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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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拘利耶国,名黄枕邑之拘利耶人聚落。尔时,拘利耶人之牛禁行者芬那,与裸形狗行者仙尼耶诣世尊处。诣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敬礼世尊坐于一面。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向世尊问讯,交换友谊礼让之语,如狗屈曲而行,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向世尊曰:“师尊!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为行难行者也,食物置地受用之;彼对其狗行已长时完全正持,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再度……乃至……三度,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白世尊曰:“师尊!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为行难行者也,食物置地受用之;彼对其狗行已长时完全正持,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芬那!予实不容汝问;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然今予将为汝记说。芬那!在此有一人,修持完全充分狗行,修持完全充分狗戒,修习完全充分狗心,修习完全充分狗行仪。彼由于修持完全充分狗行,修持完全充分狗戒,修习完全充分狗心,修习完全充分狗行仪,身坏命终即往生诣狗群中。若彼有:“予以此戒,禁誓、苦行、或梵行,可生天、或为天之某类”之见,其邪见也。芬那!予说邪见者应趣向于二趣中之一趣;二趣即地狱与畜生界也。如是,芬那!若具足狗行者,则导至于诸狗群中;若狗行失败者,则堕地狱。”
如是言已,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啼哭流泪。于是,世尊对拘利耶人牛禁行者芬那曰:“芬那!对此,予实不容汝之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仙尼耶曰:“师尊!予并非为世尊对予如是言而啼哭。师尊!然予完全正持狗行已久矣,师尊!此拘利耶人牛禁行者芬那,对此完全正持牛行,具彼已久矣,彼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再度……乃至……三度,裸形狗行者仙尼耶白世尊曰:“师尊!此拘利耶人芬那为牛行者,对此完全正持之牛行已久矣!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仙尼耶!对此,予实不容汝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然今予将为汝记说之。仙尼耶!在此有一人,修持完全充分牛行,修持完全充分牛戒,修习完全充分牛心,修习完全充分牛行仪。彼由于修持完全牛行,修持完全充分牛戒,修习完全充分牛心,修习完全充分牛行仪,身坏命终即往生诸牛群中。若彼有:“予以此戒,禁誓、苦行、梵行,可生天、或为天某类”之见则其邪见也。仙尼耶!予说邪见者应趣向于二趣中之一趣:二趣即地狱与畜生界也。如是,仙尼耶!若具足牛行者,则导至于诸牛群中;若牛禁行失败者,则堕地狱。”
如是言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啼哭流泪。于是,世尊对裸形狗行者仙尼耶曰:“仙尼耶!对此,予实不容汝之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芬那曰:“师尊!予并非为世尊对予如是言而啼哭。师尊!然予完全正持此牛行已久。师尊!予于世尊已净信:“世尊如此说法,如是,可使予能舍此牛行,亦使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能舍彼狗行。””世尊曰:“芬那!然,听之,善思惟之,予将说之。”拘利耶人牛行者应诺世尊:“愿乐欲闻,师尊!”,世尊乃说曰:“芬那!此等之四(种)业,依予之通智已自作证而宣教使人知之,四者为何?芬那!有业黑而黑报也,芬那!有业白而白报也;芬那!有业黑白而黑白报也。芬那!有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此业导至业尽者也。芬那!云何为业黑而黑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以有恚而造作身行,有恚而造作口行,有恚而造作意行。彼因有恚造作身行、有恚造作口行、有恚造作意行,则往生有恚界。彼往生有恚界者,触有恚之触。彼触有恚之触,感受一向痛苦有恚受;如地狱诸有情。实如是,芬那!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诸有情为业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之:业黑而黑报也。芬那!云何为业白而白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无恚而造作身行,无恚而造作口行,无恚而造作意行。彼无恚而造身行、无恚而造作口行、无恚而造作意行,则往生无恚界。彼往生无恚界者,触无恚之触。彼触无恚之触者,感受一向乐无恚受;如诸偏净天。实如是,芬那!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诸有情为业之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业白而白报也。芬那!云何为业黑白而黑白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身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口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意行,彼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身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口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意行,则往生亦有恚亦无恚界。彼往生亦有恚亦无恚界者,触亦有恚亦无恚之触。彼触亦有恚亦无恚之触者,感受混合苦乐之亦有恚亦无恚受。如生于人间,或诸天或诸堕恶处者。芬那!实如是,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有情为业之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业黑白而黑白报也。芬那曰云何为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而其业导至业尽者耶?芬那!为彼舍业黑黑报之彼思,为彼舍业白白报之彼思,为彼舍业黑白黑白报之彼思,芬那!此谓之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其业导至业尽也。芬那!此等四种之业,乃依予自通智已作证,而宣教使人知之。
如是言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白世尊曰:“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世尊犹如能扶起将倒者……乃至……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裸形狗禁行者仙尼耶亦白世尊曰:“伟哉,师尊!伟哉,师尊!如是如是,依世尊以种种方便所开示之法,犹如能扶起将已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告之以道,于黑闇中持明灯,使有眼者得见诸色也。师尊!因此,予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师尊!予愿得于世尊之面前出家,愿得1进入受具足戒。”世尊曰:“仙尼耶!凡曾为外道者,欲于此法、律出家,欲受具足戒者,彼需于四个月间别住,经四个月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方为比丘身也。然对此,予知个人之差别。”仙尼耶曰:“师尊!若诸曾为外道者,欲于此法、律出家,欲受具足(戒)者,于四个月间当别住,经四个月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为比丘身份,则予愿四年间别住,经四年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成为比丘身份。”于是,实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得于世尊之面前出家,得受具足(戒)。受具足(戒)后不久,具寿仙尼耶为独住者、远离者、不放逸者、热勤者、自励而住者;不久之后,凡良家子为达目的,正确地由在家出家成为出家者,对彼究竟无上梵行,于现法自己依通智作证具足住之,彼自证知:“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不更受此轮回状态。”具寿仙尼耶成为阿罗汉之一也。
第五十八 无畏王子经
北传 无此经
本经叙述元离系派之信者无畏王子,来世尊处问答,被世尊所论破而归依佛。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王舍城之竹林栗鼠饲养处。尔时,无畏王子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问讯离系若提子,坐于一面。离系若提子对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曰:“善来王子!.汝宜破沙门瞿昙之论;汝具好名闻上扬如是:“以无畏王子破如是大神通力,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论。”王子曰:“师尊!予将如何破如是大神通力,具大威力之沙门瞿昙论耶?”若提子曰:“唉!王子!汝宜诣沙门瞿昙处,诣已,对沙门瞿昙如是问之:“尊者!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答为:“王子!如来可语他人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者,汝对彼宜如是语:
“尊者!然云何尊者汝与凡夫之差别?实凡夫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如是答:“王子!如来不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也。”则汝宜如是语:“尊者!然尊者对提婆达多记说:“提婆达多为趣向恶趣者也,提婆达多为堕地狱者也,提婆达多为久劫住地狱者也,提婆达多极苦难者也。”而因汝之语使提婆达多愤激不悦。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恰如有角之铁剌入人之咽喉,彼将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吞入。如是,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
“然也,师尊!”无畏王子应诺离系若提子授意,由座起立,稽首离系若提子,右绕而去,而诣世尊处。诣已,问讯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远见太阳之方位,而自忖:“今,破世尊之论并非其时,明日于予之住处施与(食物)时,予将破世尊之论。”于是白世尊曰:“尊者!愿同意我,世尊明日与1其他三人,同来受供养。”世尊默然同意。无畏王子知世尊已同意,乃由座起立,问讯世尊,右绕而去。于是,世尊于其夜过后,晨早、着衣,执持衣,至无畏王子住处。至已,坐于所设之座;于是,无畏王子对世尊亲手以殊妙之嚼食、啖食,供养之、满足之。如是,世尊食(竟),手离,无畏王子执一卑座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白世尊曰:“尊者!如来是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世尊曰:“王子!一向实无此事。”王子曰:“尊者!我从离系派随闻此事。”世尊曰:“王子!汝今言:“尊者!我从离系派随闻此事。”其为何耶?”王子曰:“尊者!予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问讯离系若提子,坐于一面。尊者!离系若提子对坐于一面之予曰:“善来王子!汝宜破沙门瞿昙之论。”汝具好名闻上扬如是:“无畏王子破如是大神通力,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之论。”尊者!如是言已,予对离系若提子如是言:“师尊!予将如何破有如是大神通力、有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之论耶?”若提子曰:“唉!王子!汝宜诣沙门瞿昙处。”诣已,对沙门瞿昙如是问之:“尊者!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答以:“王子!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汝对彼如是语:“尊者!然云何为尊者汝与凡夫之差别?实凡夫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如是答:“王子!如来不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者,则汝宜对彼如是语:“尊者!然尊者对提婆达多记说:“提婆达多为趣向恶趣者也、提婆达多为堕地狱者也、提婆达多为久劫住地狱者也,提婆达多极苦难者也。”而因汝之语,使提婆达多愤激不悦。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恰如有角之铁剌入人之咽喉,彼将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吞入。如是,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
尔时,有幼小、迟钝之儿童仰卧于无畏王子之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