子。”白龙渡用仅剩的所有力气大声吼道。这话不仅是说给儿子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仿佛只要最轻微的风一吹,仅剩的可怜意志力便会散掉。
白威刚才还没风干的泪痕又被泪水濡湿了,虽然在爸爸的怀里,可身子仿佛结成了一块冰,眼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是吗?事情是这样吗?”声音由茫然到只痛到极至的哭意与咽呜。
白龙渡心酸的看著白威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想起身去追,没想到身体一酸,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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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天光便已经隐约地暗了下去,这时出门天更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乌蓝,连对面的人影都难以分清了。
白威用手捂住脸,但泪水仍是不断由指缝间流下,什麽也不去想……任由双腿将自己带往不知名的地方。
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哀伤,更是痛恨爸爸的不理解。以前的种种忽然觉得难以原谅起来。夜风拂面一下子冷得厉害,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加衣服便跑了出来,这时身体一阵发抖。也不知是身体冷还是心冷。
爸爸的裸体在大脑中翻腾起来,自己撞见他与秦玄浩做爱的样子,与母亲做爱的做子……一齐翻腾起来,大脑似是乱成一锅粥。刚才颤栗的身体开始发热,甚至连惟一的一件外套都想脱掉。
月亮开始升起,昏黄的灯光笼罩在街道两旁的花木上泛出氤氲的湿气,这是属於夜的美。白威呆呆看著月光下隐秘树丛间的光柱,那是因为光线受树枝阻挡而形成的明灭对比。抬头望望天,月明星稀,忽然想起一句诗: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什麽宝贝,白威心中难过,而且越想越难过:那分明只是爸爸的借口罢了!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会在意那些吗?不与自己亲密就意味著爱自己吗?什麽狗屁理论。如果是那样,宁愿他不要爱自己。
不知不觉人开始多了起来,白威知道附近有一片公共绿地,设施齐全,树木隐秘,是情人约会的好去处。
可惜自己只有一个人……咬咬唇,走了进去。
在低矮的灌木丛旁边、高大的梧桐树下、草地的雕塑中间分布著远远近近几组长凳,一对对情侣坐上其中诉说著别人听不去的情话。
白威的眼睛有忽然点湿,他看到前面长凳上坐著的两个男人正旁若无人的接吻。路灯将在他们照亮他们身体周围的无数细密水汽,在银色的月夜下飞舞,那是一种温暖的美。
明明近在眼前,却难以企及。就好像无数次在梦中触摸到那种幸福的质感,水背又湿了,也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哀伤。
身体喧嚣的厉害,情欲忽然呼啸而来,白威措手不及。只想要一个人抱抱自己……
下身一阵尿意,於是往洗手间走去。
这是远离公共绿地比较阴郁的地方,风吹过来白威甚至有走到阴间的错觉,突然吓了一跳,前面居然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在墙上,冥冥的夜中甚至可以看到缭绕的白烟。
真是神经!怎麽会来洗手间吸烟?想到自己的寂寞,又有什麽资格来说别人?走到厕所里面,隔间居然传来因为压抑情欲而产生的满足与痛苦交杂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在这邪魅的夜里听来显得竟有几分惊心动魄。
听说有同志在厕所里聚会,没想到居然是真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禁吓了一跳。是因为这是一种不见光的爱情吗?如果说他们见不得光,那自己的爱情更是连想都是一种罪恶了。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做那种事?白龙渡的声音此时不合时宜地在白威心中响了起来。一边悄悄用手背擦干泪,一边发誓再也不要哭了。
这里还算干净,卫生间角落里均燃著香,因此倒也显得没有异味。
出去的时候白威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仍斜靠在那里,烟已经燃尽,随著一条暗红的萤光抛物线烟头被扔到垃圾筒。白威感到自己手心全是汗,鼓起勇气走上去:先生,你要吗?
男人的脸很模糊,白威只能判断出他的身材很好,如果这样被拒绝的话那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白威缩了缩身子,外面树叶梭梭的摩擦声显然非常清晰。
“小鬼,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白威觉得他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什麽时候听过这样一种声音。更何况,即使认识,他也不愿想起来。
“不要你管,你到底要不要?”白威觉得脸上的血液在燃烧。
“和我做爱吗?”男人的声音显得非常魅惑,“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他伸出手在白威的身体里摸了几下,果然光滑而富有弹性,轻笑道:“还是处男吗?”
“真是见鬼,你怎麽这麽罗嗦。”白威故作成熟,带著不耐烦的腔调。
“你马上会得到教训的,小鬼。”男人将白威抱出这里,带到附近的树下,这里正是树与灌木交界的地方,在长凳後面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三角空间。一条长长的光带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直照到长凳中间,投下一个温暖的光点。
男人搂住白威,在他脸上轻吻,右手轻轻解开裤子,在他後穴轻轻摩挲。
白威觉得全身都在燃烧,热得厉害,一阵凉风吹过,头脑才有几分清醒。隐隐有要逃的冲动,但却挪不开脚。
後穴不知被擦入什麽,先是一片冰凉,然後开始麻酥起来,不由低低开始呻吟。
这声音无疑比最好的催情剂还要管用,用手指将白威後面扩充开後,男人从内裤掏出早已涨得火热的阳具,一下子插入进去。虽然知道身下的人儿没什麽经验,但却没想到居然那麽紧,欲望被紧紧包裹住,那种热意仿佛要将它融化。轻轻抽动起来,发出愉快的声音。
白威虽然疼得厉害,但却死死咬牙不出声。渐渐的,那种疼痛变成一种快感。
“下雨了吗?”男人感到手背上的雨滴,奇怪的望望晴朗的天空。
“不要停。”白威紧紧闭著眼睛,在隐隐的光线下是他长长的捷毛,有一种别样的美。
爸爸,你可知道你所谓的宝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随便找的一个男人上了,因为爱就不能做这种事情吗?我偏偏要做给你看。你是真的不记得上次我和你有过的欢爱……
男人加大冲刺的力度,死死抱住白威,终於忍不住射精。此时白威也浑身颤栗起来,最後男人阳具前端碰到他身体内部一个极端敏感的地方,在一阵几乎令他失禁快意的冲击下,白威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味道。
穿好衣服,白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转身就走。真是方便,因为有保险套,连精液都不用清理了,扔掉保险套然後……一切就都完结了。
“也太没情义了吧!用完就甩……”男人望著白威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这下可省了我许多功夫!”
23
白威前走几步,却觉心跳得厉害,心跳咚咚的声音一声声直接撞击著耳膜,难过得要命。放慢速度,将手放在胸口试图使心跳平复下来,但却没有任何用处。
是做爱後太累了吗?是自己太激动了吗?白威皱紧眉,捂紧下腹然後蹲下身子,将右胳膊扶在旁边的一个长凳上。
满天细密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水滴如同飞舞的萤火虫,带著快乐的情绪,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散出柔美的光来。
白威望著夜晚的天空发呆,再望著路灯发呆,再望著灯下的花木发呆。隐隐中生出自己快要死掉了的幻觉,天国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美景?
身後传来沈重的脚步声,白威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手心里全部都是冷汗。放纵後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生出几分懊恼和不过如此的失望。
“白威,怎麽不回家?”男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低低沈沈在这样的夜充满了魅惑。
听到後面的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大吃一惊,难道他认识自己麽?在这样凄清的冷夜里,居然可以碰到熟人?
缓缓的转过头往後望去,看见了一个非常帅的男人。五官深刻而分明,简直比古希腊的大理石像还要完美,还有一双睫毛长长的深邃黑眼睛,皮肤白皙光滑得几乎呈现晶莹的宝石般质感。
这种人即使在专业模特大赛上也未必能找出一个,怎麽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事情充满了诡异,白威瞪圆了眼睛,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难道刚才那个人是你?”
男人脸上荡起一丝让人心荡神移的笑容,得意的说:“不错,刚才让你满足的人就是我。宝贝,你在我跨下叫得可真是热情销魂……”
白威压住心中的恼怒,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
男人走到白旁的身边,高大的身体给白威形成了巨大的压力,作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宝贝!你居然敢忘了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你说,我该怎麽罚你才好呢?让你选,是你跟我做,还是我跟你做……”
白威却怎麽也想不出自己是何时见过他,这麽出色的人无论是谁见过都会有深刻的印象。男人帅气逼人的脸在眼前旋转起来,不仅如此,整个世界也仿佛旋转了起来。
男人俯下身子,玩弄著白威的头发,手指在他红润的唇边轻擦。似是不经意的道:“你怎麽会以为事情有那麽巧合?我可跟踪了你几年,你的行踪我比你还清楚。”
白威忽然想起他是谁了,那个莫名其妙说对自己负责任的网友。其实也不算网友,毕竟自己电脑是因为被他入侵而强制受到讯息……
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很愤怒,如何怎样一个陌生人能为自己做到这样也算难得。白威咬住下唇,声音有几分虚弱:“你出现在那里……你是算计好了的?”
“这倒是个令我惊喜的意外,本来打算几天後再跟你慢慢发展感情,没想到小宝贝居然这麽热情,一上来就要……”
男人低下头发现有几分不对劲,原来白威已然昏迷过去。摸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可恶的老家夥,连自己的儿子都敢赶出家,脑子是不是灌水了?”他并不清楚白龙渡与白威的关系,毕竟这是极端隐秘的事情。
不管了,先带回家,别的以後再说。可恶……为了来到法国都工作都耽误了几星期,回去文件一定又积满一大堆,不管了,自己的幸福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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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先生,这位少爷的病很麻烦,除了因虚弱昏迷过去之外,还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必须马上治疗……”穿著白大褂的衣服戴著眼镜,一脸斯文。
龙慕白翻翻眼,不满的斥道:“那还等什麽?还不快做手术。”
“我们没有这种能力,必须……”
“你说什麽?我是不是听错了?”花了天价请来的私人医生,从国外进口了那麽多顶尖的设备,居然到了关键时刻就“萎了”。
“这种病极为罕见,即使放眼国际,能主刀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