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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世界名人宗教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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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妄无知,乃是无神论的基础,他们所据的柱石,只是他们的‘自作聪明’,以及故意抹煞将来审判的虚骄精神……其实真神的启示,已有确切的见证,凡有耳能听,有目能见的,都无法推诿,无法不信。道成肉身和救主受难,这些重大的道理,使我们认识上帝对世人的大爱,亦使我们应当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我们的上帝和我们的邻舍,乃至我们自己。……用简单的例证来说:

  (一) 上帝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我们为我们死;试问还有什么其他更强的动机,可激动我们信靠上帝,敬爱上帝的心呢?

  (二) 主耶稣基督既已为我们每个人死,我们还什么理由不爱我们的人类,甚至最低微不足道的人呢?

  (三) 主耶稣既是教会的头,我们是祂的肢体,我们如何可以不追求圣洁呢?倘使无神论者对于这些道理,能加以慎思明辨,他们又何至再刚愎自负,为非作恶呢。何至再用他们无稽的妄想来蛊惑大众,扰乱社会,毁灭道德呢?”

  爱氏又在其它论文中说:“伦常道德,如无宗教,乃是冷淡的,没有生命的,没有意味的。”“真正宗教,和真正德性,才能令人心地活泼快乐,并能达到至高的境界。”

  爱氏一生致力文字工作,其主要目的乃在教人敬畏真神。他在临终的时候,还要借着他的死作证,来达其崇高目的。因他的继子华伟克爵士(Lord Warwick),还没有悔改信主,他特别把他召来,为他作最后的见证。其子到他的床前说:“你此时召我来,我想你必有所嘱咐,我当谨守,视为至宝。”爱氏紧握其手,慢慢地对他说:“我要你看,一个基督徒临死的时候,有何等的平安!”

  2。 卡莱尔(Thomas Carlyle;1795…1881)

  苏格兰文学家卡莱尔为一石匠之子,早年敏慧过人;当其肄业爱丁堡大学之时,即已开始写作,表显他的文学天才,不久即驰誉文坛。卡氏不仅著述丰富,而且文笔流畅,深刻感人,思想独到,故能自成一家。著有(一)法国革命,(二)腓特烈大帝传,(三)帝勒尔传,(四)英雄与英雄崇拜,(五)过去与现在等书。

  卡氏事神敬虔,关于属灵的事,非常郑重,论到圣经,他极力强调说:

  “那是一本崇高神圣的书,乃是人人必读的书;其道圣洁,其言信实,其文佳美。人类的命运如何,上帝对世人的旨意与作为如何,凡此人类切身重大的问题,自古至今,人未得到解决;只有圣经能给我们答案,能令吾人平安,与神和好。”

  关于圣经一书,对于人生奥秘解答之完满,对于人类生活影响之重大,卡氏又说:

  “圣经乃是独一无二的书,使人类几千年来,得到真理的亮光,得到德性的培养,而且对于人生最奥秘的问题,得到圆满的解答。这虽不能验诸于表面的感觉,但已借先知启示,但是信而有证,凭着灵性的眼,必能望见其福果。” 

  “人类如无基督圣道,人类生活必十分非悲惨,而且必趋灭亡!”

  论到基督教的至尊至善性,他又说:

  “基督圣道,好比北极明星,永远发光,黑夜愈深,地上愈暗,其光愈大!”

  3。 柯立兹(Samuel Taylor Coleridge 1772…1834)

  英国文学家柯立兹为湖上诗人之一,出身剑桥大学,为人富理想,曾有乌托邦计划,因贫不能实现,遂漫游四方。刊有诗集(一)Ancient Maeiner (二)Christabel……等,富有极深哲理,颇受文坛推崇。柯氏的作品,在强烈的宗教思想,对于基督教的价值和影响,尤时多发挥,例如,他说:

  “我深信圣经乃是上帝的默示,因为圣经一书含有最深奥的道理,天下没有一书,可与比拟。”

  “无论何人,如能精心研讨圣经,便能使其作品,自拔庸俗。”

  “如果人类对于圣经没有深刻的了悟,则其智慧道德,将失其崇高的作用和目标。”

  “人类与禽兽,不能等量齐观;即使最野蛮的人,也比禽兽为优越。”

  “儿童如能受到宗教的教育和薰陶,必能脱离一切粗鲁张狂的习性。”

  “千余年来,圣经对于人类学术文化科学法律的进步,施以有德性的陶治,实为一潜在的推动巨力。以往圣哲贤人,以及历史事实,都可为有力的见证。”

  柯氏于晚年,曾从他一生丰富的经验来加以回顾,并发表其感想说:

  “我回顾既往,实觉幸福美满,我有康健的身体,我有治学的能力,我有忠信的亲友的帮助;但是我还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幸福,是人间一切福乐不能相比的,那便是我能作一个真正的基督徒!”

  4。 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

  英国文学家狄更斯早岁家贫,父因债务入狱,以擦鞋糊口;稍长,为律师雇工;二十一岁,充某报访员,以观察所得,偶作杂记,旋竟大受读者欢迎,渐露头角。嗣佳作名著,相继问世,遂成名家。所作有(一)双城记(The Tale of Two Cities);(二)大卫。科波菲尔(Davie Copperfield);(三)老古玩店(Old Curiosity Shop);(四)尼古拉斯。尼克尔贝(Nicholas Nickleby);(五)雾都孤儿(Oliver Twist);均脍炙人口,我国亦有节译本。

  狄氏对圣经一书,非常重视:当氏去世前一年,他曾在其家书中对他儿子说:

  “‘你愿意人怎样待你,你也要怎样待人(马太七12),即使人家幸负你,你也不可灰心,宁人幸负你,你不可幸负你的救主,不可违反祂的教训。我特意把圣经放在你的书包里,因为这是世界上公认的一部最好的书,里面有最好的教训。你的哥哥离家的时候,我都是这样训勉他们;不要随从世人的教训,唯当遵循圣经的指示。’”

  “基督教美妙的真理,是从耶稣来的,我要郑重地嘱咐你、提醒你,倘使你衷心遵行祂的道理,你便不致遍离正路。”

  “每日朝晚,常于祷告中得到安慰,从未间断。”

   狄氏维护圣道,非常热烈,对于当时假冒为善的人,攻击尤不遗余力,凡读他著作的人,都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对基督教有坚定信仰的人;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有浓厚的基督教的观点和意味。

  5。 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1832)

  德国文学家歌德精通数国语文、作诗,兼长戏剧小说,家道素丰,曾任律师。狂欢运动时,因作《柏力欣根》(Gotz Von Berlichengen)一剧,声名扬溢。后因恋爱,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沉痛感人,传诵一时,并译成中文。一七七五年,被聘入魏马尔(Weimer)侯廷,望重一时。晚年作《浮士特》(Faust)戏曲两册,我国亦有研究,并极力尊重。歌氏曾强调说:

  “我一切深刻的思想,乃是从我对圣经的信仰而来,我的道德生活和文学,都是从圣经得到指示,圣经乃是我一生最可靠雄厚的资本,真是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歌氏相信主耶稣基督的神性,他在《与爱克曼论道集》(Gesprache Nit Eckermann; 371,March 11;1832),中有一段说:

  “我深信福音乃是绝对的千真万确的记载,因为主耶稣基督的人格崇高伟大的光辉,都从福音里放射出来,这种光辉是神圣的,只有从真神上帝才能表现出来。”

  歌氏又信灵魂不灭的真理,曾曰:

  “我完全相信,灵魂是不能毁灭的,它是在永恒里长存的。好象太阳,我们在夜晚,虽不能看见;其实它在另外一个世界,仍是光芒万丈,照耀人间。”

  在歌氏临终之前十一天,他对爱克曼(Eckermann)承认他相信基督教是确实的真道。在最后临终时他又作自白说:

  “我们不知应如何感谢马丁。路德和宗教改革,人类在科学文化上无论如突飞猛进,都绝不能超越那福音书里所显示出来的,基督教的崇高精神。”

  6。 戈德史密斯(Oliver Goldsmith 1728…1774)

  爱尔兰文学家戈德史密斯之父为牧师,家道清寒,早岁卖文为生,曾在爱丁堡大学医,惟以诗文成名。著有《威克斐牧师传》(The Vicar of Wakefield),系书信体裁,详述英国风俗,共百十余篇。

  戈氏作品,无论诗文,都能感人以深。司各脱爵士(Sir Walter Sco TT)曾说:“戈氏的写作,有一贯的宗旨,便是要揭发人类罪恶,提高人类德性,而且确能达成这一个伟大的任务,实堪称为英国第一流的作家!其名著《威克斐牧师传》,不仅在文学上,有其价值;对世道人心,裨益尤大。”

  戈氏深信上帝创世的工作,乃有一整个的计划,他说:

  “我们只能看到祂作为的一致,美妙和确实,无论从大处小处来看,都是这样,这实非人智所能测度。关于上帝对于人类护理的奥秘,不是一个哲学家可以解答的。上帝对于世人,一视同仁,不分轩轾,无论幸与不幸,富或贫苦;如属神的子民,其最后的归宿,都要得到同一的福乐、同一的盼望。”

  7。 雨果(Victor M。Hugo 1802…1885,我国译作甚多)

  法国大文豪雨果,年仅十七即从事著作,深恶古典文学束缚思想,力主思想自由,遂为浪漫派首领。雨氏于诗文小说戏剧,均多名著,综计戏剧有:(一)克林威尔剧引,(二)国王游乐,(三)爱娜尼(Hernani),(四)安琪乐(Angelo),(五)吕勃拉(Rus Blas)等,诗有:(一)沉思,(二)秋叶,(三)心声,(四)天罚,(五)光与影,(六)薄暮之歌,(七)世代之歌等。小说则有:(一)巴黎圣母院,(二)海上劳工,及(三)悲惨世界(Les Miserables)。雨氏亦关心国事,曾充国会议员,拿破仓第三称帝,亡命国外,拿氏败亡,重返故国;适普鲁士兵围巴黎,竟投笔从戎,执干戈以卫社稷,死后国葬,极备荣哀;有“奥古斯丁第二”之称。

  雨氏深信灵魂不灭,曾著论竭力维护他的信仰说:

  “一个如果要永死,那生命便毫无价值。……我深深觉得有将来的生命,那好像一棵树砍掉以后,却仍发出新枝嫩叶,更有生气。不信的人,以为灵魂是依附身体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肉体虽然越来越衰老,我的灵命却越是更辉煌。五十年来,我用散文、诗歌、历史、哲学、戏剧、小说、讽刺,各种方式,表达我的思想,但是我觉得,我还没有表尽我千分之一的思想。一旦我进入坟墓,我只能说:我已做完了世上的工作;但我不能说,我已结束了我的生命。坟墓不是此路不通的死巷,乃是一条引导前程的大道;正如黎明以前的黑暗。我的工作,正是方兴未艾;人类渴慕永生,即是永世的证明。”

  雨氏对于上帝的存在有坚定的信仰,他的著作也有强烈宗教意味的小说。唐纳氏(R。P。Downes)在其所著《House with the Immortals》一书中说:

  “史塔佛氏(M。Paul Stapfer)在其和雨果的回忆录中记着说,有一次在饭后谈话中,雨氏发表一篇长论略谓:

  ‘无神论是何等的可怜,卑微和可笑啊!因为上帝乃是明明存在的。我对上帝的存在,比我自己的存在,更觉真实。如神许可,给我充分的时间,我至少每隔四小时,必定祷告一次。我每天朝晚必定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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