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主义批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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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480…410B。C)的教条。诡辩派不信真神,不信神迹,并且以为是非善恶,无绝对的标准,祗能以人为衡量的尺度,故以‘人’为最大的神迹。可谓目中地神,唯人独尊。雅典政府,以卜氏立说荒诞,马他驱逐,氏遁往西西里,溺死海中。此乃不信乾之悲惨下场,愿神怜悯,不叫林氏随之沉沦;亦勿令世人被林氏“虚空的妄言,世上的小学”(西二8)所惑,随其灭亡!
〖六、关于人性与救恩〗
林氏又说:“人之初,性本善,是对的;人有慧根,或称良知,为物欲所蔽,祗要如大学所说的日日更新,人是可以上进的。”此其立说,乃是否定原罪,标扬儒道,亦复维护第五世纪柏拉纠(Pelagius)自救论的异端。柏氏不信罪恶对人类有任何主观的内在影响,以是认为人可不藉恩典与助力而能自发自动,用其自力,转离罪恶,归向义路。柏氏此说,当时曾痛遭奥古斯丁之驳斥,在第三次大公会议,被斥为异端。不幸到了施莱马赫(FriedrichE。D。Schleiermacher),又把之种异端,变本加厉,致令‘新派’教会,不传福音,灵性冷落,见证无力,言之痛心。施氏号称新派的鼻祖,彼凭其主观意识,否认圣经权威,歪曲救恩真理;从而破坏了上帝救世的计划,不信‘因信称义’,不信重生成圣,不信圣灵工作,诸种基本教义。他以为自亚当开始,人类本其内在的力量,循着正常的历史轨道发展,都是自然的,既不藉任何超自然的力量,也无圣灵工作之余地。他根本否认圣灵的位格,所谓圣灵,乃是一种教会的神圣生活。人生有善恶两律,所谓人类得救,祗是善律得胜。施氏这种杜撰的‘救世论’,其实并非其创见,实乃附和康德的见解;不但未合圣经的真理,且复不符历史的定律。史家汤恩培氏(ArnoldToynbee)说:“人类未经救赎的本性,实不能望其有何进步。证诸以往数千年的史实,人的本性,既没有显著的差异,则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不知来,视诸往;当亦不能发生任何重大的改变。”又说:“人类因为没有摆脱其始祖‘原罪’的包袱以是从其在科学技术上,有辉煌的成就,但在属灵生活上,却是惨烈的失败!”(参阅氏著CivilizationonTrial;P。P。248;261…2)此乃汤氏从人类历史中研究分析所得之结论。故戴维四氏(DavidR。Davies)说:‘汤氏历史研究’一书,简直可改称为‘原罪学’(TheScienceOriginalSin),并谓:“六千年人类历史,对人类启示了一个历史定律,便是人类一切努力,结果祗是心劳日拙,人类沉沦的命运,已非人力所能挽救。”(参阅氏著DownPeacock…sFeathers)我国圣贤教民之道,未尝不善;惟与国民实际生活,不能互为表里,抑且背道而逝。及后王阳明,颜习齐,虽先后倡‘知行合一’,‘践履务实’之说,亦终不能挽救人心,纠正时弊。降及今日,人心陷溺,民德日堕,一切志士仁人之努力,革命改造之运动,卒难振颓起废,根治民族之重疴。(详见拙著‘原道’第七章)人性败坏,不能自救,古今中外之史实,已俱明证,复何容疑。
主耶稣基督降世,不仅是我们信徒个人出死入生的转机,而且还是整个人类否极泰来的关键。盖基督耶稣降世,乃是上帝进入人类历史,再造新的人类──‘基督族类’(参阅彼前二9),是乃人类历史上最剧烈的革命,使失败堕落的人类历史,从毁灭的厄运中,得到复苏的转机。这乃是本上帝测不透的无限丰盛的慈爱及其无穷奥秘的智慧,绝非杨世俗学者,所能了悟。古今圣哲,想用人的办法,凭其自义,‘明明德’‘致良知’,以期‘天人合德’‘止于至善’;殊不知人类自始祖犯罪堕落以后,与神为敌,人的意志和神的意志,水火不容,绝难合一。所谓‘天人合一’,‘心安理得’,祗是‘讳疾忌医’,‘自我陶醉’的空想,尤为自负自义,不肯悔改的罪恶。盖所谓人的‘良心’,并非神的公义,不可作为是非善恶绝对可靠的标准。现在‘新神学家’,提倡所谓‘新道德运动’,认为不必遵守上帝的诫命法律,祗须因时因地制宜,行其心之所安所爱,甚至‘诲淫诲盗’,亦不以为非。此乃摧毁公义,维护罪行,以非为是,‘称恶为善’(赛五20),势将令人类社会堕入黑暗恐怖的深渊,陷于万劫不复沉沦毁灭之厄运。此当为夸耀良心者,亟应幡然憬悟,根本悔改之最后关头!(参看拙著‘圣道通诠’第十二章)林氏犹自夸其良知,乃自证其没有悔改,所谓‘皈主’,乃为自欺欺人。
〖七、关于慕道的态度〗
林氏不承认他是‘浪子’,而且说他“一直没有失去基督教信仰”(见上文),他不做礼拜的理由,以为不是在他不信,而是因为传道人不好。这真是算能‘自圆其说’,善尽其‘推诿’的能事了。他说:“许多宗教的道理使我受不了,尤其用赏罚为引诱或恐吓的说法,我不大佩服。有些人讲道,讲来刻板陈腐,令我听了如坐针毡,因此阻碍我去做礼拜。后来我在纽约一家长老会的礼拜堂听了DavidRead牧师讲道,他可讲得简单(真理本来就是简单的),生动,而又高明的见解,引人入胜,所以我从此就常常去听他讲道。”在这里我们有几点须提出检讨:其一,一个真正有生命的基督徒,他的心必切慕上帝,如鹿切慕水(诗四二1);亦必像才生的婴孩,爱慕灵奶(彼前二2)。林先生倘真有信心,纵使想‘因废噎食’,但必因灵里饥渴,欲罢不能。然其竟能一隔数十年,不做礼拜,不爱听道,即可反证他必非一个有生命有基督徒。其二,“如果福音蒙蔽,就是蒙蔽在灭亡的人身上。此等不信之人被这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不叫基督荣耀福音的光照着他们。”(林后四3~4)同样一篇福音信息,“十字架的道理,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在我们得救的人却为上帝的大能。”(林前一18)同样的福音种子,有的落在路旁,被飞鸟吃尽了。有的落在土浅石头地上,日头出来一晒,因为没有根,就枯干了。有的落在荆棘里,荆棘长起来,把他挤住了。有的落在好土里的,就结实了,有一百倍的,有六十倍的,有三十倍的(太十三3~8)。大布道家司布真(CharlesH。Spurgeon)某日为大雪所阻,偶赴一小教堂听道,当日有一青年传道人用手指着会众,引以赛亚书四十五章金句,叫人悔改。司氏听了,并未有“如坐针毡”之感,也未发该传道人年轻幼稚,而有“不大佩服”的藐视心理,乃竟因此悔改,皈依救主,献身传道。其三,“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雅四6)老子尝面斥孔子,曰:“去子之骄气与多欲,色态与淫志。”何况到上帝面前,我们自更应以‘谦卑束腰’,‘战兢恐惧’。以赛亚见了万军之耶和华的荣光,便承认他是不洁污秽的罪人,说:“祸哉,我灭亡了!”(赛六1~5)约伯为人完全正直,远离恶事;但自亲眼见主以后,便在尘土中懊悔,厌恶自己(伯四二5~6)。我们明道起信,不是单纯的理智问题,同时尤为一个道德问题;不在头脑里的了解,而尤在心灵上的忧伤痛悔,向神认罪(诗篇卅二及五一)。英国名相葛拉斯顿(Gladstone),学问道德,举国共仰。萨理斯伯莱主教(BishopSalisbury),尝当众宣称其为伟大圣徒;彼于青年时代,得免堕落,即因受葛氏德行之感化。但葛氏在神前祈祷,却自承其为“一个可怜的罪人”。借问林氏,究自比葛拉斯首相何如?其四,因此我们到教堂去的目的不是去听‘名人演讲’,也不是去听牧师讲道,而乃是用心灵诚实去敬拜上帝(约四24)。今林氏仅以某牧师讲得“生动高明”,从此常去听他讲道,其动机似在“拜人”交非拜神,是又何怪不能领受神恩。在欧美各国,这种‘听道人’无虑千万,类多仅具“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提后三5),对于救恩真理,完全茫然,至多对登山宝训之类的教训,一知半解;他们虽赴教堂礼拜,满口颂主,但却把主关在门外,不肯开门(启三20~23);根本未开心门,和主没有生命的关系,没有得救重生的经验。这些‘基督徒’,乃是‘虽生犹死’;无怪他们所信的“基督教”,亦‘名存实亡’了!其五,吾人并不否认传道人刻板陈腐之病,但如谓讲神的“赏罚”乃是“引诱恐吓”,则主耶稣申斥文士法利赛人,连着说“有祸了有祸了”,声色俱厉,情见乎词;又复强调“永生”“永刑”,以示“赏罚”(参看马太廿三;廿五章),试问林氏,将何以自解?岂非辱没救主,亵渎圣灵。诚如林氏之言,“真理本来就是简单的”,永生永刑,乃为属灵的真理。譬诸饮食,受之则生,拒之则亡;又如电钮,开即见光,闭则无光。永生永死,亦乃决于一心,深愿林氏,勿蹈犹太人之覆辙,因“这话甚难”,而对主厌弃,望望然而去之(约六43~68)。亦勿以传道人之“刻板陈腐”加以藐视,因噎废食,以生死大事,视为儿戏!人生七十古来稀,林氏已逾古稀之年,仰蒙神恩,精神胜健;不要以为这乃是因你“摄生有道”,“做事有兴趣”。须知“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神”。上帝对那位以为靠他自己可以安享余年的财主说:“无知的人哪,今夜必要你的灵魂!”这非“恐吓”林氏,乃是确有之事。惕立赫氏(PaulTillich)曾亲口对我的同事某教授表示,他退休以后,要到东方去研究‘禅道’,以为和他的‘神学’,可互相发挥。近年鼓吹‘上帝死亡’的‘神学家’,颇推崇惕氏,某晚和惕氏长谈,说他们有此思想,发功惕氏,惕氏受宠若惊,兴高采烈,相约明日继续谈论,孰知当夜上帝便结束他的生命!林氏今既一息尚存,应知格外珍重,可能现在即是上帝在等待救你灵魂的时候。因为上帝说:“看哪,现在正是悦纳的时候,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林后六2)
〖八、关于人生的旨趣〗
林氏说:“我无论作文做事,都有天然兴趣,越做越起劲。对过去的事,无论其为错误失败都不去追忆,不后悔。过去那些无谓之事,不去想它,更不惋惜慨叹,身体自然会好的”云云。此亦似是而非,有可议之处。其一,忧愁可分两种:一为“世俗的忧愁,是叫人死;”二为“依着上帝的意思忧愁,就生出没有后悔的懊悔来,以致得救。”(林后七10)其二,保罗虽有“忘记背后,努力面前”之言,但彼乃先有大马色途中弃暗就明,出死入生的奇妙经验(徒九1~21)。他之丢弃万事,当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以认识基督为至宝,乃有崇高无比的目标(腓三7~14)。其三,真正的喜乐平安,乃是圣灵所结的果子,不是“天然兴趣”。真正的喜乐平安,乃是因为“做事有天然兴趣”;但在下文,他又说居礼夫人,虽亦和他一样做事有兴趣,却“竟是一位身体孱弱的人”。可见其说前后不符,自相矛盾。喜乐平安,和身体康健,并无绝对必然的关系。‘暗室之后’作者蔡苏娟姐妹,虽困居暗室三十多年,吃尽痛苦,历经折磨;但她“却能从患难中找到平安,祈祷中得到喜乐,黑暗中得到亮光。”她的书已译成三多种文字,可说风行天下,使千千万万人从她的见证得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