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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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上触感极佳的发丝虽结成辫子仍掩不住它的天生丽质,风浩天似著迷般地将它凑到唇边嗅闻,画面显得暧昧不已,教翟冰心的心头倏地沉重起来。
不客气地抢回自己的头发,翟冰心瞪著他在黑暗中熠熠的双瞳。「废话,岁月会令一个人改变。」
他喜欢他的头发?好,待会他就拿把剪刀把它给剪了。
「包括心?」低低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想法。
咬咬唇,翟冰心别过头,无比坚定地答道:「包括心。」
错一次,不是他的罪过,但再错一次,就是他太愚蠢了,他仅存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再错一次,他的不愿放手,虽然还是个迷,但绝不是因为他仍爱著他,否则,当年···
「是吗?」风浩天轻轻笑了出来,但里头却丝毫无笑意,只有著寒冬的森冷。「宅子里你可以随便走动,但绝不可以走出这个范围一步,另外,」他的手轻柔无比地抚上翟冰心的颊骨,带著威胁意味地警告道:「你的头发要少了那麽一公分,我就让你再也下不了床,懂吗?」
其中所含的戾气及霸道是风浩天的另一个面目,也是以前的无玥不曾接触过的一面,如今,却毫不在意地尽展他眼前,所以,他再找回他,绝不是因为旧日情怀难忘,也许,是中意他这副身子也说不定,毕竟,他也只有这副身子了···
不带任何感情地回答:「知道了。」
孽缘[8]
下午三时许的阳光在初秋的季节来说,有点太过光亮,却又不会令人感到闷热,甚至有点凉爽,几乎让人感到昏昏欲睡。
终日无事可做,只能东晃晃、西逛逛,而且范围就在这栋说大不大,说小还没人会相信的罕见宅邸内,就算大,在他尚算勤劳的走了一个礼拜後也总该探索了几近全部了。
没走完是因为他根本不想再继续晃下去,懒惰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压根没兴趣。
笑话!风浩天的家有多麽富丽堂皇跟他有啥关系,他只不过是一个被迫软禁在这里的···嗯,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要说是低贱的床伴嘛,他已一个礼拜没见过他的〝包养者″了,若要说是客人嘛,这里的佣人又把自己侍奉得如同少爷一般,又说到是少爷嘛,佣人每个对他可是冷冰冰的,除了遵从他的每一个要求外,连一个淡淡的微笑都吝啬给予他呢!
懒懒地半卧在被照顾得十分漂亮的温室里,翟冰心觉得好笑极了,在这栋屋子里,他什麽也不是,却又不得被怠慢,真是有趣!也许每个下人都在私底下看他的笑话吧,看他这个身份怪异的〝客人″会有什麽下场,不过,管它呢,那也不关他的事,因为他也身不由已,不是吗?
自嘲的笑笑,纤白的素手端起小茶几上的红茶啜了一口。
嗯,至少,泡给他的红茶和点心可没偷工减料,挺好吃的。
胃口不佳的他,每天每天,食量只有减无增,而他也每天懒洋洋,抬不起劲,像现在,晚起的他躺在这里,又觉得有点想睡了,慵懒的日子过久了,还真教人十分不习惯,又没什麽娱乐,只有睡觉了。
抬手打了个呵欠,头枕在软枕上,缓缓闭上眼,睡著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不是他真那麽贪睡,而是他的失眠症到了这里愈趋严重了,常常到了大半夜还是无法入睡,总是在屋内佣人将要晨起时,他才不安稳地睡著,睡著了,又有无数梦境缠身,总教他睡也无法深沉,睡眠品质降到最低点,然後在近中午时分再顶著一脸的精神不济出现。
不过,他前几天找到了终於能睡觉的地方,那就是午後时,独自一人閒卧在这个温室的时候了,在这里,他总能安稳又放松地好好地睡上两、三个小时,而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乾脆搬来这里睡算了。
只是,他可能会先被那个照顾温室的园丁给轰出去,他知道,这里没一个人是对他有好感的,也许是因为他暧昧身份的关系,就连他的问话,每个人也都尽量简短回答的字句,看来,他还真讨人厌。
温室内,微开窗口的地方,缓缓吹进徐徐微风,怡人,但也有几许凉意,只是,半卧躺椅上的人正陷入熟睡中,浑然不知,也毫无所感,只有脸上丝丝秀发随著偶尔拂来的微风轻轻飘动,告知著正有一些些凉风进来做伴。
当太阳将要沉下地平线下时,翟冰心才幽幽转醒,长长的羽睫眨了数下後,才完全睁开眼,只是仍未清明,还有著些许的困顿,举起手,极其娇憨地揉了揉眼睛,却在下秒停止了动作,瞬间清明的眼神缓缓移到身上那一件不知何时出现的毛毯。
他记得自己在这里午睡时,从不曾带什麽毛毯进来的,这里的佣人也不可能那麽好心地替自己盖上,那麽,会是谁呢?
「醒了?」
还在疑惑间,一道沉稳的男声自不远处响起,教翟冰心一惊,快速地起身看向出声处。
皱皱眉,看了看那个自诩为他的〝主人″的仇人,再看了看身上的毛毯,心情复杂起来,说的也是,在这栋屋子里,除了他最有可能外,还有谁有那个閒情逸致来帮自己添上一件保暖的毛毯。
只不过,为什麽?
再看向来人的目光多了疑惑和不如往常的冷漠,但对方却视而不见,只是再度喝了一口冒著热气的红茶後,起身准备要往外走。
翟冰心却出声唤住了来人,迟疑地道:「你···为什麽?」
伟岸的身形顿住,好半天没出声,翟冰心却耐不住这麽沉闷的气氛,起身站在他的面前质问:「到底是为什麽?」
他不想自做多情,也许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点骚动找个藉口吧。
风浩天看著他的神情有那麽一点教人误解的为难,但只一瞬间,又回复成无情无心的那个商场骄子,一向在商场上畅行无阻的风浩天。
「什麽为什麽?」微挑眉,他伸手揑住翟冰心那在这些日子内,变得尖削的下巴,邪气顿生,「看到主人回来,不会温柔些吗?」
主人?果然还是···他多心了。
偏过头,翟冰心自鼻子哼了声,欲转身离去,不料却被一股力道扯得失去平衡,跌靠在风浩天怀里,在他的怒气才刚起头时,独特的男性气息漫天袭来,小嘴也立即被狂猛地掠夺。
「唔···」两手扯著对方质料极好的西装外套,翟冰心有些喘不过气来,完全处於被动地位,丝丝唾液沿著无法密合的嘴角而流下,感觉自己就像要被对方给吞进去似地深入,也轻易挑起体内早已熟悉的情欲。
只一会儿,他便跟上了风浩天的速度,小舌灵活地跟著风浩天的动作舞弄,且不甘於被挑逗的地位,主动地探入对方的嘴内卷缠、吸吮,两手紧紧地抓著对宽阔的肩臂,头仰起承受突如其来情潮。
不料比他更为老练的唇舌没多久便抢回主导权,更深入他的舌咽处,舌尖滑过齿列,舔过口腔内敏感的内壁,纠缠住不安份的小舌,甚或轻咬吸吮,将一张粉色的小嘴变得红滟滟的才肯放过。
气喘吁吁地把头靠在对方的肩头处,翟冰心只觉得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自来到这里後,他便没自己解决过,本来嘛,除了床伴的要求外,他从没自行动手,再加上初来乍到的水土不适,他压根没那欲望,现下才会被一个如狂风暴雨的索吻给挑逗起欲火。
湿热的舌舔著精致的耳,灼热的气息搔痒著敏感的触觉,迷人的低哑嗓音掺杂笑意地道:「怎麽?那麽敏感,欲求不满吗?」
一手灵巧的伸入棉衫的里头,大掌在滑腻的肌肤游移,另一手抚上裤档处,准确无误地覆盖住已有感觉的分身。
「嗯···啊···」澄澈的明眸染上几许欲求,不甘愿中带著些微妩媚地更偎近来人,「不过是···生活必须···品···嗯嗯···呼···」
牙齿轻咬光裸的颈项,手指越过整个背部,捏住胸前的一颗绯樱,轻轻揉弄,耳际立即来诱人的呻吟声。
「那是怪我冷落你太久罗。」说话的同时,手指更有技巧地掀抚著布料内的分身,然後,慢慢感受到它的热度和···湿度。
红肿的小嘴不断吐息著,翟冰心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比平常还敏感,这不是因为好几天没做的关系,绝对不是,因为之前他也曾因好几个月不找客人过,而几个月後的头次欢爱也没像这次这麽控制不住,难道,会有这麽强烈的感觉,会是对象是风浩天的关系吗?
迷惘中,分身和胸前的小巧被惩罚般地用力捏握,痛得他惊呼出声。
该死的,他在干嘛?
「你不专心。」冷冷的告戒传来,充满不悦。「你难道不懂什麽叫职业道德吗?」
浑身一凉,翟冰心抬首恨恨地瞪著他。职业道德?好,好个风浩天。
唇边扬起笑,翟冰心突然地拉下风浩天的头,狠狠地吻住他,使出浑身解数地以唇舌取悦,身体则更贴近风浩天,极具挑逗地摩蹭著,刻意用自己的下半身和他的紧紧相贴,让两人的勃发都渐渐苏醒。
只是风浩天的浓眉却皱了皱,放下所有的动作盯著翟冰心的举动,眼神深不可测,可却也配合著翟冰心,毫不客气地褪下他所有的衣衫,抚上那具纤弱柔美的躯体,那像是沾上了麻药般,教人爱不释手的美丽。
什麽话也没再说,翟冰心像是十分专心地取悦著风浩天,退离开和风浩天的缠吻後,再度沿著被解开的领带、衬衫钮扣而下,吻上厚实胸膛上的小巧,吸吮、绕圈、亲吻,教那两颗小巧挺立湿润後,再度向下来到裤头,二话不说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鍊,光著被风浩天脱光的身子蹲下,张口含住被他掏出的挺立分身,二话不说便将它深深含进口内,舌立即技巧地蠕动著,带来销魂的触感。
风浩天的气息很快地粗重起来,手掌张开压在那颗头颅上,任那张点起大火的小嘴努力地给予噬人的愉悦,墨黑的眼中仍有著几丝的莫测高深,彷佛有一半的他正投入在这场突来的欢爱中,另一半则十分清醒地观看著这一幕。
用力地吸吮著口内的男性,舌尖专挑顶端凹陷处挑弄著,他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无法抗拒的性感带,但···还不够,吐出肿胀弹跳的坚挺,小舌继续往下,相中底下的两颗果实,正欲进攻时,头皮突地一阵发麻。
「痛···」天杀的,不准他剪头发,又老是拉他的头发,他迟早有一天会秃头。
风浩天气息略略紊乱地望著翟冰心:「够了,你是想我早点射吗?」
同是男人,又曾经从事过这种以色事人的工作,他不相信翟冰心不会不明白该如何早点把事情结束。
讪讪地拍开风浩天的手,翟冰心的口气也不见得有多好。
「自己没用别怪到我头上来。」痛死了,他最起码也长得一副国色生香的模样,他就不能爱惜点吗?
「哦?」眯起眼,眼中迸射的危险光芒令翟冰心不自主地觉得脚底开始发寒。「看来,你不是很中意我能力?」
抬手拭去嘴角的狼狈,翟冰心佯装不在意。「那又不是我的意愿,不是吗?」
冷冷哼笑,风浩天在下一秒将翟冰心扑倒在他先前躺著的椅上,一伸手,把他两条修长纤细的腿给举到肩上,也没来点前戏,就这样硬生生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