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春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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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六年初提宽容、宽厚、宽松等等一套,坚持搞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又活跃起来,在各种范围进行串连,举行各种大会小会,发表演讲、文章。六中全会的召开,以至于六中全会决议的发表,不但没有制止他们,他们反而抓住他们认为可以利用的东西大造舆论,不仅否定反对精神污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并且公开否定四项基本原则,公开宣传全盘西化、三权分立,美化资本主义,丑化社会主义,丑化毛泽东同志,丑化党,丑化马克思主义,主张中国搞资本主义,等等。他们的宣传,毒害了我们的青年特别是大学生中的相当多的部分,种下了这次学潮的恶果。
这两次否定,对党的损害,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对于耀邦同志本人来说;也极大地损害了自己的形象。不但坚持反对精神污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同志对他印象不好,也没有讨到那些坚持搞精神污染、搞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的欢心。两方面的人有一个共同印象:一阵子这么说,一阵子那么说,反复多次,很难说他哪次话是能够信任的。
下面举个具体例子。
一九八五年四月十一日耀邦同志文艺问题讲话后,耀邦同志召开过一次电影界的编剧、导演、电影管理的同志的座谈会,也应该说讲了一篇很好的话。如说电影要维护国家的荣誉、民族的尊严,要多拍反映我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新生活题材的影片,说他讲了多次要拍三大战役,每次都说没有钱,可是北影却准备花六百万拍《红楼梦》前两集(据说是系列电影,要拍多集)。电视台已经拍摄了多集《红楼梦》电视连续剧,为什么急于花那么多钱重复拍这样的远离今天现实生活的影片。到会同志做了记录,有的还录了音。可是隔不了多久,他又改口,说他从来没说过不要拍《红楼梦》。于是《红楼梦》又开足马力,据反映,正式开拍前已用去二百多万元。耀邦同志又要中组部、中宣部、广播电影电视部派出联合调查组到北影调查三个月。工作组写了个调查报告,把北影厂这样一个明明贯彻党的文艺方针不力、不正之风盛行、管理混乱,群众极为不满、强烈要求整顿的单位,说成〃主要是思想上未很好清理'左'的影响〃。厂长胡其明本应对上述各种不正常现象负主要责任(本人〃文革”中参加给江青及其爪牙写了多封信表示效忠,〃反击右倾翻案风〃中又参与写了北影第一张点名批判小平同志的大字报),却被指定继续当厂长,组织新班子,对那些坚持党的文艺路线、坚持电影革命传统、坚持反映人民生活的一批正派的同志进行压制。这个报告摘要,经耀邦同志批示,由中组部转发全国,要求按批示精神对各级文化部门的领导班子进一步调整和建设。这以后,胡其明在厂内外宣扬,他这个班子是总书记亲自指定的,影响极坏。
这些事实充分说明,耀邦同志的讲话,常常同中央集体打架,同别的同志打架,而且自己同自己打架。这对耀邦同志的形象,是很不好的。
下面讲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问题。
小平同志重提这个问题,是在一九八○年。先是说反对自由主义化。大家知道,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垄断资产阶级代表杜勒斯提出,向社会主义国家实行自由主义化政策,使这些国家通过〃和平演变〃回到他们的所谓〃自由世界〃,把这作为他们一项基本国策。我们说〃资产阶级自由化〃,是有确切含义的。
一九八○年年底,小平同志在《贯彻调整方针,保证安定团结》中明确地讲,要批判和反对崇拜资本主义、主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随后,一九八一年《关于思想战线上的问题的谈话》再次指出,〃理论界也有某些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一九八四年四月讲,搞精神污染实际上就是搞资产阶级自由化。一九八五年五月、六月,他两次讲话都一再提要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说〃自由化的思想现在也有,不仅社会上有,我们共产党内也有。要搞四个现代化,要实行对外开放,就不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自由化思潮一发展,我们的事业就会被冲乱。〃又说:〃在我们的国家,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就统一不起来了。不是同台湾的统一问题,而是大陆内部的统一问题。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我们内部就成了一个乱的社会,不是一个安定的社会,什么建设都搞不成了。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则的问题。〃
言者谆谆,听者藐藐。我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耀邦同志对小平同志所讲的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则问题有过什么表示,更说不上按这个精神来部署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听说一九八五、八六两年的六、七月小平同志曾先后两次指名批评耀邦同志对待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态度消极。我没看到他有什么改变。
去年六中全会上小平同志关于决议中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提法删留问题讲话之前之后,耀邦同志有两次讲话,我认为,他对这个争论的态度是模棱两可,很不明确的。闭幕以后。也没有主动通知传达小平同志这次的非常重要的讲话。
3、关于四项政治保证和“四有〃问题
小平同志一九八二年四月提出“四有”,在宣传部门进行了传达。同年七月四日,小平同志在军委座谈会讲话中讲了对坚持社会主义制度、搞好四个现代化建设的四项保证。第一是体制改革,目前进行机构改革。第二是搞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主要使我们各族人民都成为有理想、讲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人民。第三是坚决打击经济领域的犯罪活动,或者叫打击经济领域的犯罪分子。第四是党的建设,党的组织和作风的整顿。他强调指出,只要四个现代化没有完成,每走一步。这四个保证都是伴随着的。这四件事都不能一次搞完,要长期搞下去。他指出,四件事情中反映出的一些问题不都是阶级斗争,但有阶级斗争。
耀邦同志十二大报告论证了四项政治保证,发挥了“四有”,是讲得好的。可是后来就很少听到他讲这样一些问题了。
一九八五年三月七日,小平同志再次讲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也很少听到耀邦同志做出什么反应。直到一九八五年七月十五日,他才在关于形势、政策、理想、纪律的讲话中,比较系统地讲“四有”问题。
4、关于〃左〃和右的问题
耀邦同志检查中说,他只注意防“左”,不注意防右。一般地说,我同意。但不够深刻。
在两条战线斗争中,他的这种思想状况由来已久。一九八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小平同志有一篇《关于反对错误思想倾向问题》。这篇讲话,是由耀邦同志引起的。先是耀邦同志在一篇讲话中只讲反“左”、不讲反右。黄克诚同志不同意他的意见,说有“左”就反“左”,有右就反右。小平同意黄克诚同志这个意见。小平同志说:“解放思想,也是既要反‘左’,又要反右。三中全会提出解放思想,是针对‘两个凡是’的,重点是纠正‘左’的错误。后来又出现右的倾向,那当然也要纠正。”应该说,耀邦同志是接受了这个批评的,后来经常讲又要防“左”、又要防右。七月十七日,小平同志在《关于思想战线上的问题的谈话》中说:“当前更需要注意的问题,我认为是存在着涣散软弱的状态,对错误倾向不敢批评,而一批评有人就说是打棍子。”一九八三年十二届二中全会上,小平同志又讲,“应当明确指出,当前思想战线首先要着重解决的问题,是纠正右的、软弱涣散的倾向”。一九八一、八二、八三年中,耀邦同志也讲,在纠“左”同时,主要要防右反右。但在实际工作上,防右反右是很不得力的。到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七日,他在中指委第五次会议讲,在执行政策上,无论农村政策、干部政策、知识分子政策、科技政策、统战政策、侨务政策还是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主要偏向是“左”的残余,“在思想政治工作上,在思想意识、党性和党的纪律问题上,特别是在对不正之风和官僚主义的斗争上,主要偏向的是右的,是软弱涣散”。一般地说,这样讲,还说得过去。
一九八四年春天召开西藏问题座谈会。耀邦同志认为,西藏的工作,主要问题还是“左”,提出纠“左”也存在软弱涣散的问题。就这个地区提出这样的意见,是切合实际的,不能认为是错误的。可是《人民日报》抓位这个观点,发表了一篇评论员文章,题目是《肃清“左”的流毒和纠正软弱涣散状态》,说“不纠正‘左’的影响,不批判‘左’的流毒,不克服‘左’的倾向,是非常严重的软弱涣散”,“容忍‘左’的流毒也是软弱涣散,也应该纠正”。作为陪衬,文章也说到反右。但是谁也看得出,主要是要纠“左”。这就不只是作为一个地区的问题,而是作为全国普遍存在的问题提出来了。我不认为这篇文章是耀邦同志授意写的。但是发表以后,耀邦同志不会没有看。看了以后不表示态度,至少是默认了这种改变中央集体决定的宣传。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日,耀邦同志在《如何把部门工作做得更好些》的讲话中说到“左”,说“可不要低估这个看不见的‘幽灵”’,尤其突出地讲政工部门、宣传部门、政法部门要注意这个问题。这当然是有所指的。讲话中还说到破和立,在两条战线斗争中通篇要破的,就是“左”,可以说没有一句讲要破右。他这种关于破和立的观点,一直延续到六中全会精神文明建设决议的前几个稿子中;后来不少同志反对,才删掉。
我还觉得,耀邦同志的防“左”、破“左”,也许不是他的本意,实际上是把带引号的“左”和不带;1号的左混同了,影响所及,反对精神污染的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反对右倾思潮的人,宣传四项原则的人,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宣传共产主义思想的人,统统都被当做〃左〃,甚至被认为是极〃左〃。本来〃左〃和右,急躁冒进和僵化保守是对立的,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把〃左〃和保守划了等号。我认为,这不是耀邦同志的本意。